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第196章 黑心烏鴉,狼隊都在衝,就你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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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規則稍有更改,前文已做修改,動物夢境第一天狼隊無法刀人,我就說我記得動物夢境好像第一天得是平安夜,但除非刀到白貓,不然平安夜從哪來,原來是這麽一個前提我忘記了,光記得第一天要開平安夜這個結果,我還琢磨了好久這局要怎麽打,難受我好半天,一查發現是漏了設定)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程度在聽完號跟號兩個人的發言之後,盡管才剛剛在井上的末置位發過言,可他現在起身卻更加堅定了他想要沾邊號的想法。
    “講實話,不是我不給號機會,隻是他這發言,是完全將我當成一隻狼人在打的。”
    “如果號的發言,還有可能形成一張在墊飛號的牌。”
    “而這號本身的發言,我就沒辦法認定他有任何的概率可以成立為一張熊牌了。”
    “我在井上發言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號我是可以稍微有些容忍度的。”
    “以及我也說過了,如果我是狼人,我會在那個位置直接起跳,而號和號卻說正是因為我起跳的話,力度會很小,所以才安排了另外的隊友,比如號起跳。”
    “這種發言,難道還算不上是在強打我嗎?”
    “本身號首置位起跳的發言是尚可的,我願意給號一個機會,隻要他能去攻打號。”
    “不過現在看來,號是想要認下號,從而攻擊我這張他手邊的號牌,那麽我就隻能去站邊號。”
    “首先我站邊號,號作為一張熊牌,今天咆哮了,那麽我是一張好人,號就沒辦法成立為一張好人了。”
    “也就是說,現在三狼我已經找齊,號、號、號。”
    “另外的一隻狼,可能就要在給號投票的其他人裏找。”
    “因為號和號畢竟都是井上的牌,而井上已經開出兩隻狼了,井下有一張號,我認為還會有另外一隻關於號的狼同伴。”
    “依舊是井上兩狼,井下兩狼的格局不變。”
    “但雖然號跟號是狼人,可他們說的也確實沒錯,我們這邊先發言的話,就沒辦法聽到井下的牌如何去聊,又要沾邊誰,所以現在的局勢其實還是不明朗的,因此最後一隻狼,我沒辦法在這個位置給到。”
    “還有就是,熊咆哮了,在我眼中,號是一隻定狼,號隻要能夠認下我,也能夠鎖定號是定狼,可是今天的輪次,卻無論如何都開不到號的身上。”
    “因為外置位的好人不像我們在焦點位的牌上一樣,能夠清楚地知道彼此的視角,他們或許還沒辦法從號和號中分辨出哪個才是那張真熊牌。”
    “畢竟現在的陣營已經拉開了,號和我號表麵看來是捆綁的,號和號也是捆綁的。”
    “好人和狼人都在為自己的同伴衝鋒。”
    “所以如果我在這個位置說幫著號去歸死號,顯然不講道理。”
    “所以今天的輪次就是號和號,而我會將票掛在號頭上的。”
    號程度的視線掃過場上的眾位玩家。
    “我必須要表明一點。我井上的發言,或許在你們聽來有些不太像是一個沒什麽視角的牌。”
    “但我在這個位置,我的手邊都在對跳熊牌,所以我有我這個位置獨特的視角,隻要你們能代入到我的視角,自然也就能夠明白我之所想。”
    “最後一隻狼,就聽完一圈發言,明天起來再找吧。”
    “今天我們先歸票號。”
    “然後你們若是還對我和號的身份有所顧慮,懷疑我有可能不是一隻好羊,懷疑號不是一隻真熊。”
    “你們完全可以去聽一聽號的發言,以及號會沾邊誰,號如果沾邊號,那他自然會攻擊我,但他還是要去投號,這是無所謂的,因為今天的輪次不在我和他號身上。”
    “可號一會兒若是打算去站號的邊,那麽你們也就能夠知道,號跟號是一個隊伍的。”
    “也不用說號覺得我和號有可能是兩隻狼人,所以才去站邊號,隻要號站邊了號,他跟號、號三張牌,攻擊的就是我這麽一張號牌。”
    “我如果是狼人,我在這個位置甚至都沒有起跳,便被兩邊的人一起攻擊,那麽我為什麽不直接起跳,和號來一手背背熊?”
