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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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秦淮茹被我懟到痛哭流涕》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秦天問構思了一個折衷之策,今日帶許大茂參與抄家行動,本意便是將他推至風口浪尖,待其利用價值殆盡再將其舍棄即可。
    對於許大茂最終的命運走向,秦天問並未過多掛懷,反正雙方皆為敵對陣營,狠下心腸對付就是了。
    “可以,但我也有個條件,我同意你們入內,但是否可以不動婁董事一家?”王姓保鏢思索片刻,也認為此建議可行。
    許大茂這隻白眼狼,必須受到懲戒,無論婁家如今是否陷入困境,作為其女婿,他不能做出背叛之事。
    “此事還需聽從上級決定,我們並無決策權。”秦天問側頭望向張書記,深知有些事情非他所能掌控。
    畢竟,街道上的書記還在場,凡事都由他出麵定奪,豈不亂套?
    果然,察覺到秦天問傳遞的眼神,張書記心領神會,他邁步向前,語氣平靜地道:“上級自會裁決,你最好趕快讓開。”
    言畢,他揮手示意下屬們進入婁家進行查抄。攻破婁董事家無疑是一大功勞,李廠長已答應與其平分成果,此事自然不容錯過。
    加之許大茂與這名王姓保鏢糾纏太久,張書記亦顯得頗為不耐,抄家還要顧及他的顏麵,還真以為自己能一手遮天不成?
    麵對不可抗拒的大勢所趨,即使這位威猛的王姓保鏢,在接到上級命令時,也隻能無奈退避。
    一群人如潮水般湧入,徑直闖入婁家,個個氣勢洶洶,若不明真相者,恐怕會誤以為他們是來執行何種重大任務。
    這個時代就是這樣,低調固然穩妥,但一旦過於高調,擋住了別人的前進步伐,他人便會設法扳倒你。
    婁家因聲名顯赫而引人注目,盡管平日裏經營生意勤勤懇懇,卻難以確保未觸犯國家利益,故而接受審查實屬必然。
    秦天問與張書記一馬當先,其餘人緊隨其後。婁家的四合院雖不大,但需排查之處仍不少。
    “何大哥,你跟隨張書記的人一同進行查抄工作,許大茂則留在我身邊,親自見識一下你失勢的嶽父吧。”
    步入四合院後,秦天問發號施令,他知道傻柱不適合某些事,但抄家這種活計卻是他的拿手好戲。
    至於許大茂,雖然本質是個白眼狼,但在其嶽父嶽母麵前展示這一特質也頗有必要。
    你不是熱衷背後捅刀、搬弄是非嗎?那麽,今天就讓你親眼看看嶽父家被查抄後的慘狀,看你是否還能安心與他們共度時艱!
    “明白了。”
    傻柱清楚自己的脾性,若是抄家過程中涉及暴力衝突,他絕難下手,因此在其他房間搜尋物品對他來說更為適宜。
    張主任對於秦天問如此的安排並無異議,在揮手示意之際,也指示他的手下跟隨傻柱一同前往搜查。
    大隊人馬分散開搜索,僅有少數幾人仍隨同秦天問和張主任一起向正廳進發。
    “小秦,我們現在就進去?”張主任看向秦天問,微微揚起下頜。
    婁家偌大的四合院中,有多間房舍,然而在張主任眼中,真正的寶物必然藏於正廳,即婁董事長和譚夫人的居所。
    他早有耳聞,婁董事長收集了大量的古董字畫,若把這些珍品折算成現款,其價值不可估量。
    更何況,據傳對方還藏有許多金銀珠寶,這筆巨額財富一旦上交國家,無疑是一項巨大的功勞。
    盡管數日前他也從秦天問口中得知此事,但在今日抄家行動的刺激下,那份興奮之情難以抑製。
    他知道這次自己算是欠了李廠長和秦天問一份人情,但這無關緊要,畢竟他們本就是一根繩上的兩隻螞蚱。
    “好,張主任,我們這就進去。”
    秦天問點頭同意,望著臉龐腫脹的許大茂,他又接著下令:“不過此處許大茂較為熟悉,你先帶路,同時告知一下你的嶽父嶽母。”
    婁家宅邸內,婁董事長和譚夫人此刻皆顫抖不已,昨日他們還在琢磨如何對付秦天問,未料今日便遭到了報應。
    秦天問聯合街道人員前來抄家,並且此舉乃上層命令,令二人頓感驚恐不安。
    “老婁,咱們接下來怎麽辦?昨天還好好的,怎麽今天就要抄家了?”譚夫人滿臉惶恐。
    他們並非愚鈍之人,剛才遠遠瞥見秦天問與街道的張主任率眾前來查抄,不用多想也能猜出其中必有隱情。
    “冷靜些,就算抄家,隻要人不被抓,我們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再說,女兒墮麗那兒不是還有展家幫忙嗎?”
