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你和薑宸在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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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晚上,當然是什麽都沒發生,兩人各回各屋,各上各床。
    林小魚就是這樣一個癲狂的女人。
    一直在用自己的癲狂來測試薑宸的底線。
    可如果來真的,她估計比薑宸都害怕!
    林小魚昨天晚上之所以那樣,是因為白玫的突然造訪。
    白玫——鍾懿的母親。
    那天薑宸送鍾懿回家,白玫一眼就看到了薑宸臉上的唇印。
    女兒有些喜歡這個男人,她知道,但還沒喜歡到能如此親密的地步。
    但當她看到爛醉的鍾懿和薑宸臉上的唇印時,心裏咯噔一下。
    鍾懿酒醒後,白玫一再追問,但她隻說自己當時喝多了,什麽也不記得了。
    昨天,白玫終於還是忍不住,瞞著鍾懿,親自找上門來。
    她想當麵問清楚薑宸,鍾懿是不是已經把自己交給了他。
    這對鍾家,很重要。
    開門的是林小魚,而且穿著睡衣。
    雖然白玫想盡量控製自己的表情,但臉上還是有不悅之色。
    “那個……薑宸是住這裏嗎?”白玫一邊問,一邊環視家裏的環境。
    家裏收拾得非常整齊,但門口衣架上的女士大衣,獨特的女士香水味,好像在告訴她:
    這個家裏已經有了女主人。
    “請問,您是?”林小魚有點莫名其妙。
    因為從感覺上來說,這個女人得有五十多歲,但她的俏麗的麵龐和緊致的身材卻散發著三十歲女性的魅力。
    “薑宸的口味這麽重?”林小魚心想。
    “你就是林小魚吧?”白玫沒有表明身份,而是反問。
    鍾懿對白玫提到過林小魚,也告訴了她和薑宸的關係,並且女兒從來對這個女人不吝讚美。
    所以,眼前這個膚白貌美的女人,肯定就是她了。
    “是的!我是林小魚!您是?”林小魚再次追問。
    “我是鍾懿的媽媽,我找薑宸有點事!他在家嗎?”白玫繞開林小魚,往裏麵走去。
    她抬頭看到了陽光上林小魚晾著的各種衣服,包括內衣。
    “你和薑宸在同居?”白玫忽然轉過頭,死死盯著林小魚。
    “您不都看到了嗎?”林小魚感覺到了冒犯,語氣變得冷淡。
    “同居也同床?”白玫更進一步。
    “這好像是我的隱私吧,您不覺得您這樣問很不禮貌嗎?”林小魚拉開了房門,她要送客!
    “看你的樣子,不是那種不自重的女孩子啊!”白玫沒理會林小魚,而是徑直走到沙發旁邊,坐了下去。
    “我自重不自重好像和你沒關係吧!我看你的樣子,也不像這種一點禮貌都沒有的女人啊!”林小魚開始反擊。
    “牙尖嘴利!算了,我不跟你計較。我這次來呢,就想問問薑宸,那天大晚上、深更半夜地,他究竟把我們家鍾懿怎麽了?”白玫特意強調了“大晚上”、“深更半夜”。
    “孤男寡女……大晚上……深更半夜的,除了上床,還能發生什麽事。您都這把歲數了,能不知道嗎?”林小魚冷笑。
    對於薑宸,林小魚有足夠的信任。
    她就是想用這種話,刺激眼前這個沒有禮貌的女人。
    “看來,你對這種事很不在乎呀?”白玫被林小魚的話逗笑了。
    “在不在乎的,和你沒關係……薑宸不在家,你請吧!”林小魚再次送客。
    白玫看到了書架上鍾懿送給薑宸的那張唱片。
    她起身走過去,拿起唱片,看到了那枚戒指。
    那天在拍賣會上,鍾懿拍下這個她自己絲毫不感興趣的東西,她就非常奇怪。
    現在,她終於明白了。
    白玫的臉色變得愈加難看。
    她知道:自己的女兒是真的愛上這個男人了。
    她之所以這麽冒昧地找上門來,是因為鍾懿近期魂不守舍的狀態。
    在白玫看來,如果鍾懿真的能和薑宸一起,也不失為一樁門當戶對的美事。
    但根據鍾懿近期的表現,她覺得:鍾懿上次,肯定是受到了打擊。
    她最怕的是:鍾懿把自己的身體給了一個左右逢源,到處留情的紈絝。
    如果是這樣,對她們這個家庭來說,是一種恥辱。
    半天,白玫轉過身來。
    “如果你真的喜歡這個薑宸,那麽請管好自己的男人。讓他別再招惹我們家鍾懿了!這個東西,我替鍾懿收回!”白玫拿起唱片,在林小魚麵前晃了晃。
    “女士,首先,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是愛薑宸,但他現在還不是我的男人。所以,他做什麽選擇,我無權幹涉。其次,你不該這麽不信任自己的女兒。第三,我和鍾警官說過,如果她也喜歡薑宸,我接受她的競爭,也不在乎她是否利用自己的權勢和身體。”林小魚不甘示弱。
    “丫頭,看來,我是小瞧你了!好吧!那咱們就走著瞧……”說完,白玫拿起那張唱片,朝門外走去。
    ……
    所有這些,林小魚並未告訴薑宸。
    一方麵,不想讓他分心!
    另一方麵,不想讓他因白玫的所作所為擔心自己。
    ……
    早上七點,GM超文科技的大樓前就排起了長隊。
    數百人同一天入職,人力資源和行政中心忙得原地起飛。
    簽合同,辦工卡,錄麵部識別,開係統權限,辦餐卡,分配工位……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
    一個約莫六十歲的男人在距GM近八百米的地方從一輛A6上下了車。
    他穿著雖然非常普通,但精神頭十足。
    “你在這附近找個停車場等著,完事了我給你打電話。”
    男人對著車玻璃,整理了下讓風吹亂的頭發,對司機說。
    他就是海津的最頂層,裴玉。
    對於薑宸和他的GM,這個人一直沒發表過任何看法。
    雖然薑宸當時給海津製造了不少的麻煩,但他掀開了膿瘡,擠出了膿水,並且撒了一把鹽。
    如果不是這個小夥子,這個膿包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擠破,甚至可能感染整個權力係統。
    裴玉背著手,溜溜噠噠走進了GM超文集團。
    之前已經有人裏麵裏裏外外拍了照片傳給了他,但看到現的人頭湧動、一片繁忙的景象,還是有點震驚。
    “先生,您也是來辦理入職的嗎?”前台小姑娘看到了裴玉,她不並覺得奇怪,因為今天入職的人從二十多歲到四十多歲,年齡跨度很大。
    如果裴玉去的是別的互聯網公司,肯定會被嚴加盤問。
    “我找薑宸!”裴玉接過小姑娘遞過來的一杯溫水,微笑著說。
    “您找薑總啊?請問有預約嗎?”小姑娘問。
    “我現在預約,你就告訴他,說他裴大爺找他!來,再給我接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