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妻子有點鬧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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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販子和孩子交給站台的公職人員後,陸帆感歎。
“臨哥,你這媳婦雖然傻傻的,但我是真佩服,光靠鼻子就抓了兩批人,你這是撿到寶了。”
“你說,要是咱們出任務時把她也帶上,會不會更大的提高效率?”
要說兄弟搭上終身幸福娶了個傻子,他不怨是假的。
一路上,對於腦子離家的家夥,他是不願多給好臉色的。
經過這兩件事,他徹底對她改觀。
這不是傻子,這是天降大寶貝。
反正已經成了嫂子,這是無法更改的事實,既然如此,那就物盡其用啊。
謝臨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想什麽呢,她又不是軍人,怎麽跟咱們出任務?”
“你別忘了,她是厲害,但同時自身就是個炸彈,別到時無差別攻擊,把自己人炸得粉身碎骨。”
己方全軍覆沒,那樣就真是高效率了。
陸帆認真想了想,好像也是。
小貓咪之所以叫貓咪,是因為它真乖巧。
可這隻貓咪,隨時會變身凶猛大老虎,惹不起啊惹不起。
惹不起,就上床睡覺,陸帆爬回自個的床鋪。
謝臨看著對麵床鋪吃瓜子吃得十分“凶殘”的家夥,既好笑,又無奈。
人家是一顆一顆的吃,她是一小把一小把的吃。
吃沒吃到瓜子肉他不知道,隻見她一把塞嘴裏就囫圇嚼,嚼得嘎嘎香。
眉眼彎彎的,一看表情就知道她吃得特別開心。
臭丫頭還挺愛幹淨,瓜子殼不會到處吐,專門攤開一件衣衫,所有瓜子殼都吐在上麵。
當然,那件衣衫不可能是她的。
嗯,是自己的。
臭丫頭,鬼精鬼精的。
“叩叩叩。”手指輕敲爬梯的聲音。
聽到聲響,謝臨抬頭。
以為是乘務員有什麽事找上來,卻是個不認識的女同誌。
“同誌,請問何事?”他站起身,禮貌問道。
“同誌你好,我叫鮑珊,是去城南州島南窪村下鄉的知青。”
“因為某些原因耽擱了,隻能自己前往。”
“剛聽說你們也是前往海島,可否讓我一起?”
“一想起剛才的人販子我就害怕,總覺得他們也想拐我。”
從他們身上的軍裝,又是前往海島,不難猜出他們是海島部隊的軍人。
有軍人一路相伴,安全係數更高。
而且........
她眨了眨眼,抬手將前額的發絲撩到耳邊,俏臉不自覺的泛起紅暈。
這男人太好看了,完全長在她的審美點上。
跟他一道的人喊他營長,如果能入他的眼嫁給他,那她就可以在海島部隊安安穩穩的當個軍嫂。
下鄉前,家裏人就明說了是沒有能力把她弄回城的。
且以下鄉前的鬧劇,家人斷不可能再給她寄糧食錢票了。
她想過好,隻能靠自己。
謝臨覺得身為軍人,為人民服務,幫助有困難的群眾是理所應當的。
隻是一路照應一下,並不是多大點事。
正想開口應下,就見她又是眨眼,又是羞澀的,一會盯著自己的臉,一會低頭臉紅,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合著是自己這張臉招人了。
這相似的經曆,他可太熟悉了。
那可不行,他如今是有婦之夫,必須謹守男德。
就算沒有娶妻,他也不想給自己招麻煩。
車上的人販子都被抓走了,危機解除,並不需要他保護。
“抱歉,我妻子有點鬧騰,不適合陌生人加入,請你離開。”
話落,沒再理會,坐回自己的床位。
陸帆幾人剛才聽到叩響的聲音,隻是看一眼就沒再理會,繼續閉目養神。
這會聽到謝臨的言論,雖然詫異他居然這般說話,但心知有他的理由,都沒有開口。
鮑珊淩亂了。
妻子?
他們六個人,隻有一個女的,所以剛才那個搶孩子的傻子,是他的妻子?
怎麽可能?
那麽俊美的軍官,到底眼睛是有多瞎,才會娶一個傻子?
視線瞟向另一邊下鋪。
剛才一心想撩男軍官,並沒有注意其他人。
這會看到床鋪的衣服上全是被嚼得稀碎的瓜子殼,更加不可思議。
“臭蛋,瓜子沒有啦,屍屍還要。”
“詩詩乖,瓜子不能多吃嘴巴會疼,喝點水睡覺好不好?聽話中午就給詩詩吃肉。”
謝臨說著就拿出軍用水壺,打開蓋子送過去。
“屍屍要吃肉。”某人一秒換目標。
“好,乖,喝點水。”
聽著男人溫柔的聲音,以及像對待珍寶一樣的耐心,鮑珊滿臉震驚。
所以,那個傻子真是他的妻子。
到底是怎樣的原因,才會讓如此優秀的男人娶一個智商有缺的女子?
難道是娃娃親,礙於雙方家長的壓迫,不得不負責?
她定定的看著男人給傻子喂完水,然後收拾傻子吃過的瓜子皮。
直到兩人都各自躺下床鋪,她才抬步離開。
這個男人太細心了,對傻子簡直是嗬護備至。
這麽好的男人,不應該被個傻子耽擱的。
他應該有個賢惠的妻子,給他洗手做羹湯,負責他的飲食起居。
而不是在外拚搏,累死累活回到家還要照顧一個屁事不懂的傻子。
想到這,鮑珊眼神堅定起來。
不管那個傻子是何種原因攀上那男人的,如今那男人被自己看上了,就隻能是自己的。
同一個方向,又都在海島,總有接觸的機會。
自己長得這麽好看,隻要有機會在他麵前晃,定能打動他的心。
營長夫人,她當定了。
破壞軍婚?
被迫娶一個傻子算什麽軍婚。
隻要她打動那個男人的心,讓他主動和傻子離婚再娶她,就算不上破壞軍婚了。
如此想好,她心下安定了。
後麵路程還算安靜,除了某屍折騰許久才學會放出另一種壞東西,全員安全著陸。
站在踏踏實實的陸地上,謝臨五人心裏也終於踏實了。
這是一場驚心動魄,刺激到靈魂出竅的旅途啊!
想到某人因為放出另一種壞東西太臭,在廁所裏哭得稀裏嘩啦驚天動地。
他們都覺得當時的狀況,比上一線戰場還嚴峻。
車廂上所有看熱鬧乘客揶揄的目光,足以讓他們在火車上摳出一座海島。
那句什麽高貴的屍屍不會放臭臭,放了臭臭就不是高貴的屍屍,他們聽得有一點懂,又不太懂。
高貴的詩詩?
是呀,頓頓要吃肉的主,可不就是貴嗎?
老鼻子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