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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那胖胖的胡老板走後，祁星好奇了。
    “小浩，你不是向來對棒子沒啥好感的麽。為啥這次寧可花錢給他們促銷？”
    “並沒有，隻是扶持起來一家代理商而已。本質上其實還是從整個冰花秀的華國市場切蛋糕。並沒有把蛋糕做大。隻是切蛋糕的刀我拿過來了而已。線上多賣一份，線下就少賣一份。就這麽簡單。”
    “但是說不定會有一些原本不打算購買的用戶，因為優惠決定購買了呢？”
    “那也是回饋咱們華國的小姐姐了嘛。隻要這個胡胖子能占據華國市場40%的銷量。那冰花秀這個品牌就要來找我好好商量了。不過這也還是治標不治本。總歸還是要華國自己的產品過硬。品牌能立得起來。能得到消費者的認可。“
    “對了，我聽蘭馨說，你在魔都又打算鼓搗一家公司。而且……挺重視的？”
    “說到這個，我給你個活。”
    “什麽事？”
    “催收”
    “？？？潑油漆大糞那種？哪家欠錢了？咱們要文明一點吧？”
    顏浩把在魔都的計劃給祁星詳細說了說。
    “你想啥呢。潑油漆這種可是犯法的。你去找一些學習能力強，能吃苦的小夥子。讓萬律找人來做培訓。培訓的主要內容就是如何合理合法的搜尋財產信息。能素人去立案的那種。咱們不搞那些小額貸款那套，走正規手續。一開始肯定是電話溝通，客戶隻要有還款意願，做出還款承諾後，我們都給與一定的寬限期。按照正常的利率計算滯納金就好。給人喘口氣。電話溝通無果的話，就直接遞交資料去衙門口。“
    “小浩，你也知道，這個事情，很難杜絕完全合法的。總會有人為了利益擦邊的。“
    “所以我才讓你親自去管。先立規矩，再學流程。既要有力度，也要有溫度。不要違背我的初衷。”
    “額……”
    “有話就說唄。”
    “要不讓李根勇去試試？”
    “他懂這個？”
    “最近他好像在研究。據說是……”
    祁星說八卦似的把李根勇上次去莞城巧遇前妻的事給顏浩一說。顏浩都沉默了。
    “……他能行麽。”
    “興趣是最好的老師不是麽。而且那小子機靈著呢。肯定能琢磨點東西出來的。”
    “那你去安排吧……你……最近很忙？”
    顏浩有印象以來，這還是祁星頭一次推托自己交代的差使。
    “倒也不是，我和他一起去也沒問題。主要是，我覺得他能幹好。”
    “行。那你去安排吧。不過要是他幹不好，你就別的都放下，去把架子搭起來吧。“
    “額……好。”祁星略微思索。還是點了點頭。
    說起李根勇，也是個奇葩。
    傷好之後，也沒說要回原本崗位去魔都。反而是留在了鵬城。一有空閑就研究起了各種法律文書。甚至還跟一些轉業後去到衙門口的一些戰友聯係熱絡。請教了不少的追蹤技巧。
    隔一段時間就跑去莞城。第二天才回來。說是去搜集一些資料。鬼知道。
    現在顏浩剛好有這個需求。把李根勇帶上，不管怎麽樣，總是一個屬於他的機會。
    回家後，顏浩上“愛回家”的後台看了看數據，目前登記過的房源已經達到5000多套了。成交了3600多套。其中租房業務3100多套，買賣業務接近500套。營業收入達到了900多萬。不過歸屬於公司的利潤，隻有區區不到100萬。大部分都直接以提成或者獎金的形式發放給了一線的經紀人。但是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目前一線經紀人的數量已經突破了200人，房源庫裏的房源數量每天以500左右的數量在增加。同時每天也能成交出去300多套。這個交易速度還是非常的不錯的。而且一線經紀人和後台管理都發現，在“所見即所得”這種模式下，帶看轉化率還是很高的。基本客人實地看房後和心裏的預期是差不多的。基本就是在價格上磨蹭兩句後都成交了。經紀人也少花了很多時間和精力，房東也很開心。雖說價格不是租售在最高點，但是效率高啊。許多人的房子在經紀人的建議下定的租金或者售價，基本上上線1-2天就租出去或者賣出去了。租客或者購房者也很開心。因為的確是省了很多的麻煩。一分錢一分貨在“愛回家”上得到了真實的展現。無論買賣雙方都很滿意。都向身邊有類似需求的朋友安利起了“愛回家”
