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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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剛進牢門,易中海就注意到了他,隻是尚不清楚他的來由。今日是劉海中初到的第一天,獄警在走廊拿著喇叭高聲警示:“所有人都給我安分點,進了這地方就別再惹事生非!”
“否則,本來可以早日出去,卻因為你們一時衝動,又要在這裏多待些時日,那就太不值當了。”話音落下,所有犯人都規矩地蹲在地上,不敢再言語。畢竟,外麵的世界再不堪,也總比這裏麵好過。
看到這一幕,易中海不禁對身邊的劉海中開口問道:“老劉,你怎麽也被送進來了?”提及此事,劉海中心中滿是憤慨:“甭提了,還不是秦衛軍搞的鬼,等我出去,這筆賬一定要算!”
易中海明白他也同樣栽在秦衛軍手裏,心中暗笑,原以為對方有多大能耐,結果還不是一樣被關在這裏。之前在院裏看我失勢,不僅不拉一把,反而趁機踩上一腳,最終落得這般下場,真是自作自受。
“老劉,沒想到你也被秦衛軍給弄進來了。”易中海嘲諷道,“之前對付我時還自以為有多了不起,現在呢,還不是照樣鬥不過人家。”
“這地界可不比外頭,牢獄之中哪有那麽好混,能不能活命出去就看你骨氣硬不硬了。”
盡管兩人先前在院子裏也時有摩擦,但終究是同院的鄰裏,眼見他也落得這般田地,還是善意地告誡道。
被囚禁此處已久,沒少受其他犯人的欺淩,尤其是那個監獄中的頭目,早已讓其飽嚐無盡的屈辱與苦痛。(挨揍幾乎成了日常便飯,運氣好的時候還能有些許殘羹剩飯果腹,運氣差時,則可能兩日都難得一餐飽食。)
易中海如是說,而劉海中起初隻當他是誇大其詞,然而細看他的神情,卻又不像撒謊的樣子。
之前傻柱出獄時不是聲稱已托付妹夫和這裏的相關人員打過招呼了嗎?為何現在還落到這般境地?
莫非傻柱的妹夫隻是嘴上功夫,並沒有真正出手相助?劉海中心中疑惑不已,不禁脫口而出。
“你不是有傻柱妹夫庇護嗎?怎麽還會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
易中海聽聞此言,看向劉海中就像看著一個無知之人,現實與想象之間的差距何其遙遠。
“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睜開眼睛瞧瞧這是什麽地方,牢獄之中豈能憑幾句話就能安然無恙?”
“你以為傻柱能夠出去,僅憑一句話的事情嗎?”
“要是這麽想,那就太單純了。那是他妹夫多方奔走、上下疏通,送了不少禮,才好不容易達成放人的約定。”
這話一出,劉海中頓感心慌意亂,原本還認為老易有傻柱妹夫作靠山,應當能過得稍微安穩些。但如今看來,易中海即使有人照應也如此狼狽不堪。
自己更不必提,踏入這裏就如同一隻腳踩進了陰曹地府,這樣的描述絲毫不誇張。
想到要在監獄裏熬過半年時光,劉海中頓時心理防線崩潰,陷入絕望之中,雖然目前尚未遭受針對。
但看到那些監獄裏的囚犯個個麵目猙獰,背脊便陣陣發涼,對自己曾做過的事懊悔不已。
年歲雖已不小,但仍渴望多活幾年,畢竟除了監獄生活之外,家裏的日子也充滿艱辛。
目睹他們凶神惡煞的模樣,又想到在這裏將會忍饑挨餓、遭受毒打,恐懼至極,竟直接尿濕了褲襠。
本身心理素質就弱,一想到將來在監獄的日子,根本無法控製情緒,在他所站之處留下了一灘尿漬。
周圍的囚犯見狀哄笑不止,剛進來就這樣,若是遇到點刺激的事兒,豈不是要嚇得魂飛魄散?
監獄老大見新來的劉海中膽子如此之小,覺得他比易中海好玩多了,決定先來個小開胃菜,嚇唬嚇唬他。
“新來的,怎麽回事?一進來就尿褲子了?”
“有這樣的奇葩,以後大家就不會無聊了。我今天心情不大好,你說該怎麽辦吧?”