    “這樣一來,號和號才是需要互打的對象,根本就與號沒有什麽關係。”
    “如果號、號以及號都是好人,而號則是我的狼隊友,那麽我隻需要牽扯進來兩個好人不就夠了?何必還再多添一個號讓他們三個好人一起來攻擊我一隻狼人?”
    “這不是跑出來賣嗎!”
    “所以我必然是一張好人牌。”
    “過了,今天我會掛票號,號子狐你可以等晚上直接去魅惑一手號牌了,他必然是一隻鐵狼無疑。”
    “那或者你去魅惑一下號,也是可以的,他們都是狼人。”
    號程度的發言真誠而熱忱,不得不說,他這番水表的還算不錯,起碼順利地接下了來自號和號的壓力。
    而外置位的好人在聽完號程度的發言之後,也並未因為號就將號的熊麵拉低太多。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又輪到號混身腳丫子顯瘦這個癲公發言。
    他神經質地嘿嘿笑了兩聲。
    “衝啊,衝的好!”
    “狼隊就該這樣衝起來!”
    “你號要是直接認慫,把號給賣掉,我不但要看不起你,還得懷疑號有沒有可能是狼美起跳的熊牌。”
    “畢竟第一天狼隊雖然刀不了人,可是狼美卻可以連人。”
    “因此如果狼美第一天出局,直接把一張神牌給帶走的話,狼隊也沒有虧到哪裏去。”
    “目前我能夠認下的牌,也確確實實隻有這張號。”
    “除非號和號是兩隻狼人,在這裏給我打板子,那四狼就得是號、號、號、號。”
    “不過我聽號也不像是在墊飛我的一張牌,所以這種四狼結構在我看來是概率極低的事情。”
    “而且號如果真的是狼,他今天是要死命扛推號的,首先他這麽去發言,最後就不可能變票,不然的話,子狐就能知道號是百分百的狼人,所以號若跟著號一起衝票我,子狐會開出一天平安夜的。”
    “這是我認為號不是狼人的第一個原因。”
    “以及,號哪怕就是要打倒鉤,死命的鉤住我,當深水倒鉤狼。”
    “甚至為了博取我的信任,不惜幫我衝票掉他的狼同伴。”
    “那麽,總歸我咆哮了,我的手邊肯定有狼在,號若是作為倒鉤狼,先是放逐掉他的隊友,緊接著,號子狐魅惑號一手,再讓狼隊刀不了人,再開出一天平安夜。”
    “那麽哪怕號作為一張好人,而我被號蠱惑,把他扛推出去,第二天起來我還是會咆哮。”
    “屆時號的身份是怎麽著也洗不幹淨的。”
    “除非狼隊玩的就是這麽大膽,號和號是兩隻狼人,號起身悍跳熊牌,穿我的衣服,號則鉤了我一手,號反倒是被號、號一起打進了狼隊的好人。”
    “但就號跟號的發言來看,他們兩張牌要說不認識,我就是今天把腦袋掰下來,放地上,順便我再蹦躂兩下,然後一腳把我的腦袋踢飛,我都是不信的。”
    “讓我相信號不是號的隊友,還不如讓我相信秦始皇會給我打錢。”
    號渾身腳丫子顯瘦的一番發言,著實把周圍的人都給雷住了。
    王長生也是暗自咂舌。
    這個世界雖然隻是一個類似地球的平行世界。
    可是曆史與地理卻有很多相關的地方。
    甚至就連地球各種各樣的梗或者相似的書與綜藝、影視等,這邊也都有。
    隻不過與地球不同的是,這個世界裏,狼人殺才是全世界的主流遊戲,全民皆玩。
    王長生也正是知道了這一點,才老老實實地選擇待在交出思想的戰隊之中,成為一名狼人殺職業選手。
    這不僅是因為他本身就是狼人殺遊戲的狂熱愛好者。
    更是因為他穿越到這裏,即便是想要當個文抄公賺錢,都不太能行。
    畢竟這個世界的其他娛樂項目也並不缺少,甚至那些電視劇和電影裏的演員的演技,要比王長生前世那邊的人更高上一籌。
    這也是先前曾經說過的,因為全民皆玩狼人殺,玩著玩著,大家也都會演戲了。
    王長生也隻有借助他獲得的狼人殺大師係統,在狼人殺一途上,一路走到黑,最終收獲一切的名與利。
    “基於以上的觀點呢,我肯定是會保下號,攻擊號與號。”
    “我認為井上兩狼,號和號,井下兩狼,號以及外置位的一張牌這種格局,也算是狼隊的基本套路與操作。”
    “不過我雖然願意保下號,但我也不能完全的排除號和號是狼隊友的可能。”
    “但不論如何,號反正是要跟著我的手一起去投票號的,且號也說了,號如果不沾邊我,號就必然是號的同伴,再不濟也是可以將號塞進號狼坑的。”
    “號如果沾邊我,哪怕號和號是狼隊友在互打,我手邊全是狼。”
    “或者說號是好人,想要攻擊號是狼人,他們都要去投號。”
    “這對我來講,是完全沒有任何損失的。”
    “我不需要在今天確定號和號的身份,我隻需要在今天將號投死即可。”
    “過。”
    號渾身腳丫子顯瘦倒是沒有發太多的言,也沒有長篇大論,隻是簡簡單單地表述出了在他這個位置能看到的視角。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號模樣發言,他心中略有躊躇。
    現在場上的格局其實已經顯露出來了許多的痕跡。
    而號與號的發言也堵了他不少的路。
    那麽他現在是打倒鉤,明天起來試圖去扛推號,還是打衝鋒,今天就嚐試將號放逐?
