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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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秦淮茹被我懟到痛哭流涕》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話音剛落,李廠長輕輕抬起秦淮茹的下巴,留下一吻,並不經意地透露了一個地點。
    軋鋼廠共有兩座倉庫,一座用於貨物存儲,另一座則是廢舊的小型倉庫,盡管內部空空如也,卻足以成為他們行事的隱蔽之地。
    秦淮茹接過了李廠長手中的批條,臉上難掩喜悅之情,二百元的批條足以償還棒梗的債務,剩餘的七十元,相當於她兩個月的薪水。
    這筆錢足夠改善她們一家的生活了。“那……那好吧,廠長您到時候動作輕點兒。”拿到錢後,秦淮茹雖然麵露尷尬與羞澀,但她明白既然已經收下這份好處,做出一些犧牲也是在所難免。
    “安心吧,你先去取錢,我處理完手頭文件就去找你。”李廠長咽了口唾沫,深知此事不急在一時,他必須做好充分準備,確保能夠徹底征服秦淮茹!
    夢
    盡管李廠長已臨近中年,但其充沛的精力卻並未因此削減,加之已然給予秦淮茹諸多實惠,他自是深信對方無法脫離自己的掌控。
    接受了他的恩惠,便意味著要歸順於他,否則,對於秦淮茹這樣一個臨時工來說,麵對李廠長的權勢與手腕,隻怕是難以承受之重。
    秦淮茹在聽完這些話後,雖含羞點頭應許,心中亦知李廠長容貌平平,然而,他那不可忽視的地位優勢卻是顯而易見。
    揣著批示條,秦淮茹滿心歡喜地步出辦公室,此刻,她心中早已沒有了與傻柱結合的念頭。
    隻因深知若能緊緊依附李廠長這棵大樹,未來的生活必將優渥無比,這樣的抉擇無疑讓她感到暢快淋漓。
    ……
    身處軋鋼廠財務部,
    當秦淮茹手持批示條前來兌換現金時,那位專職記賬的會計不禁流露出驚訝與疑惑。畢竟,日常處理兌換事宜的通常是秦天問,怎料今日竟由秦淮茹代勞?
    “不錯嘛,秦淮茹,看來你和秦主任的關係又重回蜜月期了?”會計抬眼看向秦淮茹,笑語調侃。
    在那個年代,二百元絕非小數目,尤其對秦淮茹這樣一名臨時工而言,能得到廠長親筆批示實屬難得。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嘛。”秦淮茹並非不明事理,深知李廠長私自為自己開具批示條,一旦此事泄露,不僅自己可能失去這份工作,更會給李廠長帶來麻煩。她清楚此事必須保密,故而此刻隻能打著哈哈敷衍。
    盡管秦天問與她有親戚關係,且曾有過矛盾,但她明白不必過多解釋,重要的是順利拿到錢。
    會計聽罷秦淮茹如此回應,也隻是聳了聳肩,畢竟這是人家的家務事,隻要賬目無誤,他也無需多慮。
    會計從抽屜取出二百元現金,細心裝入信封後遞給了秦淮茹:“收好這筆錢,可別弄丟了。”
    “好的,謝謝你啦。”秦淮茹小心翼翼地將鼓鼓囊囊的信封放入懷中,向會計道過謝後,決定前往廢舊的小倉庫等待李廠長。
    初次嚐到甜頭,秦淮茹下定決心,無論付出何種代價,都要緊緊抓住李廠長這根救命稻草。
    她朝會計揮揮手,姿態從容地走出門外,那灑脫的身影令會計暗自思忖。
    “今天真是奇怪了,以往不是一直都是秦主任來領錢嗎?怎麽今天換成秦淮茹了?”他在心裏嘀咕著,但這並不影響他對秦淮茹和秦天問是否和好的猜測。即便二人真的和解,按理說也不該由秦淮茹前來領錢吧?
