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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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開始唉聲歎氣地述說經過,先大致描述了自己的家庭情況,再提及自己與秦天問的關係,繼而切入核心話題。
他盡力塑造自身的弱者形象,因為弱者往往能激發他人的同情心。其間,棒梗不忘詳述自己之所以偷錢的原因,反複強調那是出於萬般無奈之舉。
秦淮茹家的人似乎在這方麵頗有天賦,一番繪聲繪色、伴著悲切哭訴的講述,成功引起了婁董事和譚氏的同情。
他們並非鐵石心腸之人,雖然棒梗的陳述依然存在諸多疑點,但他們仍難以抑製對秦天問的憤怒。
秦天問!這三個字猶如導火索,瞬間點燃了所有人內心的怒火!婁董事和譚氏因秦天問抄家而滿腔憤慨,棒梗則因秦天問親手將其送入牢獄,甚至有可能麵臨更長期的囚禁生活。
在聽完棒梗的敘述後,婁董事和譚氏的眼中閃爍出強烈的恨意。
雖說是上級的命令導致抄家,但秦天問冷漠無情的做法亦是一個重要因素。縱然在此之前,他們的行為的確理虧,但也不至於遭受趕盡殺絕般的對待吧?
“啪!”
婁董事憤然地猛擊地麵,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對他來說,被關押意味著絕境,而在聽完棒梗的講述後,他對秦天問的厭惡之情愈發強烈。
“秦天問這個人,看似正派,實則無情無義!”
“孩子,你不必驚慌,我有脫身之策,但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婁董事眼中閃現狠厲之色,已在囚室中熬過了整個下午,此刻他深感平日待人過於寬厚,才招致今日橫禍。
尤為關鍵的是,秦天問絲毫不給他喘息之機,徑直率人抄家並將他投入牢房,此等行徑簡直讓人難以忍受!
“您請說!”棒梗一聽有脫身的機會,眼眸立即煥發出急切的光芒。
此刻的他別無所求,隻要能逃離此處,即便是認對方為幹爹也在所不惜。
“孩子,隻要你認我做幹爹,認她做幹媽便可。”婁董事心血來潮,決定收棒梗為義子。
雖然自家女兒婁曉娥的未來命運未知,但此刻收下棒梗這個幹兒子也並無損失,畢竟彼此的利益目標一致,那就是向秦天問複仇。
“幹爹!”“幹媽!”
棒梗毫不猶豫地對著婁董事和譚氏跪倒在地,重重地磕了好幾個響頭。
對他來說,沒有什麽比重獲自由更令人激動的事情了,加之他敏銳地感知到對方非同凡響,因此拜這位幹爹、幹媽無疑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好孩子,快起來。”譚氏素來喜愛兒子,雖對婁曉娥寵愛有加,但在如今困頓的牢獄環境中,多了這麽一個幹兒子倒也彌補了幾分缺憾。
然而……他們都身處囹圄之中,譚氏實在想不出婁董事有何妙計能夠逃脫。
“謝謝幹媽。”棒梗表現得十分恭順,既然對方有法子,他便全身心信賴。
[為了出獄,為了向秦天問報複,棒梗此刻已近乎喪心病狂,隻要能向秦天問報仇,哪怕殺人他也毫不在乎。
此時的棒梗心態已然扭曲,他從不認為自身存在問題,反倒是將所有問題歸咎於他人。
這樣的人若置身社會,無疑是禍害,隻可惜他確確實實就是這樣的人,甚至已經墮落到無法挽救的地步。
“婁老哥,您說的法子究竟是什麽?莫非是要——”
“犧牲自己,唯有我犧牲,才能贏得寶貴的時間,讓大家有機會逃出生天!”