    每一個選擇,都代表著不同的風險,以及影響著未來可能的走向。
    號模樣稍作沉吟,便開口說道:“在我的視角之中,號的熊麵是要比號高的。”
    倒鉤?
    不存在的。
    就是要真刀真槍的幹!
    “原因是,本身號和號是捆綁關係,號和號是捆綁關係,但是你們兩方互打也就算了,怎麽還就一定要把我牽扯進來呢?”
    “事實上我如果沾邊號,你號不一定是狼,可現在的結果是,我站邊號,你號和號就必然是狼,而我站邊號,你號還得是狼。”
    “也就是說,不管我去沾邊號還是號,你號都是一張定狼,那麽以此為基礎,再往回倒推一下。”
    “看看你號所在的陣營,就能夠知道這把這邊該如何去站了。”
    “很顯然,你號是一張在為號衝鋒的。”
    “那麽號與你號是捆綁關係,我自然也就隻能去站邊號。”
    “這倒和你號攻不攻擊我其實也就沒什麽太大關係了。”
    “你是狼人,所以我沒有必要聽你的話,你對我的攻擊,也是你身為狼人,對我一張好人牌的攻擊,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畢竟我們的陣營不同。”
    號模樣神情淡定,完全沒有因為號真熊以及號一張在他眼中也是明好人的攻擊而自亂陣腳。
    不論做什麽事情,首先,保持冷靜是第一位的。
    哪怕再怯場,再慌亂,裝也得裝出來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
    這是號的人生信條,也是他叫自己模樣的原因。
    每個人在一生之中都會擁有各種各樣的模樣,而每個人的模樣也都不盡相同。
    號想讓自己在如此之多的形象之中,找到起碼不會讓自己受到欺負的模樣。
    “我作為井下的一張牌,票我是投給號子狐的。”
    “首先我的底牌為一張好人,我也不會說我把票投給了子狐,我就一定是好人,因為井下是必然要開狼的,而場上的局勢也逼迫狼人不得不將警徽票投給子狐,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所以我就不以這點進行表水了。”
    伴隨著號模樣話音的落下,王長生不由在心中腹誹。
    還不用這點來進行表水了。
    你都已經把這點全給說出來了,不等於用這點表了手水嗎?
    這招以退為進玩的好啊。
    把一個有助於證明自己是好人的理由說出來,結果反手說一句,我不想用這種理由來證明自己的好人身份。
    妙啊!
    “但是我想說,井下畢竟隻有四張牌,目前的情況來看,狼隊的格局應該是井上開兩隻,井下開兩隻。”
    “我作為那二分之一,又是被號和號打成了焦點位的一張牌,我誠懇的希望外置位的好人,不要因為這一點,就將我想成的二分之一中的狼人。”
    “你們聽我的獨立發言即可,隻要你們能夠認得下我是一張好人牌,號和號就必然是兩隻狼人,而剩下的三張待在井下的牌,號、號、號,在他們之間找狼,那就是三分之二的概率。”
    “我們隻需要先出掉號,再讓號子狐晚上魅惑號,開出一天平安夜,緊接著推掉號。”
    “如此一來,場上的格局便成了四神二狼。”
    “哪怕狼隊晚上還可以再刀人,可白天起來,頂天了也是三神二狼,我們的警推還是領先的。”
    “警推在前,這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呢?”
