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不尊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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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不尊皇命(1/2)
“簡單的辦法。”
梁安也沒有過多的讓孟廣義猜測,直接在孟廣義麵前說著。
“此事非同小可,我們必須這樣。”
梁安在孟廣義耳旁耳語一番,嚇的孟廣義膽戰心驚的。 ?.?????.??
“真的可以嗎?假借陛下的名義給他們發好施令。萬一傳到陛下的耳中,可都是我們做的錯事。”
梁安卻是不以為意的擺擺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們不做像這樣的事情怎麽能夠找出真正的罪魁禍首?
將那作惡多端異想天開的敵人一網打盡?”
“可是我們如此做不是給他們留下了把柄嗎?”
孟廣義還是有點擔憂的。
“那又有什麽好擔心的?你是帝師的兒子,而我是名義上的別部司馬,都是深入陛下心中的人,他們就算是要誣告我等也不得好好的掂量掂量。”
梁安這句話說的很是牽強,不過梁安說出這句話,孟廣義也值得讚同梁安的想法,隨即有點兒糾結的看著梁安。
“梁兄,那就按照你所說的去做?”
“那當然。”
很快的梁安就和孟廣義回返,而孟廣義身後跟著一個人,正是孟廣義所捉來的那一個和被梁安捉住的人同時進入營地要行刺鍾刺史的刺客。
當然他們還有另外一個名號。
不良人。
在將他們捉住之後,梁安就和孟廣義看著他們揮手。
“讓所有的侍衛都退下。”
雖然這些侍衛們都很是擔憂,不過看著梁安和孟廣義那堅定的神色,遵從他們的命令退了出去。
“看來你是知道我是什麽樣的身份了,不然怎麽會讓所有的人都退出去?”&l;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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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士卒退出去之後被梁安捆在地上結結實實的那一個說出了不良人的存在,而梁安也沒有任何隱藏的,直接在他們麵前說了一聲。
“天王蓋地虎。”
這一句話讓眼前的人一愣,這還是牛伯伯安排人去找孟廣義和他所說的不良人之間的暗號。
隻是聽著這相當有識別性的暗號,梁安更是在那裏考慮著是不是自己碰上了和自己一樣穿越而來的人?
不然為何會有如此多相像的口號?
不過雖然梁安說出了天王蓋地虎,眼前的人卻是來了一句讓梁安更是恨不得上去抽他幾巴掌的話語。
“你是二百五。”
很多人會以天王蓋地虎為口號,而且標準的口號下一句是寶塔鎮河妖,可是這大眾話的口號改一下才能夠更加保密,不讓外人所知。
這一下子對上號了,梁安接著問著。
“既然都是自家兄弟,和我們說個實話,到底是怎麽回事?”
被捆在地上,而且已經被人打了一頓的不良人,瞬間就淚崩了。
“兄弟,你們和我們是兄弟啊,而且你們是京城來的,禁軍是京城的官老爺,你們怎麽能夠不管我們
我們這一段時間一直都沒有找到組織,一直都沒有辦法效命於陛下,隻得為了生存,暫時性的去聽從州牧大人的領導安排。
而州牧大人是我們選擇的離著陛下最近的存在了,他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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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了一些任務,其中就有盯著他手下的刺史。
而這鍾刺史?哎,一言難盡呢。”
“哦,一言難盡,到底有沒有查出任何胡作非為的情況?”
“我們明麵上並沒有查出任何胡作非為的情況,但是他的生活確實有點兒超出了他刺史應該享受的。
原本州牧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準備看著他治理地方頗有才幹的份上饒他一命。
可是他卻是越來越不知死活,竟然將手伸向了陛下明令禁止的生辰綱之上啊。”
這一下子梁安和孟廣義相互對視一眼,還是在不良人麵前說起來了鍾刺史的話。
“這鍾刺時在尋求我們幫助的時候,可是說這生辰綱是州牧大人下達的命令。”
“這怎麽會?到底是誰騙了誰?”
眼前的不良人是相當的驚訝,沒有想到他們會得到如此一個破天荒的消息。 ?.?????.??
既然確定了眼前是不良人,而且得到了不得的消息,梁安和孟廣義更是托大,直接將他鬆開了捆綁的繩索,然後再麵前噓寒問暖。
“咱們先不說這到底是誰欺騙了誰,既然我們都是自己人,我們才是一條心,現在我們就好好的把這件事情捋一捋。”
梁安這說起話來根本就不臉紅不氣喘,而且說的無懈可擊的樣子倒是說的眼前的和錦衣衛職能相仿的不良人不住的感慨。
不過一想到錦衣衛,梁安又想到了錦衣衛當中那些作惡多端的存在。
最初的時候,錦衣衛做的很是漂亮,為陛下服務,是陛下手中的利刃,可是之後的錦衣衛呢?
都成了一些人的家仆一般的存在,並不再是為陛下效勞的,反而是為了一人一家之言,更是淪為了金錢的奴隸。
想到這裏梁安不由得心中閃過一個恐怖的念頭,不過還是在他們麵前詢問著。
“諸位兄弟受苦了,我們一定會將你們的功績原原本本的匯報於陛下,不會讓你們的功績被埋沒的。”
梁安剛說完,這幾個受了委屈,而且有一個是被痛打一頓,連他的母親都可能認不出他的不良人,更是抱著他的同伴就在那裏哭著,終於得到了認可了,終於能夠回歸不良人的懷抱,終於能夠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陽光之下了,我們苦好苦啊。
這兩個人不住在那裏哭著,而梁安看著他們有點無語。
“行了,不要再哭了,和我說一說。你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吧?探查到的是什麽樣的消息,而州牧安排你們前來解決中刺史又是如何安排的?”
在梁安問話之後,這兩個緊緊的抱在一起的不良人急忙鬆開,開始在梁安麵前說了起來。
隻是他們剛說完。隻是他們的京東道不良人管理的頭目得州牧的命令,至於為什麽如此做,卻是並未說明。
他們身為臣子,隻得按照他們頭領的命令辦事,畢竟最初的時候不良人組建就有這樣的要求。
隻認令牌不認人。
“哦,令牌?”
這一下子梁安差一點兒穿幫,孟廣義將令牌從懷中摸了出來。
“看吧,這就是令牌,而我們也有令牌,是不是和你們的令牌一樣,那我們也有令牌,你們是否應當也聽我們的?隻認令牌不認人的事情好像就有點兒太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