婁董事麵色凝重,緩緩道出了他的計劃。他並非愚鈍之人,深知自己此生恐難重見天日。
但他無法脫身,並不意味著譚氏、幹兒子就不能離開,尤其是當他從棒梗的眼中看到仇恨與瘋狂時。
這樣的人物若是在社會上橫行無忌,無疑將帶來禍患,然而麵對著社會的摧殘,秦天問並未手下留情,如此一來,也就不必對他心存愧疚,報複之心便油然而生。
他的思路很直接,倘若自我了斷,勢必會在那個時代掀起軒然大波,畢竟,在那時,自殺絕非小事,何況他身為一位聲名顯赫的企業巨頭。
這樣一來,即使上級已下達了正式文件,也會因他的死亡事件而深感震動,不得不審慎對待,甚至重啟審議程序,以此延宕他們原本的計劃進程。
為了防止此類狀況的發生,上層決策者自然不會輕易對人定罪判刑,屆時釋放譚氏乃至棒梗也不是毫無可能之事。
隻要一旦放出譚氏,她便可立即攜同婁曉娥遠走高飛,而對於棒梗這位幹兒子,他則視其為公開挑戰秦天問的利器。
他需棒梗與譚氏、婁曉娥一明一暗相互配合,如同兩條伺機而動的毒蛇,隻待秦天問稍有破綻,便足以致命。
婁董事長詳盡地布置了自己死後的一係列安排,甚至包括身後事也早已交代得清清楚楚。
隻是有一件事他未曾明言,那就是譚氏應盡快帶婁曉娥逃離此處,因為這是稍縱即逝的良機,一旦錯過,極有可能再度落網。
對於棒梗……
由於年少,他相信隻要償還債務,日後找到秦天問複仇雪恥的力量仍綽綽有餘,盡管年齡尚小,但未來必定能成為推翻秦天問的關鍵人物。
“老婁,這麽做可不行啊,咱們可是一家人哪,我們不能失去你啊!”譚氏淚眼婆娑地道出心中的憂慮。
這種生離死別的痛苦與被關押相比更為殘酷,因為這一別很可能就是永訣,從此陰陽兩隔。
“唯有如此,才能確保你們的安全,棒梗,你要發誓,此生都要視秦天問為死敵,你能做到嗎?”
“我能,我巴不得抽他的筋、飲他的血!”棒梗咬牙切齒地回應。
“幹爹您放心,隻要有朝一日,我必定手刃秦天問為您報仇雪恨!”棒梗跪在婁董事長麵前,那雙通紅的眼眸映照出他內心的狂烈決絕。
此刻,他已不顧一切,為了重獲自由,為了洗刷秦天問帶給他們家的苦難,他甘願付出任何代價,誓要讓秦天問血債血償!
“好樣的,果然沒讓我失望,棒梗。”婁董事長拍了拍他的肩膀,神情深沉地看著棒梗:“在我離世後,你跟隨幹媽回一趟婁家。
我在婁家的地窖中藏有一本書籍,那是我親手編纂的商業秘籍,它將來會讓你在商界如魚得水,平步青雲。”
多年來,婁董事長在商界縱橫捭闔,積累了不少經驗和秘訣,以及種種權謀手段,這些都被他悉數記錄在這本書中。
原本這本書是準備留給婁曉娥的,無奈她未能繼承衣缽,許大茂又不具備這樣的資質,因此,撰寫此書並將其傳承下去的重任,他隻能寄托於棒梗身上。
現今看來,棒梗這小子明顯頗具心機,盡管品德堪憂,但隻要能讓秦天問受挫,婁董事也權當實現一樁宿願。
他再三叮嚀囑咐,那番話語宛如臨終遺言,令譚氏與棒梗二人淚水漣漣。
譚氏的情感無需贅述,兩人相伴多年,情誼深厚;如今生死相隔在即,若譚氏能夠忍住淚水,那才是咄咄怪事。
至於棒梗為何哭泣,除了對婁董事的感激之外,更多湧動的是仇恨情緒。他認為若非秦天問所為,他們不至於落得如此田地,因此,一切罪孽皆歸咎於秦天問。他決心要向秦天問討回公道,依照其幹爹傳授的手段,將秦天問打入無盡深淵,並對其施以千刀萬剮之刑方能消解心中怨恨。
“我已言盡於此,現在,我們開始執行計劃。”
