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0章 為什麽他沒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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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雅星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文件,揉著他的小腦袋,“果果,那要是出來的是個妹妹呢?她可能是在跳舞,那你也要和她一起跳舞哦。”
“男孩子可以跳舞嗎?”果果眨著大眼睛抬頭問她。
“當然可以,古典的芭蕾,現代的什麽街舞,都可以。”
“可是果果不想跳舞,果果要像爹地一樣當護花使者,還有大公司的總裁,那多威風。”果果說著就兩眼放光,已經把鍾牧銘當成了偶像和奮鬥目標了。
陳雅星想起那個男人,心裏也是暖暖的,雖然兩地分居,但他們的心卻沒有一刻分開過。
她剛想要打電話給管家,讓他帶果果回別墅去休息,卻忽然接到了助理子媚的電話。
“陳總,公司門外有個叫錦羽的女人說想見你,讓她進來嗎?”
如果是在以前,她才沒什麽心情見那種無聊的人,隻是現在她身為一個公司總裁,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委曲求全的小女生了,不見的話,那女人還以為她怕了。
“見,為什麽不見?這筆賬遲早是要算的,不如趁今天一次算清。”她淺淺一笑,叫助理把果果給帶走了,還叫上來了幾個保鏢在她身後站成了一排,這陣勢鐵定把那錦羽嚇到腿軟。
“陳總,那您剛才叫的宵夜還吃嗎?”子媚問道。
“當然,而且我還要邀請錦羽和我一起吃。”她冷笑一聲,眼裏隱隱閃出一抹煞氣。
錦羽給她叉了一塊芝士蛋糕,“你這是要擺鴻門宴嗎?”
“沒錯!”她坐在餐桌旁,眼睛卻盯著門口。
錦羽,我們今天新賬舊賬一起算!
不一會,一串高跟鞋踢踏的聲音傳來,錦羽盛氣淩人地出現在大廳門口,隻是在看到陳雅星的那一瞬間,她眼裏的囂張氣焰被澆滅了幾分,畢竟她陳雅星今時不同往日了,人家現在可是商業女強人,光看她身後那一排彪悍的保鏢就足以震懾錦羽,她不得不恭恭敬敬地先跟問好。
“雅星,你正在用餐啊!打擾了,我有些話想對你說,可否耽誤你幾分鍾?”
“有什麽話我們邊吃邊聊吧!看你風塵仆仆的,肯定也餓了,過來一起吃吧!”陳雅星見她衣衫破舊,臉上也好像很久沒有用過什麽護膚品和化妝品的,皮膚粗糙暗黃,就知道她最近過得不怎麽樣,心裏的怒火便減了幾分。
錦羽不敢再造次,眼睛直盯陳雅星,看到她慢條斯理地吃著嘴裏的蛋糕,氣定神閑的樣子讓她很是惱火,卻不得不強壓心頭的怒火道。
“客氣了,我不餓。”她恨不得用目光在陳雅星身上剜上幾刀。
陳雅星終於不急不緩地抬眸,淡然地望著眼前這個曾經囂張跋扈的女人。
她用紙巾輕輕摁去了唇角的奶油,“錦羽,你著什麽急?我記得你最喜歡吃意大利麵了,正好今天廚師也做了。”
明知道這頓飯陳雅星不懷好意,可是她也隻好忍氣吞聲地照做。
“雅星,我求你件事。”屁屁沒坐熱,錦羽就迫不及待地說道,“我和我老公離婚了。”
“你離婚好像不用和我匯報吧!”陳雅星覺得好笑,這女人千裏迢迢來找她就為了說這事?恐怕沒那麽簡單,肯定還有什麽陰謀。
“是是,以前是我不對,我知道你現在心裏肯定在笑話我過得很慘,你現在是飛黃騰達,達到人生巔峰了,事業愛情雙豐收,你什麽都不缺了,可是我不一樣,我離婚了,你每天舒舒服服地坐在辦公室吹空調的時候,我卻隻能在外麵風吹日曬地到在路邊擺小攤維持生計,要知道,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我和牧銘兩家早就聯姻了,說不定我和他的孩子現在都會打醬油了。”
錦羽越說越激動,眼淚也跟著下來了。陳雅星啼笑皆非,對這種人根本沒法同情,她勾唇道,“所以呢?你認為這是我的錯?”
“我現在哪有資格怪你,我隻求你發發慈悲,把鍾牧銘還給我好嗎?我現在什麽都沒有了,隻有他了。”錦羽就算心裏再恨,現在也要裝出一副楚楚可憐,要多慘有多慘的模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帶著顫抖的哭腔央求起來。
陳雅星看慣了她飛揚跋扈的樣子,現在眼前的女人居然變成了個被生活折磨得如同平民窟裏出來的村婦一般的女人,她還真有些不習慣。
這女人腦袋是不是壞掉了?她真以為鍾牧銘會喜歡她?
陳雅星冷笑一聲,“就算他當初不選擇我,相信也不會為了所謂的商業聯姻和你在一起的,更何況是今時今日,如果我把他讓給你,你認為以他的個性會乖乖就範嗎?他真的會愛上你,娶你嗎?”
錦羽用袖子胡亂抹去臉上的淚水,趕緊點頭,“當然會,就在昨天,我還和他在一起,他看我現在那麽落魄那麽可憐,心生憐憫,還說我比以前可愛多了,他現在已經不討厭我了,而且已經對我改觀了,隻要你肯退出,我相信日久生情,他會愛上我的。”
什麽?這女人昨天和他在一起?這什麽情況?
“錦羽,你是不是產生幻覺了?鍾牧銘在國內,怎麽會來這裏?”
“是真的,他來找你了,可是半路導航壞了,車子也壞了,幸好遇到了我,他對這一帶不熟悉,所以我提議帶他來的,昨天我發高燒,他因為擔心我,所以留在醫院照顧了我一整晚呢!他還是很關心我的。”
“那他現在呢?為什麽他沒有來?”
“我想先找你談談,所以趁他回酒店休息的時候提前來找你了。”
“如果還是為了讓我讓出鍾牧銘的話,那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麽好談的了。”
“雅星,你現在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想要什麽樣的男人沒有?為什麽要和我搶牧銘?我現在一無所有了,你就不能發發慈悲把他還給我嗎?難道你看到我那麽落魄,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嗎?”她邊哭邊走向陳雅星,那眼神仿佛在控訴陳雅星的無情,好像誰欠她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