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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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秦淮茹被我懟到痛哭流涕》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有時,明知故昧是一種常態,為的是保全彼此顏麵。
    以往的小當始終隱忍,直至今日,她已接近忍無可忍的地步!
    隻為捧高棒梗,竟不惜犧牲全家;隻為棒梗,讓大家陷入危難;隻為棒梗,你們可以置一切於不顧;僅僅是為了那個心中並無家庭觀念的棒梗!
    “……”
    “……”
    這番言辭一出,立時令現場的眾人愕然不已。
    在場的人除了周元和街道的工人外,大多是四合院的鄰裏們。
    雖然大家早知秦淮茹一家過得艱難,卻未料到事情竟會嚴重至此,簡直令人瞠目結舌。
    屋內的人還未發聲,圍在外頭的群眾已紛紛議論起來。
    “想不到啊,秦寡婦家裏居然這麽多事。”
    “可不是嘛,以前我還以為她隻是個尋常寡婦,沒想到心思這麽深沉。”
    “不對不對,我覺得問題可能出在張氏身上,不然怎會把她養得如此富態?”
    “對啊,秦淮茹一個月才掙多少錢,攏共也就三十塊,還能把她養得富態飽滿,這合理嗎?”
    “唉,你們這兩個小夥子別亂說,張氏這叫大智若愚,一心扶持家中獨苗,怎能說是心機重呢?”
    “老閻說得有道理,你看這孩子都和家人反目成這樣了。”
    “好了好了,年輕人隨便說說就算了,你們這些個二大爺、三大爺的,怎麽也跟著湊熱鬧了?”
    屋外,以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閻埠貴為首的長者們熱烈討論,顯然,他們也沉浸在這種圍觀的趣味之中。盡管如此,一大爺易忠海對此感到頗為丟臉,認為家醜不可外揚,此事弄得如此不堪。
    然而無論如何,棒梗這小子還真是心高氣傲,越陷越深還敢回到四合院,這份膽識也是夠大的。
    屋外,一大爺易忠海已經發表意見,其他人自然也得給他這個麵子。
    盡管如此,眾人仍私下裏竊竊私語,難以平息。隻因這深夜裏的熱鬧勁兒實在太過癮,令每個人都抑製不住地亢奮起來。
    戶外已是這般情景,室內的狀況自然更為激烈。
    秦淮茹深深吸了一口氣,她深知自己過去的確對棒梗過分溺愛,未曾料想竟在他心中積澱了如此程度的怨氣。她視此為身為母親的責任,認定一切問題皆源於自己的教養方式。
    “小當,我——”
    “媽,您別說了,您和奶奶一樣,從小到大,你們可曾真正關心過我和槐花?”秦淮茹剛要開口,就被槐花打斷:“沒有!從來沒有!我們隻是棒梗的附屬品,僅僅是附屬品!”
    槐花說完,胸中積壓多年的憤懣似洪水般傾瀉而出,其身心疲憊不堪。
    人世間,特別是在多個兄弟姐妹的家庭中,常會出現類似情形。作為父母,必須用心教誨子女,縱使家中貧窮至極,也要竭力為孩子們樹立正確的價值觀。
    “小當這丫頭,等下看我怎麽教訓你!”麵對無法挽回的局麵,惡婆婆張氏焦急萬分,隻得將怒火轉移到小當身上。
    她不敢指責棒梗,也不敢與秦天問、周元等人對立,便隻好將女孩視為出氣筒,因為在六十年代,普遍觀念認為男孩總是比女孩珍貴。
    然而,對於這種恐嚇,小當毫不畏懼,她在哭泣的同時,堅定地抬起臉龐。
    “不用你管我!我走,我離開還不行嗎?”
    小當展現出了骨氣,頂撞了惡婆婆張氏之後,便決定徑直衝出門去。然而,卻被秦淮茹一把抓住,此刻,她所擔憂的不再是棒梗的問題,而是自家這個家庭是否會四分五裂!