“棒梗,待會兒你要親手扼死我,我死後你立刻通知街道的工作人員,明白了嗎?”婁董事麵露釋然之色,所有後事均妥善安排妥當,隻要他們按部就班行事,定能如願以償。
“知道了,幹爹。”棒梗雙眼含淚,顫抖著走向婁董事,緊握拳頭,最終狠下心來,緊緊掐住了幹爹的脖頸。孩童之力雖微弱,但棒梗下手堅決,此舉殘酷至極,尤其是讓棒梗親自執行這一環節,正是婁董事預謀中的關鍵一步——讓他提前體驗到血腥與暴力,以便日後對付秦天問時更具威力。
隨著時間推移,即便譚氏數次欲上前阻止,都被婁董事揮手製止,他不願任何人破壞他的計劃,更是力圖保全此計順利實行,猶如獨行俠般堅定決絕。
犧牲一人,換取家人及女兒逃出生天的機會,婁董事認為這是一筆劃算的交易。
當婁董事的生命氣息逐漸消散,目睹幹爹停止呼吸,瞳孔放大,棒梗淚眼婆娑,低頭暗自發誓。
秦天問,待我脫困而出,必殺你,必殺你!!!!
次日。
晨曦微照。
秦天問洗漱完畢,簡單吃過早餐後,身著整潔正裝準備上班。
出門之際,恰巧遇見了傻柱,昨晚李廠長深夜造訪四合院,使得大家都疲憊不堪,今早瞧見傻柱也顯得精神萎靡。
“嘿,何大哥,您今天起得好早啊。”秦天問抬眼看見傻柱略顯頹唐的模樣。
然而,這也無可厚非,秦天問憑借金手指護體,即使睡眠不足,也能迅速進入深度睡眠狀態,保證精力充沛。而傻柱昨晚回到家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徹夜未眠,故而此刻精神狀態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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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挺早起的嘛。”帶著一對熊貓眼,傻柱疲倦地朝秦天問揮了揮手。
前一夜回到家中,他反複思索一個問題,即秦淮茹究竟如何看待自己,這個問題在他心中盤旋已久。
往昔秦淮茹無論何時都會流露出對他的情意,起初傻柱頗感不安,畢竟他還正值青春年華,怎能考慮娶個寡婦過日子?
然而,隨著他一次次戀愛無果,內心的底線也開始逐漸鬆動。像他這般優秀的男子,怎忍心孤獨終老?
這一念想令傻柱頗為糾結,秦淮茹雖是個寡婦,可除這一點外,倒也沒有別的大問題。
隻是昨日李廠長深夜邀請秦淮茹,而她並未立即回絕,這讓傻柱心裏泛起了嘀咕。
“怎麽了?”秦天問見傻柱滿腹心事的模樣,拍拍他的肩頭,調侃道:“莫不是為了某個難題輾轉反側了一夜?”
“唉,小秦,真是什麽事都瞞不了你。”傻柱轉向秦天問,一臉沮喪,“我昨晚確實因秦淮茹的事失眠了。”
他內心的想法仿佛全寫在臉上,他不禁自問,為何自己這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如此掛念那個美貌寡婦?
實則,傻柱心底對秦淮茹確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情愫,否則,在原來的故事情節中,他也不會最終選擇妥協,隻能說是一場兩廂情願的糾葛。
秦天問聽罷,似有所悟地點點頭,他明白傻柱在婚戀之事上確實焦慮,但他對一個寡婦如此上心,卻是他始料未及的。
“就為這事兒?”
