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盜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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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代,盜竊無疑是一項嚴重的罪行,即便是孩童也絕無寬宥之理,其後果或是被送入少年教養所,或可能鋃鐺入獄。
此子實乃忘恩負義之輩,全然不顧及秦天問曾給予他們的恩惠,反倒是對秦天問的教誨懷有不滿,更是在阮視麵前隱瞞這些事。
秦淮茹竭盡全力維持生計,卻因未能嚴格教育子女而力不從心,家中那位溺愛孫子的惡婆婆賈氏,更是將棒梗寵得無法無天。
尤其是在六十年代那種稍顯男尊女卑的社會背景下,賈氏總是偏袒棒梗,縱使棒梗犯錯也從不責備,更不下手教訓。
昔日,棒梗早已將母親每日上下班的時間牢記於心,他並非愚鈍,隻是不肯走正道罷了。
待所有人都離開後,棒梗悄無聲息地朝秦天問家靠近,對於秦天問家的路徑,他可謂駕輕就熟。
此處原是傻柱之家,早年他帶妹妹潛入傻柱家偷竊時,便已了如指掌,因此此刻他輕易且悄無聲息地接近了317號。
貼近門口,棒梗瞥了一眼門鎖,那雙尚顯稚嫩的眼眸中閃爍著狠厲的光芒。
盡管年紀尚小,棒梗的心思卻深不可測,甚至可說是陰險狡猾,他認為既然秦天問傲慢自大,今日便讓他嚐嚐失去財物的滋味!
棒梗彎下腰,撿起一塊地上的石塊,用力砸向門鎖。那時的房子大多簡陋不堪,
盡管秦天問日常將房子維護得很好,但在棒梗處心積慮的計劃麵前,一切防備似乎都顯得脆弱無力。
“砰!”
“砰!”
“砰!”
幾聲巨響後,鎖被砸開,棒梗推門而入,迅速閃身進入屋內,開始四下張望。
秦天問的居室雖樸實無華,卻散發著一種古雅的氣息,無論是書卷還是那些手工製作的現代物品皆是如此。
然而,這些並不是棒梗覬覦的目標,他的目標始終明確——偷錢,或者盜取一些食物。
起初,棒梗曾想直接殺掉秦天問養的豬,但由於周圍人多眼雜,於是他萌生了一個更為陰險的計劃。
先行入室偷錢,在得手後先在學校揮霍一番,然後用餘下的錢購買鼠藥,秘密毒死秦天問飼養的所有家畜。
待家畜死亡,錢財丟失之時,棒梗想要看看秦天問是否會感到心疼!
他在屋內翻箱倒櫃,最終還真找到了不少現金,總計一百多元,是秦天問購物後隨意留在屋內的零錢。
秦天問的大額錢財自然存放在【儲物空間】內,但零星散落的現金累積起來也相當可觀。
棒梗仔細搜尋並清點完畢,共有一百五十九塊三毛二分錢,這是秦天問近期疏忽大意所致,原本放在自家他並未在意,結果卻被棒梗趁虛而入。
棒梗驟然擁有這筆巨款,他首想的並非歸還給祖母和母親,而是計劃肆意揮霍一番。
近來,他目睹部分同學享用全聚德烤鴨、暢飲汽水、購買精致小玩意兒,心頭湧起難以抑製的豔羨之情。而今腰包鼓起,他終於有機會展現自己的瀟灑風度,甚至扮演一把呼風喚雨的老大角色。
“哈!秦天問,今日我要用你的錢,在校園內好好顯擺一番。待放學之後,再找你飼養的那些家畜算賬,讓你也體驗一把錐心之痛!”
