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水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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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十章
晚上我和師父回家的路上,師父突然說道:“博文,你這假期作業又打算是不寫了?”
我歎了一口氣說道:“師父,我給你說,我覺得發明作業的這個人有毛病,上學時間就是應該好好學習,這沒有錯,就像你去診所當醫生給人好好看病一樣,我覺得就是因為學了一天,身體和大腦已經累了,放學的意思就是回家休息和睡覺,這沒錯吧。
但氣就氣在明明學了一天,還不夠,還要弄那麽多作業回家寫,極大的占用了我的休息和睡眠時間,我們這些小孩子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天天睡不好覺,怎麽茁壯成長嘛。
再說這個放假,如果害怕耽誤學習就不要放假了嘛,天天在學校學習就行了,但之所以放假,就是覺得不會耽誤我們學習才放的假吧,放假的目的也是為了我們好好休息,但又給弄那麽多作業,那放假的意義在哪嘛?放了假又布置很多作業在家寫,這不就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嘛。
學習這個東西我算是參悟透了,死學硬背一點都不好使,得悟,就像你教我中醫,也沒有天天讓我學習和背六七個小時吧,但我不也學會中醫了嘛,再說我如果腦子不好使,悟不透,你就是打著我將中國所有的醫學著作都背下來,那也隻能應付一下考試,治病百分之百抓瞎。
我再給你說說這學習的目的,學習的目的不就是讓我們學會知識和做人嘛,但天天拿一張破卷子考試,搞得好像考得好的學生知識和做人就好,考不好的學生知識和做人就不好,這是有問題的。
我們現在的班裏,這學習好的學生嘛,那老師就覺得啥都好,學習差的學生嘛,老師就覺得一無是處,難道學習好的學生以後就不會犯錯?這學習差的學生以後就要進監獄?這根本就有毛病嘛,這世界上每個人都去考了大學,都去坐辦公室,那誰來種地嘛,誰來掃馬路嘛,這是不現實的事情嘛。
所以說,作業我是以後一個字都不會寫,以後能考個大學就考,考不上就拉倒,這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師父你老人家沒讀過大學,不也活的好好的嘛,我爸媽也沒讀過大學,不也活的好好的嘛。
再說,現在的我也不缺錢,也不指望以後考個大學找個好工作之類的,有些好工作還沒有我現在賺的多,所以我讀書的目的就是學習各種有用的知識,至於考不考大學,那就是以後的事了,即使考不上大學,我也能當一個很好的醫生,反正餓不死就行了。
師父你老人家也不要逼我,你就忘記作業的事情,不去想心就不煩。”
師父摸了摸我的頭,沒有說話。但從此以後師父再也沒有逼我寫過作業,後來我直接將書包都扔了,書全放在教室,放學孑然一身回家,上學孑然一身去學校,極大地減輕了我肩膀的負擔。
注意哦,現在的學生千萬不要學我哦,該寫作業還得寫作業哦,我們那個時代的學生沒有那麽“卷”的,現在的學生一個比一個牛,考試有的都整滿分,現在要不寫作業,指定被卷死。
好了,閑話不扯了,故事繼續。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晨晨練時,師父破天荒的拿起了宇哥給我的那把“改造版”苗刀,說道:“博文,我從今天起給你教刀法。”
這把我激動地差點跪下,連連對師父說“師父辛苦了,師父你太好了”之類的。
師父一教刀法,我發現跟宇哥的差不多,不過師父講的更加詳細,特別是每一式的變化,那比宇哥教的更加淩厲和刁鑽,我也了解到這苗刀,不僅刀身可以格擋,刀鐔也可以格擋,而且刀鐔隔檔變化更多。
