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草原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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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我看著這半隻犛牛肉,對博舟說道:“哥,這麽多肉,我們這幾個人吃不完吧。”
博舟說道:“我們隻是打前站的,等會還會來人呢。”
我問道:“誰啊?”
博舟道:“馬叔和他江東市公司的人,今晚既是給你川蜀的朋友接風洗塵,也是馬叔江東市公司的人員團建。”
我說道:“怪不得搞這麽多肉。”
博舟道:“這才是一部分,等會馬叔們過來時還會帶很多食材,我們要一直搞到明天下午。”
我聽後有點激動了,說道:“太好了,這人越多越熱鬧,我先去烤肉了,我給你露一手我的烤肉技術,保證讓你吃了一串想第二串。”
博舟說道:“切,不就烤肉嘛,小爺當年在山裏吃夠了烤肉,我還是覺得菜好吃。”
我說道:“哼,野豬吃不了細糠的貨。”
博舟瞪了我一眼,我忙轉身一溜煙跑了,邊跑邊喊道:“就是野豬吃不了細糠,哈哈哈哈……”
隨後,我、李文惠蘭、王夢三人圍著小烤爐烤肉,王夢和李文惠蘭這倆大小姐根本就不會烤肉,我給她倆講了一大通烤肉知識,迎來的是他倆虛心的聽教,這極大的滿足了我的虛榮心,不過她倆不知道的是,我其實也不懂怎麽烤肉,哈哈哈哈……
正當她倆一人拿著一把烤肉邊烤邊聽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時,遠處駛來了一排車隊。待車隊駛近時,我看見來的車有六輛,一輛大巴車,一輛小卡車,其餘的四輛是陸巡。
大巴車上下來了二十幾號人,馬叔從一輛路巡車上下來了,開車的是石傑。
我看見小卡車裏拉的是音響、酒、瓜果蔬菜和一些肉類。
眾人打過招呼後,馬叔走過來問道:“亮子,你川蜀來的朋友呢?”
我指著滿臉烏漆嘛黑的王夢說道:“這就是我的朋友。”說完,我對王夢說道:“姐,這是我的叔叔。”
王夢看了一下自己的雙手,笑著說道:“叔叔好,我的手太髒了,就不跟你握手了啊。”
馬玉軍說道:“無妨,你是亮子的朋友,也就相當於是我的侄女,好好玩,有啥要求盡管給亮子說。”
王夢說道:“好的,謝謝叔叔。”
馬玉軍說道:“不要說這些生份的話,我們都是一家人。”
……
馬玉軍走後,我對王夢說道:“老姐,不就烤個肉嘛,看你滿臉烏漆嘛黑的,不知道的以為你挖煤去了。”
王夢笑著打了我一下,說道:“你別說我,看看你家的惠蘭,她不比我好的哪裏去了。”
我看了一眼正在一本正經烤肉的李文惠蘭,頓時笑出了聲,這小妮子整的跟大熊貓似的,怎麽看怎麽可愛。
我笑了起來。
李文惠蘭也跟著笑了起來,站起身說道:“現在我覺得我的肉熟了,你倆嚐嚐我的手藝。”
我接過一串吃了一口,發現味道挺不錯的,看來我教的挺好,哈哈哈。
我們三人吃了幾串烤肉,眼睛被韋豪的烤全羊吸引了,於是我們三人跑出去幫忙,我負責轉架子,李文惠蘭和王夢一人拿了一把刷子刷調料。我們三人玩的不亦樂乎。
薛軍看著我們熟練了,說道:“好了,這烤全羊就交給你們仨了,我去整酒去了。”
接下來的時間,大部分人圍坐在篝火旁邊喝酒唱歌跳舞,那韋豪的女朋友和三個朋友歌唱的一個比一個好聽,一打聽才知道人家們是師範大學音樂係的,怪不得唱的這麽好,原來是專業的。
我對李文惠蘭兩人說道:“我們去喝酒唱歌跳舞吧,我不想烤全羊了。”
三人一拍即合,烤全羊的工作交給王順德後我們三人坐在了篝火旁,一人拿了一瓶啤酒喝了起來。
我對王夢說道:“姐,你也是專業的,你上去給大家彈個吉他吧。”
王夢說道:“彈吉他是沒問題,但手底下沒有吉他啊。”
我說道:“有呢,我看見韋豪的車裏有一把呢,我這就去給你拿。”說完,我起身向韋豪的車跑去。
我將吉他拿過來遞給了王夢。
王夢試著彈了兩下後說道:“行,我倆先喝酒,等我喝的差不多了再上,現在我不好意思。”
我笑道:“你這是酒壯慫人膽啊。”
幾瓶啤酒下肚,我也有點上頭了,站起身對大家喊道:“各位大哥大姐們,現在有請我們的王夢小姐姐給大家彈一首吉他。”
眾人鼓掌歡迎。
王夢起身將吉他帶子掛脖子上後,站在一個顯眼的地方對大家喊道:“我隻會彈不會唱,誰跟我來個組合。”
下麵有人喊道:“你要彈什麽歌?”
