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第211章 人與狼人的最後爭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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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號浮生此時依舊拿著警徽。
    在看到法官宣布的死亡信息後,他也並沒有感到什麽意外。
    當號出局時,要求攝夢人去打防守,攝0號的時候,其實他號的預言家麵就已經被無形間拉低了太多。
    不過號浮生也沒什麽介意的,第一天能夠當預言家扛推出局,就已經是他們狼隊的勝利。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在於,號這張他們的賭鬼大哥牌,昨天晚上到底有沒有開出雙刀?
    思索片刻,號浮生選擇讓號這邊率先開始發言。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號混身腳丫子顯瘦挑了挑眉:“這號作為你的金水牌,你作為一張夜間無法使用技能的牌,居然讓我們這邊先發言?”
    “嗬嗬,你還不如把號是你狼同伴這件事直接說出來呢。”
    “昨天投放逐票,除了我和號以及號,就隻有號這張原本要站邊號的牌重新站到了號的隊伍裏。”
    “而號那警下的發言,難道你們能認得下號是我們的狼隊友嗎?”
    “今天就驗槍啊,先分清楚預言家是誰。”
    “昨天不是平安夜嗎?0號如果是真薩滿,起碼攝夢人是站邊號牌的吧?”
    “隻要分得清獵人是誰,分得清預言家在哪裏,我們好人才有一線獲勝的可能。”
    “不過我號和號都是單數,所以今天的輪次上,不論誰出局,都將是單號出局。”
    “因此昨天晚上狼隊的大哥,那張賭鬼牌,很有可能就直接下注了單數,不過這也無所謂。”
    “畢竟今天薩滿雖然要死了,但他在死之前還可以救人。”
    “所以狼隊就算昨天開出了雙刀,一會兒聽一下0號昨天的刀口在哪裏就可以了。”
    “如果開出了雙刀也沒關係,甚至今天即便狼隊再開出一次雙刀,也是無濟於事。”
    “薩滿可以拿他的命來救人。”
    號渾身腳丫子顯瘦的視線掃在了0號天秤座身上。
    “一會兒到你0號發言,你如果是真薩滿,就聊一聊刀口吧,我想今天你應該能分得清楚邊是誰了吧?”
    “當然,你如果還是分不清楚……”
    號頓了頓:“那我也還蠻佩服你的。”
    “還有外置位的好人,今天還有人能站不對邊嗎?號為什麽是預言家,我覺得我無需再贅述一遍了,實在還是找不到,就聽後置位去聊吧。”
    “過,今天全票下掉號,就看他能不能開出槍來,他要是真能開出槍,讓他把我崩了。”
    “還有,如果我出局了,我不會帶號,我會帶號走的。”
    號渾身腳丫子顯瘦選擇了過麥。
    聽完他的發言,場上外置位的好人不知不覺間,便在心中認下了他更有可能是一張真獵人。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程度作為一張平民,原本是非常堅定地相信號是一張真預言家的,但是現在事情好像隨著號的出局,發生了一些反轉。
    輪到他發言,他頓了頓,隨後有些心虛地開口:“呃,有可能是站錯邊了,昨天覺得號更像那張預言家多一點,但號臨走前的遺言也確實挺打動我的。”
    “畢竟0號是要站邊號的牌,且還起跳了薩滿,場上非但沒有人跟0號對跳,號甚至還勸說攝夢人去守這張根本不站邊他,甚至投票也掛在了他身上的牌。”
    “所以我覺得,聽完號的遺言,號其實就很難成立為一張悍跳狼人牌了。”
    號程度搖了搖頭。
    “昨天號發言的位置是比較靠前的,因此當時號的視角裏,0號突然起跳薩滿,要去站邊號,還說號是一張倒在了夜裏的銀水預言家。”
    “從號的視角來看,0號是挺像一張起來為號衝鋒的狼人牌的。”
    “所以當時號沒有把0號認下,貌似也是一件可以接受的事情。”
    “隻可惜號在太過靠前的位置發言了,所以聽完一圈人的發言之後,發現並沒有人跟0號對跳薩滿,其實就在一定程度上說明了,0號是那張真薩滿牌。”
    “畢竟如果號是狼,在看到0號一張不在狼隊視角中的好人牌,起跳薩滿去站邊號他們眼裏的真預言家。”
    “號的狼隊友不可能把號丟在原地,放任不管的。”
    “畢竟號那個位置發言時候,前置位也隻有0號和號這兩張牌才剛剛發過言。”
    “所以除非說號和號都是號的狼隊友,那後置位還得有一張號的狼隊友。”
    “因此不可能沒有人起來去撈這張號牌,這個板子,第一天的狼人與好人,爭鋒的就是看誰會出局。”
    “而且號哪怕是號的狼同伴,0號的那個位置起跳薩滿站邊號,總不可能是號的同伴吧?”
    “更別說在投票環節,號並沒有跟著號一起投票,反而把票掛在了站邊號的號牌身上。”
    “也就是說,原本可以成立為號同伴的號,現在也不可能是號的隊友了,那麽號的狼人同伴在哪裏呢?”
