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9章 走了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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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覺間已是夜幕降臨,可雨勢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愈加猛烈地肆虐著那片地方。
    小草屋頑強不息,明明被暴風雨蹂躪得飄搖不穩,卻也始終屹立不倒。
    靜默半晌,鍾牧銘突然回頭衝她嚴肅說道:“不能繼續等了,我們現在出發。”
    話落,沒等錦羽開腔,他已大步走向小草屋的門口。
    就在他邁步快要跨出門口時,她箭步上前拉上他的手腕,搖了搖頭,輕言細語地阻撓,“等這場雨過了,我們再出發吧,要不然會感冒的。”
    男人炯炯有神地凝視著她,良久,欲要掙脫她的鉗製。
    錦羽卻更加使勁緊箍他的手腕,微仰著頭看他的眼神分明閃爍出一絲異樣。
    “你難道真的打算淋一場雨,然後拖著生病的身軀跟她相見嗎?”錦羽表情認真,直盯盯地望著他。
    他脊背一僵,心裏認可她的說法。
    慢條斯理地轉過身子,沉著嗓音幽幽地說道:“今晚就暫且在這過吧。”
    輕描淡寫地撂下這話,鍾牧銘環視屋內,見裏麵有一張陳舊的木床,上麵還有被褥,他沉了沉臉,聲音低沉道:“今晚你睡這床,我在凳子上湊合一下就好。”
    “好。”錦羽答應得很爽快,餘光偷瞄他的瞬間,嘴角卻揚起了意味深長的笑意。
    深夜,風勢稍有減弱,隻是暴雨依舊嘩啦啦地肆虐。
    見鍾牧銘在凳子上用手托腮閉著雙眼,錦羽躡手躡腳起來,走到他的身旁輕聲叫喚。
    叫喚幾次見他沒有反應,她嘴角一勾,扭頭看了看外麵,而後走了出去,在漂泊大雨中整整待了一夜,這次,她是豁出去了。
    翌日。
    萬裏晴空。
    和煦的陽光照進小草屋內,灑在了鍾牧銘身上。
    他睡意繾綣,朦朧中緩緩睜眼,卻看到床上無人,內心莫名地緊了緊,立馬起身要去找她。
    走出小草屋,一抬頭,陽光直射眼睛,他微眯眼眸,“錦羽,你到哪去了?要趕路了,你不出來我就把你扔這自己走了。”
    環顧四周,卻沒看到那女人的影子。
    “難道她一個人去阿波羅灣了?”鍾牧銘小聲嘟囔,帶著疑惑往野地走去。
    半晌過去,他踏進了一片濕漉漉的野地,目光所到之處仍無她的蹤影,他有些慌,眉頭開始緊皺。
    當他伸手撥開一米多高的野草,犀利的目光一抬,看到不遠處有個人躺在地上,他欣喜之餘卻也隱隱恐懼,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拔腿跑了去。
    錦羽全身濕透,閉著眼睛麵目安詳地躺在濕漉漉的野地上,臉上還糊著一些泥巴。
    男人立馬上前抱起她,剛要抱她離開,她卻突然睜開了雙眼,有氣無力的嗓音在他的耳邊盤旋,“我……我向她懺悔過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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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羽奄奄一息狀,話音未落,人就昏厥了過去。
    “錦羽,錦羽!”鍾牧銘大聲叫喚,卻怎麽也喚不醒她,“怎麽這麽傻!”
    他低吼一句,目光淩厲中斥著一絲不滿。
    急匆匆將她送到附近的一個社區醫院,當從醫生口中得知她是因為淋雨而發燒,情況並不嚴重,他才如釋重負地籲一口氣。
    “牧銘,牧銘……”
    他在走廊的長椅上端坐,猛地聽見錦羽在叫他,他急忙起身進去病房。
    看到她麵色有些蒼白地靠著床背而坐,鍾牧銘疾步上前,在床沿坐下後,他伸手為她探了探額頭的溫度。
    “還好,吃了藥,打了針,好像退燒了。”鍾牧銘臉色有些難看,瞪她一眼後就冷聲質問,“你是不是冒雨跑野地裏去了。”
    “我……”錦羽欲言又止,眸光沉了沉,一咬唇,緩緩抬眸看他,“內心一直不安,睡不著,想著在雨中懺悔,隻有這樣的誠意才能感動上帝,感動陳雅星。”
    稍有一頓,她倏然攥上他的大手,眼裏精光閃閃,“懺悔過後,我的心舒坦了不少。”
    “你這是犯傻,哪裏有人大雨天大半夜的跑去野地懺悔的,你看你現在都發燒了。”鍾牧銘口吻不太吻合,可她卻聽出了嗔怪之意。
    輕抿了一下唇,錦羽眼含笑意,雲淡風輕地瞥視著他,“我不懺悔,就算我現在身體健健康康,我也不會開心。”
    見鍾牧銘緊繃著臉,她深吸口氣,在他的淩厲目光之下淺然一笑,聲音低柔道:“好了,我身體沒事,現在都退燒了。”
    “你下次可不能這樣了,真的很讓人擔心,我一覺醒來見你人不在,到處去找都見不到你,還以為你發生什麽事情。”他神情嚴肅,眸光在她身上淡淡一掃,語氣裏多了一絲溫度。
    扭頭看向窗外,見外麵陽光正好,錦羽心情無比愉悅,這個男人多少對她有了些憐憫,“今日天氣不錯,一會我們還是趕緊去阿波羅灣吧,可不能因為我耽擱了你。”
    見她那麽善解人意,鍾牧銘有些詫異,目光閃了閃,淡然應道,“還是等你完全康複了再走吧。”
    “不,我不能這麽自私。”頓了頓,她神色有些黯然,沉了沉臉,低聲說道:“我知道你為什麽去找她,所以我……我不能影響你們,你肯帶上我去,我就很感激了。”
    話落,她淺淺一笑,慵懶地伸了伸懶腰,漆黑的眸子深深地睨著他,“我有點累了,我眯一會,等會醒了我們就出發。”
    鍾牧銘濃眉微挑,漆黑的眸子變得暗沉,淡淡地瞥她一眼就走向病房門口。
    然而,剛抬腳要邁出門口,身後卻飄來了她的聲音。
    “牧銘。”
    他腳下一頓,雙唇緊抿,慢條斯理地回過頭看她。
    錦羽雖然微笑,神情卻顯得很僵,“你會不會就這麽走了不回來?”
    他一愣,深邃的目光盯住她,薄唇抽搐一下,沉著聲音認真回答:“不會。”
    走出病房,他心神不寧地左右張望好幾下,而後在走廊處的椅子上坐下。頭往後輕輕一靠,他凝重地長歎一聲,閉上雙眼就陷入了思索。
    因為鍾牧銘被錦羽耽誤了行程,果果比他早到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