    “小當,你要去哪兒?”秦淮茹淚眼婆娑,她並非堅不可摧的人,在“原著”中選擇嫁給傻柱,也正是因為她的軟弱。
    她從農村嫁到城市,初衷不過是為了追求更好的生活,如今未能如願,反而麵臨家庭破裂的風險。在六十年代,一個家庭意味著什麽,不言自明。
    秦淮茹的精神支柱唯有孩子們,若孩子們一個個離她而去,她的人生又何談意義?
    毫無意義!徹底失去了意義!
    小當倔強地試圖掙脫母親的手奔向門外,卻始終未能成功。情急之下,她甚至一口咬在了秦淮茹的手背上。
    可憐天下父母心!
    秦淮茹作為一位母親,雖始終竭力維持一家人生計,卻在孩子的教育問題上有所疏忽,此刻她的內心深處,或未能充分認識到這一點對晴阮的影響。
    小當毫不客氣地狠咬了一口,那力度之猛,以致於秦淮茹的手背都被咬破。然而,身為母親,她隻能默默承受,因為這既是她應盡的責任,也是必須履行的義務,若不然,小當一旦走上歪路,也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周圍的旁觀者目睹此景,紛紛發出惋惜和感慨之聲。
    縱然有人認為秦淮茹並非善類,但無人能否認她是一位偉大的母親。盡管她在教育方式上存在瑕疵,但這無法抹殺母愛的偉大本質——母愛總是那樣純淨無暇,無論何時何地。
    秦天問在心中暗自感歎,這樣的場景任誰遇見,難免會觸動心弦。
    常言道,可悲之人必有其可憎之處,這用來形容秦淮茹一家,再貼切不過。
    此時此刻,周元作為街道辦主任,適時發揮了關鍵作用。他清了清嗓子,準備介入此事:
    “行了,行了,大家就別在這兒上演煽情劇了,我這個人,最見不得這種場景。”
    周元搖搖頭,對於秦淮茹家的狀況,他心裏多少有些微妙的同情(母性光輝難以忽視,不論外界評價如何,在關鍵時刻,她依然展現出母性的光輝)。
    他心生憐憫,因此話鋒一轉,目光投向秦天問:“秦主任,包庇確實是重罪,但考慮到他們是初次犯案,拘留幾日權作懲戒,你看這樣可行嗎?”
    顯然,周元也有意網開一麵。
    短暫拘留倒不失為一個折中方案,至少可以換來短暫的安寧。秦天問微微點頭,表麵一副公正無私的模樣,他既不認為自己是個十足的好人,也不認為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
    雖然秦淮茹一家的行為令人厭煩,甚至給他一種“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感覺,但如今既然周主任如此發話,他也隻好接受現狀。
    畢竟來日方長,以他目前的身份和地位,要對付秦淮茹一家可謂易如反掌,慢慢來就是了。
    見秦天問表態讚同,周元也鬆了一口氣,生怕秦天問反對,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街道的工作人員聽令,立刻將賈梗帶走!”
    周元揮手示意,眼下的任務已完成,且嫌疑人就在眼前,立即逮捕實為上策。
    “你們還敢抓我?你們知道我大哥是誰嗎?我大哥可是傅國生!”
    棒梗身手受限,故而難以抵擋他人擒拿,特別是數名街道工作人員上前將他拉起時,即便棒梗竭力反抗,亦無濟於事。
    秦天問心頭一震,這個名字仿佛在記憶深處回響,一時卻難以憶起此人具體身份。
    周元本欲立即帶走棒梗,未料秦天問此時走上前擺了擺手。他眼神堅定地直視著棒梗,麵對對方眼中的滔滔怒火,他淡然一笑,道:“想找我報仇?你還不夠格。”
    “秦天問!我必殺你!”棒梗滿麵痛恨,近乎咬牙切齒。
    此刻,他心中憤恨至極,巴不得啖秦天問之肉、飲秦天問之血,然而現實卻是,秦天問乃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且背後更有巨擘級醫師庇護。
    “殺我?”秦天問再度輕笑,心想棒梗有時真是異想天開,難道還真當他是個尋常百姓?