“既然膽子這麽小,也不為難你,幹脆做個選擇題,缺胳膊還是斷腿,選一樣吧。”
沒想到第一天就遭遇如此恐怖的情景,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往後數不盡的日子裏,恐怕再也見不到陽光普照了。
別說折手斷腳了,照這情形發展下去,恐怕連活命的機會都渺茫。想到此處,劉海中眼珠一翻,驚恐過度而昏厥過去。
獄中的眾人見狀笑得更囂張了,沒想到這家夥如此膽小,一看就是沒見過世麵的新丁。牢頭決定給他個下馬威,命令手下潑了一盆冷水在他身上。
此時天寒地凍,冷水兜頭一澆,立時讓他從昏厥中清醒過來,眼中滿是惶恐之色。牢頭剛才注意到他和易中海交談過,直覺告訴他兩人之間必有關聯。
“易中海,你過來,既然你們認識,就由你來教教他這裏的規矩,要是以後再敢招惹誰……”
“別以為能輕易過關,這裏可不是院裏那般好混的吧?”牢頭厲聲道。
麵對牢頭的命令,易中海隻能如犬般連連點頭,不然日後必定要吃更多苦頭。
早該料到,在這監獄裏日子絕不會輕鬆,隻會讓人飽受前所未有的恐懼煎熬。傻柱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從前在大院裏無人敢惹,如今剛進監獄不久,出來就瘸了一條腿。
易中海之所以能保全自身,全靠他的能屈能伸,否則說不定也落得個缺胳膊短腿的下場。至於劉海中,更是無甚能耐可言,自視滿腹經綸,適合做官,卻不知現在同樣難逃囹圄之災,還不知會在監獄遭受何種折磨。
二大媽在得知消息後,當場昏厥過去,家人急忙將其送回家中救治。昏迷之中,她口中仍念叨著劉海中的名字,期盼警察不要帶走他。
家裏的頂梁柱一旦不在,讓她如何獨自支撐?多年來,他們從未分開過,如今到了這個年紀,竟還要承受親人入獄的打擊,對二大媽來說無疑是巨大的痛苦。
經過整整一夜,二大媽才悠悠轉醒,她在夢中經曆了一場漫長而又痛苦的掙紮,夢中的畫麵曆曆在目,卻又無法抓住。直至看見劉海中被警察帶走,她一聲尖叫,從夢境中驚醒。
睜開眼發現自己仍在家中,四顧之下果然不見劉海中的身影,他真的被捕了。這一現實讓二大媽感到窒息,深知這一切都是因為秦衛軍。
於是,她痛哭流涕地跑到秦衛軍家門口,跪地懇求:“衛軍啊,二大媽給你磕頭了,你就大人大量,放過我們劉家人這次吧。”
“老劉可是我們家的頂梁柱,他若不在,這一大家子怎麽活下去啊!”
“你就饒過這個上了年紀、一時糊塗的人吧,他並不是有意為之。”
或許是有意或是無意,一大清早她就在人家門口長跪不起,哭訴哀求,這種行為實在不吉利。但作為一個年邁之人,她此刻已顧不得這些,隻希望能挽回丈夫的命運。
秦天問對她的言辭不予回應,並非未曾給過劉家機會,實則是他們自己未能把握。明知他不是好惹的,卻偏要自找麻煩,這能怨得了誰?若非劉海忠一意孤行,事情也不會演變至此。被警察帶走完全是咎由自取,像這種思想品質有問題的人,正該在監獄中接受改造。
倘若出爾反爾,往後院子裏誰還會重視他說的話?隻怕背後搞小動作的人會越來越多。二嬸自願下跪,無人強迫,秦天問依舊從容不迫地準備早餐,臉上波瀾不驚。
就在這時,腦海裏響起係統的提示音:“溫馨提示,宿主尚未簽到,是否現在簽到?”“確認簽到!”
“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家用燒烤設備一套,配套調料包一份。”本以為簽到獎勵燕窩和零食已是驚喜,沒想到還附帶燒烤架。這些物件在這個時代還未普及,更別提燒烤了,簡直聞所未聞。
既然有了燒烤架,秦天問心中暗想,找個假期帶上楊文林外出野餐豈不美哉?
二嬸見秦天問對她置之不理,誤以為是自己的態度不夠懇切,仍在苦苦哀求。大清早哭鬧不止,鄰居們都看不下去了。大家都知道,此事源於劉海忠的誣陷,如今這般表現,不明真相的人恐怕會以為秦衛軍故意欺壓劉家。
鄰居們看著她為劉海忠向秦天問求情的樣子,出於同情紛紛勸導:“二嬸,劉海忠被捕是咎由自取,任何人都要對自己的錯誤負責。”
“否則社會秩序何以維持?犯錯就得受罰,這是天經地義。”
“一大早就在人家門口哭鬧,實在不吉利,況且劉家有錯在先,即便求秦天問也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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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人都已經被抓走了,哪能說放就放呢?您還是想開點吧!”