    “號、號、號順著推便是。”
    “比如,我隻是比如。”
    “比如號是狼,我們推到號,那麽場上就隻剩下了最後一隻狼人,以及另外三張神牌。”
    “狼隊無論如何,刀都不夠,即便我們推到了狼美人的頭上,那也是二神一狼的格局。”
    “但如果我們能順利的推掉三隻小狼,最後去推狼美,我們警推在前,狼隊也拿不到最後的勝利。”
    “而若是號不為狼,反倒是一個好人被我們推掉了。”
    “那也沒關係,隻要號、號以及號他們是羊駝。”
    “輪次仍是夠的。”
    “三神二狼,晚上刀掉一神,白天起來我們二神二狼先推狼,依舊很難輸。”
    “再說了,即便有狼美可以連人,我們也有白貓啊!”
    “這是一種情況,隻要號、號以及號,他們跟我的底牌一樣,皆為羊駝,我們就不用管狼隊如何去玩。”
    “而若是他們之間產生一張神牌,那更是簡單了,隻要跳出來,另外兩個人排隊出局即可。”
    “我的底牌我也拍過了,我是一隻羊駝。”
    “我剛才所說的也隻是輪次上的問題,從具體的情況來分析,我相信外置位的好人也會根據現場的局勢發展來選擇是否為神牌扛刀。”
    “即,狼隊也不一定每個晚上都能精準地找到神牌或者羊駝牌去刀掉。”
    “哪怕我們抗推錯了一隻羊駝,神職可以裝羊駝,羊駝可以裝神職,這都是可以去跟狼人博弈的。”
    “那麽我們好人的勝麵是不是也就會大大提高呢?”
    “這是我想表達的。”
    “我站邊號。”
    “由於我在焦點位,所以我也就不去搞什麽為神職牌扛刀的操作了,現在也輪不到我去這樣玩。”
    “我就直接把我羊駝的身份拍出來,隻要大家能夠認得下我,那麽即便我的身份暴露了,可是對於我們好動物而言,情況與局勢依然是利好的,這便夠了。”
    “而且狼隊晚上大概率也不會刀死我,他們肯定會想方設法的試圖將我這張處在焦點位的牌抗推。”
    “所以從多方麵考量,我認為我直接拍出我的身份是沒有任何問題,且對於我們好人而言有利的。”
    “至於另外井下的三張牌,雖然你們之中大概率隻能開出一張好人,但你們今天隻需要簡單的表水就好了,畢竟你們被針對的層級還沒有到我這個份上。”
    “再加上今天的輪次也不在你們身上,因此你們今天就不需要拍身份了。”
    “如果你們之間有人在今天直接拍出自己的身份,或者直接穿上神職牌的衣服,我是不太會相信的。”
    “你們的行為在我看來更像是在找神。”
    “這點能夠理解吧。”
    “我之所以在這個位置拍出我的身份,一來我已經在焦點位上了,狼人已經將我按進了他們所定義的狼坑之中。”
    “二來,我畢竟隻是一隻羊駝,而不是神職,所以我暴露出來,也沒有太大的問題。”
    “三來,跳出身份可以更好的佐證號是真熊,而號與號是兩隻夜裏見過麵的狼人。”
    “這關乎到我們今天是否能將一隻悍跳狼放逐出局,還是讓狼人把我們的神職抗推出局。”
    “以上,都是我跳出我身份的原因,後置位就不要拿這一點來攻擊我了。”
    “誰拿這一點來攻擊我,誰就必然是號的狼同伴。”
    “誰在今天的輪次裏依舊在後置位跳出了身份,也大概率是一隻找神的狼人。”
    “過了,今天我會跟著號的手出號的。”
    號模樣一番斬釘截鐵的發言,倒是唬住了不少外置位沒有視角的牌。
    在這個板子之中,除了熊以及熊兩邊的人,以及狼和悍跳狼兩邊的人。
    外置位不論是羊駝還是其餘神職,幾乎都沒有辦法在第一天擁有太多的視角。
    畢竟連神職都沒有辦法在首夜發動自己的技能,哪裏又能獲得視角呢?
