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根紅苗正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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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之前其實並不知道這個事情,在他從香江回來的時候,婁董事才把這麽一個小小的故事告訴他,就說在許大茂他爹的手裏麵有那麽一件東西,如果有合適的機會的話,請他幫著給要過來。
什麽東西,婁董事沒有真的說出來,但是言明說是比較重要的但是不怎麽樣要緊的一件東西。
這個比喻就是有點拿捏人了,這本身的比喻就是比較矛盾。
但是婁董事也沒有說原因啊。
婁董事其實也表示了,如果要過來的話那是最好,要不過來的話,那反正也不會有多大的妨礙,反正那東西在老許頭接手裏麵根本就沒有什麽用,但是那東西畢竟是婁家的東西,能要回來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因此這個時候何雨柱想去收拾一下許大茂,突然間看到老許頭過來了,這才就想到了這個話題。
誰知道老許頭這家夥確實是非常狡猾呀,根本不接著招,他確實承認了自己手裏麵有那麽一件東西,但是就打算說是這東西是給婁董事的,不是給你何雨柱的。
何雨柱這個時候卻非常的淡定的說:“許叔叔這個事情你說的話大家就覺得沒有意思了,對不對?
什麽你的我的呀,這東西是婁家的,我那是婁家唯一的女婿,我完全可以代表婁家,所以我向你要過來自己能行的話,那是我們講的就是這樣子事情,我的和婁家的是沒有多大的區別的。
因此,我給你要這個東西,禮法上非常正常的一個事情啊。
這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我完全有這樣的一個資格呀,畢竟說起來我和婁曉娥還沒有離婚呢,而且是她這個女人拋棄了我,我要一點婁家的東西作為補償的話,那是沒有錯吧?
當然了,你那也許是可以選擇不給,也可以選擇說這東西我丟了,這個無所謂。但是如果你選擇不給的話,我就去向上麵匯報這個事情。
我就說,你現在根本就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明明是在我們這邊,卻一心的向往資本主義你和逃走的資本家,和婁董事他們居然還有千絲萬縷的聯係,婁董事還有一件很寶貝的東西放在你那裏。
那麽你可以向上麵下來調查的人解釋一下,就說那些東西你是不是丟了或者還是怎麽著,我相信上麵的人應該有辦法讓你說出來事情的真相。
如果真的是到了那個時候你肯定會惹來一身的麻煩的,所以我覺得聰明的你呢,還是把東西給我比較好一點。”
這個時候老許頭開始有些不淡定了,他知道何雨柱是很無恥的人,但是沒有想到無恥到這個地步,幾乎是沒有什麽下限啊。
一個大老爺們,被一個女人拋棄了,這是一個很光榮的事情嗎?別說是六十年代的時候,就算是在現在這種社會的話,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拋棄了,其實也不是很露臉的事情的。
但是何雨柱好像是根本就沒有把這樣子的一個事情當成一回事一般。
而且還有點那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心態,還琢磨著要婁家的東西。
這種人,真的是把無恥臭不要臉給發揮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就算是一向是認為自己夠無恥的老許頭,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也是覺得自己設身處地的想想,如果自己有傻柱這種遭遇的話,那自己會怎麽樣辦呢,會不會那麽灑脫的要婁家的東西呢?
