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隻認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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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七章隻認令牌(1/2)
    孟廣義說出這句話,梁安也是有點不讚同隻認令牌不認人,很多時候隻要被人掌握了令牌,那他們不就淪為了掌握令牌人的提線木偶了?
    雖然隱患頗多,不過梁安確實知道,在沒有真正的信任的人員情況之下一枚令牌的作用,可是相當的大的。就好比他們掌握的這一枚。
    梁安和孟廣義輕而易舉的就拿出了一枚令牌。
    至於這一枚令牌的來路正是鎮海縣的牛伯伯安排人去找梁安至交好友孟廣義的時候所帶的那一枚。
    再將這一枚玉佩拿出來之後,想都沒想梁安就在他們麵前說了起來。
    “你們看一看這一枚令牌。”
    梁安將令牌遞過去,而眾人家急忙看了看令牌,最後的答案。
    一樣。
    一模一樣的一樣。
    得到了相同的答案,梁安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而他身後的孟廣義更是興高采烈的來到近前,對著梁安擠眉弄眼。 ?.?????.??
    那意思是我很有用吧,沒有想到我還有這樣的收獲。
    梁安也是相當好奇的看著孟廣義。
    在這兩人確定令牌是真是假,等候著孟廣義和梁安對他們有什麽指示或者是建議的時候,梁安旁邊的孟廣義嘚瑟著,而梁安悄悄的問了一句。
    “你難道也是不良人?”
    隻是孟廣義立馬搖了搖頭。
    “我怎麽可能是不良人呢?我這是姻緣機會獲得的這一枚令牌。”
    孟廣義說起了他獲得令牌的經過,而就在孟廣義說完之後,梁安像是想到了什麽。
    “難道我那蕭兄弟還有不為人知的不良人的身份嗎?”
    隻是梁安越是這麽考慮著,越是在現場轉著圈兒,轉過來轉過去等到轉了一會兒之後像是打定了決心一般一拍手。
    這一下子,可是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尤其是那兩個前來針對鍾刺使的,更是看著梁安,不知道梁安要幹什麽。
    梁安現在卻是看著他們嚴肅的說著。
    “我給你們一道命令。”
    在梁安說出這句話之後,兩人急忙站起身。
    “不知道大人有何吩咐?”
    “很簡單,這州牧大人他為你們下達的命令是鏟除鍾刺史,但是你們有沒有考慮到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要是一州刺史是莫名其妙的被行刺,陛下要是第一時間得不到消息,安排不了妥善的人員前來此地就任刺史,會不會被別人掌控此地的局勢?”
    “這是肯定的,州牧大人雖然沒有辦法安排真正的刺史大人,可是在他拿下一個刺史之後,總是要安排相應的人員維持此地的安危的。”
    兩個不良人還是了解的不少的。
    梁安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這事情果然如我所想。那麽需要你們按我說的去做。”
    梁安這一下子可謂是下了血本,而且還是相當嚴重的一出賭局。
    在梁安發話之後,這兩個不良人急忙看著他。
    “不知道大人要我們去做什麽?”
    “很簡單,你們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去做那傷天害理的事情,更不會難為你們多少。”
    梁安不說還好,梁安如此一說,這兩人更是看著梁安膽戰心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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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g;“大人您這是不相信我們?大家都是不良人,我們怎麽可能會做出對不良人不利的事情呢?”
    梁安看著兩人在自己麵前不住的保證著,一定不會讓自己失望,梁安和孟廣義更是看著他們。
    “既然兩位兄弟不會讓我等失望,我等也不應該讓兩位兄弟失望,還請你們能夠回去匯報鍾刺史被解決了。
    畢竟在這軍營當中都是我們的人,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鍾刺史不在此地。
    隻要你們說鍾刺史遭遇了不測,我想看一看州牧大人會安排什麽樣的人來來此,他會做什麽樣的事情。
    同時你們要注意一件事情,一定要盯好州牧大人。”
    隻是梁安剛說完這兩個不良人確實有點兒擔憂。
    “可是我們大人和州牧大人親近,就算是有令牌,大多數也隻是認識我們的大人的令牌,相同級別我們可以去確定你們的命令盯著州牧大人,不過人不多。”
    梁安確實看著他們“你們可以不盯著州牧大人。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將你們大人和州牧大人接觸的一些情況都記錄下來。
    等到陛下真的有旨意或者是陛下有命令的時候,那個時候陛下一定會問起這些事情的。
    不要等到陛下需要這些事情的時候,你們說不上來。
    還有這一次命令除了你們兩個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尤其是你們的上級和州牧。”
    梁安剛說完看著兩人懵懵懂懂的更是說了起來。
    “你們應當是陛下的耳目,陛下要聽什麽你們就能夠給他們說什麽,不要讓陛下再給你們時間去尋找,不然你們何以對得起陛下組建的不良人?”