    若在平時,他早已命人將棒梗帶走,而今聽聞對方提及傅國生這個名字,不禁引起了他的興趣。
    “僅憑你,恐怕還做不到。”
    “待我重獲自由,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看你還敢猖狂!”棒梗聞秦天問嘲諷,怒火中燒,無奈四肢不便,隻能拚命掙紮。
    這般掙紮實屬無效,周圍街道人員仍牢牢壓製住他,使他無法脫身,這讓棒梗幾乎瀕臨瘋狂。
    “…~還是等你真正理解你大哥後再放言吧,現在說的話,未免為時過早。”
    秦天問輕輕拍了拍棒梗的臉頰,這小子已被仇恨蒙蔽了心智。曾經他認為秦淮茹一家也許尚存一絲良知,如今看來,那所謂的良知不是缺失,而是根本不存在。
    說罷,秦天問起身離開,不再理睬仍在叫囂的棒梗,而是背手站立,陷入深思。
    傅國生!
    這個名字確實極為熟悉,隻是暫時未能想起詳情。
    一旁的周元見秦天問陷入沉思,在揮手示意之時,腦海中閃過一絲回憶。
    “秦主任,傅國生這個人非同一般,據說涉及某種特殊商品交易。”
    特殊商品?
    秦天問心念一動,似有所悟,遂進一步詢問:“周主任對此有何內部情報?”
    “據說此人曾是一名高中教師,最近傳聞對學生做出不可描述之事,因此才被捕入獄。”
    周元做了個意味深長的手勢,秦天問心領神會,同時腦中浮現出傅國生的形象。
    如他所料,此人正是那個專門從事非法商品交易的黑幫大佬——傅國生!
    此人陰險毒辣,表麵謙和有禮,實則一旦有人背叛其組織,便會遭到無情滅絕。
    秦天問在觀賞電視劇時,也熟知這位角色的存在,其影響力堪比昔日寒都的喬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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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如此。”秦天問流露出一副洞悉一切的表情。“既然如此,那我便先把賈梗帶回羈押吧。”
    周元對秦天問微微點頭,沒有再深入交談,有些事情不必多言,因為實屬多餘。
    事實上,秦天問並不愚鈍,而是領悟力極高,如今賈梗在獄中遭遇傅國生,這意味著對方已經開始布局謀篇。
    他抬起手,揉了揉緊蹙的眉頭,思索如何應對這一係列來自廚圧勢力的擠壓。
    然而,考慮到對方可能在二三十年後崛起,秦天問也無需過分憂慮。麵對挑戰,自有對策,若賈梗真觸及自身底線,他也不吝采用非常規方式除去對方。
    在他心中,邪惡終難勝正義,何況他身為一名前途無量的青年才俊,未來的商業巨頭,怎會敗給區區鼠輩?
    特別是在華夏這片土地上,曾有一句電影台詞深入人心——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今宵。
    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待秦天問、周元以及四合院的左鄰右舍離去後,秦淮茹一家陷入了深深的哀愁之中。
    此次賈梗被捕,雖然並未直接牽連到他們,但也多虧了周元顧念他們的艱難處境。
    如今人群散去,惡婆婆張氏無力地跌坐在地,顯露出身心疲憊之態。
    “這該如何是好啊,棒梗被帶走,我們家的未來可怎麽辦哪?”
    確實,在她看來,棒梗的過錯如同滔天大罪,這樣的罪名之下,將來能否平安歸來,已是燒高香的事了。
    “媽,您別這樣,咱們再想想辦法,一定還有辦法可想的。”
    秦淮茹情緒難以自製,但她明白此刻多想無益,隻會增添更多困擾。
    她緩步走向坐在地上的婆婆,想要給予安慰,卻發現惡婆婆張氏並不領情。
    “還有什麽辦法可想?人都已經被抓走了,全是你生的好兒子啊,真是倒黴透頂!”