前提是還真的不能,老許頭覺得自己是拉不下來這個臉來的。
當下老徐頭他很無奈的說:“你這個人我發現很沒意思呀,你這叫殺敵一萬自損八千呀,你這樣對付我的話你也有損失呀,要知道你可是婁董事的女婿呀,要是和婁董事他們一家人的關係,你比我要近的多呀,我頂多算是個下人給婁董事打工的,但是你卻是婁董事家的女婿。
到時候真的來調查了,真的做了什麽事情,你也未必有什麽好果子吃呀。”
但是這個時候何雨柱就非常的肯定的說:“我擔心什麽啊呀,我是根紅苗正的接班人呀,我家三代貧農,沒有比我的出生更好的了,在軋鋼廠我是出生最好的一批人之一。
李主任之前不知道多少次的想把我給趕出軋鋼廠,為什麽沒有下手呢,我出身好啊,對付我就是對付廣大的勞動人民,就是對新社會不滿,這時候我們就是這種情況,出身好,隻要是自己不犯下什麽原則性的錯誤,別人就不能夠把我怎麽樣。
我一不偷二不搶,三不反對人民,四不反對黨,李主任再看我不順眼也沒有辦法。
就說許叔叔你在出身上都趕不上我,雖然你的出身現在也是比較好的,但是如果認真地追查的話,其實你的出身也就那麽一回事了,說你是國內的買辦階級也不是不可能的,就看上麵怎麽樣認定你的事情了。
你在解放之前跟著我嶽父,可是幹了不少的事情,賺了不少錢吧。
就許大茂那小子他能夠過上現在這樣的生活,要是說沒有你老暗中的支持,我不相信許大茂能夠活得那麽的滋潤、
現在,我計算著反正估計你手裏麵也得有個10條8條的大黃魚,你別說沒有,說沒有的話,那就是屬於看不起大家的智商了。
我要是連你手裏麵的家底兒都算不清楚,我也就甭混了,你跟著我嶽父肯定是撈到不少好處的。
而且我也不會開口給你在我嶽父那邊賺的東西,那是你憑借本事賺來的,我相信以後我憑本事賺的更多、
我既然敢開口我就證明了解過,你知道你是怎麽樣的一個人,知道你大概是有多少底牌,所以到時候真的告的話,那我肯定要一個準,我肯定去找你招惹不起的那些人去搞發。
你到時候你肯定吃不了兜著走,你手裏麵的那些大黃魚小黃魚,那你肯定也保不住,所以真的要鬧到大家一拍兩散的話,倒黴的肯定不是我,肯定是你。
所以說你手裏麵的那些黃金根本救不了你,還有就是下一次呢,回頭告訴我大茂兄弟做事情了要低調一些,不要那麽囂張,手裏麵有點像有點大黃魚小黃魚,這不是他猖狂的資格。
你兒子他是平民的後代,他不是資本家的後代,結果他每天吃的喝的那麽的機智,根本就沒有把自己融入到普通的老百姓生活中去。
整天想著找人中午喝酒,雖然有一些是功利需要,但是更多的就是他自己想喝酒對不對你像正常的人,普通的老百姓誰會漸漸的去參加酒局呀,隻有資本家地主老財才會那麽幹的。
誰像是你兒子那麽囂張,和廠長在廠子裏麵喝了一次酒,就得意到恨不得整個廠子的人都知道他和廠長喝酒了一樣。
你想想看,這樣子的飄的一個人,以後真的起風了,槍打出頭鳥,他這種人肯定是頭一批被收拾的人啊。
如果我大茂兄弟被收拾的話,你想會不會連累你呢,肯定會連累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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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是唯一的兒子,他過得那麽瀟灑,錢哪來的呀?
肯定從你這兒來的,所以到時候倒黴的是我大茂兄弟,肯定也是會連累你的。
那麽真的你來了上麵的仔細調查的話,我相信你絕對沒有什麽好下場,所以說我們我你想一想大家都知道我被婁董事的女兒婁小娥給拋棄了,我是這個事情的受害者呀。
我還是三代貧農的後代,我還是跟紅苗正我在出身上麵沒有任何人可以指責我。
我被資本家小姐給拋棄了,我本來就是一個被大家同情的人才對,我不會受到任何的刁難,而且我現在還是市勞模。
是今年最年輕的市勞模,你想一想我會有什麽問題嗎?
絕對不可能的啊。
第一我根紅苗正第二,我是領導認定的市勞模,就這兩件護身符,你說誰會調查我,調查我的話能有什麽結果呢?我確實家裏麵很窮呢,對不對?
所以調查不調查對我來說不存在任何的問題,我經得起任何人的調查。
而且我還有殺手鐧沒有用出來呢,老太太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太太在我們四合院上可是最有權威性的人了。
你也不是不知道,老太太是把我當親孫子養的,所以隻要老太太說話的話,那我更是不會存在什麽大的問題了。
我這是毫無疑問的一個尊老愛幼的形象啊。
畢竟老太太是革命家史呀,她自己也是相當的厲害的一個存在,我把她當親奶奶,她把我當親孫子,你想一想老太太她可是比較討厭你們家的,他知道你們一家人是怎麽樣的人,知道你是怎麽樣的一個存在,所以說就算到了次以後,我大不了去把老太太給搬出來,至於說誰開調查我,又能把我怎麽樣呢,我沒有做什麽其他的事情,經得起調查,我也是有足夠的靠山的,更是不怕調查。
因此呢,於公於私我都沒有任何值得挑剔的地方,所以我就認定你必須把東西還給我,不給我的話,那大家一拍兩散拍散了就拍散了,我又不怕對不對?