    婁董事長深深吸了口氣,雖近來屢次收到消息,稱上層或將打擊地主富豪。
    他原打算做最後一搏後轉移財產,卻不料還未及行動,上層已火速下發了正式文件。
    此事突如其來,讓婁董事長隻能步步為營。當然,他並不糊塗,這類事情的發生,很大程度上源於無法預知的變故。
    秦天問與張主任行動之迅速,幾乎在文件下達的同時便已殺至,這般效率和節奏實非普通人所能預料。
    “那些財物確實轉移到曉娥那裏了,但若我們真被抄家,曉娥那裏會不會……”
    “安心,我剛才看見許大茂也跟來了,估計不會波及無辜。”
    婁董非比尋常,迅速恢複了鎮定,盡管麵臨抄家之災,但他堅信隻要人在、祖傳之寶不失,便存有複興之望。
    當然,他的如意算盤也算精妙,隻是世事難料,往往並不如人所願。
    果不其然,房門被粗暴踢開之際,許大茂領頭,眾人都是一臉肅穆之色。
    “婁董,咱們又碰麵了。”秦天問雙手抱胸,隨即便見陋屠、屢廑、博以及譚氏等人緊隨其後。
    他並非慈善之人,雖曾對婁董手下留情,但改朝換代,一朝天子一朝臣,此乃永恒不變的道理。
    別看婁董昔日威風八麵,現如今卻是眾人唾棄的對象,隻因他是地主豪紳。
    “秦先生,我早該料到行動如此迅捷的隻能是你,但你帶大茂來此有何深意?”
    婁董對此並無驚訝,麵對既定的抄家命運,他此舉似乎有意將許大茂置身事外。
    人之常情,許大茂縱然再不堪,終歸是婁家的乘龍快婿,俗語雲:虎毒尚且不食子,怎可能輕易舍棄屢廑那樣的姻親關係?
    聽罷,秦天問微微一笑,不多做解釋,有些事無需贅言,待到傻柱他們將婁家查抄完畢,自有公論裁決。
    此刻,見秦天問沉默不語,婁董遂將目光投向許大茂,歎氣問道:“大茂,你來說說,究竟怎麽回事?”
    他深知從秦天問口中難以獲取實情,包括張書記亦與其站在同一陣線,故而轉向許大茂求解,或許能探得一絲端倪。
    “嶽父大人,上級已下發正式文件,決定以您為典型,首當其衝進行打擊,因此…”
    許大茂無奈搖頭,清楚嶽父已然無望,既然上級已下定決心,若還能轉危為安,那他嶽父就不再是商人,而是國家領袖了。
    他未盡言語,卻已表露無疑,抄家之舉源於上級指示,婁董坐擁國家財富,如今到了回饋之時。
    同時,許大茂心中五味雜陳,原本欲倚仗嶽父之力除去秦天問,誰知弄巧成拙。
    他意識到,嶽父的垮台僅是開端,同時也是秦天問清算一切的序曲,雙方已是生死對決的局麵,秦天問若是不趁機反擊,那才真是枉費了之前的背叛之痛。
    婁董深感認同,此前他也有所耳聞,本以為能夠幸免於難,最終卻落得如此田地。
    他暗自懊悔,倘若當初動作更快些,或許還有一線生機,然而現在追悔莫及。
    此刻,執行抄家任務的憨厚大漢傻柱也歸來了,他集結了街道上一群兄弟,搬出了不少財物。
    “小秦,其餘房間的查抄工作已結束,粗略估計,大約收獲二十箱金條,古玩字畫更是難以盡數。”
    傻柱滿頭大汗地闖進來,甫一進門便匯報此番行動的成果,婁家所積累的驚人財富,令人咋舌不已。
    二十箱金條,無數古玩字畫,這是何等驚人的財富規模?