    在口碑的加持下，經紀人的業務也更好幹了。經常從早上8點就開始忙，直到晚上10點才回家。
    比如蔡彩鳳。她萬萬沒想到，這份在她看來類似兼職的工作，完全顛覆了她心中的預想。從8點開始就有人約她去看房，拍照。而且隨著她越做越好，係統給她劃分的區域範圍也擴大到了隔壁相鄰的小區。一上午忙下來拍錄2-3套房子的房源信息，中午回家到樓下的竹升麵店隨便嗦兩口麵，著急忙慌的就要去上傳資料。然後下午就開始帶看，直到夜裏8
    9點都還有人來看房。
    一開始她老公還頗有微詞。等到蔡彩鳳拿出比他老公還高1倍的收入給到她老公看後，在一家企業當中層領導的男人瞬間低眉順目的。主動提出早上自己去送孩子上學。這樣蔡彩鳳早上不至於在那麽手忙腳亂，而代價則是男人早起半小時而已。但是男人反而更開心了。
    經濟收入決定家庭地位在鵬城是一條顛撲不破的真理。
    類似蔡彩鳳這樣吃到紅利的經紀人，還有很多。大家也都真正把這份工作當成一份正式職業來看待。仿佛不知疲倦的人形機器人，不是在看房就是在看房的路上。回到家也是上傳房源，接聽電話。但是沒有人說累。因為收入和付出成正比。
    因為經紀人原本就是業主。許多人都往業委會裏鑽。一下子“愛回家”的經紀人裏居然有30%的人員
    進入了小區業委會裏，而且比例還在增加。
    幾個娘們見發展勢頭不錯，決定往羊城和惠城擴張。顏浩也沒說什麽，讓她們自由發揮。反正自己地基已經打好了。
    喬姍是最鬱悶的。因為她沒可能去外地。
    看著謝瑞蘭曾蕾甚至趙芮一個個雌心勃勃的在周邊城市畫圈搶地盤，喬姍隻能笑笑。
    倒不是說她就非得去。可是，中介公司這種運作模式的公司，生產資料本身就是人。
    雖然說起來不好聽，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當然，“愛回家”
    雖然有了一些改變。通過電子化，數據化，智能化來優化了整個業務流程和節點上的各個方麵，但是歸根結底還是落實到“人”上麵。否則，房源不會自己跑到數據庫，客戶也不會自動跑去房子裏看房。
    顏浩都親自去招了個蔡彩鳳呢。
    可以說，以後，除了顏浩，幾個娘們間，誰手底下招進來的人更多，誰的話語權就更大。顏浩的話語權是來自股權和數據庫。其她幾人就隻能拚“人”頭數量了。
    是以當喬姍端著一盤
    水果上樓敲開了顏浩的門時，房間裏就充滿了檸檬的酸味。
    “剛才的牛柳感覺味道怪怪的。感覺少了點什麽，是換人做了？但是妙如姐在家啊！“
    顏浩咬了塊西瓜，嘟囔著。
    喬姍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廚娘還是林妙如，不過喬姍特地要求她以後做菜都不放芹菜。早餐也盡量少做豆漿之類的大豆類食物。
    原因嘛，因為這些都對小蝌蚪不友好。尤其是芹菜。
    其他還有咖啡因和煙酒。
    不過喬姍知道這些要麽顏浩不碰，要麽自己改變不了。
    顏浩突然提到，喬姍還以為他發現了什麽。結果發現顏浩嘟囔完之後側躺在床上。
    “幫我掏下耳朵，有點癢。”
    喬姍舒了口氣，從櫃子裏找出來工具，坐到床上顏浩腦袋放到自己大腿上。
    顏浩的耳勺有些油膩。不會自己往出掉。不清理的話，時間一久就會就結塊。慢慢的甚至會整個堵死。
    喬姍小心翼翼的用竹子做的耳勺起開一個縫隙，然後拿鑷子一點點的夾開耳屎和耳道的粘連部，等到差不多了就一整個撕開夾出來。
