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許大茂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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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聽到這裏,就知道打了小的,招惹來老的。
    不過,看起來許大茂他老子確實是有談判的意思。
    當下何雨也是毫不猶豫的就說:“這個事情吧,我覺得許叔叔你稍微的有那麽一點理解性的錯誤。
    當然第1點你們能夠來表達自己的誠意,這是很好的這個事情。
    這個代表你們也有解決問題的這樣的一個誠意,這個也是我們能夠談判下去的基礎。
    但是首先我要說明白的就是我大茂兄弟做事情是有一點不怎麽的厚道的。
    幾乎世界的人都知道我被資本主義的小姐婁曉娥給甩了,我成了一個被拋棄的男人。
    但是呢,我但沒想到的是我大茂兄弟那麽的不厚道呀,居然傳出來了我和四合院的秦寡婦秦淮茹不清不楚的關係,這是敗壞我的名聲呀。
    你想一想,許叔叔啊。我現在可是幹部的身份,我的工資就40多塊錢了,如果再加上其他的額外收入的話,別的我不敢多說,我就是正大光明能夠拿出來的工資一個月超過80塊錢。
    幹部身份不單單是工資啊,還有一些隱形的福利什麽的,我不說,許叔叔你也是應該知道的。
    所以說,我一個月拿到的好處如果全部折現的話,那八十塊這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你呢也就是意思意思兩個來月的工資,不到三個月的工資,你看不起誰呢?
    再說了,我這還不算額外的收入呢,就是我工作之外的那些隱性的收入在鴿子市上麵,我相信許叔叔你也應該知道我在鴿子市的這樣的一個地位。
    我的鴿子市現在雖然去的少了一點,但是,我每次去都會帶高檔的東西,我走的是高端市場。
    小錢什麽的,我也是不怎麽樣的在乎,有機會就去賺點小錢,算是維護我的鴿子市的關係網。
    我現在一般都是走的高檔的路線,比如說破爛侯他有些精品的東西都是給我留下來了。
    這個時候別人其實也是出不起那個價格來,除了我這個識貨的人願意給他比較合適的價格,其他的人根本不會特別在乎破爛侯的東西。
    可以說在鴿子市,破爛侯的一些東西甚至不如一些大米白麵更吸引人。
    但是我不一樣,我有路子,而且我相信咱們國家的古董肯定是有很大的投資價值的。
    所以說我更喜歡搞的就是那些東西,當然有大黃魚小黃魚也是很不錯的,我也是一樣的喜歡。
    而且,其實在鴿子市那邊也是聽說過許叔叔你的名聲的,你也是經常去鴿子市,相信你就知道鴿子市其他的人,對我的評價是怎麽樣的一回事。
    我曾經用洋酒換過大黃魚,這事其他的人幹過嗎?沒有?
    就咱們四九城的鴿子市裏麵,你去問一下我出手的機會現在比較少了,因為值得我出手的機會已經不多了,但是每次去我肯定都會得到大筆的利潤的,當然我知道這也是投機倒把,法律不允許的。
    但是有存在它就有市場,他有人想要我的東西啊,對不對?
    我有關係能夠搞到這些東西,順便換點錢花給自己換點零花錢,這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如果你加上我的隱形收入的話,200塊錢許叔叔別的我不說,你自己周圍鴿子市的老人,你認為這點錢對我來說有意義嗎?沒有任何的意義。
    而且這點錢他也不可能讓我大茂兄弟長記性呀。所以200塊錢你們根本就展現不出來你們的誠意來,如果許叔叔你真的想要解決這個事情的話,最好拿出來足夠的誠意。
    咱們又是老鄰居了對不對?