我本身就是那種一無所有的三代貧農的後代嘛。什麽調查呀,排查啊,對我不會有任何的一點影響的、
但是你老就是不一樣了,你自己以前做的一些事情,你自己是清楚的。
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我爸爸肯定是知道一些你不願意提起來的事情。
你說,我爸爸會不會和我說一些你們年輕的時候的事情呢?
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我會不會知道一些你的秘密呢。
反正我覺得我我去打報告的話,那有些事情還是能夠引起大家的重視的,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條件下,對你的調查會是比較深刻的那種。
如果認真調查的話,肯定會查出來什麽,所以我就認定你們肯定會給我,不給是不可能的、
穀&t;/span> 如果你敢不給的話,那你現在的生活就等著到監獄裏麵去度過,你相信嗎?
我堅信你應該有值得調查的地方的,所以說我就根本不怕你不給我東西,如果你想要好好的過日子的話,我勸你不要招惹我,應該屬於我的東西呢,明天這個時間把東西送給我,這樣的話這事情就算完了。
你過你的生活,我過我生活。大家可以當作一般的鄰居,甚至說你都不認識我,這也沒關係,這個我無所謂。
但是應該是我媳婦兒的東西,肯定要還給我的。
老許頭是沒有辦法,到最後想著想想著何雨柱這東西的威脅,還真的是讓人頭疼呀。
如果真的不給的話,到時候傻柱真的翻臉了,把事情鬧到上麵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一下老許頭可是有點不甘心,但是他也是一樣的不敢賭一下,賭一下何雨柱說的這些話,是有多少真的有多少是忽悠自己的。
有些事情何雨柱是肯定不知道的,但是何雨柱他爹何大清肯定是知道不少事情。
何大清是不是跟自己的兒子炫耀過,這個不好說。
但是根據老許頭對何大清的了解,如果何大清二杯酒下肚的話,那有些事情就不好說了,喝醉後的何大清有什麽不敢說的呢?
老許頭多少是有些不甘心的說:“行沒問題,明天下班的時候我讓大茂給你送過來,但是這一次僅此一次,咱們各走各的,以後誰也不能提這個事兒,不然的話這個事情咱倆沒完。”
其實就算是到現在,婁董事交給他的東西是什麽,有什麽用的,他都不知道。
反正老許頭認為是相當值錢的東西才對,但是他也是找不少的人看過,不是什麽值錢是玩意。
等到婁董事傳來到了香江那邊之後,老許頭甚至把那東西隨身帶著,就是為了炫耀。
但是現在他不能給何雨柱,怎麽樣也得在小輩麵前要點麵子啊。
盡管老許頭認為麵子不值錢,但是他就是不想現在給,明天給,這是他給自己留下的最後的尊嚴。
何雨柱立刻非常的幹脆的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老許頭從何雨柱家出來以後直接的來到四合院的家,看到許大茂居然是很平靜的半躺在椅子上看報紙,很顯然是不怎麽樣的擔心今天的事情。
當下老許頭當下就有點無奈的把認罪書和那件女人的褲頭扔給兒子,然後說:“你小子的心真大啊,這點還隨老子,有本事出去花花是沒有錯,人不風流枉少年嘛?
但是你自己幹的一些事情還給人抓住把柄啊,你說你一喝酒整個人都變得彪呼呼的,這點怎麽那麽不像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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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這裏呢,有一個什麽玩意兒做的,也不知道是骨頭呀,還是玉石呀,還是化石呀,反正就看不出材質的一個項鏈,你那到明天把這東西呢找機會給何雨柱送過去。
說完了老許頭從脖子裏麵摘下來一個項鏈一樣的東西給許大茂。
許大茂這時候已經沉浸在把認罪書書給拿回來的歡樂,看了看就是自己寫的,直接的就在爐子裏麵燒成灰了。
然後特意的吹了吹,用掃把掃到垃圾桶裏麵去。
這算是毀屍滅跡的手段。
然後他才拿起來父親給的項鏈,看了看,但是看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來。
這個時候,許大茂馬上就好奇地問:“爸,這咋回事要把怎麽還有東西要給何雨柱呀?”
