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手把手的教杳杳換姨媽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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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樹看著褲子褪到腳踝的杳杳,一毛不拔的鳥窩染上絲絲猩紅,他整個人瞬間愣住,大腦甚至有些宕機。
“小樹哥,我是不是要死了。”鍾杳杳抽泣著鼻子,緊張兮兮的抓住江樹的衣襟,哭腔明顯。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今天醒來習慣性去上廁所,可剛把褲子脫了,就發現上麵染上了一層血漬,嚇得她連廁所也不敢上了。
聞言,江樹這才把目光移到她染血的褲衩上,心裏瞬間明白過來。
“沒事的杳杳,你不會死,也沒有生病,先去把下麵洗幹淨,我去給你找一件幹淨的內庫換上,一會兒再好好跟你講講發生了什麽事。”
“真的沒事嗎?”
“乖,沒事,去吧~”
江樹笑了笑,看著杳杳光著屁股走進衛生間,深吸一口氣平複下來,也轉身進入她房間裏。
揭開被子,果然也跟他想的一樣,床單和被子都染上了點點血跡,不過量並不算太多。
他經常給白鹿和許新竹買衛生巾,也一直以為杳杳的姨媽早就來了,沒想到今天居然才是她的初潮嗎?
不過看杳杳慌慌張張的樣子,似乎壓根不知道月經這回事,小鹿和竹竹居然也不給她講講這方麵的事情。
江樹在櫃子裏找了條可愛的胡蘿卜內庫,拿出去掛在衛生間的門把手上,說道:“杳杳,我出去買個東西,你先洗了換上,幾分鍾就回來。”
“知道了。”衛生間裏,傳來鍾杳杳的嬌羞。
他隨後出了門,來到小區下麵的超市,把貨架上的所有衛生巾品牌都買了一包,因為他也不知道杳杳更喜歡用哪一款,隻能用排除法的方式一個個嚐試了。
回到家裏,看到鍾杳杳已經換上了幹淨的衣服,正在臥室裏拿著刷子和洗衣液刷著床單上的血跡。
江樹笑道:“杳杳,你先別弄了,已經髒了的床單和被套一會兒我用洗衣機洗。”
“哦。”鍾杳杳微微臉紅。
從剛才慌張的狀態冷靜下來後,她現在大概已經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忽然流這麽多血了。
她陪著小鹿姐和竹竹姐去逛超市,就經常見到她們買衛生巾,鍾杳杳有時候會問衛生巾到底有什麽用,可是白鹿和許新竹都支支吾吾的說用來止血,還說她以後就會知道了。
——忽然有一天,會流很多很多血,染紅褲子和床單。
她好像已經遇到了。
江樹把買來的衛生巾挨個擺在床上,說道:“小鹿一直用的是蘇菲,竹竹用的是abc,這兩個杳杳你先試試,看哪一個覺得好用。”
鍾杳杳低頭看著麵前七八包衛生巾,心裏默默想著,原來小樹哥剛才是去給她買這個東西去了,所以她現在也需要用這個東西止血了嗎?
可問題是,她也不知道怎麽用啊。
江樹看杳杳一臉茫然的樣子,微微一笑,讓她從抽屜裏找出一條幹淨的內庫來,準備手把手的教她。
按理來說,這種事情應該是自己老媽來教的,可是現在明顯時間不等人,總不能打個電話給老媽吧?隻好自己來了。
鍾杳杳紅著臉把褲衩子遞給江樹手裏,他笑道:“這其實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沒什麽好害羞的。”
江樹其實還有句話沒說,杳杳的內衣庫天天都是他在洗,甚至能夠從清洗的頻率得知,杳杳更喜歡穿哪條。
可以說,江樹比鍾杳杳都還清楚她的穿衣習慣。
他打開蘇菲的包裝袋,從裏麵抽出一片,撕掉背麵的紙袋後粘貼在內庫中央,兩側護翼則是粘貼於內庫外麵,防止位置發生移動。
鍾杳杳認真的看著,原來衛生巾是這麽用的啊,就是墊在內庫上麵。
江樹繼續講道:“女生到了一定年齡之後,每個月都會像今天這樣流血,往往會持續57天,所以就需要用到衛生巾,把流出來的鮮血全部吸收掉,而且白天有白天用的,晚上有晚上用的,這樣才不會弄髒褲子和床單,竹竹她們沒給你講過嗎?”