    正當他思索之際,秦天問卻麵色陰鬱地步入視野,他剛剛才從廠長辦公室走出來。原本是去結算並取得批條的,誰知核算之下,李廠長竟暗中扣下了他二百元,這種公然的剝削使他心中頗為不悅。
    自己依法納稅是一碼事,私下補貼是另一碼事,然而直接從自己的款項中扣除,這算怎麽回事?秦天問並非愚鈍之人,他輕易洞察到其中玄機:李廠長如今身居軋鋼廠一把手之位,再加上他在血正區查處某些醫療機構的過程中有所得,開始變得得意忘形起來。他認為自己做得已經夠好了,於是開始覬覦私吞公款,而這次居然還打起了自己這塊的主意,這讓秦天問難以容忍。
    “哎喲,秦主任,您怎麽又來領錢呢?剛才不是——”
    會計見到秦天問再次走進,心裏不禁犯起嘀咕,剛才秦淮茹才領取過款項,雖然二百元數額不大,但也未免太過頻繁。
    “什麽?”
    “又?”
    秦天問抬眼望向財務部的會計,眼中閃過一絲醒悟。這個“又”字意味著剛才已有他人以他的名義提取過錢款,莫非——
    “剛才有人來領過錢嗎?”秦天問盯著會計,邊微笑邊不動聲色地追問。
    如果確有人在此之前來過,那極有可能是李廠長的手下,因此他必須查明對方身份。
    “是秦淮茹,她剛才拿著批條來領了二百塊錢就走了。”會計並無多想,如實地將事情經過大致描述一番。
    他不僅提及秦淮茹如何持批條前來,又如何拿走現金,甚至連批條的事也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秦天問。
    為了證實事情的真實性,會計還特意拿出秦淮茹先前呈交的批條。
    “你看,這是她帶來的批條。”
    秦天問接過批條審視,眉宇間不禁緊鎖,顯然他已經基本理清了事情的脈絡。
    李廠長不願自掏腰包,便采用這種方式從他這裏揩油,且鑒於他所處的供應鏈位置重要,認為這樣做既可以掩蓋其斂財行為,又能借力打力。
    事實正如秦天問所推測的那樣,李廠長的心思的確直截了當,即利用秦天問來實現自己的目標。
    在他看來,作為下屬,就得有接受上級揩油的心理準備。盡管秦天問時常依法納稅、送禮等,但身處高位的他,內心的欲望也在悄然膨脹。
    “明白了,謝謝你。”秦天問擺了擺手,將批條交還給會計,並在最後又問了一句:
    “哦,對了,你知不知道剛才秦淮茹拿到錢後去了哪裏?”
    “看樣子似乎是朝廢棄倉庫的方向去了,但我也不敢確定,或許是她在那邊有什麽隱秘之事吧?”
    “妥當了,多謝你了。”聽聞秦淮茹竟前往了那廢棄的倉庫,秦天問心中瞬時閃過一絲念頭。
    原來她是打算與李廠長私下密會,否則怎會選擇那荒僻冷清的廢舊倉庫作為目的地?
    嘿嘿,終究按捺不住了,真是!
    原本他還視李廠長為一位有分量的人物,現在看來此人依舊頑固不化。
    在原來的故事情節中,李廠長的確曾對秦淮茹有過一段時間的覬覦之心,隻可惜在被傻柱教訓一頓後,懷恨在心,逮到機會便將傻柱解雇。
    現如今,李廠長似乎又開始蠢蠢欲動,尤其當他贈予秦淮茹二百元巨款時,其背後的深意已昭然若揭。
    那個荒廢的小倉庫,無疑便是他們暗度陳倉之處。然而,若自己前去捉拿現行,豈不是會徹底得罪李廠長?
    正當他陷入糾結之際,傻柱卻在這時從不遠處急急忙忙奔來,見到秦天問時,已是氣喘籲籲地道出一則消息:
    “糟糕了,小秦,婁董事在拘留所裏自盡了,據說上級極為震怒,張書記現正率隊在軋鋼廠門口等待與廠長見麵。”
    婁董事自盡了?