    所以號的發言,起碼在外置位的牌看來,還是會有些力度的。
    號跟號以及號烏鴉,在號發完言之後紛紛收回了視線,也同時在心中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錯,完全沒拖狼隊後腿。”
    現在狼隊的注意力,就連剛剛發過言的號,也都不禁轉移到了即將要發言的號烏鴉身上。
    擁有全圖視角的王長生,在沒有輪到他發言的階段,也跟著一起將目光投落過去。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烏鴉身材中等,略顯偏瘦,但手臂上的線條卻頗為的勻稱。
    他的五官很耐看,看久了也會發現似乎很精致的樣子,輪廓分明,眼睛深邃而有神。
    不過他的下巴上卻帶著一層淺淺的胡青。
    可以看出,烏鴉並不是一個太講究細節的人。
    當然,這個細節指的是生活上的細節。
    在狼人殺這張桌子上,烏鴉還是超細的。
    輪到他發言。
    烏鴉的手指以一種不快不慢的勻速輕輕地敲擊著桌麵。
    “號的發言,聽起來似乎有些道理,可這是建立在你的確是一張好人牌的基礎之下。”
    “如果你是狼人呢?”
    “那麽一切豈不是都要顛倒過來。”
    “作為你口中那三分之二的概率狼人,我是對你號有很大敵意的。”
    “你憑什麽就能夠一定是一張好人牌呢?”
    “你的那些發言,好人可以發出來,狼人更是可以發的出來,這並不能成為你一定是好人的原因。”
    “你的表水並沒有說服我,也無法讓我找到你是和我一起待在井下的好人同伴。”
    “所以介於你的站邊,我有可能會更傾向於認為你與號以及號是三隻狼人。”
    “至於最後的那隻狼人,就要從號和號之中找了。”
    “這個要聽一聽他們的發言才行,畢竟我在這個位置也不可能憑空找到他們之間的狼人開在哪裏。”
    “而且我對於開牌環節的抿人信息也沒有什麽可聊的,這也是我沒有上警的原因之一。”
    “以及號和號本身就不在我的抿人範疇之內,我也就更不會憑借這些東西去攻擊他們之中的哪一張牌了,萬一我打到了好人怎麽辦呢?”
    就讓他們兩個自己相互攻擊吧。
    號烏鴉的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王長生聽著對方的發言,看著對方的操作,也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這烏鴉也是蔫兒壞的不行。
    感覺這人的心都是黑的。
    王長生搖了搖頭,決定以後還是少和這家夥打交道。
    狼隊的三隻小狼全部衝起來了,而他這張狼美牌卻反手鉤在了號的褲腰帶上。
    多賊呐!
    “號與號這兩位,就讓他們一會兒自己去聊吧。”
    “我這邊作為一張獨立的好人牌,雖然並不在焦點位上,沒辦法極其準確地知曉號與號各自團隊中的視角是怎麽樣的。”
    “但我畢竟也同時是井下投票的一張牌,有一點我可以肯定。”
    “號不一定是那個百分百的好人。”
    “所以號攻擊我與號跟號,要去沾邊號,我不明白這種洗白邏輯是怎麽樣的,號不論是真熊與否,實際上都和你號沒有太大關係吧?”
    “你為好人就為好人,你是狼就是狼,你站邊號,並不能說明你是好人。”
    “所以基於號這種看似很有邏輯,實則邏輯性卻不強的發言,我認為號的視角是不太像一張好人牌的,因此我可能會更願意去沾邊號。”
    “以及號聊的那些可能性,講道理,並不是太靠譜。”
    “狼美究竟會連誰,你根本無從知曉。”
    “你說好人可以相互穿身份,蒙蔽狼隊的視角。”
    “那麽狼隊裏的狼人是不是也可以相互穿身份,讓你錯以為他是狼美,從而把他留在最後一輪,或者讓你以為他是小狼,把他先出掉了呢?”
