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計謀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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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知道了。”青柳回了句,反饋給她的,是虞涼月睡覺的呼吸聲。
    .......
    這女人多的地方,事非多,明麵上都是好姐妹,都十分客氣,相處融洽。
    背地裏恨不能撕爛對方的臉,扯碎了對方的頭花。
    人前人後的故事,在許多的角落裏發生。
    ..................
    “得到消息了嗎,到底為何會出現如此情況!”秦牧坐在桌邊,整個陷入一片黑色的陰影中,隻聲音便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跪著的謀士身形抖了抖,豆大的汗珠砸落在地麵上,“臣打探過了,這才得到消息,那人......早就跟家中妻子關係十分不睦,甚至可以說是.....厭惡憎恨,所以才在我等拿他妻子要挾時,假意答應,實則探聽我等的要求和虛實,最後反其道而行,沒有按照我們的話做......”
    秦牧自從上次從虞涼月那兒得到消息後,便很快動作起來。
    他想利用這人破壞太子押送銀兩的計劃,甚至途中截胡。
    這筆銀兩不是小數目,秦牧最缺什麽?
    那當然是錢。
    他母家低微,母妃更是身份不高,無法給他提供幫助,這些年來他都是靠自己一點點攢出來的班底。
    朝堂中的大臣對他的拉攏不屑一顧,甚至不少人覺得他癡人做夢。
    他還是咬牙堅持。
    太子這些年,就似一座大山擋去了他們這些皇子的機會。
    他出身便被抱到皇後身邊教養,皇後身後的母家,更是全力支持她。
    這般好運,真是讓人嫉妒!
    秦牧的手掌攥緊,生生地把一把扇子的扇柄捏碎裂開來,他此次機會非但沒有成功,還反而折進去一位他好不容易拉攏來的軍中將領。
    官職不高,但勝在聽話,也好用。
    就這麽折損了!
    他若不是那他家人要挾,怕是這會兒他的名字,早就被呈送到了禦前的桌子,還有東宮的書房內了。
    “廢物!為何不打探清楚再行事!你可知道,此番我們費了多少心血!”秦牧扶額,隻覺得頭中似有一隻蟲子在他腦海裏瘋狂地撞擊。
    讓他覺得痛不欲生。
    “臣....臣大意了,但此番這人名字是虞昭訓傳來的,臣以為.......”
    秦牧突然安靜了下來,半晌才壓低了聲音問,“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沒有錯,錯都在虞涼月身上?”
    語氣低而沉,還帶著一股危險。
    謀士剛想開口,片刻後才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沒有......”
    “我倒是覺得虞氏不會背叛,但你還是遞話給青柳,讓她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怎麽會如此疏漏。至於抓來的那人的妻子,直接殺了。”
    “臣....臣知道了。”謀士抹了一把汗,急忙地退出了書房。
    秦牧抱著快要炸裂的頭,嘴裏低喃出聲,“涼月,涼月.....誰都會背叛我,你不會,也不行.......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啊。”
    他的眼中猩紅一片,直直地看著地麵。語氣深情又繾綣,眼神裏滿是憤怒。
    整個人扭曲又怪異。
    書房外更是寂靜一片,剛才他們都瞧見了謀士出來的樣子,這會兒更是大氣不敢出。
    若是在五皇子生氣頭上犯錯,那便隻能死路一條。
    虞涼月接連好些日子沒侍寢,下頭的人已經蠢蠢欲動。
    送來的飯菜粗糙,但還能吃,份例的東西更是少了一半,看得青柳都有些憤怒。
    “主子,這些人如此作踐你,我們還要忍著,忍到什麽時候!”
    虞涼月拿起勺子,慢條斯理地喝著白粥,仿佛那是一碟子人間美味。
    “你別急,快了。”
    這告狀和委屈,也得挑時機。
    “好了,我們去請安吧。”吃過後,她擦了擦嘴便起身朝著外頭走去,青柳忙匆忙跟上。
    太子妃的如月閣好不容易人都到齊一回,五個女人,加上上首的太子妃,六個人,終於熱鬧了起來。
    每個人都笑語晏晏,但言辭間又帶了些鋒利。當然,除了白氏。
    她依然一副張揚囂張的樣子,看誰眼底裏都是不屑。
    就連鬱含香,到了白氏麵前,都不敢端著那一日的姿態。而是低垂著頭,若有所思的樣子。
    不得不說,秦司珩是真的在女色一事兒上十分不熱衷,東宮內的女子滿打滿算,加上太子妃也就六個,別的皇子府裏,正妻一位,然後便是無數的妾室。
    想想,他明明身份是最為貴重的,但這日子過得,倒是似普通世家的貴公子一般。
    這女人的數量,怕是不及別的皇子的零頭。
    皇室講究多子多福,對於子嗣一事兒,自然是越多越好。
    皇上宮內,長成的皇子五個,剩下三個還在牙牙學語,公主更是有十個之多。
    反觀秦司珩,郡主一位,皇孫一位。
    女子不多,但在她看來,秦司珩也是個對容貌身姿很挑剔的人。
    東宮內的女子別的不說,容貌身材,甚至是氣度,一個個都十分難得。
    座位是按照身份來坐的,虞涼月的位份最低,居於末位。
    隨後便是池秋煙,她和邱氏同為承徽,但邱氏更有資曆,在她之前,旋即便是鬱含香,然後是白氏。
    最活躍的當屬池承徽,她還是跟那一日一樣,一直附和太子妃,和拍馬屁,但太子妃總是笑,但那笑意虞涼月瞧著,倒是不達眼底,反而十分厭煩。
    “白氏,你這些日子身子養好些了嗎。”太子妃跟他們說完後,掉轉頭來問起白良娣。
    白氏皮笑肉不笑地對上太子妃的眼神,“太子妃娘娘居然關心妾的身體,倒是讓妾受寵若驚。這些日子太子爺時時關切,妾自然身體好上了許多。”
    她心裏一直懷疑自己落胎跟太子妃有關係,一聽這話就警惕起來,言辭中更是算不上尊重。
    誰知,太子妃似是沒留意到一般,笑了笑,“今日泡的茶,乃是今年的新茶,是前兒太子爺辦事兒得力,皇上賞賜的,你也嚐嚐,合不合口味,若是喜歡,我命人包些給你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