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修煉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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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蕭素塵,陳長帆則是回到獨屬於自己的密室當中,取出盛放有玄武、青龍靈液的小瓶,瓶塞打開,兩道濃鬱但又截然不同的氣息頓時在密室中彌漫開來。
感受著無比精純的能量,陳長帆盤膝而坐,一動不動,他將心神沉澱,思維不斷流轉。
“四神獸其實是現代人的稱謂,在古代又叫作四象、天之四靈,屬於遠古星宿崇拜的產物。四獸其實對應著顏色,季節,五行……”
陳長帆默默回憶。
青龍?代表東方、青色、春天,五行屬木?。
?白虎?代表西方、白色、秋天,五行屬金?。
?朱雀?代表南方、紅色、夏天,五行屬火?。
?玄武?代表北方、黑色、冬天,五行屬水?。
他看著麵前那一青一黑兩種靈液,分別對應著木行和水行,臉上表情喜憂參半。
喜的是有了靈液的輔助,他修煉璿璣五行兵主真錄進境飛快,如今體內已經形成類似於“真氣”的能量流轉,他懷疑這是走出了新的一步。
這一步很像是傳說中的修仙境界中的練氣境。
雖然這個世界的武道通神,可修仙顯然是更高層次的體係。
畢竟這個世界有寶魚大藥,有大妖邪神,有術士蠱師,能夠修真練氣的話,似乎也不足為奇。
憂的是這四神獸隻能對應上金木水火,還差一個土行不知道該如何尋找。
“算了,能夠將四神獸的殘骸收集齊就已經夠難了,暫時先不要奢求太多了。”
總體來說,陳長帆對於璿璣五劫兵主真錄還是持樂觀態度,這法門已經足夠逆天的了。
按照陳長帆的預期,或許在達到九階甚至九階以上,他才能夠開啟修仙之路,而這璿璣五劫兵主真錄的出現,算是提前為他開啟仙路。
這道法門,需要嚴格保密,他連自己的妻女都沒告知,每次修煉都是獨自來到地下密室。
“璿璣五劫兵主真錄,以五種兵主為引,將肉身錘煉成型,猶如靈寶一般,方可煉化吸納靈氣。”
就好像把自身當作是鎮炁鼎一般,從一塊銅胚開始不斷錘煉,最終形成大鼎的雛形,加以秘法煉化,輔以龍氣溫養,才能從一塊普普通通的青銅料子,蛻變為富有靈性的靈寶。
將銅胚淬煉至靈寶的過程中,銅胚的材質其實就不那麽重要的,重要的是錘煉的手法,煉化的法門,以及龍氣這一級別的靈蘊,才是一步步化腐朽為神奇的核心所在。
“按照尋常的認知來看,若要修仙的話,最苛刻的就是天賦根基,像那些網絡小說寫的那樣,身俱偽靈根的資質都是萬裏挑一,這也才是堪堪邁入修仙的門檻,可我這法門,似乎根本就不挑資質,這才是最為逆天的。”
可以無視資質門檻的修仙功法,這要是放在外麵,估計會招來可怕的禍事。
據說當今的那位武清帝,修為已經達到九階,也就是武夫的極限,卻還在四處尋訪修仙法門,由此可見,修仙是比九階超凡還要強大的層次,或許那些邪神大妖,便是某種程度的修仙者。
陳長帆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
這些能夠降臨這一方世界的域外邪神,換個角度來看,不就是能夠橫渡虛空的強大修仙者嗎?
一想到十二尊邪神,陳長帆就不由得感到一股無形壓力,可也更加珍惜眼前的璿璣五劫兵主真錄,這或許是日後與邪神抗衡的底氣,不容有絲毫懈怠。
“畢竟青龍靈液存貨最多,那就先從青龍靈液這一方向練起吧。”
青龍主木,對應的五劫兵主是弓箭。
“正好我的箭術特點就是連綿不絕生生不息,與木行格外契合。”
陳長帆沒費力氣,便直接確定了修煉的方向順序。
畢竟他之前休習了一段時間的璿璣五劫兵主真錄,甚至還服用過龍氣、青龍精華,所以已經算是入了門。
自身這塊“鐵胚”已經去除了雜質,隻要進行適當的“預熱”,便可以朝著大弓的方向錘煉了。
“按照法門的特定樁功姿勢,然後嚐試服用靈性物質,將自身一步步錘煉成為大弓。”
陳長帆按照真錄裏記載的樁功姿勢站好,旋即腰背向後一點點反弓起來。
隨著他反弓的角度越來越大,筋肉骨骼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這不是他身體孱弱的緣故,恰恰相反,這是他肉身太過強健,從而導致了彎曲變難,畢竟他銅皮玉骨,筋肉血液都遠超常人。
“感覺快到極限了,但樁功姿勢還差不少才到完美。”
陳長帆沒辦法,起身服下了一滴青龍靈液,這才繼續擺出樁功的姿勢。
這一次,有了青龍靈液的輔助,他的肉身仿佛獲得了非同凡響的滋養,脊背可以反弓出更大的弧度,這個弧度別說是皮糙肉厚的武夫了,就是四肢柔韌的女子也未必能辦得到。
“接下來呢?”
姿勢達到樁功標準之後,陳長帆有些不知所措地僵住,就在他以為自己已經失敗了的時候,體內忽然誕生出一股極其微弱的無形能量,在全身上下漫無目的地遊走一圈,旋即宛如泥牛入海一般,快速消弭與無形。
“這就是靈氣嗎?”
陳長帆不敢亂動,繼續穩穩地維持著樁功的姿勢,漸漸的他竟然覺得自己真是一張大弓一般,無形“弓弦”上的力量似乎在潛移默化的增長著一般。
如此過了半個時辰,又是一道靈氣孕育而出,同樣地在周身流轉後消失不見,但陳長帆還是能夠敏銳地感知到,自身正在發生某種特別的蛻變。
“這應該就是修仙吧?可是小說裏不是說靈氣會往氣海穴匯聚,積累到一定程度就會築基嗎?為什麽我沒有?”
沒有人給陳長帆解釋這一點,他隻能暗暗猜測。
“或許是因為我還未達到九階,現在練出來的靈氣隻能強化自身,還做不到形成氣海。”
就這樣修煉到深夜,陳長帆才停下站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