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發我查殺?我是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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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玩家發言完畢,有無玩家退水自爆】
【、、、、】
【仍留在警上的玩家有號、號】
【現在開始警長公投,請投票】
【號玩家投票給號,共有一票】
【號、號、號、號玩家投票給號,共有四票】
【號玩家棄票】
【號玩家當選警長】
警下的六張牌中,除了被號直接查殺的號烏鴉上票給了號,以及棄票的號,其餘人皆將警徽票投給了號。
麵對這種情況,王長生倒也沒有太過意外。
畢竟警上的發言,0號第一個開口,便直接點了號,號原地起跳,本身就沒有什麽力度可言。
雖然號打了一手反心態,直接把金水發到了0號的頭上。
可這種反心態如果被打到,那自然是好的,就怕是無法打動好人,那就會顯得有些過於刻意了。
【昨夜號玩家死亡】
【請號玩家發表遺言】
法官的公布聲響起。
眾人也都知道了昨天晚上的死亡信息。
果然!
當外置位的好人得知號是那唯一一張在昨夜倒牌的牌之後,紛紛都選擇認下了號的女巫身份。
然而就在他們打算聽一聽號的遺言,看他要如何去對他警上的言論進行解釋時,號東風開口所說的話,便讓他們愣住了。
“我是女巫!我之所以起來操作,就是因為我昨天看到自己倒牌了!”
號東風語氣急促地說出了自己的真實底牌。
然而他收獲的,卻並不是旁人相信的目光,而是一道道帶著懷疑的視線。
你號是女巫?
起來往後置位丟查殺炸身份?
我看你號是羅漢跳的狼人吧!
號忽然拍出的女巫身份,潛移默化間,讓他顯得很像一隻發爆了身份,最後不得不強行穿上神職衣服的狼人。
不過外置位的好人有如此想法,可是狼隊能清楚地看到,號和號,皆不在他們夜間見麵的人之中。
然而這兩張牌卻全部都起跳了女巫,可是真正的女巫牌永遠都隻會有一個。
也就是說,這兩張牌中,有一個人在說謊!
好人為什麽會撒下這種彌天大謊?
那麽這是不是說明,號和號兩個人之間,的的確確要開出來他們一張大哥牌呢?
而這個大哥,到底是個昨天被他們砍死的號,還是號?
其實根據警上號與號的發言狀態,以及發言內容來看,答案就已經很明顯了……
號東風此時大概也能猜到在場的人都在想些什麽。
但也正因如此,他才會更加急迫的想要向眾人解釋,他才是那張真正的女巫,號隻是一個冒牌貨!
“昨晚夢魘恐懼的對象是我,所以我在察覺到我被刀了之後,想朝外置位撒毒,卻沒辦法開毒。”
“我認為狼隊之所以能如此精準地直接砍到我這張女巫牌的脖子上,絕對有這張號牌的功勞。”
“因此我才想起來炸他一手身份,結果他卻反手給我跳了一張女巫牌,站在我臉上輸出……”
號東風直接被王長生的這一手操作給幹紅溫了。
“號在我眼中是一隻定狼,雖然我不清楚他是怎麽敢在那個位置起跳女巫,揚言隻有我一張牌倒牌的。”
“但他穿我衣服,他就必然是狼,我並沒有查殺錯對象,而且在你們外置位好人的眼中,我認為我起跳發號一張查殺,也並不是什麽不妥的事情。”
“這個板子大小狼不見麵,雖然我不指望我的起跳能一定壓住狼人的跳,但也不是沒有可能,對吧?”
