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第197章 烏鴉熾熱的眼神哎喲你幹嘛(8k
字數:14438 加入書籤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0號的發言在我聽來略有好感,畢竟他先說的是,不論站邊號,還是站邊號,我跟號裏都必然要開出一隻狼人。”
“而我本身作為一個好人,首先我是沒有投匪票的。”
“其次我並沒有聽過號的發言,雖然按照你的這個邏輯,我應該去攻擊號,然而號與號,也不能就一定撇清楚關係吧。”
“基於這一點,0號後來又聊到了號跟號表麵上看起來是在互打的兩張牌,可背地裏卻說不定是見過麵的兩張牌,這也是0號在我這邊最像好人麵的地方。”
“0號我勉強能保,號的發言還沒有聽過不確定是不是狼。”
“但如果事實真的就如0號所說的一樣,號和號是兩張在警下認識的狼人牌,那麽號的狼麵就會小很多了。”
“因為從狼隊的安排來看,警下應該不可能出現三隻狼人。”
“不然號、號、號、號這四張牌,絕對是無法打成這樣的。”
“我的身份我就不拍了,我也不會在這個位置去攻擊號,否則的話,如果號與號真是兩隻狼人,他們倆假裝互打,而我和號互打,號和號說不定就會將之後的輪次定在我與號之間。”
“那麽我的底牌為一張好,我在這個位置肯定是要將號、號、號一起打飛的。”
“我不管號與號是不是狼人在互打,也不管號有沒有可能是一張好人。”
“總歸警下要開狼,而我是一個好人,外置位的三張牌就得開出兩隻狼人,不管是他們之間的哪兩個,對於我來講,都是需要被我直接拍死的牌。”
“這沒什麽問題吧?”
“我就過了,邊我先不站,聽完號的發言,如果號在我這裏像是一張好人,那麽號跟號就隻能是兩隻在互打的狼人。”
“但有個問題是,即便確定了號和號是兩隻狼人,也沒辦法百分百地肯定號和號誰是真熊。”
“畢竟這兩張牌是一人站邊的一頭熊,而且單聽發言,好像還都衝得挺猛的。”
“總歸現在在我的視角裏,號的發言是比較重要的,如果號在我看來像一隻狼,那麽0號所聊的就是錯誤的,號與號之間大概率就要再開出一張好人來。”
“聽一聽號怎麽說吧,最後我會投票的,我目前不太想站邊,但我也是有偏向的,我覺得號的熊麵略高於號。”
“畢竟不論號和號再怎麽互打,隻要他們是兩隻狼,聽聽號站邊號的理由,再聽號站邊號的理由,就能明白,他們若是見麵,隊友大概率也隻能是這張號。”
號搖了搖頭,選擇了過麥。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酒吞童子跟號一樣,同為一個平民。
他在警上聊的內容就沒有太多,因此即便到了警下,他也一直沒有進入到眾人的視野裏。
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為前麵的號、號與號、號打的火熱。
警下也必然會開出狼人的同伴,因此號這個待在警上的牌,其實就和0號一樣,已經不太能夠進入到外置位好人的視角裏了。
“0號的發言,在我聽來確實像張好人牌,而且狼坑位也不太能夠再讓0號擠進去了。”
“所以0號是我能夠認下的一個好人。”
“至於前置位的牌,號、號、號是我眼中的三隻狼人,號、號、號再開最後一隻,”
“不過狼人混在好人之中,號將壓力給到號、號與號,號起身拍死號,又將壓力給到號和號,號起身又反手將號和號打進狼坑,順便還點了一手號。”
“反正這三張牌打的火熱,接下來就看號會站誰的邊,以及號會如何發言了。”
“總歸我現在是想站邊號的,而聽完號剛才的發言,號有可能是警下的好人牌之一,那麽我的視角就會再進一進號以及號和號這三張牌。”
“但號現在隻講了個偏向,也沒說到底要站邊誰,也要聽完號的發言,因此我也就不直接把號保下來。”
“我個人想站邊號,但我覺得我現在和0號一樣,基本上是外置位必然的好人牌了,因此我們的站邊是很幹淨的。”
“所以哪怕是為了狼隊好,接下來你們狼人也最好不要來攻擊我,過了。”
號酒吞童子仍舊沒有選擇在警下聊太多的內容,隻是點出了自己的站邊。
不過他現在的身份,雖然不像其他的板子裏一樣,接到了某些神職牌的正麵技能。
但鑒於狼隊的操作,他還是被擠到了外置位的好人坑中。
因此他的這番發言,也確實沒辦法讓其他狼人或好人去點他有可能是狼人。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終於輪到了王長生開口講話。