盡管院裏的人心思複雜,但遇事也會仗義執言。二嬸此舉確實有失妥當,令人側目。劉光福兄弟倆得知母親在秦天問家門口長跪不起,急忙趕來,看到這一幕,頓感顏麵掃地。
他疑惑不解,現在劉海忠都已被捕,此刻來求情又有何用?如果對方有意寬恕,當初就不會報警,而現在無論怎樣懇求,秦天問都不肯放過劉海忠。這樣的做法隻會讓院裏的鄰裏更加瞧不起劉家,劉光福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母親,心中嫌棄,什麽也沒說便徑直離去。
他之所以如此冷漠,全因劉海忠平日的行為。眼睜睜看著父親被警察帶走,而自己卻在別人家門口屈膝下跪,劉光福竟無動於衷,甚至覺得丟臉。這一切歸根結底都是劉海忠咎由自取,平時對待自家孩子就不上心,稍有不滿就拿兄弟倆出氣。
也難怪如今身陷囹圄,劉光福卻顯得不以為意,顯然並未把解救他出獄之事放在心上。
他認為既然無從著力,即使想救也是枉然,畢竟劉家在這座城裏並無權勢人脈,不然也不會一大早就來懇求秦衛軍幫忙。
待時日一到,自然會被釋放,隻是不知那時的劉海中會否如現在這般落魄。世事難料,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一切隻能聽天由命。
盡管劉光福已離去,但劉光天卻心有不忍,看著二大媽在地上痛哭失聲,便也上前勸慰了幾句。
“媽,您快起來吧,我們還是回去吧。”“院子裏這麽多人圍觀,影響多不好啊。”
“再說了,秦衛軍本就不會幫咱們,若他真有那份好心腸,當初又怎會讓咱們受那麽多委屈?”見院裏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劉光天自覺顏麵無光,試圖勸說二大媽離開。
可未曾想到,這番話反而讓二大媽哭得更加悲切,劉光天無法承受,隻得黯然離去。
雖然明白劉海中的所作所為確實不妥,但他畢竟是家中頂梁柱。
總不能眼睜睜看他坐牢,而袖手旁觀吧?她心裏清楚秦衛軍絕不會輕易放過劉家。
然而,隻要有一線生機,就應竭力爭取,倘若無所作為,恐怕劉海中將在監獄裏飽受煎熬。
盡管未曾親身經曆過監獄生活,但從傻柱的經曆來看,那裏絕非人所能久留之地。傻柱因行為不端被警察帶走,若非因其對象何雨水恰巧是警察,還不知要關多久呢。
雖然後來傻柱出來了,卻落下個瘸腿的毛病,加上至今未娶,以他目前的狀況,找個對象都十分困難。
而比之傻柱,劉海中在家霸道慣了,年歲已大還鋃鐺入獄,可想而知他在裏麵的日子必然艱難無比。
縱然家中生活並不寬裕,但比起監獄,無疑已是天堂。每當想到劉海中在獄中的苦楚,已慶鷗內心便難以自抑地絞痛。
秦衛軍早已做好早飯,見她仍遲遲不願離去,便開口道:
“……劉海中的品行,院裏的人都心知肚明,那暴躁脾氣無人能忍。”
“盡管在外人麵前還能收斂幾分,但在家裏發火的時候,整個院子的人都能聽見他的叫囂。”
“更何況,他對您一點兒也不體貼,在家裏動輒拳打腳踢,全然不顧夫妻情分,為何還要替他求情呢?”
劉家的事,大家私下裏都了解一二,隻不過不便公開議論。劉海中因未能得到廠裏的重用,心中憤懣不已。
在外麵,他不敢表露這種情緒,生怕遭人恥笑;但在家裏則不同,無論對二大媽還是孩子,他從不顧及他人感受,恣意妄為,總是以自我為中心。
現今被警察拘捕,劉家倒是難得清靜不少,實在讓人想不通為何還要執意為他求情。
確實如同秦衛軍所言,劉海中也就是個窩裏橫的角色,在外人跟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鄰裏們都對二大媽的遭遇深表同情。
“沒錯,秦衛軍說得對,劉家的情況的確堪憂。”
“劉海中有虐待行為,雖然他未曾當眾承認,但每次動手打你的時候,那些動靜大家都是有所耳聞的。”
“你每次都選擇忍耐,劉光福兩兄弟也是袖手旁觀,麵對他的惡劣行徑,為何還要在此為他求情呢?”