鋼鐵廠內。
當傻柱緊隨秦天問的步伐,一路追逐至其工作場所時,李廠長的秘書早已在此恭候多時。
“秦主任,廠長有急事找您,請您立即跟我過去一趟。”
李廠長的秘書並未理會身後的傻柱絮絮叨叨,而是目光堅定地向秦天問傳達信息。
作為廠長身邊的重要人物,秘書深知李廠長的脾性和喜好,亦明白秦天問深受器重,故此以禮相待。
“好的,我們現在就過去。”秦天問聞聽李廠長召喚,立即振作精神。
清晨便被召見,定是有重要之事,秦天問不敢掉以輕心,遂立刻跟隨秘書前往。
“何大哥,你先去食堂後台吧,有事我會來找你。”
離去前,秦天問不忘告知傻柱,畢竟對方一路尾隨追問秦淮茹的真實意圖,他自當將自己的推測告知對方。
“沒問題,你快去忙吧。”傻柱揮手示意,理解秦天問身為軋鋼廠要員的忙碌,對此並不介懷。
身為主任級別人物,平日能在四合院中插科打諢已屬難得的休閑時光,對此西岑盾正康兀陵雁或是臉礙清庭是匪醫原皆有所悟。
“好。”
秦天問微微點頭,滿意於傻柱的理解,遂安心跟著李廠長的秘書步入廠長辦公室。兩人步伐匆匆,不久便抵達李廠長辦公室門前,秘書負責敲門。
“咚!”
“咚!”
“咚!”
“請進!”屋內傳來李廠長洪亮的聲音。
二人推門而入,隻見李廠長端坐於辦公桌後,桌上赫然擺放著一份紅色封皮的文件。
“小秦,上次討論的事情果真如你預料。”李廠長向秘書遞了個眼色,後者識趣地退出房間,離開前還不忘輕輕關上房門,謹守著該所的施可以所廠不該所的界限。
待秘書離去後,李廠長起身,向著秦天問招手示意,似乎發現了某些重要的事情。
對於六十年代發生的重大事件,秦天問記憶猶新,盡管無法精確到具體的年份,但他憑借大致輪廓也能猜測一二。
“莫非那份紅頭文件已然下達?”
“你是怎麽知道的?”李廠長先是一愣,對秦天問精準的洞察力深感敬佩,內心由衷折服。
自從提拔秦天問以來,李廠長總感覺秦天問身上籠罩著一層神秘色彩,特別是在揭露廠內供應短缺源頭及追溯其背後錯綜複雜的家庭背景時。
正值國家剛經曆解放初期,尚存的曆史遺留黑社會組織仍在明裏暗裏進行非法活動。
“記得上次我們在船上閑聊時,張書記不是提到過這事嗎?再結合我這兩天的推測,接到紅頭文件也在情理之中。”
秦天問輕描淡寫地敘述著,對他來說,洞察這些問題並非難事,關鍵隻在於時間早晚。
他這種波瀾不驚的態度,愈發讓李廠長堅信他背後有著不可忽視的力量支撐。
若非如此,他又怎可能提前知曉上級的意圖,預見何時會有針對某些問題采取行動的時機?
然而,眼下最關鍵的是紅頭文件已然下達,這意味著婁董事必將首當其衝。李廠長今日找秦天問前來,正是商議對其抄家之事。
“小秦,你真是料事如神啊,說到這個紅頭文件的事。我想既然文件已下發,咱們就聯手張書記那邊的人一同對婁董事進行抄家,你覺得如何?”