晨練結束後,我跟師父聊天得知張哥的刀法是我師父他老人家年輕時教的。
我細細一琢磨,這宇哥是張哥的徒弟,宇哥的刀法是張哥教的,張哥的刀法是我師父教的,那我師父豈不是宇哥的刀法祖師,我現在都跟宇哥的祖師學刀法,那進步絕對比宇哥快,我得好好學習,等再次去川蜀一定要幹翻宇哥,讓他給我端茶倒水,哈哈哈哈。不不不,宇哥可以不用幹翻,但一定一定要幹翻博舟那家夥,這死牛逼子道士自打我遇到他後,就一直被他壓著打,我一定要練好刀法,打得他以後叫我師哥,對,就這樣做。
吃過早飯,我沒有去診所坐診,因為吃早飯時馬叔給我師父打了個電話,說是水庫承包好了,等會他會來接我。
馬叔之所以沒有給我打電話,是因為我的手機昨天下午就沒電了,手機的充電器被我丟在我家裏了,師父家唯一的一個萬能充昨晚又被師父“霸占”了,我可憐的手機隻能在今天早上充個電。
上午十點,馬叔來了,簡單閑聊過後他帶我走了,我在車裏將手機開機,發現王夢昨晚半夜給我發了一個信息,信息內容是“吾與春風皆過客,君攜秋水攬星河。”我讀了好幾遍,沒讀出個所以然,我讓馬叔給我解釋一下這是啥意思。
馬叔看了一下,說道:“王夢的意思是她回家了,你在家好好生活,祝願你以後成為一個大人物。”
我覺得王夢還是有文化啊,告別都能整句詩,要是換做我,最文雅的就是句“江湖再見”,看來我要好好學習,沒點文化連人家的告別詩都看不出來,我下次從川蜀離開後也給她整句告別詩。
我覺得既然人家給我整了句詩,我也要給他回句詩啊,不然顯得我沒文化,我絞盡腦汁,將我肚子裏的那點詩想了個遍,最後我想到了一首詩,也是我最喜歡的一首詩,這首詩張哥和博舟都說好。
我在手機上編輯道“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提劍跨騎揮鬼雨,白骨如山鳥驚飛。塵世如潮人如水,隻歎江湖幾人回。”點擊發送,我覺得這首詩王夢看了絕對說好。
過了十幾分鍾,我的手機來了一條信息,是王夢發來的,就兩個字“渣子”。
我一臉黑線,死娘們,虧我剛才給她絞盡腦汁想詩了,媽的,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
馬叔帶我先去了市裏,在一條繁華的街道指著一間鋪麵說道:“博文,這家鋪麵我給你,以後你有想法了,就在這開個什麽店。”
我進去鋪麵瞧了一眼,裏麵除了鋪了地板之外啥都沒有,上下兩層,第一層是一百平米,第二層是八十平米。
馬叔給我遞了一個本子,是產權證,裏麵的名字是我爸的。
我問道:“馬叔,這本子上名字咋是我爸的?”
馬叔說道:“你不滿十八歲,弄你名下比較麻煩,就弄你爸名下了。”
我問道:“我爸知道這個鋪麵嗎?”
馬叔說道:“不知道。”
我點了點頭,問道:“馬叔,這鋪麵總共多少錢啊?”
馬叔說道:“不要管錢不錢的,你用就行了,等以後我江東市的樓盤蓋起來了,再送你個鋪麵和兩套房子。”
我說道:“謝謝馬叔,等我以後賺到大錢了給你送一套京城的房子。”
馬叔笑了起來,說道:“行,那我就等著以後去京城安家。”
隨後,馬叔帶我去了離市區三十多公裏的一個山窩窩裏,指著一個水庫說道:“這水庫我給你承包了二十年,包括水庫旁邊的十畝地,你聯係王夢搞釣場吧,投資施工之類的不要管,你隻管把圖紙弄好,我叫我們的施工隊來給你弄好。”
我說道:“謝謝馬叔……。”
馬叔說道:“我們是一家人,就不要說兩家話,以後這釣場給我留一個釣位,沒事我過來甩兩杆子。”
我說道:“放心,我給你留十個。”
馬叔笑道:“留一個就行了,還十個,你不賺錢了啊。”
……
馬叔開車帶我在水庫邊上轉了一圈,這水庫有十個足球場那麽大,四周山上是一些樹,風景很不錯。
我倆看完水庫後,我給王夢打了個電話。
我:“王夢姐姐,你到家了嗎?”
王夢說道:“剛到市裏,咋了?”
我說道:“我這不是有點擔心你嘛,想著問一下你到家了嗎?”