大夥兒一致認為劉海中咎由自取,如今被警察帶走,不僅劉家恢複了寧靜,院裏的居民也樂得清靜,眼不見心不煩。
秦衛軍的話觸及到二大媽心中的隱痛,他對這些事洞察入微,分析得鞭辟入裏。到了這個地步,如果還堅持替劉海中說情,那真是無藥可救了。
想通之後,二大媽不再哭鬧,擦幹眼淚回了家,畢竟在剛搬進這院子的多年歲月裏,她從未過得如此壓抑。
既然劉海中已經被關押,倒不如讓他在牢裏好好反省,家裏也能借此過上一段安穩日子。
許大茂看到秦衛軍深得人心,心裏頓生不滿,盡管自己名義上掛著三大爺的頭銜,但在院子裏說話卻沒多少分量。而秦衛軍雖是院裏一名普通的住戶,卻能一語中的,這讓許大茂不禁心生嫉妒之意。
二大媽回家後,鄰居們也都各自散去,為了開導她,大清早飯都沒吃,此時都感到饑腸轆轆。秦衛軍與楊文靜二人用過早餐,簡單收拾一番後便出門上班去了。
不論今天或是往後,秦衛軍都會先把楊文靜送到單位,然後再前往自己的工廠。先前住在楊家時,醫院離得很近,每天上班都能步行前往。
然而現在,楊文靜的工作地點距離院子較遠,心疼妻子的秦衛軍決定先送她上班。兩人歡歡喜喜地出了門,經過中院時,發現賈東旭正眼神幽怨地望著外麵,身形單薄。
賈東旭身體本就虛弱,自從癱瘓以後更是每況愈下,一大早就坐在門口,難道不會覺得冷嗎?別說他了,隨便換作哪個正常人,一大早對著門口吹風恐怕也會瑟瑟發抖吧,想想都覺得寒意逼人。
不過再一想,他們家的大門破舊不堪,根本無法關嚴實,受凍也是在所難免。雖然看著賈東旭有些可憐,但他的處境實則是咎由自取,令人難以同情。
這一切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怪不得別人,平日裏懶散成性,揮霍無度。現如今,甚至連修繕大門的錢都沒有了。
鄰居們並未過多留意賈家的窘境,隻覺得自從秦淮茹和兩個孩子不在家後,他們家倒是安靜了許多。整個院子也因此更加寧靜,以前不是賈家出點事,就是聾老太太惹麻煩。
自從上次老太太的手不慎被夾傷後,她也收斂了不少,畢竟現在院裏的人誰都不敢輕易招惹秦衛軍。
盡管目前院裏的事務不由他掌管,但177在院中的發言仍具有相當的影響力,可以說陶墮匱的話語仍有一定分量。
除了劉海中被捕這一事例外,院內並未發生其他重大變故,尤其自複工以來,大家都忙碌不堪,無暇顧及賈家的瑣事,更不願插手其中——畢竟賈家人品不佳,這是眾人公認的共識。
院裏玩耍的小孩見秦衛軍目光一直落在賈家方向,便蹦蹦跳跳地跑到他跟前,開口道:“那個叔叔已經在那兒坐了好多天了,我們每天在這裏玩都能看見他保持著這個樣子。”
秦衛軍原本就感到不對勁,經院中小孩這麽一提,直覺告訴他事情似乎有些蹊蹺。於是他停好自行車,徑直走進賈家探查一番。屋內一片狼藉,顯然自從上次警察來找存折時翻找過,至今未有人收拾。秦淮茹因憤慨而帶著兩個孩子回了娘家,賈東旭又因癱瘓無法自理,因此家中狀況慘不忍睹,簡直找不到落腳之地。
秦衛軍已深入賈家內部,然而賈東旭卻依舊靜如雕塑,若在過去,早就破口大罵了。今日怎會如此反常?秦衛軍在他麵前晃動手臂,對方竟毫無反應,這令秦衛軍心中暗生疑竇:莫非此人已經……
為了確認賈東旭是否還活著,秦衛軍伸出手試探性地在其鼻下感知氣息,卻連呼吸聲都沒有察覺。看來賈東旭已離世多日,居然無人發現此事,這也難怪他人。若平日裏他能與人為善,鄰裏們得知秦淮茹回了娘家,多少也會來照應一下,送些吃食過來。想到他以這樣的姿勢獨坐數日,秦衛軍不禁打了個寒顫,尤其是夜晚,仍舊坐在這兒,實屬駭人。還好現在正值冬季,寒冷的天氣使得人們夜裏很少起床走動,否則恐怕會被嚇個不輕。
待確定賈東旭斷氣後,秦衛軍讓楊文靜稍微遠離現場,以免她受到驚嚇,畢竟這種場麵實在不吉利。盡管賈東旭生前行為不端,但他如今已然離世,也無需再與亡者計較。秦衛軍深知既然自己發現了此事,就不能裝作渾然不知。於是他前往前院找到閻埠貴,告知賈家出事了。“二大爺,賈家出事了,賈東旭他走了。”
閻埠貴一聽賈家出事,急匆匆趕來,聽聞賈東旭去世,腳步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幸虧被旁邊的秦衛軍一把扶住。閻埠貴意識到這是他的疏忽,知道秦淮茹帶著孩子回了娘家,卻沒想到賈東旭獨自在家無人照料。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不清楚,院裏的小孩說他已經這樣好幾天了,得趕緊聯係秦淮茹讓她回來。”
然而,閻埠貴並不清楚秦淮茹娘家的具體位置,這讓問題變得棘手起來。“可我也不知道她娘家在哪裏啊,之前也沒聽他們提起過,上哪兒去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