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都給老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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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鬱一覺醒來,已經中午了。
    他捏了捏眉心,奇怪,昨晚好像喝醉了,為什麽感覺身心這麽爽…
    他晃了晃腦袋,卻突然看見床頭沙發坐著一個人影。
    嚇了他一大跳,“我去。”
    她背著光,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周身氣壓陰沉。
    這已經是第二次一覺醒來跟她共處一間房。
    小鬱沒太在意,可是下一秒,一記響亮的耳光啪的扇在了他臉上。
    “你踏馬有病啊!”小鬱頓時炸了。
    戾氣的目光看著淩苗,卻被她滿眼通紅的樣子嚇到。
    氣勢一點點消失不見。
    淩苗瞪他,帶著痛恨和萬念俱灰。
    小鬱摸不著頭腦,還不等他反應過來,淩苗走了,一瘸一拐的。
    小鬱坐在原地看著她離去,摔上房門。
    他莫名其妙,起身下床,“真是有病…”
    可是很快他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從未有過的饜足。
    不對!!
    猛地回頭看了一眼,白色床單一抹紅落入他的眼睛。
    他愣了兩秒,大姨媽?男人不會來大姨媽!
    淩苗!?
    他又和淩苗……
    小鬱塌了天的捂住腦袋,什麽情況啊老天爺!!
    淩苗很難受,強撐著精力回去的。
    睡覺之前,她跟今晚的兼職領班請了個假。
    隨後呼呼大睡。
    睡得天昏地暗,一天沒吃飯。
    小鬱找了她一天,實在找不到,去她兼職的酒吧樓下碰運氣。
    晚上上班的點,淩苗迷迷糊糊接到領班電話。
    電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叫她現在立刻馬上去上班。
    否則就等著被炒魷魚。
    淩苗瞬間驚醒了,她的生活費!
    還來不及說些什麽,快點起床去店裏。
    小鬱坐在車裏,看著淩苗匆匆趕來,連忙解開安全帶下車。
    淩苗一會兒就不見人了,小鬱跟丟了。
    跟個無頭蒼蠅似的亂竄,忽然目睹一場燃冬現實版。
    三個人男人互啃,A和B抱在一起,B和C在一起接吻。
    仨娘炮察覺到有人過來,還抬眸看了他一眼。
    頓時像看見了夢中男神一樣,那眼神都泛精光了。
    小鬱一激靈,咽下惡心,快步走過。
    越往裏,人越多。
    每個路過他的,都用打量獵物的眼神看他。
    小鬱強壓著生理性作嘔的感覺,繼續往裏。
    曖昧激情的音浪又一波一波。
    他搜尋著熟悉的人影。
    下一秒,一個端著酒杯的娘娘腔過來了。
    妖裏妖氣的拍拍他的肩,“小哥…你好帥氣…”
    小鬱側身一躲,毫不留情,“滾!”
    他一凶那人更上頭了,跟個天生抖M體質似的。
    邀請更甚,“玩玩嗎?去洗手間,我可以讓你上天。”
    小鬱再說一遍,“滾!”
    “去嘛~”
    小鬱忍無可忍,索性說,“抱一絲,撞號了。”
    那人一下跟吃了癟似的。
    欲言又止,無可奈何又不甘心。
    扭著小蠻腰走了。
    淩苗去到員工換衣間。
    領班也是個死娘炮,走了過來。
    吊著嗓音,掐著蘭花指,指著她,
    “下次再不看排班表無故曠工,罰你三天工資!”
    淩苗淡淡的看著他。
    娘炮領班瞥著她,不屑的哼了一聲,
    “真以為店離了你就轉不了呢!”
    淩苗手上的圍裙一放,冷不丁道,
    “既然這麽多人上班,我都請假了今天為什麽又要跟我排班呢?”
    “嘿?”領班眉尾一揚,“你個死丫頭,還頂嘴了?”
    淩苗蹙眉道,“你也是個打工的,誰也不比誰高貴,你跟我衝什麽老大!”
    “我是你領班!”
    淩苗也不是個好惹的,心情正壞到了極點。
    怒拍桌麵,“老子連鬼都不怕,還怕你一個長了把又蔫巴了的娘娘腔不成!”
    “淩苗!!”領班叉著腰,尖聲嗬斥道,“不想幹了是不是?”
    “不想幹了現在就給我滾蛋!”
    “可以!”淩苗說,“工資給我,我現在就走!”
    “你這是自離,還想要工資?”
    淩苗說,“那你想去勞動局喝茶嗎?”
    “反了你!”領班怒道,“當我嚇大的啊!”
    “場子裏這麽多人,你別讓我動粗!”
    淩苗頓時薅了一把切果盤的尖刀。
    攥著尖刀豎在他眼前,大喝一聲,“來啊!”
    領班嚇了一顫,周圍的同事也都懵傻了。
    淩苗像個瘋婆子似的,持刀逼近領班,
    “老娘反正賤命一條,不怕死的都給我來!”
    嚇得領班連連後退,“瘋了,她瘋了。”
    淩苗說,“我就是瘋了,你們誰都別想惹我!”
    “老娘現在活著不如死了!能帶走一個是一個!”
    領班咽了咽口水,“淩苗,你先把刀放下。”
    “你先把我工資給我!!”淩苗壓根沒得商量。
    “刀放下,否則別怪我叫保安。”
    “你就是叫天王老子來了也得開工資!!!”
    領班後退了幾步,大喊道,“保安!保安!”
    死就死,誰怕誰。
    淩苗猛地一把拂開吧台上所有原酒,“啊!!啊!!”
    “都給老子死!!”
    場子裏一下暴亂得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
    所有人都望向一個地方,保安們全部朝一個地方跑去。
    小鬱看著人群開始躁亂,有人在喊——持刀殺人了。
    眼皮一跳,腦子隻有淩苗那個母老虎。
    母老虎又在咆哮發飆了。
    小鬱扒開人群,朝躁亂的地方逆行。
    來到事發地的中心地帶。
    幾個保安團團圍住的歹徒,可不就是淩苗嗎。
    小鬱瞳孔一縮。
    空中舉著一把防爆叉,目標是淩苗,小鬱連忙道,“不要——”
    然而,防爆叉還是插住了發瘋的淩苗。
    小鬱心髒都幾乎停止了跳動,拔腿就衝了過去。
    一把薅開防爆叉。
    怒吼一聲,“滾開!”
    淩苗本就強撐著身體來的,竭力後意識有些暈乎。
    看不清眼前人,重影很模糊。
    隻知道他卻如同泰山一樣罩在自己身前,堅不可摧。
    小鬱扶起渾身無力到發軟的淩苗。
    朝他們怒道,“你們幹什麽!!”
    領班小跑過來,“你就是她男人?”
    小鬱冷眼看著他,“你們老板是誰!就這麽縱容你們欺負一個女人嗎?”
    “她砸了我們的店!”
    “多少錢,我賠!”
    “你賠得起嗎?”領班不屑。
    小鬱冷笑一聲,“她就是捅你幾刀,小爺也賠得起。”
    “我們老板是誰?我倒要問問,你們這麽豪橫,上頭是哪尊大神罩著。”
    領班說,“是她先鬧事的。”
    “哦?她幹嘛了?”
    “她曠工!還頂撞上司,無故曠工本就視為自離,我扣她工資是按合同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