鍾杳杳紅著臉搖頭:“竹竹姐隻跟我說過這是用來止血的。”
她心裏默默想著,小樹哥懂得好多,明明是男生,對女孩子的身體卻比她還了解。
江樹啞然失笑,衛生巾的造型很像創口貼,用止血來解釋,倒是很形象。
他把內庫遞回去,說道:“先去換上吧,看看你現在穿著的有沒有弄髒。”
鍾杳杳點點頭,又走進衛生間,發現剛換上的小褲果然又沾上了一絲鮮血,隻好洗幹淨之後,整個換掉。
屁股和內庫之間墊了一層衛生巾,感覺有些怪怪的,不過習慣之後應該就還好,可以下意識忽略。
一想到小樹哥居然說每個月都會持續57天,鍾杳杳不禁感到有些擔心,萬一她不小心流血流死了怎麽辦。
此時,江樹把已經髒掉的床單被套,全部換下來放進滾筒洗衣機裏,他看著憂心忡忡的杳杳,大概猜到了她心裏在想些什麽。
“你呀,千萬別亂想,都是正常的生理現象,這幾天過去就沒事了。”
江樹摸了摸杳杳的頭,他忽然間想到了什麽,提醒道:“值得注意的是,女生在這個期間身體會變得十分虛弱,很多時候還會有痛經的症狀,不要碰冷水,喝冰水,吃太辣的東西,這些都會讓痛經加重。”
“知道了小樹哥,我不會亂吃亂喝的。”鍾杳杳乖乖點頭
江樹看了一眼時間,稍稍有點晚了,但第一堂課之前都是早會,去遲一點也沒什麽問題。
這樣想著,他便走到廚房,切了幾片生薑放鍋裏幹炒幾下,然後下紅棗紅糖,大火燒開裝進水瓶裏。
“杳杳,如果覺得肚子痛就喝這個,可以預防痛經。”
鍾杳杳深深的嗅了幾下,能夠聞到一股濃濃的生薑味兒,搭配上紅棗和紅糖的口感,竟然意外的好喝!
她眨眨眼睛,之前就看到小樹哥給竹竹姐和小鹿姐做過這個生薑紅糖水,還在納悶小樹哥為什麽不做給自己喝,原來是要來月經之後才可以喝,今天終於輪到她了,
好耶!
小樹哥的溫柔,她享受到啦!
上學之前,江樹又塞了幾片日用的衛生巾到杳杳的書包裏,像老媽子一樣嘮叨:
“杳杳,衛生巾最好三四個小時換一次,才不會有細菌滋生,你可以分別在中午和放學前後更換,晚上睡覺就用夜用加長款,不容易發生側漏。”
鍾杳杳把這些話都記在心裏,好奇的問:“小樹哥,你怎麽懂這麽多?這些知識,我都不知道呢。”
江樹笑了笑,隨口解釋:“書中自有黃金屋,多看書就知道了。”
鍾杳杳不疑有他,在她心裏,小樹哥就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沒有他不懂的事。
兩人剛下樓就碰上了許新竹,她打著嗬欠,又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昨晚又失眠了?”江樹無奈道。
“沒、沒有啦,我隻是昨晚熬夜做了會兒題。”
許新竹看著江樹一陣心虛,她如今已經知道每晚快樂的行為叫什麽了,也知道過度快樂會損害健康,但她就是忍不住。
都怪小樹,隻要在洗澡的時候想著他,身體就會變得非常的慜感。
江樹癟癟嘴:“希望你是真的在做題,而不是在幹別的什麽事。”
“……”
許新竹不敢再繼續聊這個話題,生怕在小樹麵前露餡,就算是死,她也必須把這個秘密帶到墳墓裏去。
三人隨後去店裏吃了早餐,江樹並沒有給老媽說杳杳來初潮的事情,畢竟就理論知識而言,老媽還可能還沒有他懂得多。
來到學校,鍾杳杳覺得有些口渴了,就喝上一口小樹哥專門給她做的生薑紅糖水,隻覺得肚子裏暖烘烘的,很舒服,一點兒也不痛。
許新竹忽然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她看了一眼杳杳的水瓶,小聲問:“杳杳,你是不來姨媽啦?”
“嗯……”
“今天來的?第一次?”