    秦天問聞訊不禁愕然,此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而張書記此刻前來找李廠長,無疑是商議後續處理事宜。
    畢竟,抄家的是他們,人也是在拘留所內喪命,張書記的責任顯然要比李廠長更為重大,不然他也不會親自帶人前來交涉。
    秦天問繼而又思索起來,既然李廠長已然對他起了算計之心,那麽自己前去揭露秦淮茹的醜事,也並無不可,何況傻柱對秦淮茹尚存舊情。
    當下,他決定借機讓傻柱看清,秦淮茹究竟是個怎樣放蕩不堪的女子。
    一旦打定主意,秦天問行事決絕,他從容不迫地揮手示意,並有序地下達命令:
    “何大哥,待會兒你去通知張書記一聲,就告訴他我這邊掌握了一個至關重要的線索,看他是否有興趣知道。”
    誠然,在那個時代,私下苟且之事一旦敗露,是要遭受遊街示眾的懲罰的。秦淮茹的行為可謂是咎由自取,而對於李廠長——
    今日本為秦淮茹不惜以權謀私,明日便可能對他人狠下殺手,畢竟位高權重之人輕易棄置屬下,亦是常態。因此,秦天問為求自保,隻能選擇先發製人,以絕後患!
    軋鋼廠旁。
    廢棄倉庫之內。
    當秦淮茹步入此處,內心也禁不住泛起一陣忐忑。盡管她已收取了那二百元錢,但真正麵臨關鍵時刻,仍免不了心生惶恐。
    人性本如此,長久從事某件事便會駕輕就熟,偶一為之則難免產生愧疚之情。
    身為三個孩子的母親,即便秦淮茹早已做足心理準備,讓她去做那些難以啟齒的事情,又怎能當作平常事一般泰然處之呢?
    《四合院:秦淮茹被我懟到痛哭流涕》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抵達了,麋匯處。此刻,時碳摩廠的平民職工距已陘踏入了區匣摩聯圖時江的區域。
    剛剛,他在為秦淮茹書寫完批示,整理完一係列文件後,亦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疾奔至此。
    由於廠長辦公室與這座廢棄倉庫相距不遠,故而李廠長與秦淮茹幾乎同時步入此地。
    “是的,廠長,我到了。”秦淮茹望向李廠長,盡管早已心中有數,此刻仍不免心跳加速。
    即將發生的事情就在眼前,但她能否抗拒呢?
    答案是否定的,不僅無法抗拒,秦淮茹深知自己還需迎合對方,因為這是通往財富之路,同時也是她作為塍正摩廠長下屬的責任擔當。
    現下,二百元資金已備妥,接下來隻需悉心侍奉李廠長,待其出手搭救棒梗即可。
    “嗯。”李廠長滿意地點點頭,起身後徐徐走向倉庫大門,並隨手將其關上,還特意上了鎖。
    完成這一係列動作後,他喉頭滾動,當緊緊攬住秦淮茹時,臉上洋溢著狡黠的笑容:“秦淮茹,說實話,你這個女人相當出色。
    不僅容貌出眾,而且身材曼妙,隻要你今日隨了我,以後便能衣食無憂。”
    他向秦淮茹許下種種美好願景,李廠長顯得迫不及待,對秦淮茹動手動腳,暴露出了他好色之徒的本質。
    “廠長……我……我家棒梗的事……”
    麵對李廠長的親近舉動,秦淮茹臉色泛紅,但仍不忘提及兒子棒梗,為了孩子,她願意付出一切。
    然而,對於秦淮茹再次提及棒梗之事,李廠長略顯不悅,早上他已經承諾會解決棒梗的問題,此刻秦淮茹再提,莫不是想消磨他的耐心?
    “秦淮茹,你別不知好歹,棒梗的事我已經答應幫你解決了,今晚回去就能見到他了,怎麽還這般絮絮叨叨?