王夢大聲喊道:“《北方的狼》誰會唱?”
好多人都說會唱,韋豪從地上蹦起來喊道:“這首歌是豪哥我當年的成名曲,北方的狼就是我,我就是北方的狼,誰都別跟我搶,我要跟王夢妹妹來個組合。”我感覺韋豪已經喝大了。
眾人歡呼鼓掌。
待眾人安靜下來後,王夢開始了彈奏,韋豪閉著眼睛開始唱,別說,韋豪唱的真好,估計這首歌是他唯一最拿手的歌。
一曲終了,韋豪有模有樣地吼了幾聲狼叫聲,直接將氣氛拉滿。
待韋豪下台後,台下有人喊道:“老板來一個,老板來一個……。”接著大家都這樣喊,我也跟著喊,誰叫小爺我咋呼啊。
馬玉軍站了起來,對大家說道:“既然大家要求,那我就來一個。”
眾人紛紛吆喝鼓掌。
馬玉軍對王夢問道:“《一無所有》你會彈嗎?”
王夢喊道:“會……”。
馬玉軍說道:“好,一首《一無所有》獻給大家。”
“我曾經問個不休,你何時跟我走……”馬叔滄桑的聲音配上這首歌,簡直絕了。
後來我發現不光馬叔愛唱這首歌,李文惠蘭的爸爸李健海、祁曉萱的爸爸祁正、川蜀的張哥也愛唱……,但凡我認識的大佬們隻要會唱歌的,總喜歡唱這首歌,後來的後來,短視頻興起後,我偶然間看見王首富竟然也唱這首歌。難道大佬們都感覺自己一無所有?哈哈哈。
我們大家輪流上去唱歌跳舞,我也上去唱了一首《真心英雄》,這首歌是我唯一一首能拿出手的,一直到今天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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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我們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邊唱歌跳舞,熱鬧之氣直衝雲霄。
正當我喝的有點暈乎時,我偶然看見王順德坐在角落裏靜靜地在烤肉,我突然就想跟他聊會天,博和將他從隴南帶出來後,我們所有大大小小的活動他都在場,但他永遠在幕後靜靜地幹著屬於自己的活,從不張揚,這也導致我跟他沒有說過幾句話,於是我拿了兩瓶啤酒走了過去。
“王哥,你咋不去吃肉喝酒啊?”我邊說邊將一瓶啤酒遞給他。
王順德接過啤酒笑著說道:“我既不會唱歌也不會跳舞,再說就我這普通話水平,跟你們交流都有點吃力,更別說上台唱歌了。”
我笑道:“沒事,上去整一首你家鄉的歌嘛。”
王順德笑著搖頭道:“不了,我這人就是狗肉,上不了席麵。”
我坐在他身邊,順勢拿起一串烤肉開始烤了起來。
我說道:“王哥,嫂子和孩子都好吧。”
王順德說道:“很好,我打算九月一號把我孩子和老婆接到這裏來,孩子就在市裏讀書,我要定居在這邊。”
我點頭道:“很好很好,你買房了嗎?”
王順德說道:“買了,不過不是很大,就六十多平方,但對於我們一家三口來說足夠了。”
我說道:“跟著我師兄有沒有困難的地方?”