    “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不論正著說,反著說,邏輯都是說的通的,而且這一點不光可以用在好人身上,也可以用在狼人身上,因此號講的那些話,我認為基本上等同於廢話。”
    “這也是我認為號不像好人的原因之一。”
    “所以我會著重的聽一下號和號的發言,隻要其中有一個我認為像狼人的牌,同樣也去站了號的邊,那我大概率就會跟著號的手,去將號投死。”
    “過了。”
    烏鴉的發言結束。
    他這番言論,雖然是在倒鉤號,但多多少少也有點想墊飛號的意思,隻是聽起來並不明顯。
    就比如他在最後還特地去點了一下號和號這兩張牌,態度強硬地告訴他們,隻要有人站號的邊,那麽就一定是號陣營的狼人同伴,且號必為狼人這種話,攻擊性著實略有點強了。
    如果號和號之中有人有反骨。
    或者說聽號像號的狼同伴,那麽就很有可能直接去站號的邊,真正的鑽進他們狼人的隊伍裏。
    到了那時,如果能將好人趕到他們狼隊的隊伍之中。
    縱然號烏鴉選擇站邊號,甚至連投票都是投的號,可是最終,號也極有可能成為被放逐掉的對象。
    不過這也都是不一定的事情,局勢的發展永遠都會變幻莫測,不論是好人還是狼人,都隻能竭力的做好此刻自己該做的事,並盡力為之後有可能發生的情況去進行籌謀。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做好了謀劃,成與不成,也就隻能靜觀其變了。
    王長生也看出來了,烏鴉有在墊飛號的意思,但他聊的真的並不明顯。
    甚至如果單獨聽他的獨立發言。
    還真的要好好地考量考量,號究竟是井下的一張好人牌,還是狼人牌。
    但越是這種發言,其實反倒越有可能會讓外置位的好人覺得號烏鴉是號團隊中的一員。
    不管號是熊或者狼。
    【請0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0號天秤座發言。
    他的目光在場上環繞了幾圈。
    最後於王長生的身上稍作停留。
    這才開始了他的發言。
    “聊到這裏,兩方陣營也就拉的比較明顯了。”
    “從最表麵的邏輯來看。”
    “站邊號,狼人就是號、號、號,號與號開一隻。”
    “站邊號,狼人就是號、號、號,號與號開一隻。”
    “先不論號和號有沒有概率是兩狼,而號是好人這種可能。”
    “單說這兩方的站邊,號和號這兩個還沒有發過言的牌,反倒必然會有一張被塞進狼坑裏去,讓我覺得有些奇怪。”
    “現在這種結果之所以被得出來,最大的功臣莫屬於號和號這兩張牌。”
    “這兩張牌看似處於對立麵,然而實際上,仔細地想一下,號貌似並沒有對號進行太多的攻擊,可號起身卻把號打進了號的團隊之中,並且認定號、號以及號是三狼。”
    “用的理由嘛……勉勉強強。”
    “屬於說也能說得過去,但硬說,也就一般的感覺。”
    “因此,我不太想把號和號當成兩個處在對立麵的牌去打,我覺得他們有可能是認識的。”
    “號打號,也隻是因為他們想打一些騷套路而已,也就是說,我覺得號和號有可能是兩狼。”
    “那麽在基於這種情況之下,號為狼,號也為狼,看似號是在站邊號,而號則在站邊號。”
    “但這也要考慮號與號對跳。”
    “首先號為狼,站邊號牌,號有可能是狼人。”
    “那麽號就得是真熊,號真熊咆哮了,號與號就得開狼。”
    “號要站號的邊,那麽號、號、號跟號就得是四狼,號去倒鉤號,有可能是一張狼美,想躲到狼刀在先,到那時,他若在緊要關頭連人出局,那麽就能被判定為狼人勝利。”
    “這是一種情況。”
    “還有另外一種情況。”
    “號站邊的號為狼,那麽號就得是真熊,號為真熊,號和號開狼,開的是這隻號,號暫且先放在一邊。”
    “那麽號、號、號、號就得為四狼,狼美就成了倒鉤號的號。”
    “這兩種可能都說得通,前提是號和號都為狼,且他們之間開出了一隻倒鉤。”
    “剩下的就是在場的各位沾邊的事情了。”
    “總歸我認為號打號打的有些奇怪,不過單聽號站邊號的發言,倒是沒有太大問題。”
    “這倒是讓我挺猶豫的。”
    0號天秤座的表情能明顯的看得出來帶著些許糾結之色。
    “我在這個位置可能不會直接表現出我的沾邊吧。”
    “我會再聽一聽,聽一聽待在井下投票,還沒發過言的號和號這兩張牌會如何去聊。”
    “我是一張好人牌。”
    “井上發完言之後,井下也沒有多少人來打我,我覺得已經足夠證明我是一隻好動物了。”
    “其他我就不多聊,聽完一圈發言之後,我會投票的,到時投票即是我的沾邊。”
    “現在我的看法就是,號跟號像是見麵關係。”
    “所以哪怕他們看似處於對立麵,但也不能夠完全斷定狼隊全部衝鋒,沒有倒鉤狼出現。”
    “畢竟倒鉤狼也關係到子狐晚上的技能會不會出現什麽差錯,這關乎到平安夜的出現,也得謹慎考慮,馬虎不得。”
    “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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