    “都沒有。”
    “所以今天既然是驗槍的輪次,號跟號之間,我或許要回頭去站邊號為預言家,認下號是那張真獵人,放逐號了。”
    “明天起來我們再去把號放逐,號就在晚上由攝夢解決吧,這一點外置位的牌就不用管了。”
    號程度在察覺到自己確實站錯了邊之後。
    他也迅速做出了反應。
    還好昨天他沒有直接拍出身份去站邊號。
    當時號程度眼中認為,前置位的牌都已經紛紛拍出了身份。
    他那個位置總歸也是要一起站邊號的,就沒有必要再把自己的身份給交出來了。
    更別說當時他眼中的狼人號以及號都沒拍身份,外置位倒是不少平民把身份交出來了,他也隻不過是一張平民牌,狼隊都沒交身份,輪次也輪不到他的頭上,他憑什麽要交身份呢?
    因而他今天才有了可以繼續輾轉騰挪的空間。
    剛才他的那番發言,明裏暗裏都在向別人暗示,他有可能是那張攝夢人。
    晚上自然會親自去解決掉號這隻悍跳狼。
    因此白天的輪次,先是驗槍。
    看看號到底能不能開出槍來。
    而下一天,自然是要投掉號預言家查殺的號。
    號程度現在能想到自己可以做的事情,也就是這麽多,幫助攝夢人擋一波刀。
    不說百分百的讓狼人把刀路偏移到他的頭上,起碼也盡可能的去迷惑狼人的視野。
    而且號程度認為,現在局勢已經發生了變化。
    除了他之外,其餘的還沒有起跳身份的好人牌,大概率也都會盡自己所能,讓狼隊以為,他們才是那張攝夢人。
    等到水變得渾濁,哪怕狼隊已經在之前便對攝夢人的人選有了他們的考量。
    但這麽多張牌關於攝夢人的演繹,卻也不得不讓狼人分出心神來判別,到底他們之間,有沒有可能藏著真正的攝夢人。
    若是能騙到狼隊。
    那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屆時他站錯邊這件事情,或許也就可以化作塵埃,消散在別人的眼中。
    想來其他站錯邊的好人大概率也都會在心中產生這樣的想法。
    堅定了心中的念頭,號程度繼續著他的表演。
    “號就留給攝夢人在晚上雙攝攝死,我們先投掉號,再投掉號。”
    “我昨天在看到票型以及聽完號的遺言之後,我就已經回頭站邊號了。”
    “以及今天號的發言在我聽來還蠻中氣十足的。”
    “我認為號是真獵人。”
    “過了。”
    號程度並沒有在這個位置選擇假意拍出攝夢人的身份。
    更沒有打反心態的反心態,聊出他是一張平民,表演出一副他是攝夢人,不敢起跳,隻想穿平民衣服的樣子。
    因為在這個關頭,所有好人以及狼人的心中也都明白,不管是平民還是攝夢人,隻要不再繼續站邊號,要回頭站邊號,都不可能在這個位置去拍身份的。
    包括任何身份。
    現在還要拍出身份的人,在狼隊的眼中,大概率都是要擋刀的破爛平民。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同樣是一張平民牌。
    不過昨天他卻並沒有跟著眾人一起衝票號,反倒是跟著號的手,將放逐票掛在了號的身上。
    “我覺得我就沒有必要起來表水了吧?我在聽完號與號的發言之後,選擇將票掛在號的頭上。”
    “一來是號的獵人身份,幾乎在我眼中可以成為必然的事件。”
    “畢竟前置位的牌,我沒聽出來一張有可能成立為獵人牌的。”
    “隻有號有點可能,但號和號都要去站邊號,我又何必管他們之間誰是那張獵人呢?”
    “他們可以是一張獵人,一張為獵人擋刀的平民,也可以是一張獵人,一張想穿獵人身份的攝夢,這都是有可能會出現的事情。”
    “我不具體去聊他們之間的身份究竟會如何,我也不會在這個位置拍出我的身份。”
    “總歸今天邊是要分清楚的,號可以表表水,他昨天是跟著號一起投票的號。”
    “然而我是跟號一起投票的號,我沒有必要表水了,我也不會拍身份。”
    “至於號,他一會兒有可能會打出一張攝夢的底牌,但隻要號敢這麽去聊,我們就完全沒必要考慮號任何的攝夢人麵,直接將號打進最後那隻狼坑即可。”
    “目前三狼的位置很明顯,號、號、號,但是最後一狼,畢竟昨天那麽多張牌都站錯了邊,想要從其中找到最後藏著的那隻狼人,還真不太容易。”
    “唯一比較明顯,且有可能成立為狼人的牌,也就是這張被號發了金水的號。”
    “除此之外,還有可能成立為狼人的牌便是號和號。”
    “但總歸號是號的金水,他有可能是洗頭金,也有可能是狼狼金。”
    “現在隻要站邊號,號本身就是要進我們視野的一張牌,因此我就不多聊了,聽號一會兒會說些什麽吧。”
    “我先說好,號但凡一會兒拍一張攝夢的身份,我是絕對不信的。”
    “而且號隻要敢起跳射夢,那麽在我們放逐掉號以及號之後,號被攝死在夜裏,號就是我們最後要推掉的那張牌。”
    “過了,站邊號,今天掛票號。”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戰魂一張小狼牌,在看到目前場上的局勢之後,他本來是想起跳攝夢人,看看能不能試圖再對著外職位的平民牌洗洗頭。
    然而現在的形勢卻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了他,這沒戲!