    梁安可謂是扯起虎皮做大旗,後世的事情見的多了,也就想的多了,說起話來更是有領導的風範。
    要是在後世給他幾件成熟穩重的衣服去往很多地方,所有人都需要好好的看一看查一查,到底是不是自己有什麽地方做的不對?為什麽會有如此身份的人下來。
    哪怕不知道他是真的,可是他的氣場在那裏擺著,萬一是真的如何?
    不過事情沒有那麽多的絕對,梁安剛說完這些人也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
    “放心我們隻能夠回去先匯報鍾刺史被解決了,隻是我們如此匯報真的沒有什麽關係嗎?”
    “沒有關係,咱們隻是放長線釣大魚罷了。”
    梁安其實心中也沒底,可是為了那心中那可怕的念頭不出現,隻得如此安排著。
    梁安和孟廣義最後還是送走了被他們捉住的兩個不良人的成員,而在他亮了被放走之後,孟廣義一直在梁安旁邊擔憂著。
    “梁兄真的沒有什麽問題嗎?州牧可是封疆大吏,我們讓不良人盯著他,雖然這些不良人放棄了如此選擇,可是真的不良人盯著他的情況之下,萬一被查到了是我們的主意,可是會牽連慎重的。”
    孟廣義有點兒糾結,雖然他的父親是皇帝的老師孟淵,他不在意這些,他的父親一定會保自己的平安,就算是自己沒有了任何公民,成為一個普通人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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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任何危險的。
    可是梁安的身份在現場擺著,他隻是一個別部司馬,說好聽的是別部司馬,說難聽的還是一個平頭老百姓。
    沒有戰事一個別部司馬調動不得任何一個士卒,這樣的別部司馬留著有什麽用?
    梁安看著孟廣義在自己麵前一個勁兒的為自己擔憂著,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孟兄,你何以如此膽小?我們都是為了大康,並不是我有意要和此地的和州牧大人為敵,而是一個刺史大人我們無論如何也要去探查明麵上都找不到他任何胡作非為的把柄。
    雖然隻有一個,那就是生辰綱,可是這生辰綱鍾刺史怎麽說的?是說這是受命於州牧大人既然如此我們還有什麽其他的把柄?
    更何況州牧據說是和陛下從小就是玩伴,私下裏為他送生辰綱也是說的過去的。”
    “難道就這麽一點事情就使得梁兄懷疑到了州牧身上?”
    “並不是我懷疑到了他的身上,而是他居然敢安排不良人光明正大的前來行刺一州刺史,你不覺得這事情有點兒太過於兒戲了嗎? ?.?????.??
    就算是他將這鍾刺史解決了,換上了他的心腹,可是他又能在心腹身上安排多少任務?
    他能夠在陛下沒有安排刺史之前做多少事情?這些我們都是不清楚的,為了穩妥起見,鍾刺使不能出意外,所有的問題都必須有必下聖裁。”
    “可是萬一這些不良人說的是假的,該當如何?”
    梁安看著孟廣義提出了他的疑惑隨即看著他。
    “你不是已經確定了,他們不良人的身份嗎?而且你已經獲得了不少的不良人的信息,難道他們的身份你還確定不了嗎?”
    梁安剛說完孟廣義撓了撓腦袋。
    “我這姻緣機會獲得了一點點的消息,正好和他們對上了口號,而且也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可是我真的不確定他們就是真正的不良人,而我所見的不良人也沒有幾個,他們到底是真是假?是不是陛下組建的我也不明白。”
    這一下子梁安著急了。
    “你……哎!”
    梁安相當無奈。
    “我還以為你確定了這些人的身份呢,沒有想到最終還是如此情況,這可如何是好?”