    你和我爸認識那麽多年,又在我嶽父手底下工作那麽多年,可以說你們老哥倆那可以算是知根知底的了,我和我大茂兄弟我敢說,如果我把這個事情曝光的話,那我大茂兄弟的前途就都完了,別說更進一步啦,甚至說能夠保住現在的工作就已經是很難的事情了。
    因此呢,我給你機會了,你們要好好的抓住我,那隻給你一次表達。
    城裏的機會最後一次,我要看到你們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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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大茂他爹老許頭來這裏是做什麽的,其實何雨柱心裏麵是非常的清楚的,他其實也是知道,老許頭肯定是會來的,但是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老許頭今天當天就過來了,這個速度,其實還是讓何雨柱感覺到很驚訝的。
    而此刻,老許頭這個時候終於意識到傻柱子家夥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直接的用犀利的問題把他後麵所有的話都給堵上了。
    而且給下了最後通牒,就給他們最後一次機會,表達出來自己的誠意,如果能夠讓他滿意的話,那這個事情就繼續談下去,如果不能的話那就一拍兩散。
    關鍵就是說自己的兒子把柄還在別人手裏麵攥著呢,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如果不妥協的話,那結果會相當的麻煩的。
    正如傻柱這小子自己說的那樣,如果這個事情真的捅出去,那反正自己的這個寶貝兒子在家搞錢途涉事完了能夠不能夠被開除,那就看是不是能夠找到關係了。
    這個時候老許頭表示非常頭疼,對這個事情他終於意識到兒子麵對的是怎麽樣的一個人,油鹽不進呀,就是說的是傻柱,現在表現出來的這種態度。就擺明了沒有好好的談的這樣的一個意思。
    就是明擺著說你能夠拿出足夠的籌碼咱們就談下去,你不舍得拿出足夠的籌碼的話,那咱們就一拍兩散。
    這個傻柱比他爹和大清要難對付得多呀,無奈的老許頭最後終於亮出來自己的底牌說:“那行,你既然都說到12份上了,我也就把這個事情說明白了,一跟大黃魚這個事情,咱們樂了以後就不喜歡舊賬了,你把認罪書還有那個女人的褲頭給我。”
    何雨柱這個時候倒是很痛快的,點點說:“行一條大黃魚的話,我覺得還行沒問題,這個也足夠表達出來了,你的誠意也能夠讓我大冒險,許叔叔你不要覺得我是在訛詐你,我是讓我大茂兄弟漲漲記性。
    這次他招惹的是我才能夠全身而退,如果發現他幹這個事情的不是我,而是廠子裏麵其他的人的話,搞不好你們是連回旋的餘地都沒有。
    這年頭現在風聲這麽緊啊,風聲不緊的話,我嶽父他也不可能跑路到湘鄉那邊去了解不對,現在要真的鬧出一點作風的問題,那我敢說後半輩子也就完了。
    許叔叔你的選擇是非常正確的。
    不然的話就不是那麽容易能夠解決問題的了。
    ok成交了咱們正事之前在想。小事就談到這裏。”
    唉,老許頭楞了一下,然後才上愣住了:“柱子,你這把話給我說明白,這個好事情到底怎麽這麽回事啊,我來到這裏就是為了解決我兒子的這個問題的。
    穀&t;/span>  你就告訴我這個事情居然是正事之前的小事情,感情你這是餐前甜點呀,你後麵還有其他的事情等著我呢。
    這個事情你最好是給我說清楚了,咱們爺倆之間有什麽事情需要解決。
    而且比我兒子的這個事情還要大?
    再說了,你這個幹部身份,其實用來糊弄一下外人的話,也許是有用的,但是如果是說糊弄我的話,那就基本上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了。
    因為其實你的這個身份,不過是幹部路上剛剛的開始而已,說是拿下就是費些手腳而已,並不是說不能做到的。”
    這些話,其實老許頭未嚐沒有敲打警告何雨柱的意思,那就是告訴他小子,雖然他是幹部身份了,但是並不代表這就是能夠萬無一失的。
    自然,這話確實是有威脅的成分了。
    軟硬兼施,這才是老許頭做事情的一個比較常用的風格。
    哪像是許大茂,做錯了事情,何雨柱讓他喊爺爺,他也是一點都不含糊,直接的就喊爺爺。
    這就是沒有腦子啊。
    但是讓老許頭感覺到奇怪的是,何雨柱這家夥倒也是一點的擔心都沒有。
    就像是接下來發生的一些事情都是和他無關一樣。何
    雨柱則是很淡定的說:“自然我也是很明白這個道理的,但是你真的就一定認為我很在乎幹部身份嗎?
