第九百四十九章 回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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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歡嗎?”蘇木輕聲問,伸手用指腹輕輕拂去她眼角的淚水,動作輕柔,生怕弄疼她。
    “喜歡,太喜歡了。”徐佳瑩點點頭,聲音帶著哽咽,她伸手緊緊抱住他,將頭埋在他的肩頭,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謝謝你,蘇木,我以為你早就忘了這枚舊胸針了。”
    “怎麽會忘。”蘇木輕輕拍著她的背,心中滿是溫柔,“你喜歡的東西,我都記得。這枚舊胸針是我們愛情的見證,新胸針則是我們未來的期許,以後,我還要陪你走過更多的歲月,給你更多的驚喜。”
    庭院裏的桂花樹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來,落在兩人身上,暖融融的。
    崔姝站在休息室的門口,看著相擁的兩人,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悄悄轉身離開。
    王麗和邢夢潔剛從外麵回來,看到這一幕,也笑著豎起大拇指,沒有打擾這份溫馨,輕輕走進了辦公室。
    徐佳瑩鬆開蘇木,拿起那枚舊胸針,小心翼翼地放進紫檀木首飾盒裏,然後將首飾盒放進衣櫃的抽屜裏,妥善收好。
    這枚舊胸針承載著他們年輕時的回憶,是時光的見證,而新胸針則象征著他們如今的幸福與相守,是未來的期許,兩者都是她心中最珍貴的寶貝。
    “今晚,咱們回烏鎮住吧,”徐佳瑩笑著說,伸手擦幹眼角的淚水,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雨停了,正好回去看看,順便把這枚舊胸針放回原來的地方,讓它繼續守護著咱們的回憶。崔姝也來了,我們剛好一起回去看看。”
    “好,”蘇木點點頭,緊緊握住她的手,指尖傳來溫暖的觸感,“正好看看崔姝種的青菜,還有院角的臘梅苗,不知道長得怎麽樣了。我給張師傅打個電話,讓他幫忙照看一下工作室。”
    收拾好東西,鎖好工作室的門,三人沿著平江路慢慢走向車站。
    夕陽的餘暉灑在青石板路上,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緊緊依偎在一起。
    徐佳瑩胸前的新胸針在夕陽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像一顆跳動的心髒,見證著他們跨越時光的深情。
    車子駛離蘇州時,徐佳瑩靠在蘇木的肩上,看著窗外漸漸遠去的白牆黛瓦。
    她知道,無論歲月如何流轉,無論他們走到哪裏,這份藏在舊物裏的深情,這份在時光中沉澱的愛意,永遠都不會改變。
    回到烏鎮的家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院角的臘梅苗長勢喜人,比上次離開時高了不少,枝條上冒出了嫩綠的芽苞,充滿生機。
    崔姝種的青菜鬱鬱蔥蔥,鋪滿了整個菜畦,綠油油的一片,格外喜人。
    徐佳瑩走進房間,將那枚舊胸針放回原來的首飾盒裏,放在書架的最上層,與他們初識時的照片放在一起,照片上的兩人笑容青澀,眼中滿是對未來的憧憬。
    “走吧,崔姝已經做好了晚飯,有你愛吃的豬油渣燒麥。”蘇木走進房間,笑著拉起她的手,指尖傳來熟悉的溫度。
    兩人走出房間,庭院裏的燈籠已經亮起,暖黃的光暈灑在青石板上,映著滿院的綠意。
    遠處傳來烏篷船搖櫓的聲響,與院中的蟲鳴交織在一起,構成了烏鎮最溫柔的夜曲。
    空氣中彌漫著飯菜的香氣,還有淡淡的草木清香,格外宜人。
    飯桌上,崔姝笑著給兩人夾菜:“還是家裏的飯菜香吧?你們在蘇州忙,很少回來,以後要常回來看看,院子裏的菜我都幫你們照顧得好好的,臘梅苗也長得特別好,明年就能開花了。”
    “會的,”徐佳瑩點點頭,看著桌上熟悉的飯菜。
    豬油渣燒麥、清炒青菜、臘肉炒青椒,還有一碗溫熱的小米粥,心中滿是歸屬感,“這裏永遠是我們的家,以後會常回來的。”
    飯後,兩人坐在庭院的石凳上,喝著溫熱的碧螺春,看著天上的星星。夜色漸深,星星越來越多,像撒在黑絲絨上的碎鑽,格外明亮。
    徐佳瑩靠在蘇木的肩上,胸前的新胸針在月光下閃著微光,像一顆小小的星辰。
    “還記得我們剛搬來烏鎮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夜晚,我們坐在院子裏,聊著未來的打算,沒想到一轉眼,這麽多年過去了,我們的夢想都實現了。”
    “是啊,”蘇木握住她的手,指尖傳來溫暖的觸感,他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未來,我們還要一起走下去,把‘蘇州記憶’做得更好,把傳統工藝傳承下去,還要一起看遍江南的春夏秋冬,一起慢慢變老。等我們老了,就守著這個院子,種種菜,養養花,看看書,想想就很美好。”
    徐佳瑩點點頭,閉上眼睛,感受著身邊的溫暖,聽著遠處的搖櫓聲,心中滿是安寧。
    有蘇木在身邊,有這份藏在舊物裏的深情,無論未來遇到什麽風雨,她都無所畏懼。
    烏鎮的夏夜總是格外溫柔,月光如水,灑在青石板鋪就的庭院裏,映得滿院的綠植愈發青翠。
    院角的臘梅苗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枝條上的嫩芽泛著淡淡的光澤,像藏在夜色裏的星星。
    牆角的青苔被月光染得泛白,與青石板的紋路交織在一起,像一幅細膩的水墨畫。
    徐佳瑩靠在蘇木肩頭,兩人坐在石桌旁,手裏捧著溫熱的碧螺春,茶盞是張師傅手工燒製的青瓷,杯沿印著細小的蘭草紋,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暈。
    耳邊是遠處傳來的烏篷船搖櫓聲,“咿呀”作響,輕柔得像一首催眠曲,混著院外巷弄裏偶爾傳來的犬吠,構成了烏鎮獨有的夜之韻律。
    “還是家裏的夜晚舒服,比蘇州安靜多了。”徐佳瑩輕輕啜了一口茶,溫熱的茶湯順著喉嚨滑落,暖意蔓延全身。
    胸前的梅花胸針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微光,與石桌上的燭火相映成趣,燭火跳動,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投在青石板上,緊緊依偎。
    “是啊,”蘇木握住她的手,指尖傳來熟悉的溫度,指腹輕輕摩挲著她掌心的薄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