    顏浩的腳背都弓起來了。太爽了。
    仔細檢查檢查，還有一些零星的小碎片，那些太裏麵了，喬姍也不敢動，太深的話，沾著碰著顏浩就一抽抽。隻能等那些小片的慢慢發展成大片之後再下一次的時候一並撕下來。
    拿鵝毛刷探入耳道內，小心的撚動，酥麻感一下子就蔓延到了顏浩全身。整個人都繃直了。
    喬姍非常無語，不知道還以為他到那啥了呢。每次都整這死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嘲笑自己的。
    是的，喬姍也是這樣。每次到那啥，就跟顏浩這樣子差不多，渾身繃直，顫抖。
    這一點上還是冤枉顏浩了。隻因為被
    撕下來的那層耳屎覆蓋的部位，皮膚和新生兒一般嬌嫩。被毛刷撩過，格外的敏感。顏浩也不是不想控製，但是他是真的控製不住記幾。
    拍拍顏浩的背，爽飛了的顏浩就換個方向，臉朝著喬姍的肚子。被兩座大山壓著。憋得慌。
    不過利器在耳，是不敢隨便亂動的。隻能忍耐著喬姍幹完活，最後抖那麽幾下。
    一抽抽才發現，喬姍居然是真空上樓的。
    順手撥弄了兩下，被喬姍把手打開。再撥弄兩下，喬姍就把手裏的工具一扔。帶出來一些細碎的耳屎散落在了床上。
    “換你幫我掏掏了。”
    經過半個小時，顏浩以二換一和喬姍完成了一場虧本的交易。還賠了些髒東西進去。
    收拾停當，心滿意足的喬姍下樓了。一手托著沒吃完的西瓜，一手掰著手指在算著什麽。眼睛隻顧著看天花板了。下樓還差點崴著。發出一聲驚呼。嚇了在樓梯口躺屍的來福小白兩口子一個激靈。
    喬姍盯著小白的肚子看了好久。搞得小白挺不好意思的，翻了身，背對著喬姍的方向。
    “小氣鬼。喝涼水”
    說是這麽說，還是挑了幾塊西瓜喂給了
    小白。來福湊過來想嚐一口被喬姍一拖鞋抽到一邊。
    黃蘭馨有些著急了。
    本以為李姐回川省就走個過場。隨便玩幾天也就回了。
    沒想到李姐到了成市，一個大熊貓就看了3天。主要還是小竹子。看到熊貓就不肯挪步了。
    “蘭馨，你說，我們有沒有可能養……”
    沒可能！姐，這個真沒可能。除非……看看國外哪家動物園有國家贈送的熊貓。然後把那家動物園買下來……這裏頭，太麻煩了。我估計小浩不會同意的。“
    “唔，小竹子這麽喜歡……”
    “姐啊。……小竹子。小竹子……你說她要是和熊貓玩在一起……”黃蘭馨有些無語了。你個當媽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也不知道？這可是猛獸。
    “……對哦”李姐後知後覺。一開始隻覺著熊貓和竹子更配。沒想過二者的關係是食客和食物的關係。
    “那在附近買個房子吧。”
    “這個可以有！”
    既然要買房子，那就要看房子，然後設計，裝修，這都要人盯著。尤其這房子還是小竹子要住的。那不得仔細點？黃蘭馨把自己最得力的助手留在成市專門盯著這事。
    隊伍-1
    後麵到了大佛山，先是在當地最好的酒店租下了最好的房間。然後當地地段最好，價格最貴，性價比最差的別墅區買了一整棟別墅。黃蘭馨找的設計師連夜飛來量房，設計。連裝修工人都是要從鵬城飛過去的。建築材料這些也都是挑最好的來。設計方案不但要出效果圖，甚至要出動畫。房子還是毛坯呢。就把4個家政工人找好了。當天就開始入職發薪水。房子裝修搞完再幹活。
    車也是從鵬城運過去的。1台賓利1台大牛。全是黃蘭馨拿鈔能力和人情截的單。甚至連在酒店住的這段時間，食材也都是順風小哥特地專送的。來源則是喬姍從鵬城采購好冷凍裝箱。簡單來說，就是要把李姐在鵬城水岸的生活狀態平移到大佛山那個四線小城。
    黃蘭馨基本搭起了架子後，就該李姐出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