    惡婆婆張氏在地上痛哭失聲,無法接受棒梗被捕的事實。
    原本她還指望棒梗能延續香火,如今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罪名反倒加重了。
    說著,她憤憤地瞪了小當一眼,要不是小當,棒梗或許就不會被抓!
    對!全是小當的錯,這一點毋庸置疑!
    她狠狠地剜了小當一眼,那一眼中充滿了怨恨,顯然在她心中已對小當產生了恨意。
    然而,這終究是命運使然,都是命中注定!
    “媽!”秦淮茹同樣感同身受這份痛苦。
    棒梗被捕無疑令她最為痛心,但如今事已至此,又何必對小當發泄情緒呢?
    畢竟孩童言語無遮攔,醫艇小當尚且年幼。
    秦淮茹深知膝下隻有三個兒女,長子棒梗身陷囹圄,倘若次女小當再離家出走,她的後半生又該如何維係?
    “媽媽,您不必向奶奶解釋,在奶奶心中,我和槐花無論如何也比不上棒梗,隻因他是男孩,而我們是女孩。”
    小當見母親仍想替自己辯護,內心感動之餘,立刻打斷了母親欲言又止的話語。
    畢竟人性皆有私心,既然剛才已與家人鬧翻,小當認為已無須再做過多爭執。
    “你們不是寵愛棒梗嗎?好極了,現在棒梗進了監獄,我隨後離家出走,看你們如何承受!”
    小當暗中瞥見奶奶從床頭櫃取出的錢財,計劃等全家入睡後,悄悄帶走一些生活費,然後海闊天空,自信也能過上不錯的生活。
    事實說明,叛逆的孩子始終難以馴服,稱秦淮茹一家人為白眼狼並非空穴來風,這是教育的問題,並非其他因素所致。
    棒梗小小年紀即做出此舉並不稀奇,可小當身為女孩竟也有這般念頭,實屬令人擔憂。
    “小當!別說了!奶奶都要氣炸了!”
    秦淮茹轉頭望向女兒,那一眼中蘊含的深意不言自明。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何況小當童言無忌,或許是因為憤怒至極,才喪失了理智。
    “秦淮茹,讓她走吧,盡快讓她走,我不想再看見她。”惡婆婆張氏一聽小當和秦淮茹的對話,心中疼痛不已。
    孫子已被抓走,現在小當還在冷嘲熱諷,這分明是要和家人劃清界限。
    既然孫女如此絕情,惡婆婆張氏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在那個時代,孫女終究被視為賠錢貨。
    與其耗費大量財力撫養,不如讓她走得幹脆。
    至少還有棒梗和槐花在,少一個不算少,多一個小當也不算多。
    看看,聽聽,這話是一個當奶奶的人該說的嗎?
    若秦天問在此,定會對此嗤之以鼻,感歎家庭紛爭如同巨浪拍岸,無法平息。
    “走就走,誰怕誰!”