老許頭這個時候有一些無奈的說:“這不是我的東西,這事何雨柱的嶽父婁董事家的東西,我隻不過是通過何雨柱的手還給婁家而已,沒有什麽大不了的,那個是我代替保管的,現在都是,算了,有些事情說了你也是不明白的。
你不用管其他的事情了,明天呢你直接在給何雨柱就行了。
還有記住了以後沒事兒別喝酒,別整天家中午找人喝酒去,不知道你現在是國家幹部呢,就算是國家幹部,就算是你們廠長,還有李主任他們,這些人他也沒有天天喝酒啊。
你許大茂不過就是一個平民而已,你整天的喝酒怎麽這一回事呢?
槍打出頭鳥,不要把自己搞得特立獨行的、
還有平時在四合院裏麵吃的喝的像普通的人看齊。
普通的老百姓那就是喝玉米粥,吃窩頭。
吃饅頭都很少的事情的,這情況我想你也不是不知道的。
你小子不要把自己搞得特立獨行的那麽好,不然的話會受別人眼紅的。”
許大茂這次倒是聰明的很,馬上說:“不對啊,爸,我吃飯一直是這樣子的啊。
不會是傻柱那小子告訴你的吧,那小子吃的東西比我還好呢,經常的還吃肉,要說脫離群眾什麽的話,那他何雨柱話就更加地脫離群眾了。
而且他還是一個廚子啊,這裏麵有沒有什麽關聯誰能說的好啊。反正傻柱那傻小子的話你是別相信才行。
老許頭那個氣呀,怎麽這麽笨的兒子呀,他拍了一下兒子的頭,有點不甘心的說:“說過多少次啊,動動腦子,不要老裏麵全是水,何雨柱這小子他自己是個廚子。而且他經常去鴿子市呀,他在鴿子市也賺了不少。
雖然這個事情是屬於投機倒把,被抓住了也可能會被收拾,但是隻要沒被抓住的話這個去的人也就那麽一回事了,對不對?
你呢?你要是去鴿子市的話,你要是有何雨柱那種本事和關係網的話,你也可以那麽做,而且我其實也問過四合院的一些熟人的的,其他的人平時何雨柱也是吃了窩頭喝的玉米粥。
在這一點上麵,他還是很懂得和群眾打成一片的,這一點你是要跟何雨柱這個家夥學習。
大家都叫他傻柱,但是傻柱就真的是那麽傻嗎?
還有那門口養的老母雞給我馬上燉了,馬上在吃了,別在那給我臭顯擺,招人眼紅你知道嗎?
如果沒有你這隻老母雞的話,你還會少找別人的記恨一點,不然的話別人見了你的老母雞就想到你能天天吃雞蛋這事你能受得了嗎?
時候長了你就真的脫離群眾了,麻溜的把雞給我處理了,不然的話小心我收拾你,我把你給處理了。
省得你一天到晚的給我招惹一些麻煩。”
這個時候老許頭看到兒媳婦秦京茹從外麵回來了,心想著要給兒子點麵子呀,當下老許頭調整了一下情緒,然後點點頭說大茂呀,行了,我那就先到這裏吧,我那邊還有事呢,我先走了,你和京茹呢,你們兩個要好好的過日子。
門口那隻老母雞啊,就先處理了再說其他吧。
還有,京茹你來的正好,你的戶口的事情呢,我已經找人幫你落實了關係了,到時候你讓你們大隊的人開一個證明,回頭帶著結婚證和大隊的證明什麽的,這個大茂清楚帶什麽,然後去派出所,先把戶口給落下來。
至於說工作的事情,那先落實戶口再說,有了戶口的話,那找工作就容易許多了。”
教訓自己的兒子老許頭就是一點都不含糊,但是在兒媳婦麵前,他還是得端著架子的。
說實在話,老許頭也不是什麽要臉的人,年輕的時候也是滾刀肉一樣的角色。
但是,畢竟是在自己的兒媳婦麵前,他當然要維護自己這個做公公的麵子。
聽到戶口的問題解決了,秦京茹頓時高興起來,樂嗬嗬的說:“那太好了,謝謝爸,還是你老有辦法。”
老許頭也是滿意的揮揮手說:“這個不算啥,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行了,我回去了,以後如果許大茂敢欺負你,你回頭跟爸說,我來收拾他。”
老許頭走了之後,沉浸在幸福中的秦京茹依舊是高興的說:“大茂,看起來,還是咱爸有辦法啊,辦一個戶口,除非你上大學,提幹入伍什麽的,不然想轉過來是相當的不容易的。
這才幾天啊,咱爸居然把這個事情給辦成了。”
許大茂得意的說:“那是,老爺子認識不少的人呢,有的我這個做兒子的都不知道,這點我得向咱爸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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