    若以最直觀的比方來說,倘若將婁家的所有資產回饋社會,足以為數以萬計的貧困家庭提供生活保障。
    在這個時代,一家三口,若想過得衣食無憂,每月四五十元錢便綽綽有餘。以此推算,便可知婁董事長的富有程度。
    “明白了。”秦天問並未表現出絲毫驚訝,麵容平靜如常。
    身旁站立的張書記一聽抄出如此巨額財富,內心不由得一陣激蕩,然而看到秦天問泰然自若的神情,他暗忖這年輕人絕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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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書記,財物清點就由您的人員負責,那些古玩字畫作為國家瑰寶,需盡快交回街道,以便日後上交國家收藏。諸物均須妥善辦理。”
    秦天問決定公平分配,這次的功勞李廠長無法獨攬。與其因利益分配不公引發兩人間的嫌隙,不如現在就由秦天問平衡分攤。
    古玩字畫的價值無法以金錢衡量,交由街道處理最為妥當,最終它們會進入國家的博物館展出。
    而金銀珠寶一類,則由他帶回交予李廠長處理,此舉既能助力李廠長積累政績,同時也便於他對這些財物進行複製。
    盡管古玩字畫複製極為困難,但金銀珠寶的複製則相對較為輕鬆,隻待【儲暢空間】工坊著手實施。
    “沒問題,不過報告我和李廠長需共同起草,畢竟名義上婁董事長仍是軋鋼廠的一員,咱們街道不過是借此機會協助罷了。”
    張書記對此分配方案欣然接受,這意味著他將分享一半功勞。
    盡管此前他與李廠長已有默契,但實際操作時,他仍對秦天問公正無私的作風深感欽佩。
    無論多少,秦天問都能公正分配,這種人才若不在自己麾下效力確實遺憾,但從另一角度來看,這也是一種互惠互利。
    “客氣了,客氣了。”秦天問與張書記寒暄著,二人相互禮讓的姿態,卻令譚氏感到極度不滿,女性有時難免情緒化,即便麵對上級的正式文件,也無法抑製憤怒之情。
    “你們這些沒良心的!我們可是正正當當做生意的,既不偷又不搶,你們憑什麽抄我們的家?”
    譚氏顯露出幾分近乎絕望的情緒,婁家積攢了幾代人的財富,如今卻在一夕之間化為烏有,想要東山再起,可謂艱難重重。
    固然,她的觀點並非全無依據,婁董事長素來做生意謹慎,雖偶有涉足灰色地帶之舉,卻也做得極為隱秘。
    然而,在那個激蕩的六十年代,正是打倒封建餘孽、掃除一切邪魔外道的時代,隻能說婁董事長未能預見這一趨勢,若能如圇則施學岡般早早轉移資產隱匿,或許還能逃過此劫。
    “媽,現在世道變了,您……您——”
    “啪!”
