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色氣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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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初願特別煩躁,轉身想直接離開。
    可薄宴洲哪能輕易讓她走?
    他找了這個女人那麽多年,好不容易才逮到人!
    他抬步追去,在許初願剛拉開門時,一把將門拍了回去。
    “許初願!我讓你走了嗎?”
    他猛地靠近,許初願整個後背,幾乎貼著他的身體。
    許初願有點不耐了,轉身語氣冰冷道:“你還有什麽事?”
    “事那可多了!知道當年你走後,給我製造了多少麻煩嗎?”
    薄宴洲咬著後槽牙,翻舊賬,“先是謠傳我不孕不育,後又做那種喪心病狂的拋棄之事,許初願,你有太多需要補償的了!”
    許初願聽到他那句‘喪心病狂的拋棄之事’,覺得莫名奇妙。
    當初到底是誰拋棄誰?
    當年簽完離婚協議,她一毛錢都沒要,就走了,到底是誰需要補償誰?
    他怎麽能把這話,說得這麽理直氣壯???
    許初願被氣到不行,剛準備反駁,麵前的男人卻突然抓起她兩隻手,固定在頭頂。
    隨後掐著她的腰,惡狠狠地說道:“許初願,既然回來了,就別想再輕易抽身離開,好好承受你該承受的!”
    話落,他低頭,狠狠在許初願的頸間,吮出一抹痕跡,牙齒甚至還報複性地啃咬了一下。
    “嘶~”
    他的動作太快了,許初願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直到那股刺痛,從皮膚傳來,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麽。
    這男人……居然在占自己的便宜?
    許初願被他的不要臉驚呆了,當下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掙脫他的桎梏,一巴掌直接就甩過去了。
    “啪——”
    響亮的巴掌,落在薄宴洲的臉上。
    樓梯間裏,還有一陣回響。
    “薄宴洲,你真無恥!”
    許初願捂著脖子,覺得十分屈辱和憤怒。
    她這一巴掌,沒留半分力道,把薄宴洲的臉都打偏了。
    男人俊美的麵容上,卻沒有半點怒意。
    他用舌頭抵了抵發麻的腮幫子,說話的語氣,帶著一抹得逞地快意,說,“我這就無恥了?沒記錯的話,當年許小姐,可比我這還大膽……我現在隻是親了一下,算得了什麽?”
    許初願氣得胸口起伏。
    她瞪著麵前的薄宴洲,問,“所以,你這是在報複我嗎?”
    報複她五年前那一晚,對他做的事。
    那時,她不願吃虧,向女王一樣,要羞辱他,所以他記恨上了?
    薄宴洲也不否認。
    他目光重新回到她臉上,道:“是,我就是在報複你,有本事,你就頂著這副模樣,再去跟別人調情。隻要有你這膽子,我可以保證,下次,我還能更無恥!不信,你可以試一試。”
    說完這話後,薄宴洲沒再為難她,一把拉開樓道間的門,抬步揚長而去……
    目送他的身影消失,許初願還傻愣愣地站在原地,有點難以置信剛才發生的一切。
    可頸間,還存在的輕微刺痛,在提醒她,這一切都是真的。
    時隔五年,她被薄宴洲占便宜了!!!
    許初願氣得發顫,趕緊掏出手機充當鏡子看了一下。
    隻見纖細的脖頸處,被印下一道醒目的紅色吻痕。
    因為皮膚過於白皙,那道痕跡更加顯眼。
    她甚至感覺,男人的氣息和唇瓣溫度,還殘留在上麵……
    許初願收起手機,心情半天都緩不過來。
    五年了,她仗著爸爸媽媽,還有哥哥們的保護,努力去讓自己變得強大。
    她以為,已經沒有什麽事情,能讓她再情緒波動。
    結果那個男人一出現,輕易就在她平靜無瀾的心湖上,挑起一道道漣漪……
    就在這個時候,攥在手心裏的手機突然響了,打斷許初願的思緒。
    許初願看了一眼,是沈卿卿給她來的電話。
    她趕緊接了起來,還沒開口,就聽到沈卿卿語氣很著急地在問,“初初,你現在在哪兒?我聽他們說,你被薄宴洲帶走了?你沒事吧?你怎麽會認識薄宴洲?他有沒有把你怎麽樣?”
    “你一口氣問了這麽多問題,我都不知道要回哪一個了。”
    許初願玩笑似的說道。
    “哎呀,你真是要急死我,當然是每個都回答啊!他沒把你怎麽樣吧?別怕,我現在就去救你!”
    許初願明白沈卿卿是真的擔心她,心裏有點感動。
    她笑著回答道:“不逗你了,我沒事,你不用特地過來,我已經回家了。”
    對於薄宴洲的事情,還有她的那段過去……許初願都不太想提。
    但她又擔心沈卿卿會追問,於是就說:“我剛才喝了酒,人不太舒服,沒法回去,你幫我跟你朋友們說聲抱歉吧,今晚是我失禮了……”
    眼下,她脖子上帶著一個那麽明顯的印記,明眼人一眼就知道是什麽。
    她實在沒臉回去見那些人!
    沈卿卿聽到許初願聲音正常,勉強放下了心,說,“這有什麽的?大家都比較擔心你,你沒事就行,既然回去了,那就早點休息吧,你明天還有會議,有什麽事,咱們回頭再說。”
    “嗯,好。”
    掛斷電話後,許初願的心情也平複了一些。
    她沒再逗留,很快聯係了林叔,讓他到會所門口接自己,隨後就離開了。
    她走的時候,沒瞧見,會所門口的路邊,停著一輛黑色邁巴赫。
    薄宴洲就坐在後座,看著她上車離去。
    等到許初願的車子,徹底消失在夜色中後,薄宴洲才吩咐前座的祁言,“去查一下,她目前的住處,還有剛才裏麵那夥人,都是什麽來頭。”
    說到裏麵那夥人,薄宴洲的語調又冷了下來。
    “是。”
    祁言大概知道原因,不敢怠慢,立刻領命。
    “先回去吧,明天還要帶幸兒,去找許神醫。”
    “好的。”
    祁言頷首,啟動車子,回了薄氏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