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帶前妻開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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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眾人愣神間,陸承瑾也從卡座裏出來了。
    女神差點摔倒,還被人這麽摟著。
    雖說對方是薄氏的總裁,身份尊貴,但他也沒有畏懼。
    陸承瑾上前說道:“薄總,謝謝你扶住我的朋友,現在請你放開她。”
    他看得出來,許醫生現在很不情願。
    隻是,當他的手,想去接許初願的時候,麵前的男人,卻眸色淩厲,把許初願摟到另一邊,讓伸出的手落了空。
    與此同時,薄宴洲那雙深眸,也盯著陸承瑾看。
    剛才就是這男人,和許初願相談甚歡。
    這麽近距離瞧著,這人比他預想的還要年輕一些,朝氣蓬勃,看著像是大學生。
    薄宴洲頓時心生不快,身上氣場全開。
    淩冽的威壓,震懾得眾人不敢言語。
    他冷道:“你哪位,也有資格管我和她的事?”
    他的聲音不大,但從他身上散發的那股氣勢,卻讓陸承瑾,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他竟是被薄宴洲震懾住了!
    其餘人見狀,更是不敢妄動。
    畢竟,薄家他們惹不起,麵前的薄宴洲,他們更惹不起!
    薄宴洲懶得在這多浪費時間。
    他當著眾人的麵,強行帶著許初願離開。
    許初願都驚了!
    她不明白這男人到底在發哪門子瘋?!
    離婚五年,再次見麵,他不應該和自己一樣,當對方是陌生人嗎?怎麽還主動湊過來?
    沒記錯的話,當初急著離婚的人,可是他……
    許初願試圖甩開麵前男人的手。
    可薄宴洲無動於衷。
    很快,兩人離開了原處,經過走廊。
    許初願脾氣也上來了,終於含怒質問,“薄宴洲,你要帶我去哪裏?你到底想幹什麽?”
    她劇烈掙紮,像隻刺蝟一樣。
    力道瘋起來,薄宴洲也拉不住。
    恰好,旁邊就是安全通道,沒有人,薄宴洲就把許初願帶進去,也順勢鬆開手。
    他這一下,讓許初願猝不及防,踉蹌了一下,後背輕撞在牆上。
    倒是不疼,但腦袋晃暈了。
    她緩了好幾秒後,才抬起頭,然後,就發現自己此時的處境,有些不妙……
    幽暗的樓道內,隻有她和薄宴洲兩個人。
    男人就站在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比起五年前,他身上的氣場更足了,特別是那一雙帶著涼意的鳳眸,向自己看來的那一眼,充滿壓迫感。
    許初願卡在角落,渾身一下緊繃起來,莫名有些緊張。
    可轉念一想,自己有什麽可緊張的?
    他們現在,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想到這裏,許初願又淡定下來。
    她冷漠地看著麵前的男人,問道:“薄總,你到底有什麽事,不妨直說!拉拉扯扯的像什麽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我餘情未了。”
    薄宴洲嗤笑了一聲,“餘情未了?嗬,許初願,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許初願故作淡然地說道:“不是麽?那薄總把我拉出來,是為了什麽?總不會為了敘舊吧?
    那趕緊的吧!看在認識那麽多年的份上,我給你這個麵子……雖說,我不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麽舊可敘的!”
    薄宴洲本來就有些不爽,這會兒聽到這女人的話,眸色更是沉到穀底。
    他冷然道:“許初願,你對出手幫了你的‘恩人’就這態度?”
    許初願皺了皺眉,冷聲譏道:“我也沒請薄總出手幫忙吧?再說了,我也已經道過謝,隻是扶這一下,算哪門子的恩人?沒事就讓開!別耽誤我找樂子!”
    說完,她就打算離開。
    “回來!”
    薄宴洲似是想到了什麽,眸色發沉,一把將人拽回來。
    他雙手撐在牆上,把人困在他和牆壁之間。
    高大的身軀,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語氣更是森然,“找什麽樂子?剛才那個小男生嗎?許初願,你年紀不小了,和一個大學生模樣的人調情,不害臊?”
    許初願都被他這話說愣了。
    她什麽時候和小男生調情?
    這人……不會是在說陸承瑾吧?
    許初願臉色瞬間下沉。
    五年未見,她是真沒想到,這男人一上來,就給自己扣了這麽一頂帽子。
    關鍵是,就算自己真和別人調情,和他這個前夫,又有什麽關係?
    他管得也未免太寬了!
    許初願心裏也有點惱怒。
    特別是想到這男人,和別的女人連孩子都有了,卻還能以這副理直氣壯的姿態,質問自己,她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許初願不客氣地回道:“我有什麽可害臊的?小男生長得嫩,涉世未深,心思也單純,多誘人啊!這年頭挺流行姐弟戀的,薄總你這種上了年紀的,大概不懂其中的樂趣吧?”
    薄宴洲聽到這話,被氣得胸口發漲。
    許初願卻沒完,繼續道:“薄總,當年你瞧不上眼的,自然有別人懂得欣賞!再說了,我現在和誰怎麽樣,應該都和你沒關係了吧?你這不想要,還不允許別人惦記的嘴臉,可不要太難看!”
    說完這番話,她猛地推開麵前的男人,表情冷漠。
    她完全把薄宴洲此時的行為,當作是對方的一種霸道心理。
    他不喜歡自己,當初提離婚的時候,態度毫不猶豫。
    現在在這酸溜溜的嘲諷,無非就是看不慣,有人沾染他玩膩的東西……
    許初願剛才情緒有所波動,但至少不難過。
    可此刻,卻泛起一抹說不出的酸澀!
    五年了,她學會怎麽冷靜地麵對任何事。
    可這一刻,還是被這個男人,刺痛了心髒。
    這狗男人,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