    譚氏一記耳光狠狠地甩在許大茂的臉上,她心底暗想,這個女婿實在太過懦弱無能,平時依賴他們時百依百順,一旦災禍臨頭便各奔東西。
    抄家之舉竟毫無預警,不打招呼便上門搜查,這樣的行為又怎能稱得上公正執法?(“你別跟我講話,你這個廢物!曉娥嫁給你,真是我們當年瞎了眼!”)譚氏情緒激動,顯然對許大茂的不滿已積蓄許久。
    原本若非婁家遭遇橫禍,即使內心再怎麽不滿,出於女兒與許大茂的夫妻關係,譚氏也隻得忍耐不表。
    然而,如今看到許大茂竟也摻和到抄家隊伍中來,這讓譚氏更是怒不可遏!
    “你……你這個老東西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許大茂再次挨了兩巴掌,憤怒至極,以往在婁家風光無限時,他還懂得敬畏嶽父嶽母。
    而今婁家衰敗遭抄,他這位嶽母居然還敢如此跋扈,莫非真把許大茂當作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不成?
    “行了,許大茂,那畢竟是你嶽母,不至於這樣吧?”傻柱看不下去,見許大茂似乎要對嶽母動手,簡直無法容忍。
    …………
    他疾步上前,一腳將許大茂踹倒在地,傻柱曆來痛恨那些不敬老愛幼之徒,今日許大茂竟敢在他麵前放肆,實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傻柱,你他娘的——”“啪!”
    在眾人麵前,許大茂仍口出狂言,秦天問亦是忍不住出手,同樣疾步上前,一腳踢中許大茂的腿,冷聲訓斥:
    “我們是來執行抄家任務的,不是讓你耀武揚威的,你若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他此刻真心動怒,對於許大茂這種背信棄義之輩,打斷腿已是手下留情,這種人理應送入牢獄,以彰顯正義的力量!
    “我……我又沒招惹您,我隻是和嶽母爭論幾句,我這是秉持大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許大茂被踢中後,心中憤懣不已,但表麵依舊裝出一副委屈模樣。
    難道秦天問不是期待著他與自家人的內訌嗎?為何他如此明顯的表現出來,對方卻反而給他來個倒打一耙?
    然而,他還未及深思,身邊的譚夫人早已怒不可遏,自家這位女婿竟無視長幼有序,縱使他們婁家衰落,也斷非許大茂這等人所能恣意羞辱。
    她猛一轉身,拾起一把椅子,不顧一切地徑直砸向許大茂的腿骨,隨著一聲尖銳的哀嚎,顯然那腿已骨折無疑。
    “許大茂,即使我們婁家沒落,也輪不到你這個小小放映員來侮辱!”
    “昨日你帶著曉娥來尋我和你嶽父,那些說得冠冕堂皇的人是誰?”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當初我和你嶽父怎會看中你這麽個無恥之徒?”
    譚夫人的口齒犀利如連珠炮,滔滔不絕地數落著,蓋過了周遭所有聲音,讓人不禁想起昨夜之事。
    秦天問心念一動,便向譚夫人問道:“昨日許大茂還來過你們這裏?”
    “當然來過!就是為了對付你,結果沒整到你,自家反倒先鬧翻了天!”
    一句話,令許大茂臉色劇變,也讓周圍前來抄家的人麵露微慍。在六十年代,個人恩怨而意圖利用手段整治他人,實屬為人所不齒,即便是張書記此刻也難掩憤怒之情。
    “好好好,真是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等抄完婁家之後,咱們再來好好清算許大茂這筆賬!”
    “不不不,書記大人,秦大爺、秦姥爺,我是冤枉的啊!我真的冤枉啊!”