    小當被這樣一激,怒火中燒,認定奶奶重男輕女,這樣的家庭,她再也不想待下去。
    說罷,不顧周圍人的反應,徑直推開門衝了出去。
    “小當!”秦淮茹欲追趕,卻被惡婆婆張氏一把拉住。
    她疑惑地看著婆婆,隻見惡婆婆張氏輕輕搖頭,用略帶冷漠的語氣勸阻。
    “這丫頭讓棒梗遭了秧,既然她想離開,就隨她去吧,早晚得回來。”
    “可是……”“沒什麽可是的,按我說的做。”
    ……
    四合院的門外。小當像一陣風般疾奔而出,心中期盼著母親或許會追趕出來,然而奔跑了許久,才察覺身後並無任何追逐的身影。
    她心中難免有些失落,但一想到奶奶對待自己的冷漠態度,內心的憤懣情緒又重新燃起火焰。
    哪怕隻為爭一口氣,也要堅持到底,此刻,這是小當心底最真切的信念。作為秦淮茹的女兒,她自幼承襲了母親的堅韌品質,能屈能伸。
    她清楚自己囊中羞澀,若盲目離家,恐怕難以維持幾日生活,況且按照小當原本的謀劃,本應先做好充足的準備再行動。
    如今卻因一時衝動而出走,再想返回確實有幾分難堪,“唉,太衝動了,早知如此,應該先把錢拿到手再離開。”跨出四合院的大門,小當在附近徘徊,抬頭望了望天色,已然漆黑一片。
    雖年幼,小當也害怕黑夜,她不禁顫抖了一下,臉上流露出懊悔之色。然而對此決定,她並不後悔,畢竟家中已無法久留,與其每日遭受奶奶的冷言冷語,不如勇敢地獨闖江湖!
    她緊握拳頭,輕輕拍打在自己的臉頰上,小當努力定下心神,此刻她正處在一種險象環生的狀態中。[0“加油,小當,你一定能行的。”她低聲自語,希望通過這種方式來驅散內心的恐懼。
    恐懼有時會在心頭彌漫,尤其在黑夜中更加劇其影響,盡管小當剛才看似堅強,實則在這種情況下也顯得頗為陌生。
    要知道,在這個時期,拐賣兒童的惡徒不在少數,他們白天不敢露麵,夜晚便趁機尋找目標下手。巧的是,在四合院附近的隱蔽巷子裏,一名從事此類勾當的人瞧見了小當,眼中頓時閃爍狡黠之光。
    她在此處潛伏已久,卻始終未尋得合適的機會下手,尤其是在目睹了剛才那群街道工作人員浩浩蕩蕩地衝進四合院後,猶如老鼠遇見貓一般,令她心生懼意,甚至考慮轉移陣地。而此刻,意外發現小當的身影,讓她看到了希望。
    這類人一旦得手,便可衣食無憂數月,因此,她早已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總算等到一個目標了,還是個小女孩,若是把她賣到偏遠山區……”
    她陰笑著,不再遲疑,立刻從巷子裏閃身而出,徑直朝小當所在的方向悄然接近。由於天色昏暗,待她靠近小當時,已是悄無聲息地開始與小當搭訕。
    “小姑娘,這夜色已深,你這是要
    “行,不過我晚餐吃得不多,這會兒覺得餓了。”小當摸著自己的腹部,一臉無辜又可憐的模樣。
    秦淮茹一家經常食不果腹、衣不蔽體,這種生活狀態幾乎已成為他們的日常。此刻,小當在周慧身邊感受到了一種歸屬感,因而不再有所保留。
    “說到吃的,我這恰好有一顆大白兔奶糖,你先試試味道。”
    得知小當餓了,周慧笑容滿麵地從懷中取出一顆珍貴的大白兔奶糖。這糖雖貴得離譜,但對於哄騙小孩卻十分有效。
    在她看來,用一顆大白兔奶糖換取一個人的信任,這筆買賣簡直是劃算至極,兩者之間價值的差距不可同日而語。
    小當接過大白兔奶糖,急不可耐地撕開糖紙,糖果入口即化,滿口甘甜。
    “真好吃,周慧阿姨,你真是太好了!”
    這甜蜜的味道瞬間捕獲了小當的心,使得他徹底放下戒心,開始與周慧閑聊起來。
    “那是自然,因為我是一個服務於人民的人,幫助你正是我的職責所在。”
    周慧微笑著點頭,看到小當滿足的表情,心中也泛起了一絲得意。
    僅憑一顆大白兔奶糖便輕鬆解決了問題,這讓周慧感到格外順利,況且看小當的反應,顯然已對她產生了親近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