    ”
    李廠長的手開始躁動不安,語氣中也透出明顯的不耐煩,他已付出這麽多,若秦淮茹仍不識時務,他恐怕隻能強行行事。
    然而秦淮茹既然敢於前來,自然已有心理準備,倘若不然,斷不至於如此決絕。
    眼看李廠長麵露不耐,秦淮茹眸光流轉,邊笑著回應李廠長,邊悄然順從起來。
    “李廠長,您這是說什麽話呢,我既然敢來,自然一切都聽您的安排。”
    貼近李廠長耳邊,秦淮茹柔聲細語,以弱女子姿態為自己辯解:“隻是剛才一時情急掛念孩子,所以……”
    “我明白,都明白,這些都可以理解,但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不如我們開始吧?”
    一聽秦淮茹如此言說,李廠長即刻流露出一抹迫切之情,此刻他已然迫不及待,這塊唾手可得的肥肉,勢在必得。
    他已開始著手行動,而久未涉足此事的秦淮茹,內心亦是矛盾交織,在這隱蔽的廢舊倉庫中,兩人正悄然進行著一場秘而不宣的交集。
    ……
    軋鋼廠內。
    當張書記率眾匆忙與秦天問會合時,他那布滿滄桑的臉龐上,隱約透出幾分焦慮之情。
    “小秦,你們廠長呢?我有急事找他。”話音剛落,直入主題,顯見婁董事此番猝然離世,影響深遠,若非如此,也不會令張書記這般心急如焚。
    原本在故事主線中,婁董事抄家後,最終選擇在牢獄中自我了斷,此舉既是為爭取時間,也為後續情節埋下伏筆。
    隻是,由於秦天問這位變數的存在,婁董事提前啟動了計劃,其間還意外接納了棒梗這個忘恩負義的幹兒子。
    “廠長?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的行蹤,張書記您沒在廠長辦公室見到李廠長嗎?”秦天問微微揚眉,決定先采用欲蓋彌彰的策略。扳倒李廠長是他首要任務,但他必須做得滴水不漏,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此刻,李廠長很可能正與秦淮茹糾葛在一起,因此,在這種情形下,引導張書記率隊捉奸便是最佳方案。
    畢竟,作為一廠之主,這樣的高級官員豈能輕易扳倒?秦天問需要讓張書記親眼目睹這一幕,一旦李廠長醜行坐實,便再無翻身機會。
    至於過去的種種,秦天問心中都有一本明細賬,無論李廠長如何指摘秦天問曾對他行賄,他都能應對自如。
    首先,秦天問售賣的雞蛋、鴨蛋乃至豬肉,價格遠低於市場價格;其次,即便他曾多次向李廠長納稅,那些款項皆出自私囊。
    屆時,隻要秦天問堅決否認,即便李廠長出示各種證據,也難以動搖秦天問的清白。
    金錢?金條?這些東西並非隻有秦天問納稅,別人也會納稅。所以,若李廠長想要魚死網破,隻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須知,在這個時代,很多事情僅憑口說並無效力,這也是為何秦天問要拉上張書記一同行動的原因之一。
    倘若他單槍匹馬去抓人,對方事後可能輕描淡寫地擺脫幹係,反過來誣陷自己,秦天問則可能因一時不慎陷入困境。
    為了防止此類情況發生,他必須周密部署,這也是為自己預留一條退路。
    “這該如何是好?如今找不到他,上級領導的指示也無法貫徹執行。”張書記在室內來回踱步,顯得頗為焦躁。
    這次他帶領眾多隨從前來,不僅是為了與李廠長共議要事,醫際正更懷揣著一些私下的打算。如今婁董事已在自己的地界離世,正值敏感時刻,若不能趁機撈取些實利填補,恐怕自己這個書記職位也將岌岌可危。
    “不必擔心,張書記,不如這樣,我們一起去找找,或許李廠長正在某處巡查呢?”秦天問眼珠靈動一轉,隨後亦是以莊重之態提出了此建議。