他的視線在其餘人的身上掃了兩眼。
“不太清楚啊,警上就沒分清楚站邊,現在聽完號跟號和號三個人的發言,我好像也不太能夠找到狼坑到底在哪裏。”
“不過雖然不太清楚狼坑位,但號是我聽來的好人牌,號和0號是警上的兩張好人牌。”
“那麽除開號這張我還沒有聽過發言的牌,號和號,的確是要再開一隻狼人。”
“我聽號站邊號的理由有些牽強,當然,因為我也是站邊號的,我倒不太會和前麵這幾位一樣,一下子把你號給打死。”
王長生對著烏鴉笑了笑。
“但是聽完號的發言之後,其實不論你號站邊誰,對於結果的影響,都不大了。”
“這個板子狼隊有可能空刀,因此我們就慢慢投,慢慢聽發言吧。”
“我個人是傾向於站邊號的,但我也確實沒能百分百的找到號是真熊,號、號在我這裏發言一般,但號的發言我覺得還行。”
“隻不過號的發言卻猛猛攻擊了號,還要站邊號,一下子倒是讓我有些分不清,他是在為號衝鋒,還是在墊飛號了。”
王長生搖了搖腦袋,臉上還露出了些許的猶疑之色。
號烏鴉瞅了他一眼。
“就先這樣吧,聽完號的發言,號不管是在衝鋒還是在墊飛,我覺得場上的格局應該就能比較明顯了。”
“至於我,我是一張好人牌,應該不需要多說吧,不管你們覺得號號、號、號這四張牌中間的關係,到底是號和號為一邊,號和號為一邊,還是號和號為一邊,號是刨出去的好人,外置位還要再開狼。”
“我都很難成立為號與號的同伴了。”
“前置位的號跟0號基本上也是一個道理。”
“而且即便我們之間還會再開出號和號中那個狼人的的狼同伴。”
“我們也不可能一窩蜂,連同狼人帶好人,全都想要去站邊號吧。”
“而且我們都是沒有明確表示出站邊,隻是有一個傾向而已。”
“所以你們要說我們為號的狼同伴,也很難能夠成立。”
“基本上就是這樣,第一天的確沒什麽好聊的,局勢已經僵持在這裏了,前麵幾張比較關鍵的牌都已經聊過了,我們中間這幾張牌的發言其實並不太重要,最後確實還得聽完號的發言才能夠再進行展開性的探討。”
“總歸號但凡一會兒聽出來能是一張好人牌,號和號就是很有可能形成兩隻狼人結構的牌。”
“那麽他們若為雙狼,又為什麽會打成對立麵呢?是有一張牌想要墊飛真熊嗎?”
“不,我聽他們的發言,也不太有人像是在墊飛的樣子,聊的都很誠懇。”
“那麽相比於墊飛,我認為那隻站邊真熊的狼人,應該更多的是在倒鉤吧。”
“既然是在倒鉤,我是偏向於認為號有可能是真熊的,也就是說,號就很有可能是在倒鉤號的牌,那麽倒鉤真熊的牌,該是小狼,還是狼美人呢?”
“這還真是不太好去分辨,總歸明天再聽一輪吧,再聽一輪下來,場上的局勢應該就會很明了了。”
“我過了。”
王長生輕飄飄地選擇了過麥,他的發言態度,也著實讓在場的不少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尤其是號烏鴉,那雙沉靜的目光始終都落在王長生的身上,似乎是要將對方看出兩個洞一樣。
你都恨不得跑過來把我麵前的底牌搶走,然後在眾人的麵前一一展示了,你告訴我你分辨不出來?
察覺到烏鴉的實現,王長生嗬嗬一笑。
哎喲,這是幹嘛~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這次坐在場上的是號夏**。
她這次摸到的也隻不過是一張羊駝牌。
夏**沒想到自己隻是在警下投個票,居然就成了全場最後可能的焦點位。
她眨了眨那雙美眸,眼神在王長生的身上瞟了兩下,隨後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道:“我個人是覺得,號、號以及0號這三張牌,有種坐在貴賓位上的感覺。”
“好像不管是輪次也好,狼坑也好,這三張牌都不太能夠擠進去了。”
“都想聽我的發言,那我就先點一下我認為的狼坑吧。”
“我個人覺得,號的發言在我聽來,是要比號和號略好一些的。”
“因為號和號的攻擊性,在我看來都太明顯了,很顯然,他們都有著各自的工作量,不管他們是一好人一狼人,還是都是狼人,我覺得他們應該是在工作著些什麽。”
“基於此,聽完號和號對於號的評價,我個人對於號、號號的排序是,號大於號,等於號。”
“還有一點,現在我們都看得出來,號和號在互打,我可以暫且先認為,他們之間有一個好人,也就是說,這兩張處於對立麵的牌隻開出一隻狼人。”
“那麽這是不是代表,我和號之間,也頂多開出一隻狼人呢?”