王夢說道:“死遠一點,本姑娘不需要你擔心,有事就說話,沒事我就掛了。”
我堆著笑說道:“老姐,我們水庫承包好了,要不你現在掉頭回來吧,我們商量著搞釣場。”
王夢說道:“滾犢子,本小組現在不想看見你。”
我說道:“別介啊老姐,我們都把水庫承包了,你要放我鴿子的話,那這水庫我幹啥啊,不至於我去養魚吧。”
王夢說道:“我說我不想就看見你,又沒說我要放你鴿子,你這個笨豬。我現在就聯係人過來,明天上午估計就到了,到了我讓他聯係你。”
我說道:“謝謝老姐啊,等釣場弄好了我給你買鑽石戒指啊。”
王夢說道:“死遠一點,渣子。”說完,掛斷了電話。
我看著手機,想著我也沒得罪她啊,這娘們咋現在對我這麽不友好了,算了,想不通的事就不想了,估計這死娘們性格就這樣,喜怒無常,也是,人家好歹是個大小姐嘛,喜怒無常不就是大小姐們的一貫作風嘛,還是惠蘭好,她沒有這麽多的毛病。
從水庫回來後,我看見李文惠娟、李文惠蘭、劉鵬程、馬佳樂、馬萍幾人正在院子裏搞燒烤。
馬叔跟大家打過招呼後離開了,說是要去工地上轉一圈。
我加入到他們燒烤隊伍後不到十分鍾,我和李文惠娟這小妮子因為烤肉上撒調料的原因幹了一架,我說邊撒邊烤,她說烤完再撒。
最後我被人家們踢出了燒烤隊伍,媽的,現在的劉鵬程、馬佳樂、馬萍幾人全跟李文惠娟穿一條褲子。
我氣呼呼地回到客廳,躺在了沙發上。
聽著她們在院子裏說說笑笑,好不熱鬧,我更加的氣大。
我走出去對李文惠蘭喊道:“惠蘭,過來,不要跟她們玩,我等會去帶你一個好地方。”
李文惠蘭放下手中的烤肉跑了過來。
我倆回到客廳後,李文惠蘭問道:“哥哥,你帶我去哪啊?”
我回道:“我帶你去市裏。”
李文惠蘭問道:“去市裏幹啥啊?”
我說道:“去了你就知道了,以後不要跟你姐姐們玩,你跟她們在一起光被她們使喚了。”
李文惠蘭笑道:“誰叫你不跟我玩。”
我說道:“以後我一直跟你玩哦。”
李文惠蘭點頭道:“好的,如果你跟我玩,我就不跟她們去玩。”
……
我撥通了鋼彈的電話。
我問道:“鋼彈,你在幹啥?”
鋼彈回道:“我和爸在地裏澆水呢。”
我說道:“你上來,帶我去趟市裏,我有事呢。”
鋼彈說道:“不,我不來,地裏水還沒澆完呢。”
我說道:“媽的,你現在牛逼起來了啊,連你文哥的話都不聽了。”
鋼彈說道:“我忙著呢,明天水就去別的村了,今天得把地全部要澆完,晚上去市裏不行嗎?”
我想了一下,說道:“行吧,那你晚上上來啊。”
鋼彈說道:“好”。
掛斷電話後,我非常的無聊,於是走到院子裏對李文惠娟幾人喊道:“誰願意跟我出去玩,我就給誰一萬塊錢。”
她們幾人看了我一眼,隻是看了一眼後又開始該幹啥幹啥。
我一臉黑線,媽的,這把小爺我當空氣了啊。
我又喊道:“現在漲價了啊,誰要跟我出去玩,我就給誰兩萬塊錢。”
馬萍說道:“博文,你就閉嘴吧,誰稀罕你的臭錢,你趕緊消失吧,別打擾我們幾個。”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
李文惠娟說道:“博文子,你要實在想跟我們玩,那你叫我一聲姐姐,我就讓你加入我們。”
我說道:“我送你一個字,‘滾’,媽的,小爺才不稀罕跟你們玩呢,我要去當醫生治病救人去,以後你們生病了不要來找我。”
說完,我帶著李文惠蘭去了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