“以及我是被刀的女巫,我起來操作有何問題呢?隻是在你們的眼中,你們或許覺得我把號的女巫身份給炸出來了。然而號是一隻狼人,且他敢篤定我無法丟出查殺號大概率就是那個把我恐懼的夢魘。”
“我認為他敢在警上那樣去穿我的衣服,很大概率是察覺到了我的女巫卦相比較重,覺得他的小狼隊友應該會在第一天刀掉我。”
“不得不說,號的這番操作,有著很大風險,需要賭他恐懼到的是我女巫,以及需要賭小狼昨天刀的是我女巫。”
“但顯然,隻要他賭對了,他便有難以想象的巨大收益,起碼現在在你們外置位好人的眼中,他恐怕比我更像一張女巫吧?”
號東風咬著牙看向王長生:“首先我絕對不是一隻狼,我是一張好人牌,那麽隻要你們能認下我是好人,我現在拍出我的女巫身份,你們就一定能知道我是那張真女巫!”
“最後,為了避免伱們對號一會兒警下的發言蒙蔽,我聊一下我為什麽不可能是那隻狼。”
“我如果是狼人,現在號以及號掐起來了,我的狼隊友沒必要在我起跳身份之後,再次起跳身份。”
“除非你們去盤號是我號的同伴,見我發爆查殺了,才起來補跳的。”
“隻是很明顯,號跟我是完全不認識的,她在那個位置發出的言,怎麽能夠成立為跟我是見麵的兩張牌呢?”
“以及我若是狼,我完全沒必要退水,反正號如果是真女巫,那他報出來的信息必然是真的,我就是必死的一張牌。”
“那樣一來,我又何必退水給你們好人打開視角?我直接硬剛在警上混淆視聽,遺言環節,我對那張真預言家瘋狂曖昧,並且反手去攻擊我的隊友,起碼也會讓你們產生些誰才是我隊友的這種猶豫吧?”
“所以我退了水,我就必然是一張好人身份。”
“警上號是一隻狼,攝夢人不要去管他,他不可能自刀的,你要直接打進攻!當然,你如果不相信我,你去攝他,雙攝攝死他,最起碼也能讓他忌憚,狼隊的若是找到了你的身份,一刀照你頭上砍下去,這張號牌也得被帶走。”
“至於號和號誰是預言家,號在我這裏的預言家麵並不高,反而後置位保了我一手的號,我的好感度是拉滿的。”
“當然,如果號是預言家,可能是因為前置位隻有我一張牌起跳,所以他很自然的將我帶入成了跟他對跳的悍跳狼人牌。”
“而號則是在後置位起跳的一張牌,他本身就有了我跟號的視角,所以才能發出那樣的言。”
“總歸你們警下去聽他們的發言吧,但凡他們中的誰認下了號的女巫身份,那就必然是狼。”
“因為在他們狼隊的視角中,我跟號不可能同時成為女巫,我們之間也不可能有一張好人硬穿女巫的衣服,在這個位置不脫。”
“過。”
號語速極快地聊完了他的發言,而後選擇了過麥。
王長生對他的這番反應也早就有所預料,因此隻是泰然自若的坐在那裏,表情淡淡。
嗬嗬~
現在想穿女巫衣服了?
門都沒有!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號死亡茉莉一張真預言家牌拿到了警徽。
號本來在她的眼中就像一張起來炸身份的好人,現在對方更是直接跳出了女巫的身份,其實號是想更早的聽到王長生的發言的。
然而她的查殺在另外一邊,她也不可能為了聽號的發言,就讓號在末置位發言。
因為相比於號,如果號是真女巫,讓他在後置位去聊,自然是好的。
如果號是狼人,讓他在後置位發言,雖然對於好人而言有些不利。
但現在外置位的好人牌應該會更想去聽被她查殺的,且待在警下給號上票的號會如何表水。
因此號死亡茉莉頓了頓,便選擇讓0號這邊率先發言。
【請0號玩家開始發言,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0號水瓶座朝前方探了探身子,調整了一下坐姿後,視線在場上的幾張牌之間轉動。
“首先號的這張金水我不喝,但我也不會在這個位置就直接倒掉,我現在是警下首置位發言的一張牌,隻能簡單的點評一下警上兩張對跳預言家的發言。”
“警上我就說過,號在我這邊的卦相不太好,結果現在他拍出來一張預言家,還把金水發到了我的頭上,很難評。”
“同時,號的警徽流,號跟號,兩張在警上,還是在他號後置位馬上就要發言的牌,這種警徽流,我不太能夠認得下來。”
“我覺得就算號給出的理由是想要打開警上的格局,但也沒有必要雙驗警上吧?”