“因此號對於我的態度不慍不火,其實也我能感覺得出來,他並沒有太想來攻擊我,畢竟他點的是號和號有可能構成雙狼。”
“隻是他在這個位置,如果號成立為一張好人牌,視角中確實是見不到我,也見不到號跟號的,所以最後他將我也點進有可能形成的狼坑之中,我個人覺得還是較為合理的。”
“那麽我換句話說,號在一定程度上認下了我號可能是一張好人。”
“而我在這個位置聽完號和號對於號的點評,我也在某種程度上認下了號有可能是一個好人。”
“在你們外置位的牌眼中,我號與號可能是兩張在互保的牌。”
“但縱然如此,我們之間也頂天開出一隻狼人,這個是邏輯吧。”
“所以我號與號不可能形成雙狼,其實換個角度來看,我們就不可能是狼人。”
“那麽狼人就隻能開在號和號這兩個看似在互打,其實卻在某種程度上能夠構成兩張在夜間見過麵的狼牌身上。”
“所以外置位的好人,以及狼人。”
“你們可以攻擊我號是狼,也可以攻擊號是狼,但請不要將我和號捆綁起來,打成雙狼。”
“而現在我和號都互相認下了彼此的好人身份,你們如果要攻擊我們之間的一張牌,那就請你們好好的找個理由吧。”
“以及,我現在的站邊,和前麵幾張牌的站邊基本上是一致的。”
“那麽這個理由,你們要聊的就得更深一點。”
“其他就不多說了,我必然是一張好人,號大概率是一張好人號和號,在我看來像是兩張狼人。”
“號的站邊非常鋼鐵,號的站邊理由略顯泥濘,所以我認為號是這兩張牌的隊友,而不是號。”
“那麽我就站邊號,今天會跟著號的手去出號。”
“過。”
號夏**的發言,聽起來居然意外的強勢。
王長生不動聲色的掃了她一眼。
這是想裝成一張神牌,比如白貓或河豚,替真神擋個刀?
畢竟這兩張牌都是不怕被放逐,也不怕中刀的。
所以拿到這兩張牌的人發言自然而然就會在不經意間變得理直氣壯。
0號天秤座這條河豚就是如此,他在號和號發完言之後,直接起身就將這兩張處在對立麵的牌打成了捆綁關係。
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講,這一點是絕對聊不出來的,但是0號憑借蛛絲馬跡,以及借助他底牌的加持,才能夠將這番話說出來。
還蠻有想法的,發言也非常果斷。
身份暴露的也挺明顯。
事實上在0號發言的時候,王長生能夠感受得出來,他是想藏自己身份的。
但藏了,卻沒完全藏。
不過好在0號總歸也是將號與號有可能構成雙狼這一點給聊出來了。
後續的號也好,號跟號也好,才能順著0號的發言,繼續選擇站邊他們原本就認為有可能是真熊的號。
不然號、號與號這三張牌中的某一些人,比如號跟號這兩張同樣待在警下,本就天然的更有可能處於對立麵的牌,說不定就會被號給墊走,或者掐起來。
但現在這種情況卻已經沒辦法再發生了。
事實已成既定。
那麽如果讓狼人去判斷,說不定還真有機會將號這一番自信發言的牌當成某個神職砍掉。
不過場上的神職也隻剩下白貓與河豚還沒有擺到明麵上來。
而這兩張牌又不怎麽懼怕狼刀。
所以在狼人還比較齊全,並沒有損傷太多成員的情況下,狼隊首先將白貓刀走,會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
那麽結合0號與號這兩張神職牌傾向表現的比較明顯的牌的發言,就看狼隊晚上入夜,會先將子狐解決掉,接著繼續試圖扛推號真熊,然後再從號與0號之間分辨白貓的位置,還是直接對著他們所認為的白貓下手了。
當然,這些的前提是子狐的技能用錯了位置,狼隊的狼刀沒有被封住。
如果子狐直接封住了能夠殺人的狼刀。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一圈發言結束,輪到了末置位的子狐發言。
“今天歸票的話,結合場上眾多動物的意見,我大概率會歸票號。”
“至於投票,你們就自己投吧,畢竟我也不是什麽預言家。”
“當然,其實我們隻要能夠認得下號和號,其實出掉號,對於我們好人而言,是最為有利的。”
“出掉號,我去魅惑一手號,白天起來我們再聽熊起來咆不咆哮就可以了。”
“但是一來,狼隊空一手刀,也能夠營造出我魅惑到了狼人的假象。”
“二來呢,聽完場上的發言,號也有可能成立為號以及號和號的狼同伴。”
“也就是說,即便將號投出去,號在有可能成立為狼人的情況下,號若為真熊,還是會咆哮,那麽到時候我們總不能再推掉號去進行試錯,這就是絕對不可能去嚐試的事情了。”
“所以與其先從外置位去投,最後再分辨熊,倒不如幹脆就在對跳熊裏分辨。”
“我個人在聽完號和號的發言之後,確實沒太找得到這之間的狼人牌。”
號的視線不經意地在號夏**的身上劃過。
他沒說的是,他認為號還挺有可能構成一張神職牌的。
如果號是神職牌,除非號是狼,那麽號跟號就必然形成兩狼,但他可沒聽出來號有多少狼麵。
若是號為狼,號想站邊號,可最後也沒有進行太多的工作,甚至最後把號都跟著號與號一起打進了狼坑之中,讓他們自己去開容錯。
如果號為狼,他這麽做,就是為了單純的保全自己,用模棱兩可的話,把隊友全給賣掉?或者身為一隻狼人,一點事不幹?