李廠長將自己的計劃徐徐展開,婁董事名義上仍隸屬於軋鋼廠,在接到上級紅頭文件後,他自然肩負起對婁董事執行抄家的任務。
隻不過這份功勞必須與張書記一方共享,畢竟之前已有約定,且張書記負責的就是此類事務。
“廠長您的考慮非常周全,既然上級紅頭文件已發,確實應盡快行動,拖延不得。一旦婁董事有所警覺,趁機轉移資產,屆時恐怕無人能夠承擔得起責任。”
秦天問略加思索,認為有些事情宜早不宜遲。婁董事家資豐厚,具體家產數目難以估量。
倘若等到一切準備充分後再動手,對方很可能進行資產轉移,這顯然不是秦天問希望見到的局麵。婁董事身為許大茂的嶽父,若不能一次性徹底解決,隻怕會如野火般複燃,屆時局麵將更為棘手。
既然雙方已是水火不容,不如索性令其永無翻身之日,他不是坐擁巨富嗎?那就借此良機,讓他體驗一下被壓製的滋味。
“確實如此,事不宜遲,小秦你稍後便帶人過去吧。同時,我會聯係張書記,他會協同我們開展抄家行動。”
李廠長讚同秦天問的觀點,當下決定任命秦天問為抄家行動的主要負責人,並承諾會給張書記打電話溝通此事。
二人又寒暄了幾句後,李廠長給秦天問開具了一份抄家許可,隨後便放手讓秦天問迅速組織人員開始行動。
在這個時期,人們對抄家之舉極為熱衷,因為它既是對地主富豪的一次打擊,又是實現內心深處公平訴求的一種方式。
人們有時就是這樣,大家都過得不好,為何你就能獨善其身?
當然,在適宜的情境下,他人或許不會嫉妒你,但若你過分超前,難免會遭受抄家之災,甚至鋃鐺入獄。
原本若是婁董事長未曾觸犯自己,甚至主動求助於自己,秦天問或許還會提點一二,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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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想逃跑?休想!
他決不允許婁董事長一家東山再起,如今形勢已至千鈞一發之際。
當秦天問將抄家批文收入懷中,邁開大步向外走時,他知道單靠自己一人抄家並不現實,於是決定找幾個夥伴一同前往。
傻柱身手出眾,帶上他無疑是個明智選擇,而身為宣傳科主任的秦天問既然決心親手顛覆婁家,自然也不會忘記拉上許大茂。
自秦天問周末歸來後,許大茂連露麵都不敢了,然而秦天問堅信他必定不敢曠工。此次行動,他特意計劃帶上許大茂,目的就是要給他栽個罪名,因為在那個年代,株連製度依然嚴苛。
盡管許大茂平時行事謹慎,未留下把柄,但婁董事長此次事發重大,加之許大茂尚未與婁曉娥離婚,因此即便他們如同刺蝟般警覺,也無法逃脫這次牽連。秦天問已然盤算清楚,欲借此事機,首先將許大茂從軋鋼廠開除,然後依靠張書記的關係,將婁董事長與許大茂雙雙投入監獄。
雖無法保證能給他們定罪,但每日拉出來公開批判一番絕對不成問題。想到此處,秦天問疾步來到後廚,找到傻柱,揮了揮手:“何大哥,一會兒跟我去抄家。”
“抄家?!”傻柱聽聞抄家二字,頓時驚愕萬分。
上午來時還一切正常,怎料現在突然就要抄家,究竟誰家遭此橫禍?哪位權貴觸怒了天威?
“小秦,抄家可是大事,咱們可不能胡言亂語,盲目行事。”
秦天問則沉穩回應,一邊條理清晰地解釋道:“上級已經下達了正式文件,要打倒地主富豪,咱們軋鋼廠的婁董事長首當其衝。廠長指派我去執行抄家任務,何大哥,你願意陪我一同前往嗎?”