    號也迅速的在腦海中開始思考起,今天他們狼隊會打出怎樣的操作。
    首先四狼在場,場上卻隻有三神。
    如果號不死,那麽但凡能夠抗推掉外置位的好人牌,甚至是狼人牌,隻要能夠讓號下注成功,賭贏號碼,晚上就能開出雙刀來!
    屆時薩滿已死,如何還有人能阻擋他們?
    但現在的問題是,大家好像要重新站邊到號,那麽號作為號的查殺牌,號無疑是在明天就將直線出局的一張牌,到時候別說讓他開雙刀了,人都沒了,雙刀還有什麽用呢?
    但是不論如何,如果非要有小狼出局,那不如狼隊就直接幹脆跟好人撕破臉!
    隻要能夠找到四張神牌的位置,他們爆刀去砍,先解決掉薩滿。
    三狼二神。
    再解決掉攝夢人。
    哪怕白天被放逐,晚上也是二狼二神,成功幹掉攝夢人之後,就成了二狼一神。
    屆時再自爆,再砍掉最後一張號獵人就夠了。
    “但現在的問題就是,攝夢人究竟有沒有失去技能。”
    “昨天他們砍的人是0號,現在出現了平安夜,起碼0號是一定被外置位的攝夢人守住了的,也就是說攝夢人的確要重新站邊在號團隊的。”
    “如果大哥昨天沒開出雙刀,且砍中攝夢人的話,今後的輪次,攝夢人就有可能再解決掉一隻狼人。”
    “到那時,我們狼隊的輪次也就不夠了……”
    號戰魂心中猶豫不斷。
    但事已至此,他也沒什麽別的辦法。
    隻能暗自祈禱,號確實找到了攝夢的位置,昨天一刀砍下去,落在了攝夢的頭上,那麽對方即便被薩滿救起,技能也將完全被狼人們給廢除掉了。
    到了那時,他們才能肆無忌憚的開砍,輪次就完全不會發生任何虧損了。
    不過現在他起碼也要再繼續裝一下,不可能直接撕破臉。
    昨天晚上安排工作的時候,就已經提到了現在可能會發生的情況。
    無論如何,除非一會兒大哥起來告訴他們信息,不然他們就必須要繼續騙好人!
    號戰魂的視線橫掃了眼旁邊剛發完言的號。
    “你管我這張牌是攝夢還是平民?想讓我交身份?你是一張什麽牌?”
    “昨天這張號牌是我眼中的狼人。”
    “所以號要去站邊號,我是認不下這兩張牌的。”
    “更別說最後號起來認下了號的身份,也要去站號,甚至還在末置位拍出了獵人的身份,而他前置位這麽多張牌都沒起跳呢,我如何能信得下他這麽靠後的位置起跳的獵人?”
    “事實也確實證明了,原本要站邊號的號,警下是一張真獵人,選擇點票號,跟號對跳獵人。”
    “首先我不認為號和號能構成見麵關係,所以號既然是真獵人,而號則是為號衝鋒的狼人,那麽號在我眼中就隻能是預言家。”
    “這是我上一輪投票給號的理由。”
    “而從現在的結果來看,我認為我並沒有站錯邊,首先這張號牌,在我看來並不太像一張好人。”
    “警下發言要站邊號,結果投票卻和他的發言完全背道而馳,投了異性票。”
    “而剛才號的發言,他也並沒有仔細的聊他的站邊理由,至於我的站邊理由,我剛才已經說過了,而且我認為我聊的已經足夠通俗易懂。”
    “因此,我個人覺得,外置位的好人應該是能認得下我的好人身份的,而這個號卻好像一副認為大家都能夠回頭去站邊號一樣,直接以類似金水的身份起來說他是和號一起投票的,所以沒有必要聊太多了?這是哪門子道理?”
    “是啊,你的確是跟號一起投票的,畢竟你是他的狼隊友呢,發言可以隨便發,但票型卻騙不了人。”
    “因此我認為的狼人就是號、號,以及號、號。”
    “號起來攻擊我,號卻對號聊的號與號完全不做任何點評,這很難讓我能認得下他是一張好人牌。”
    “那麽這就說明我昨天應該沒有站錯邊,號應該是一隻悍跳狼人出局的。”
    “今天我會投號,我認為號是真獵人,號是真預言家。”
    “我的身份你們就不要想著知道了,一會號如果再跳神職,那麽就必然是狼人。”
    “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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