號認為不像。
所以警下若是開出兩狼結構,那麽號跟號就隻能為雙狼。
號與號若為雙狼,警上已經形成的雙方陣營。
不論怎麽看,都是號更像悍跳狼多一點。
“當然,號和號也不一定就是百分百的好人,說不定裏麵還有狼人順著其他人的發言去攻擊號跟號呢。”
“今天晚上我會直接開魅惑,但我的目標是誰,我不會告訴你們,所以狼隊若想要空刀,那就去空吧,能空刀自然是最好,哪怕你們想誤導我,但隻要你們空刀,我不但活著,還能百分百的為好人白嫖一次平安夜,這不比我費勁巴拉的去思考誰有可能是狼人,再去魅惑他來的強?”
“總歸我現在警徽在手,不論我死不死,我都能發言,或者把警徽飛出去。”
“而你們也能根據場上有沒有出現平安夜,來分辨我飛警徽的那個人是狼人還是好人。”
“當然,我能把警徽飛出去,說明我已經死了,那應該就是沒有平安夜。”
“除非我沒死,然後狼人直接自爆,那我的警徽還是會飛給我沒死那天的晚上前魅惑的人。”
“這些事情我認為就不必多聊了,大家都是明白的。”
“我會歸票號,各位就自己投票吧,讓我看到你們的原始票型。”
“過。”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
【號、號、號玩家投票給號,共有三票】
【號、號、號、號、號、號、號、0號、號玩家投票給號,共有九點五票】
【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號玩家發表遺言】
當法官那充斥著磁性的嗓音宣布出最後的投票結果。
原本帶盔投票的眾人也紛紛摘下麵具,號混身腳丫子顯瘦盡管被遊戲係統壓製著,可卻依舊能看出來對方樂嗬嗬的。
號則是一臉冷漠,若仔細看還能看出,對方的神色是有些鐵青的。
沉默片刻後。
號緩緩開口:“號、號、號、號,這不是很明顯的四隻狼人嗎?外置位的牌怎麽能全部把票點在我身上,讓我吃到九點五票出局的?”
“我如果為狼,且就如你們所說的,除了幫我投票的號與號之外,號也是我的狼隊友。”
“那麽你們後置位的牌都已經將號死命塞進我的狼坑裏了,他還有必要去倒鉤嗎?”
“號就這麽看不清局勢,鉤不住硬鉤?”
“號隻能是號的同伴啊,他都已經衝的這麽明顯了,你們怎麽把他聊到我的團隊裏來的?”
“現在我一張真熊牌被扛推出去了,你們滿意了嗎?”
號西風的氣壓很低。
一個是因為他被好人放逐出局,確實有點難受。
另外一點則是有時壓力別人也是處於狼人殺規則合理範疇之內的,煽動別人情緒的手法之一。
當然,壓力歸壓力,和貼臉還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情。
有時候聊不動邏輯了,那就打打情緒吧。
不然還能怎麽樣呢?