同時,秦天問不忘取出李廠長簽發的抄家令狀。
在這個時代,抄家必須有明確指令。秦天問先提及上級紅頭文件,接著又亮出抄家批文,傻柱見此,自然無從不信。
“哎呀,竟有這樣的事。好吧,兄弟,我陪你走一趟,也算為國家盡一份力。”
傻柱稍作遲疑,旋即拍拍胸膛表態,他與婁董事並無深交,既然上級決議抄家,他也自當義無反顧地執行。
然而,在此之前,秦天問先揮了揮手,臉上浮現出一抹深不可測的笑容:“不必急躁,何兄你先去公關部把許大茂請來,我們三人共同前往。”
“為何?”傻柱聞聽還需攜上許大茂,不禁麵露不悅,心中暗想婁董事與其嫌隙頗深。
“讓他親眼目睹其嶽父被抄家的過程,聽聽他會有什麽感慨,再者,別忘了許大茂乃是婁董事的乘龍快婿,他們平日裏錦衣玉食,家中是否——”
秦天問投給傻柱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傻柱略加思索便心照不宣。
原來如此,難怪許大茂家能日日享受佳肴美酒,原來除下鄉收斂財物外,更多是受了婁董事的幕後資助。
“行,這事我一定給你辦得妥妥當當。你就瞧好吧,小秦,我現在就去找人。”
婁董事宅邸。
四合院大門前。
接到李廠長指示的張主任毫不猶豫,今日率眾前來抄家,此舉足見其堅定立場。
盡管上峰下達的紅頭文件猶如當今時代的皇命,盡管張主任早已有所預謀,但在真正開始抄家之際,他仍激動不已,蓄勢待發。
“小秦呐,你看、你看,這年頭一個人獨占四合院,簡直是舊社會大地主再現,不加以整治,天理難容啊。”
張主任站在秦天問身邊,望著婁董事獨居偌大四合院,眼中閃爍著強烈的正義之光。身為街區主任,他最為痛恨的就是那些剝削民眾的奸商,見到婁董事家居然如此奢華,心中已決意務必徹底清查。
“做生意的人,賺的是百姓的錢,享受的是國家的優惠政策,落得如此下場也在情理之中。”秦天問雙手背負,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婁董事被抄家一事在故事主線中早有鋪墊,隻是此次抄家時間提前了一些,但這無關緊要,早晚抄家並無本質區別。
“說得極是,這種人在過去隻怕是要遭受沉塘之刑。”張主任點頭讚同,言語間流露出憤慨之情。
張主任代表著街道,秦天問則代表著軋鋼廠,在兩人言笑晏晏之際,身後許大茂的心情卻是一片混亂。
他此刻滿頭霧水,不知為何突然要抄自家嶽父的家,昨日他還陪婁曉娥前來求情,怎料轉瞬之間便是這般景象——
許大茂思緒紛飛,此時秦天問回頭向他招手示意,口中還不忘發出指令。
“許大茂,婁董事身為你的嶽父,他家中的秘寶所在以及具體位置,你應當一清二楚,現在就帶路吧。”秦天問意欲施以心理攻勢,若非如此,他又何必特意找來許大茂,難道是為了喝茶閑聊不成?
“額?”許大茂突遭秦天問點名,瞬間懵住了,挺直腰板,在這臨時搭建的棚屋旁,瞥了一眼那300處壓製的防線。
他一把推向許大茂,隨後雙臂交叉置於胸前,臉上浮現出一種看好戲的表情:“小秦讓你領隊去搜查你嶽父的宅邸,還不快行動?”
平日裏,傻柱與許大茂之間關係頗為緊張,盡管他對抄家這類行為有所抵觸,然而此刻卻難掩內心的好奇之意。畢竟他與許大茂不合,與婁董事也無甚交集,這種事他就權當看個熱鬧罷了。
“我……我嗎?”許大茂聽到要親自帶人抄自己嶽父的家,臉色瞬時垮了下來。
今日秦天問找他一同參與抄家行動,許大茂本就感到莫名其妙,原本他還以為這是緩和關係的信號,沒想到事實並非如此,反而是步步緊逼,仿佛有種揭人瘡疤的意味。
婁董事作為他的嶽父,兩人關係向來和諧,尤其重要的是,他昨日才去找婁董事商量如何對付秦天問,誰知次日嶽父竟麵臨抄家的命運!?
就算真的抄家,秦天問竟然還將他帶來,並且還要他親自帶路,這……這豈不是故意讓人難堪?