“嗯。”
“嘿嘿,有沒有被嚇到?我第一次流了好多血,還以為自己要死了,哭著去找媽媽。”
鍾杳杳回憶起早上自己被嚇得手足無措的去找小樹哥,全程都被他細心溫柔的照料著,臉色微微變得紅潤。
“這是小樹給你做的吧?他對你可真好。”
許新竹語氣裏透露著羨慕,她第一次來姨媽的時候,媽媽隻給她講了很多有關生理方麵的知識。
生薑紅糖水還是後來小樹記著她姨媽的時間給她做的,可那都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
兩人隨後又偷偷聊了一點女生之間的話題,偶爾提到江樹,都會一陣臉紅心跳。
從後門回到自己班裏,江樹果然又在抽屜裏發現了情書,他不禁歎了一口氣,這些情竇初開的小女生,把這點心思花在學習上多好。
他把情書撕碎了扔進垃圾袋裏,絲毫不給別人幻想的機會。
他的心裏已經住滿了人。
一會兒後白鹿也來了,她穿著校服短袖,紮著高馬尾,白皙的肌膚好似能夠反光,同樣樸素的校服穿在她身上,總是比其他女生要好看很多。
有很多男生都下意識的看向班裏的女神,現在已經有很多人默認白鹿和江樹是一對兒,雖然他們倆從來沒有對外承認過,但不妨礙其他人認為他們就是情侶。
“哈嘍哈嘍,小樹~”
“早上好,小鹿。”
兩人像平時一樣打過招呼,白鹿偷偷看了一眼他的垃圾袋,小聲問:“又有情書啊?”
“沒看,應該是吧。”
江樹默默感慨,幸好小鹿和竹竹沒給他寫,不然他到底是坦然接受,還是委婉接受,又或者同時接受?
反正不可能拒絕。
白鹿眨眨眼睛,忽然從書包裏摸出一張紙遞給江樹。
他表情一僵:“小鹿,這、這是什麽?”
“你猜?”
江樹咽著嗓子,猶猶豫豫道:“不會是……是情書吧?”
霎時,白鹿一臉震驚的瞪大眼睛。
“啊?真……真是情書啊?”
看著白鹿的反應,江樹麻了,真是怕什麽來什麽,現在白鹿真的給他寫了情書,他到底要不要接受。
可問題是竹竹還沒給他寫啊!
江樹內心糾結了片刻,終究還是收下了。
他深呼吸一口氣,心情緊張的打開紙張,看看小鹿是怎麽跟他告白的。
結果映入眼簾的內容是,恭喜白鹿通過全國青少年鋼琴公開賽初賽,之後將會進入複賽階段進行現場演奏,從中脫穎而出的參賽者將會進入決賽,在大型的演出場地公開進行。
江樹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嚇死我了,差點兒以為是情書。”
“笨蛋小樹,是我通過初賽的回執信啦!特地從qq郵箱裏打印出來給你看的,真不知道你是怎麽能想到情書的?”白鹿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江樹神情尷尬,兩人剛才談論的不是情書嗎,誰料到白鹿突然拿出一張紙遞給他,很容易就聯想到了情書。
“嗐,是我的問題,腦筋一下子沒轉過彎來。”
江樹機智的換了個話題:“恭喜恭喜,初賽過了,複賽肯定也沒問題,然後橫掃整個決賽現場,以絕對優勢拿下頭名!”
“哪有那麽簡單,這可是麵向全國的大賽,有太多的高手了,其中不乏從小就跟著名師學習的天才。”白鹿語氣驚歎的說道。
和那些人相比,她覺得自己沒有多大的優勢。
“相信自己,你也是天才。”江樹笑嗬嗬的說著,他無比相信係統共享的天賦技能。
絕對樂感這玩意兒就是給一頭豬,都能哼出一首豬之歌,給到白鹿就是如虎添翼。
“我怎麽不知道你參加初賽了?什麽時候的事?”
“初賽是通過網絡征稿,我的老師把我的演奏視頻發給了主辦方,通過之後就收到了回執。”
江樹恍然大悟,這就跟他當初參加全國性質的書法比賽一樣,不過他是實物文件,必須郵寄。
白鹿抿了抿嘴唇,語氣緊張道:“小樹,如果剛才真的是一封情書……”
(明天要陪老婆去醫院,今天先睡了,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