現在他們狼隊明知道明天真熊會繼續咆哮,要麽就晚上把真熊砍了,要麽就聽到明天熊再咆哮一聲,也就能夠證明他號是一隻狼人走的了。
但這又如何,他們又不可能在這個位置直接自曝身份,畢竟號子狐的魅惑技能還沒有用呢。
現在他繼續和好人們表演下去,為的就是希望能夠騙到子狐,將技能用在好人的身上,從而阻止好人開出一天平安夜。
甚至為了實現這一點,號不惜強提狀態,以高情緒的發言進行煽動。
“我若為狼,我根本就不可能在這裏和你們演的,你號的發言在我聽來確實像是一張好人,可你憑什麽能保下號,認為號和號是兩隻在互打,在玩狼踩狼的狼人?”
“現在號掛票的也是我,我是吃了全場幾乎所有票出局的。”
“號和號互打,其中最少開出一隻狼人,你號和號互保,你們以什麽理由成立為兩個好人?就憑你號保了號?這是不是有點不太講道理了。”
“號的發言有好到能夠讓你們全部認下他是一張好人牌嗎?我覺得並沒有吧。”
“號,我拜托你回回頭吧。”
“號的發言很明顯是在順著0號打了一手號跟號,但這是無所謂的事情,因為今天的輪次根本就不在他們身上,而是在我和號這隻悍跳狼的身上。”
“試問,如果號和號為雙狼,號站邊的我,號站邊的號,後置位發言的那幾張牌是如何得出的結論,我是號和號的狼同伴呢?”
“你們難道就完全沒有考慮過,號隻是單純為號的同伴,在為號衝鋒嗎?我們能不能聊一聊.0的邏輯?”
號西風一邊發言,一邊不敢置信地搖著腦袋,一副無法理解的樣子。
該說不說,這邊的人是都挺能演的。
王長生看著號這隻大鐵狼,借著被好人大票型扛推出局所產生的憤懣,演了這樣一出大戲,都有點想為他拍手叫好了。
但還能怎麽樣呢?就靜靜的看著人家表演吧。
畢竟人家都已經出局了。
還不能讓人家演一演。
“過了,我作為熊牌,我該聊的都聊過了,警上的發言,我自認我聊的沒有什麽問題,但是場上的好人好像就是對我有所不滿,警下的發言,我更是不覺得我哪裏聊的比這張號悍跳牌差,隻是因為號和號,以及號和號的發言,你們就要將我打成一張狼人,我不能夠理解。”
“雖然這不是預言家的板子,但起碼也要聽一下我這張熊牌的獨立發言吧?”
“子狐你就對著號、號、號、號去魅惑。”
“現在四狼在場,如果你再魅惑錯了人,再讓狼隊開出一刀,從而讓我們好人打不出平安夜,那這把遊戲就徹底沒了。”
號西風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號殺戮。
瘋狂的壓力著子狐牌。
他甚至還在最後的生氣之餘,又忽然輕笑一聲,故作輕鬆地補充了一句。
“到時候反正背鍋的也不是我,我該聊的都聊過了,又是第一天被扛推出局的熊,其實我也沒太大所謂。”
“隻不過出於我還想贏這一點,我不想讓這個悍跳狼這麽輕鬆的就拿到勝利,我再提醒一下子狐,仔細考慮你的魅惑對象,好嗎?”
“過。”
號西風為了讓子狐能夠魅惑錯人,從而讓狼隊成功開刀,也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事實上這種壓力其他選手的方式,在職業賽場上並不是太提倡去使用,可也並不少見。
畢竟這種事情是沒有辦法完全禁止的,好人可以壓力別人,狼人更是同樣可以。
甚至狼人壓力好人,從而讓好人產生一種自我懷疑,比如擔心可能會在夜間進行操作時搞錯對象,或者投票投錯了人,這更有利於狼隊獲得最後的勝利。
狼人殺本就是一個發言加上心理戰的遊戲。
因此壓力別人這件事情,在場的各位選手也都是已經司空見慣了。
他們要分辨的是,這個壓力別人的牌,到底是好人在抒發自己被抗推出局的不滿,還是作為一個狼人,在單純的壓力好人的行為。
這也就在某種程度上形成了狼人與好人的另外一種博弈。
總歸最後隻要不因為壓力這件事情導致矛盾與衝突升級,形成貼臉,那就沒有關係。
【是否發動技能】
【、、】
由於這個板子之中存在可以選擇是否發動技能的河豚,因此在每一張牌出局之後,法官也會貼心的假裝詢問一番需不需要發動技能。
不過事實上,河豚如果中刀,本身就會直接翻牌,鎖定狼人美的技能,使其失效。
河豚如果被放逐,恐怕也沒有幾個人會選擇不使用技能。
畢竟,誰能夠忍得下不帶著投票給自己的大傻蛋們一起同歸於盡,共同出局的誘惑呢?
【天黑請閉眼】本章完
:..0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