“除了你還有誰能勝任?麻利點兒,前麵帶路吧。”秦天問同樣雙手環抱胸前,滿臉傲然。
在秦天問眼中,他根本不會顧及許大茂的情緒,隻因這家夥陰險狡猾,實不足惜。
“讓你去就趕緊去,還想磨蹭到什麽時候?”傻柱一腳蹬在許大茂屁股上,這樣的好戲,若是不煽風點火一番,那他就不是傻柱了。
究其原因,傻柱與許大茂素來不睦,再加上這次行動由秦天問主導,傻柱更是肆無忌憚。
挨了一腳的許大茂心中暗自咒罵不已,但表麵仍強裝出一副和顏悅色的模樣。
此次抄家乃是上級批示的結果,不論軋鋼廠的李廠長,還是街道辦的張書記,他們都嚴格遵照上級指示行事。
此時若許大茂公然對抗正義之師,無疑會遭受(ce
ch)牽連,因此,他隻能采取明哲保身的態度,盡可能地置身事外。
許大茂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朝門口走去,明知今日之事避無可避,便盡量保持著和氣的姿態。
“那個,王師傅,您就讓我們進去吧?”婁董事家守門的是私人保鏢。
這位名叫王的男子曾是退役軍人,現如今受婁董事重金聘請,負責守護家園。此刻,麵對秦天問與張書記率眾抄家,他堅守職責,嚴防死守。
盡管他手中並未持械,但其散發出的堅韌氣質足以使人敬畏,軍人骨子裏就是天生的鬥士,他們擁有堅定的信念和恪守的原則,因此他們絕不會背棄所保護的對象。
“啪!”
這名專職保鏢聞聽許大茂這般言語,憤慨不已,繼而又給許大茂一記耳光,隨後更是指著許大茂的鼻尖痛斥起來。
“許大茂,你這背信棄義的小人,遇到大事隻顧自保,竟親自領頭來抄自己嶽父的家,真是連做人的底線都沒有!”
在這饑荒肆虐的年代,婁董事坐擁豐厚家產,不僅將女兒嫁給許大茂,還不時接濟他的生活。若非如此,憑許大茂的家庭背景,怎能每日享受錦衣玉食?
“我……”
捂著被打紅的臉頰,許大茂此時亦是怒火攻心,自己本是受命前來,上級的指令與他何幹?他焦急萬分,正欲反擊,卻未料到這位王姓保鏢身手不凡,根本不怕許大茂的強硬反抗。
對方迅速抓住許大茂的手臂,在一腳踢中許大茂腹部的同時,冷峻地宣告:
“即便婁家衰落,也輪不到你許大茂來抄家!”
許大茂被踢得飛出數米,痛苦不堪地趴在地上,顯見這位王姓保鏢已動了真怒。
然而,這一切都在秦天問的意料之內。許大茂平時結怨甚多,尤其是在這種牆倒眾人推的時刻,婁家麵臨的困境愈發凸顯。秦天問思慮一番,遂向前邁進一步,揮手示意道:
“上級已經下發了正式文件,要打倒那些地主豪紳,婁董事首當其衝,你最好別擋道,否則他的下場隻會更慘。”
秦天問語重心長,以情動人,曉之以理,旨在勸誡這位王姓保鏢莫要插手此事,畢竟大局已定,無人能阻止這一變故的發生。
“我理解你的立場,但我實在看不慣許大茂這家夥摻和進來,他就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
盡管王姓保鏢深知上頭的命令無法逆轉,但他仍然不願看到許大茂踏入婁家大門。
一個忘恩負義的女婿,平日裏貪婪無度,如今婁家稍有風吹草動,便打著抄家的旗號趁火打劫,簡直令人不齒。
“許大茂作為軋鋼廠的一員,並且也是被指派來的,你不可能阻止他進入。不過,
待抄家完畢,財物搬離後,他的生死存亡便與我們無關了,屆時你可以自行處置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