    秦天問心中明白李廠長與秦淮茹之間的勾當,然而旁人並不知情,於是他巧妙引導,決心借此機會給李廠長致命一擊。隻因為了秦淮茹騙取他的血汗錢,盡管數額不過區區二百元,秦天問卻深惡痛絕李廠長這般利用他人財物為自己謀利的行為,這無異於視他為可供驅使的工具。
    再者,雖然目前李廠長對他尚算友善,但未來難料,倘若李廠長一旦身居高位,還會容得下自己這顆棋子嗎?聽命則安好,違抗則遭棄,這正是某些領導者典型的馭下思維。
    現實情況的確證實了秦天問的猜想,李廠長之所以重視他,首要原因在於他的服從性,其次便是易於操控。身為領導者,誰也不願手下有個難以駕馭的角色,即便這位“刺頭”才華出眾也不例外。
    “好好好,小秦你對軋鋼廠頗為熟悉,就請你帶我們去找人吧。”此時此刻,張書記已別無他法。
    當務之急唯有依靠秦天問,畢竟他是軋鋼廠的一員,對廠內環境應是了如指掌。“沒問題,包在我身上。”秦天問拍了拍胸口,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
    他正等待張書記開口,這樣一來,他便能順理成章地帶領張書記尋找李廠長,進而揭露其與秦淮茹的不軌行為。雙方各有所圖,秦天問自然毫無顧慮,隻是為了讓整個過程顯得更為真實,他首先引領張書記及其隨從在附近佯裝搜索。
    直接奔赴廢棄倉庫顯然會引起疑竇,因此他們選擇先搜尋一些靠近廢棄倉庫的地點。他們查探了倉庫、車間,甚至食堂,卻始終未見李廠長蹤影,期間還不忘向軋鋼廠的工人們打聽,得到的回答皆是模糊不清。
    “小秦,你再仔細想想,你們廠裏有沒有什麽偏僻的地方,李廠長會不會跑到那裏去了?”經過一圈徒勞無功的尋找後,張書記顯得有些焦急。
    費盡周折仍未找到李廠長,這讓他困惑不已,李廠長究竟躲到何處去了?
    “提到偏僻之處,廠長該不會是去了那個廢棄倉庫吧?”人群中,傻柱插話道,仿佛在觀賞一場熱鬧的大戲。
    然而搜尋了半天也未能覓得李廠長的身影,加之張書記的點撥,他也瞬間靈光一閃,坦誠表示自己之前的判斷有所偏頗。
    作為國營企業的軋鋼廠,盡管占地麵積確實頗為龐大,但實際的活動範圍其實相當有限。通常情況下,李廠長總會在廠長辦公室內辦公,而今日卻出乎意料地遍尋不獲。
    “也許,我們應該過去查看一下。”
    約摸花費了十分鍾尋找後,秦天問心中估算時間已足,對於傻柱提出的建議欣然接受。
    此刻,李廠長和秦淮茹恐怕仍在進行體育鍛煉,十分鍾顯然不足以完成,因此現在前往正是時候。
    言罷,他朝身後一群人揮手示意,緊接著便率領大家迅速而隱秘地奔赴那片廢舊倉庫的所在之地。
    由於相隔不遠,當他們抵達現場時,仍能隱約聽見從廢棄倉庫內部傳出的異常聲響。
    這聲音一聽便知非同小可,秦天問與張書記交換了一個眼神,隨之開口道:“張書記,您瞧這狀況——”
    他刻意保持著克製,深知某些事由張書記親自處理,其效果遠勝於自己動手。
    果不其然,聞聽秦天問的話語,張書記臉色微變,那尖銳的喊聲分明昭示著正在進行的勾當。
    “給我把門撞開!”
    他的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如今形勢已然刻不容緩,竟在此時碰上這種齷齪之事,簡直是自投羅網!
    光天化日之下苟合!此乃大罪!不論身份是誰,一旦被揭發,輕則背上男女關係混亂的罪名,重則可能遭受遊街示眾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