“還能為啥啊,我都這把年紀了,相了這麽多親都不成功,再找不到對象,我就琢磨著和秦淮茹搭個伴兒算了,至少不能讓何家斷了香火吧。”
傻柱的念頭簡單直接,即便犧牲自我,也要延續後代,可問題是,他想讓秦淮茹替他傳宗接代,人家卻未必願意。
在原來的劇情裏,秦淮茹為了避免生育,甚至去醫院上了避孕環,若非婁曉娥出現,傻柱幾乎麵臨斷後的困境。
現在傻柱竟又動了與秦淮茹共度一生的心思,真不知是腦筋短路,還是過於執著於舊日情懷。
“何大哥,你這個人什麽都好,就是有時候轉不過彎來,還想和秦淮茹在一起,你是不是有點犯糊塗了?”
秦天問憋著一肚子火,真是防不勝防。他本就反複提醒傻柱別和秦淮茹走得太近,哪知道最後傻柱竟冒出這樣的念頭,這……這不是開玩笑嗎?
“噯喲喂,小秦呐,我跟你情況不一樣,你那兒美眷環繞,我這兒卻空蕩蕩的,再說,我也不能讓我老何家斷了香火不是?”
一聽秦天問居然還抱怨起自己來,陵柱的一身傲骨也硬挺了起來。他也並非樂意娶個孀婦過門,隻是苦於自己尋覓無果,介紹一個不成一對、介紹一個不成一對,這…這不是折磨人的事嘛?
兩人之間氣氛緊張,仿佛針尖對上了麥芒,秦天問心中暗歎其不爭氣,而傻柱則堅持自我認為有道理,雙方一時半會兒都毫不相讓。
“好了,你要真想娶秦淮茹就娶吧,不過事先聲明,昨天李廠長請她去家裏做客,你知道她有沒有答應嗎?”
秦天問斜睨了傻柱一眼,正色道出實情。他並不幹涉傻柱追求幸福,但幸福往往需要自己努力爭取,秦淮茹是個怎樣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
再者,如今棒梗鋃鐺入獄,若傻柱真和秦淮茹走到一起,不僅日後老賈家(即秦淮茹一家)可能對他過度依賴,甚至還有可能與自己反目成仇。現今社會,親兄弟尚且明算賬,假如傻柱真和秦淮茹結為夫婦,萬一她在枕邊吹吹耳邊風,難保傻柱不會變卦。
“就是因此我才苦惱啊!”傻柱一聽,立刻像棵遭受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來。
秦天問所說的他豈能不懂,盡管秦淮茹家境貧困,但也不能為此犧牲自己的尊嚴和原則吧?
昨日李廠長那副躍躍欲試的模樣,稍微動動腦筋就能猜到對方打的什麽主意,這類權衡利弊的事兒,哪能輕易妥協?
“小秦啊,你幫我拿個主意吧,我現在真是六神無主了。”
傻柱雖渴望婚姻家庭,也希望有自己的孩子,無奈總是缺乏機緣,秦天問給他介紹的女子,大多對他本人有意,這也令他頗為無奈。
別人一番好意,無法拒絕,結果又往往無疾而終,這種事又能向誰訴苦呢?
“拿主意?”
秦天問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心想自己幫傻柱這麽多,現在就為這點小事竟與自己爭論起來,實在是令人費解。
“我有什麽主意?暫且隻能隨機應變吧,不過何大哥,我得提醒你,秦淮茹這個人靠不住,就算你們結婚了,她也不一定能為你生下孩子。”
這番話確是真心實意,秦天問自覺已盡最大努力幫助傻柱,倘若對方采納了他的意見,則萬事大吉;若不采納,也隻能說是命中注定。
言罷,他不等傻柱回應,徑直大步流星地走出四合院。
因傻柱曾多次出手相助,故秦天問才有此舉,若非如此,以其個性,斷不會涉足這般費力不討好的事。
言已至此,唇舌幾近疲倦,若傻柱仍固執己見,秦天問也隻能采取更為強硬的手段。
“哎哎哎,秦兄弟,別急著走,把話說清楚再走嘛!”