    “注意言辭!”婁董事一聽自家結發妻子情緒失控,開始什麽都說,忙拽了拽她的衣袖,示意她閉嘴為妙。
    今日他們麵臨的是抄家命運,多言無益,這是明智的自保之道。
    “可老婁,我——”譚夫人雖被攔住,仍覺心中不平,在又用椅子砸了許大茂幾下後,才逐漸冷靜下來。
    的確,現在沒有必要跟這個狼心狗肺的女婿多費唇舌,如今他們婁家正處於抄家危機之中,若不想法解決,恐怕難以東山再起。
    譚夫人並非不明事理之人,多年來她伴隨婁董事左右,見識過無數人間冷暖,隻是因為許大茂是自家女婿,才一時情急失態。
    “夠了,你們一家子的事與我們無關,但誣陷他人可是重罪,所以你們最好做好蹲班房的準備。”
    張書記最不願插手這些雞毛蒜皮的家庭紛爭,尤其麵對即將被抄家的地主豪紳們,料定他們會有一堆辯解之詞,他也沒心思細聽。
    待抄完家後,先將這些人抓回去關幾天,罪重者直接羈押牢獄,罪輕者可視情況酌情處理。
    "蹲班房!?"原本鎮定自若的婁董事在聽到可能還需入獄時,臉色瞬時掠過一抹異樣。
    他不在乎身家蕩然無存,卻懼怕自身陷入囹圄,深知一旦鋃鐺入獄,不僅再無東山再起之日,更甭提重整旗鼓,隻怕隻能在囹圄中度日如年。
    “我……我真的不願蹲班房,諸位大人,求求你們放我一馬吧。”
    許大茂因腿骨折斷,此刻也在痛苦中呻吟不止。然而當他聽聞還將麵臨牢獄之災時,立刻涕淚橫流地乞求寬恕。
    他的左腿已骨折變形,明顯彎曲,即便如此,他仍竭力爬至張書記身旁,抱住對方大腿時更是痛哭流涕。
    許大茂秉持的理念簡單明了——好死不如賴活著,人的本性使然。但在現實中,眾人皆非慈悲為懷之人,張書記見慣了眾多此類角色,於是毫不留情地一腳將許大茂踢開,臉上露出一絲嫌惡:“你想求饒,就得去找小秦。你誣陷誹謗他人,除非人家肯為你說話,否則你就準備去蹲班房吧。”
    他對許大茂的印象極其惡劣,此刻正好借此機會還以顏色,張書記自然不會錯過這次機會。
    被張書記一腳踢開後,許大茂深知此時不出狠招不行,他現在身殘力弱,且孤立無援。雖然內心深處已將所有人都怨恨上,但他懂得審時度勢,靈活應對。
    許大茂深深吸了一口氣,在疼痛難忍之際,顫抖著雙膝跪在了秦天問麵前。在這個時代,男兒膝下有黃金,許大茂為了自救竟不顧顏麵地下跪求饒,這也從側麵反映出他是一個能屈能伸的角色。
    “秦爺,我過去犯了錯,一時糊塗,罪該萬死,任憑責罰,隻求您饒我一次!”許大茂邊扇自己耳光,邊滿臉哀求地看著秦天問。
    若是論口舌之爭,他或許無所畏懼,但關鍵是現在的懲罰是要坐牢,許大茂清楚一旦進去,那便是生死未卜的境地。尤其是在這個動蕩不安的時代,牢獄中龍蛇混雜,稍有不慎便可能遭遇橫禍丟了性命。
    “饒你?”秦天問淡然一笑,許大茂還真有些癡心妄想。此次他帶著許大茂抄家,不僅讓其名譽掃地,更是打算將其送進牢獄。
    許大茂既能忍辱負重,在“原著”中最終潦倒不堪,甚至為了苟活甘願拜傻柱為師,這樣的人若給予機會,無疑就是養虎遺患。
    秦天問並非愚鈍之人,當下揮揮手:“那你當初作惡之時,可曾想過對我下手後,將來會有什麽樣的報應嗎?”
    “秦大哥、秦爺、秦太爺,是我錯了,真的千真萬確,我深感懊悔並願真誠悔過。”
    他此刻的樣子如同一隻戰敗了的雄雞,言語間流露出的窘態甚至引來了其嶽父婁董事的哂笑。婁董事暗自思忖,若此事落在自己頭上,恐怕表現還不如許大茂,畢竟這家夥能屈能伸,也算得上一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