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那個幫忙的，也不是真心要幫忙。
    而是世麵上出現夢蝶居士的新作，作為粉絲當然要幫襯。
    結果看到居然是仿作，氣不打一處來。
    模仿也就算了，偏偏模仿得不夠到位，要麽太矜持文筆總收著。
    要麽就是太俗，沒那種撩人心弦的感覺，這那是歡好，這是配種呢？
    情調沒了不說，搞得主角和種豬一樣，純粹完成任務一樣，就純特麽惡心人！
    一聲令下，仿作基本就一掃而空，據說人都被抓了幾個。
    幸免的聽說消息，頓時不敢再寫，順帶的連盜版夢蝶居士的書商，都夾緊了尾巴。
    這些和簡雍就沒什麽關係，這段時間寫的幾篇新作，都交給張璐負責。
    據說張家開了書行，專門印書出售，賣得最好的就是夢蝶居士的作品，畢竟有新作。
    前麵的書商是涿縣，現在又是，就如同坐實夢蝶居士是涿縣人一樣。
    不少書友紛紛過去，有朝聖的意思，倒是給在南陽的簡雍打了掩護。
    “扣除寫那個之外，還有什麽賺錢的沒有？”程昱開口。
    “怎麽，俸祿不夠用？”簡雍反問。
    “女人花錢的地方挺多的……”程昱隨口說道，主要還是她並非什麽豪族出身。
    更別說還帶著兩個孩子，那開銷可就更大了。
    魏延的父親那邊，把魏延送過來就好，夥食費什麽的也不支援一些。
    “有，現在開澡堂就挺好。”簡雍發話。
    這澡堂可是燃料消耗大戶，問題大眾澡堂也方便一般的居民。
    若再培訓幾個搓澡師父，推拿技師什麽的，那收入肯定不差。
    然後開個連鎖，別說是各縣，全國各地都開一個都不成問題。
    年輕人不懂這個，三十歲以後肌肉僵硬酸痛難受，濕氣重，自然而然就知道往那跑。
    別說大冬天，大夏天泡個熱水澡，出來睡上三十分鍾，什麽疲憊都沒了。
    “原來如此……”程昱點頭，“憲和可有興趣參一股？”
    “我的錢都投煤礦了，你另外找人吧！”簡雍搖了搖頭，“琳那邊可能還有些儲蓄，翼德或雲長那邊大概也有。另外澡堂建設起來，你還能做幾輛水車，專門從城外調水回來出售，也算門營生。”
    這年頭沒自來水，澡堂那麽個耗水大戶耗煤大戶，就需要大量的水。
    依靠井水不夠，得從外麵調水回來，順帶的還能供應一下開水房那邊。
    俗話說得好，上遊的產業都滿負荷，那就開發下遊產業。
    大富大貴不太容易，溫飽倒沒問題。
    “怎麽，你投的錢都自己的？”程昱有些詫異，那麽多錢還以為是夫妻共同財產。
    “這不都還沒成親的……”簡雍有些不好意思。
    這下程昱真有些羨慕，就簡雍自己的錢就存那麽多，這本子是真的賺錢。
    如今這南陽，開水房隔三差五就開一個，就是官府有規定，這一片區域，最多一個開水房。
    優先給老弱孤寡殘經營，算福利政策。
    最開始都是大戶人家，甚至商販幫襯，而且人家要的量也不少。
    後來一些百姓也間或買點，收入也還湊合。
    沒人買水的時候，還能團團煤球，存得多了又能賣點出去，收入比開水還多。
    比起開水，這燃料才是最賺錢的。
    價格比不過從礦裏直接買的，可勝在送貨上門，把路費扣掉還便宜了。
    開水房的經營者眼看收入越來越高，心裏那也踏實許多。
    另外的就是土炕開始逐漸普及，一鄉一鄉的教導，做起來也不難，主要是排煙要做好。
    灶台放外麵，煙管與屋內的土炕相連，隔壁做飯屋裏供熱，還避免中碳毒。
    反正土炕的原理，簡雍這邊傳下去，當時就明說怎麽安排大家自由發揮。
    百姓對新的東西，難免有些懷疑，甚至擔心被坑。
    於是按照計劃，官府免費給兩三戶百姓搭。
    過程讓其他百姓圍觀，手把手教。
    實際測試一下，發現挺暖和，還把床榻的錢給省了，就挺好的。
    別的不說，就省床榻這點，已經讓百姓心動不已。
    這世界上的物質是守恒的，有人占便宜，有人就虧。
    幫忙打床榻的木匠，還有砍柴的樵夫，因土炕和新能源的普及，收入難免受限。
    好在煤炭產量有限，影響並不大，有些甚至發現，團煤球再運出來賣更劃算，就改行了。
    木匠那邊，有錢人家還是要床榻的，再說扣除床榻，這不還有其他家具需要做。
    這樣算下來，影響又不是很大，最多是產業稍微進行了調整。
    受惠的當然就是百姓，大家發現今年的年關，可能沒那麽難熬。
    地方官自然得到很大的好評，不用想明年的政績考核一定會很好看。
    到了十一月，宛城有家大澡堂開業，程昱投資，劉琳、關琪和張璐，甚至張郃都投了錢。
    簡約風格的裝飾，目前主要有存衣區，清洗區和泡澡區，搓澡和推拿的師父還是培訓，以後再陸續添加服務。
    難得是價格不貴，窮人都能隔三差五進去享受一下。
    就是規定有些多，得先在前台給錢領手環，單洗澡的白色，加泡澡的紅色。
    手環有號碼，進去之後到存衣區，按照號碼存衣服，不懂有人會幫你看。
    進入清洗區，裏麵有一個個隔間，隔間裏有叫做水龍頭的，在齊腰的高度。
    擰開水龍頭就有熱水出來，裝入盆裏就能清洗身體。
    牆體有水箱，每個人固定一箱熱水，用完還要洗，得另外加錢。麻煩點，可也是避免浪費。
    清洗區說到底，就是簡單把身體的泥垢衝一衝，讓精神舒服一些，賺錢的還是後麵泡澡區。
    有人專門守在這裏，紅色手環的才能進去，還得確認一下是否在清洗區衝過。
    裏麵是五個大池子，每個池子同時容納十人，是以紅色手環隻準備五十個，得等裏麵的人出來，把手環還回來，才能給下一個人。
    “果然還是得泡澡舒服……”從清洗區出來，進入到泡澡區，劉琳一副舒爽的樣子。
    坐下來後剛好到肩膀附近，基本能把全身泡進去。
    就算是張璐，坐下來也能基本把上半身泡進去，就是大長腿在水下比較占地方。
    “憲和提議的這澡堂是真不錯！”關琪很享受的說道，不枉費自己把錢投進去。
    若是自己在家，無論是打水還是燒水，那麽大一個浴池，可能還沒有裝滿水就涼了。
    浪費時間還浪費柴火和水，直接過來泡澡就方便許多。
    “仲德，你怎麽不說話？”張郃看向一直沉默不言的程昱。
    盯…………程昱一言不發的盯著某個方向。
    眾人頓時順著眼神看過去，隻看到水麵上，漂浮著兩個水球。
    “誒？大家怎麽都看過來？”劉琳疑惑的問道。
    “誒呀，大家都在呢？”話說當頭，黃忠和黃蓋也走了進來，又是四顆水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