    梁安一時之間有點兒不知所措起來,而孟廣義卻是勸著梁安。
    “梁兄你雖然現在著急,可是剛才安排的頭頭是道,連州牧都敢去監測,難道就不敢為了整個京東道再努力一下嗎?”
    梁安擺了擺手“非是我不想為京東道為大康拋頭顱灑熱血,而是莫名其妙的製造一些冤假錯案可不是我的想法。”
    梁安剛說完孟廣義也知道梁安的意思,更是有點兒不好意思的看著他。
    “看來還是我給你添了太多的麻煩了。”
    孟廣義剛說完梁安看著他再次擺了擺手。
    “不是你為我添麻煩,而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這一次我有點兒太想當然了。
    以前我也覺著我們應當為民做一些有用的事情,可是如此情況,我們何以為百姓主持公道?
    天天的想著主持公道,是將自己的身份忘了。就憑借著陛下對我們的
    信任而有點兒胡作非為成了不住的飛揚跋扈的樣子了,這是我們的過失。”
    梁安想到了自己的過錯,在那裏一直檢討著,而孟廣義確實看著他勸解。
    “梁兄,你不用太過妄自菲薄,你所做的事情每一件我都看在心中。知道你絕對是沒有任何私心的,都是為了大康。
    這一次我一定和你將這件事情查一個水落石出,不會讓梁兄失望的。”
    梁安迫於無奈也知道如此,最後點頭。
    “不過我還希望你安排人員拿著剛才的不良人令牌去找給你令牌的人,讓他們能夠出手,將所有的情況徹底的探查清楚。不是說這是他們的本行嗎?”
    梁安剛說完孟廣義瞬間雙眼放光。
    “對呀,他們既然不敢去動,那我們就去找其他的人,而其他的人肯定是有如此能耐的。
    他們既然敢聯係我,說不定你有所求,就按照梁兄所說的去做。”
    孟廣義在明白了事情的輕重緩急之後,安排人員去找給他令牌的人,並且讓他們將此地的事情查一個水落石出。
    在梁安和孟廣義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悠哉悠哉的來到了縣衙的牢房當中,隻是剛過來就聽到了縣衙牢房當中有一些人不住在那裏喊著冤枉。
    “冤枉,我們冤枉啊!”
    聽著這個聲音梁安和孟廣義相互對視一眼。
    “不應該呀,縣衙當中的所有囚犯我們都看過他們的卷宗,都是縣令做的漂漂亮亮的事情,怎麽還會有人喊冤?”
    隻是他們剛這麽想著,往前走了幾步就看清楚了,喊冤的人居然是徐貴昌徐縣令,而徐貴昌在牢房當中有氣無力的喊著冤枉,猛然之間聽到有走動的聲音,急忙抬頭看去。
    原本是昏暗的燈光下應當是看不清楚是什麽人影的,可是在牢房當中已經有一段時間的徐桂昌還是借著這微弱的光線看清楚了遠處的人。
    而遠處的人借著徐貴昌這縣令特有的牢房當中那一盞油燈看清楚了徐貴昌。
    就這樣幾目相對,而徐貴昌在看到他們之後更是在那裏喊著。
    “冤枉,我冤枉啊,我隻是為了完成刺史大人的命令,你們不應該把我關在這裏,雖然出現了草菅人命的事情,可是是他們先反抗的,我朝廷顏麵必須要維護。”
    徐貴昌說的義正言辭,可是梁安和孟廣義像是沒有看到他一般向前走去。
    越過徐貴昌他們要去拜會鍾刺史,這徐貴昌又在兩人的後麵說著。
    “你們不用去拜見那鍾刺史,他雖然是我的老師,可是他做的這叫什麽事兒啊?天天的讓我們給他孝敬錢財,而且還是秘密的送錢,天天的隻顧著享樂,現在有事情了,根本就不管我們,而還把犯官被抓到了縣衙當中為什麽他就能過得如此舒服,而我們隻能夠如此去過普通囚犯所過的日子?”
    “什麽?”
    這一下子梁安和孟廣義相互對視一眼。
    沒有想到他們根本就沒有搭理徐桂昌,確實在徐桂昌處獲得了如此了不得的一個消息。
    他們的刺史大人居然要他們每人都給他送錢,而且都是秘密的進行,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有意思,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