    現在我要錢有錢,要房子有房子,差個媳婦好差不多。
    幹部身份,對我來講,並不是你想的那麽的重要。
    麵對這樣子的一個威脅,其實我是根本不吃這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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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叔叔你不要真的以為我費了那麽大的心思把你老給請過來,就是為了解決這個事情吧?
    這我大茂兄弟隻不過是犯下了全世界的男人都容易犯的一個錯誤而已,其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單單的我和我大茂兄弟我們那麽多年的交情,到最後我相信我們也能夠完美解決。
    不用你老出馬,我和我的兄弟到最後肯定能解決的,所以單單為了這個事情的話,我沒有必要讓我那麽凶地把你給請過來。
    把你老給請過來,那肯定有些事情是和你有關係的。”
    看到何雨柱說的是那麽的煞有介事的樣子關心一下。
    這下老許頭有些不淡定了,他好不客氣的就說:“就你們兩個,不是我說呀,柱子,你小子把我兒子給賣了,他還幫你數錢呢。
    就這小子,自以為自己多聰明啊,終於還是栽在了你的手裏麵,而真的讓他和你談解決這個事情的話,那他後半輩子就完了。
    就這傻小子我一點都不放心呀,行了,你既然就這麽說了,有什麽事說吧。”
    說到這裏,老許頭直接的把一條大黃魚拿出來。
    何雨柱呢,這時候,也是一點都含糊,非常幹脆的交出來了許大茂寫的那個認罪書,還有那個女人的褲頭。
    這也算是表達了何雨柱接下來要談的事情的一個誠意,並且就說了我不會用這個事情要挾你來談下一個事情的,其實是何雨柱的這個舉動讓老許頭心裏麵有些沒底呀。
    如果何雨柱一直以自己兒子的事情要挾自己的話,那也許他會為難一點,但是不至於擔心什麽。
    可是傻柱居然直接的就把兒子的認罪書,還有這個女士的褲頭給他了,表示什麽呀?
    這個就是要表示在接下來的事情中何雨柱那是有絕對的信心能夠說服自己呀。
    這小子又搞什麽鬼呀,老許頭一臉的無奈,接著就是說:“行了,我呢,相信你有什麽事情你那就快點說,你許叔叔大老遠的來一趟也不容易,對不對?”
    何雨柱這個時候連忙就說:“得了,既然我是叔叔就不樂意了,我就說清楚吧,你和我爸都是我嶽父的投保用幣對不對?你們都是他很好的幫手,想過年呢,我嶽父在之前曾經委托你幫他保管一件東西。
    但是到最後見過以後,公司合營我嶽父想著把這個東西給要回去,結果你卻說東西搞丟了還是怎麽著找不到了之類的,我也忘了。
    反正我記得很清楚,我嶽父告訴過我,你手裏麵有一件他的東西,結果沒有還回去。
    東西是什麽我就不多說了,如果說的話會傷了和氣的,但是現在我要的就是說把這個東西還給我,那是我老嶽父的嘛,對不對?
    他有沒有其他的子女,那我媳婦就是她唯一的子女呀,要老嶽父的財產唯一的合法繼承人就是我媳婦,但是我媳婦這東西就是我的對不對?
    所以說你幫我嶽父保管的那個東西,我希望。你教出來不是你的東西就不是你的東西,你不能夠強行的自己占為己有呀。”
    老許頭愣了一下,然後才說:“吆喝,這不得了呀,你嶽父給你說的東西不少啊。
    沒有說東西是在我這裏,但是你嶽父幫在給我的時候就告訴過我這東西對他來說還是比較重要的。
    讓我幫我他保管一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再還給他,我隻不過覺得之前那個機會不合適嘛?
    而且我要還的話就要還給你嶽夫啊,還給你算怎麽樣一回事呢?”
    這很顯然,老許頭也許是打算賴賬啊,果然是許大茂他爹,一脈相承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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