軋鋼廠內,
今日秦淮茹早早便至,隻因昨日李廠長臨行前留下含蓄暗示,這暗示令她內心安定卻又暗潮湧動。
盡管李廠長已屆中年,但他所表達之意卻再明顯不過,意欲納其為妾,許諾此後生活無憂,問題自當迎刃而解。
如此誘人的條件令秦淮茹心旌動搖,她雖身處守寡狀態,雖未滿三十,但也相差無幾。
身為三個孩子的母親,她在某些私情上卻始終壓抑自我。過去,她一心以嫁給傻柱為目標,每當秦天問為傻柱牽線搭橋時,她都會忐忑不安,生怕傻柱被他人奪走。
慶幸的是,秦天問介紹的女子皆未能打動傻柱的心,這便給了秦淮茹逐步接近傻柱的機會。
原本,她以為隻要按部就班,終能與傻柱修成正果,豈料現今竟遭遇變故,令局勢變得撲朔迷離。
如今棒梗身陷囹圄,欲將其解救,唯有借助有權有勢之人。此前軋鋼廠幾位主任曾對她有意,但她自覺身份過高,始終未曾應允,然而此刻李廠長竟主動示意,使她不禁心中波瀾起伏......
作為一個母親,亦作為一個女人,尋得堅實的依靠和歸宿至關重要。因此,秦淮茹今日特地提早來到軋鋼廠,意在麵見李廠長。
女性常有糾結心理,她不願輕易交付真心予不懂珍惜之人,但麵對李廠長開出的誘人條件,她又難以抗拒。
反複思量後,秦淮茹決定先行探訪廠長辦公室,畢竟,若李廠長真能助棒梗脫困,那一切犧牲又算得了什麽呢?
帶著這份心思,秦淮茹緩步走到廠長辦公室門前,遲疑許久後,輕叩門扉。
“咚!”
“咚!”
“咚!”
秦淮茹輕輕敲擊廠長辦公室大門,心中難免緊張,但又期盼廠長態度如常,給予肯定回應。
“進。”
辦公室內傳來李廠長沉穩的聲音,自昨夜將那三十箱金銀珠寶搬入辦公室後,他便未離開過此地。此刻聞聲有人敲門,便強打精神示意開門。
“廠長。”
秦淮茹步入辦公室,心頭五味雜陳,而李廠長已然在此處堅守一夜,顯露出敬業之態。
她雖未直言,但言下之意已很明顯:現下你尚未付出錢財,也未能讓我見到棒梗,如此空口說白話,想要我秦淮茹順從於你,心中難免忐忑不安。
目睹秦淮茹那一臉惹人憐愛的模樣,李廠長內心深處的保護欲望被悄然喚醒,多年以來,從未有哪位女子能令他如此心動。
秦淮茹身為一位孀居之婦,膝下尚有三名孩童,在李廠長的理解中,隻需適當給予秦淮茹一些實惠,他便能輕易掌控她,而且不必承擔婚姻責任,這無疑是一樁美事。
“嗯,你說得沒錯。”李廠長見秦淮茹露出這般柔弱無助的表情,不由得挪了挪腳步,在應對此刻微妙局麵時顯得更為從容。
在廠長辦公室內占有秦淮茹,倘若在此期間有人闖入,屆時恐難以啟齒解釋,加之秦淮茹是個不見利益不行動的人,確實需要給她看見些實際的好處。
金錢上的補償自然不可或缺,但他並不想自掏腰包。恰好秦天問近期提供的禽蛋及豬肉交易量頗豐,若從中略微克扣一百到二百元,想必也不會引起太大波瀾。
念頭至此,他轉身走向辦公桌,快速地為秦淮茹開具了一張批條。
批條總額二百元,內容表述簡潔明了,悉數記在秦天問的賬上,畢竟作為下屬,偶爾替上司分擔壓力也在情理之中。
書寫完畢,李廠長將批條遞向秦淮茹,嘴角掛著狡黠笑意:“這是二百塊錢的批條,你先去財務部領取,隨後我們在閑置的倉庫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