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受傷了
字數:4336 加入書籤
思兔閱讀【sto.ist】第一時間更新《寡嫂難控:被反派小叔子寵成皇後》最新章節。
大年初一。
天蒙蒙亮。
整個上京城就已經是一片熱鬧景象,家家戶戶已經早早地起床開始結伴拜年,每個人臉上都是喜氣洋洋的笑容。
而在溫府中,卻忽而傳出一陣尖叫。
溫錦意受傷了!
這個消息傳到沈素知這裏的時候,容媽媽容佩蘭正在給沈素知盛湯,聞言手中的湯碗沒有拿住,“啪——”一下掉在了地上。
“你說怎麽了,好端端的又怎麽會受傷?”
容媽媽急切的問前來報信的婢女,急言令色,頗有幾分當家主母的氣勢,這模樣倒是讓沈素知多看了她一眼。
好在小丫頭頓了一下,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這這才猛地回過神來,低頭道:“還望夫人恕罪!
二小姐畢竟是奴婢一手看大的,聽聞她受傷的消息一時急切這才失了分寸,還望夫人責罰。”
“無礙。”沈素知道,“你待二小姐如同親生女兒一般,這般急切也是人之常情。
走吧,我們先去看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說著便起身直接去了溫錦意的院子。
溫錦意此番受傷實屬意外。
她今日穿戴整齊後,無意中看到了一個戒指。
造型奇怪。
她想起這戒指還是溫錦書送給溫宴初的戒指,她當時故意將戒指搶了過來,回來後便隨手扔在了這裏,一時給忘記了。
這會兒看到了便想了起來,隨後拿著把玩了一會兒,卻不想不知道碰到了哪裏,這戒指忽然射出一根銀針,直直的射向她的肩膀。
這銀針的速度太快,她根本就躲避不及。
好在她當時並未正對這個戒指,這銀針才沒有射入她的心髒,算是保住了性命。
但是,要想取出這根銀針可破費了力氣。
隻因為這銀針實在是太細,府上一連請了好幾個大夫都沒有辦法。
最後一個大夫也是直搖頭。
“老夫醫術有限,這銀針實在是霸道,竟然會隨著人的經脈而走,你們還是抓緊請宮中的禦醫想辦法吧!
若是晚了,恐怕會危及性命啊!”
這話一出,沈素知立刻雙.腿無力坐了下去。
容佩蘭也是全身顫抖,她猶豫了片刻立刻跪下道:“老爺,夫人,二小姐危在旦夕,還請您快些進宮請禦醫給二小姐診治。”
“此事我又怎麽不知,可是,今年陛下特許,今日太醫院全部都休沐在府中過年,就算是我到了宮中也沒有辦法啊!
而且,我……我在宮中並無實權,平時跟禦醫們也並不相識,這會兒就算是上門恐怕也不能請動他們啊!”
“太子!老爺,我們可以請太子出麵,有了太子,想必是什麽禦醫都能請來吧!”
容佩蘭道。
“對!”沈素知也回過神來,“太子,我們去請太子幫忙,太子對意兒那麽好,他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沈素知說著就派人去宮中遞帖子請太子。
溫宴初也聽說了消息,急匆匆的趕來,聽到這話後,補充了一句。
“宮中戒備森嚴,太子又日理萬機,我們不能坐以待斃,還需一一修書送去各個禦醫府上才是。”
“對,宴初說的對,我這就去修書。”
溫萬盛聞言立刻去準備去了。
而溫宴初則在這段時間仔細審問了溫錦意受傷的原因。
在得知她受傷竟是因為這個戒指時,他麵露驚訝,怒意叢生,幾乎是立刻便站起身來。
“備車,我要去國公府。”
*****
今日的祝朝雲還算清閑。
許是因為昨日的話沒留情麵,今日的裴鶴文並未在祝朝雲麵前晃。
她一大早起床便去一一給老夫人和大夫人請了安,又說了幾句場麵話,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老夫人見她和裴鶴文並未交流,以為他們兩個又吵架了,還破天荒的拉著她的手勸慰了她一番。
她一一應下,知道老夫人口幹舌燥了才放她回來。
而她也沒閑著。
她回去後便忙著做一支箭。
這支箭是那日裴鶴鳴拿來讓她辨認的那一支,她當時就覺得熟悉,這會兒將那支箭複原了出來,一連做了好幾天,今天已經做得差不多了。
她將箭拿在手中細細的端詳,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你不是說你不認識這
箭嗎?”
祝朝雲嚇了一跳,手中的箭應聲落下,被裴鶴鳴兩根手指夾住,重新送到祝朝雲麵前。
“這箭可有什麽不同之處?”
祝朝雲轉頭。
“裴大人,你走路難道都不出聲的嗎?
而且,我可是你的大嫂,你這般隨意的出入你大嫂的閨房,實在是不合規矩。”
“規矩?”裴鶴鳴冷笑一聲,“在我這裏,我就是規矩。”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祝朝雲見手中的箭放下。
“沒有什麽奇怪之處,我隻是覺得這製箭之人技藝實在是高超,竟然還能想到這種方法,有些好奇,便做了來,想要學習一下。”
“想法不錯。”
裴鶴鳴在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姿態優雅的喝了一口,眼神在茶杯放下時,忽然變得冰冷。
“祝朝雲,你最好是跟我說實話,你那日到底是給我喝了什麽東西?”
“哪日?”
祝朝雲有些沒有回過神來,對上裴鶴鳴那冰冷的眼神,又補充了一句。
“那日可不是我給您喝的,那酒是我給裴鶴文準備的,誰能想到你能喝了呢?我當時有心阻止,但是身中劇毒,根本就無能為力啊!”
眼看著裴鶴鳴的臉色周身越來越冷,祝朝雲也不敢再招惹她,直接道:
“那藥是我特質的迷.藥,名叫如夢,這藥服下後便會進入夢鄉,而夢中夢到的則是夢中人心中最愉悅的時刻,或者是最期待的時刻。
如夢如幻,如癡如醉,讓人沉浸其中,不願意醒來。
所以才叫做如夢。”
祝朝雲說完,裴鶴鳴沉默了片刻,似是想起了一些夢中的場景,頓時,麵色更難看了。
“你說做夢之人,夢到的都是他最想夢到的場景?”
“嗯。”
“那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何我從那天之後幾乎每天都會做夢?而且還是一些很奇怪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