王順德說道:“沒有,師父(博和)對我夠好了,我跟著他這段時間賺的錢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如果沒有你和師父,我還在那山溝溝裏受苦呢。”
我說道:“都是你應該得到的,你還缺錢嗎?如果缺的話我給你借點。”
王順德搖頭道:“不缺錢,我感激你都來不及,怎麽能跟你借錢呢。”
我說道:“沒事,缺錢就說,你是博和師兄的徒弟,我們是同門,互幫互助是應該的。”
王順德拿起啤酒說道:“謝謝你師叔,我這人嘴笨,無法表達對你們的感激之情,以後看我實際行動,這瓶酒我幹了。”說完,他一口將手中的瓶酒一飲而盡。
我拿起啤酒說道:“我也幹了。”
一飲而盡,扔掉手中的啤酒瓶後,我起身從旁邊抬了一提啤酒過來,給了他一瓶。
我說道:“就衝你這聲師叔,我今晚要跟你好好喝一場。”
王順德說道:“好,我謝謝師叔賞臉。”
我笑了一下,說道:“什麽賞臉不賞臉的,你叫我聲師叔是給我臉了,我得兜上,我算個雞毛,也就是你和鋼彈給我臉了,別人都當我小孩呢。”
王順德說道:“不是的,師叔,我是真心誠意叫你師叔的,拋開你對我的恩情,就你的醫術,也是我這一輩子仰望的,你們都是有大本事的人,能不嫌棄我,還把我帶在身邊,我已經是感到莫大的榮幸了,我王順德雖然本事沒有,但我知道人要知恩圖報,我這輩子永遠鞍前馬後的伺候你們。”
我說道:“你不要這麽說,我們都是同門,是一家人。”
王順德愣了一下,隨即竟然哭了,這把我搞得不知所措,我忙說道:“我倆好好聊著天,你突然哭啥,你這樣搞得我很尷尬。”
王順德擦了一把眼淚,說道:“師叔,謝謝你,真的非常謝謝你,我不知道說啥,以後有事你盡管說,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王順德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人養的。”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我相信你,你以後也要是有困難盡管給我說,我要做不到也不是人養的。”
王順德邊擦眼淚邊點頭,嘴裏不斷說道:“謝謝師叔……。”
我說道:“好了,不要哭了,我歲數這麽小都不哭,你咋能哭呢,來,我倆整一個酒。”
王順德拿起酒瓶說了聲:“師叔,我幹了”後,一口氣將一瓶啤酒一飲而盡。
我一臉黑線,這家夥喝酒一點節奏都沒有,一口就一瓶,這是要要了小爺的命的節奏啊,但人家已經幹了,我不能喝一口吧,這不是我的風格啊。於是我也一口將一瓶啤酒幹了。
我打了個飽嗝,說道:“王哥,我倆慢點喝,你這一瓶一瓶的幹,是要喝死我的節奏啊。”
王順德立馬搖頭道:“師叔,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感激你……。”
我打斷道:“好了,我倆隨便喝啊,不要一口幹一瓶,不然我陪不了你。”
王順德說道:“不,我跟你喝酒必須幹,你是我師叔,也是我恩人,隻有這樣,我才能表達我對你的感激之情。”
我一臉黑線,這家夥不會是個二愣子吧,咋有這樣喝酒的,算了,我還是撤吧,再不撤小爺鐵定被喝趴下。
我說道:“行了,你還是烤肉吧,我覺得你烤的肉不錯。”
王順德點了點頭,說道:“好,我這就好好烤肉。”
我起身看了一圈,看見李文惠蘭跟王夢兩人坐在一起邊聊天邊喝酒,這王夢喝一口啤酒,李文惠蘭就喝一口啤酒,這讓我有點意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李文惠蘭這小妮子平時隻喝一兩口啤酒啊,今天咋喝的這麽猛,難道轉性了?
我走過去坐在她倆身邊,笑著說道:“惠蘭,你今天咋喝酒喝的這麽猛,難道李文惠娟那小魔女跟你互換靈魂了?”
李文惠蘭笑道:“哥哥,不是的,我今天非常開心,而且我覺得不知咋的,今天的啤酒不是那麽難喝。”
我笑了一下,說道:“你還是少喝點吧,不然等會你就醉倒了。”
李文惠蘭笑道:“沒事的,我今天就要喝醉。”
我說道:“行,等會你喝醉了我伺候你。”
李文惠蘭靠在我肩膀上說道:“哥哥,你真好,我愛你。”
我瞬間感覺心都融化了,看著她紅突突的臉蛋,要不是王夢在場,我鐵定一口親了上去。
我伸手摟住她說道:“我也愛你……”
王夢打斷道:“你倆就夠了啊,要親熱去找個沒人的地方,我的牙都快酸倒了。”
我笑道:“操,你不會是羨慕嫉妒恨吧。”
王夢打了我一下,說道:“滾犢子……。”
我拿起酒瓶說道:“來吧,我們三個幹一個,今晚必須整醉。”
兩口啤酒下肚,我說道:“王夢姐姐,咋樣,你開不開心?”
王夢說道:“太開心了,現在這一幕就是我夢中的草原生活。”
我說道:“現在就是天黑了,要是天亮著,我帶你去騎馬,我給你說,騎著馬奔馳在這大草原上,那簡直就是真正的自由。”
王夢問道:“你會騎馬嗎?”
我說道:“請把那個‘會’字取掉,小爺三歲就騎馬,八歲就騎著馬背著獵槍去打狼,截止目前我打的狼最少有七八十隻,我家的沙發墊子都是用我打的狼的皮做的。”
王夢一臉驚訝,問道:“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