“號畢竟在當時你號的眼中,是一張跟你對跳的牌,那麽號這張查殺,真的需要進入你的一天驗人嗎?”
“預言家的話,我在這個位置可能會更願意去站邊這張號牌,但我也不徹底將號捶死,一會兒再聽一輪他的警下發言,總歸投票即站邊吧。”
“至於這張已經出局的號……”
0號水瓶座揉了揉太陽穴。
“我的確沒太搞明白,這張號和號之間的關係,但從表麵上來看,號說中了死亡信息,他的女巫麵極大。”
“可如果號不是女巫而是狼人的話,他有必要在這個位置拍一張女巫身份嗎?這是讓我很疑惑的點。”
“號都已經跳出來了女巫身份了,號如果是狼人,他幹嘛不跳一張攝夢人呢?”
“就算真攝夢知道號是狼人出局的,他在晚上如何使用自己的技能,在白天如何發言去針對號,都有概率暴露出他的位置。”
“這樣一來,號起碼也算是為狼隊找神發揮了一些作用。”
“也不至於到這樣一種地步吧?”
“所以我不太明白號如果不是狼人,為什麽要去跳一張女巫和號搶衣服穿,可號如果是女巫……”
0號水瓶座的視線飄向王長生。
“號又是如何確定號必然會在昨夜倒牌,且隻有他倒牌呢?”
“唔,總歸從正常的邏輯來判斷,號的女巫麵要比號高,號的這番行為,可以理解為狼人死前的最後掙紮。”
“說不定就是號想要起跳一張女巫,試圖讓我們把號扛推出局。”
“總歸我現在在這個位置,若是認為號是預言家的話,號、號可能是兩張,被號查殺的號又是一張,這便是三張。”
“至於最後一張狼人牌……”
“我個人覺得,號可以進一個容錯。”
“畢竟投警徽票棄票,我不太認為這是一個好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不管你站邊誰,你是否又站錯了邊,警徽投票你總是要投的,因為很可能就會因為你的這一票,導致狼人拿到了警徽,那麽狼隊不但有掌握發言順序的先機,同時還能多出0.票。”
“這絕對不是一個好人希望看到的。”
“你號若是在放逐投票環節壓手,我可能還會覺得你是沒分清楚預言家,但是警徽投票壓手,我不太能百分百的認為你號是一個好人。”
0號水瓶座搖了搖頭。
“以上就是我認為的,有可能成立的狼坑位。”
“其他就沒太多要聊的了,號不論從發言還是心態,我覺得號能在警上去考慮號是否為一個好人,蠻像預言家的。”
“過了,最後的站邊看我投票就行。”
0號水瓶座一張平民牌點了四個狼坑,隻點對了悍跳的號以及被查殺的號。
看似隻點對了一半,但實則對於沒有視角的平民而言,能夠站對邊,就已經是極其不錯的一件事情了。
隻要站對了邊,其實自己點的狼坑就沒有什麽太大的所謂,反正也要跟著預言家的歸票走。
狼坑無論是否正確,最後預言家也會重新點的。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烏鴉發言,他眼睛微眯,心中思緒翻湧。
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講,號無論怎麽看,都得是一張雙藥在手的真女巫。
而出局的號,還挺像那張夢魘大哥的。
可烏鴉卻總覺得這個號,真的不太像什麽好東西。
如果號是真女巫,號才是他們的大哥,那麽他們狼隊可真的就是……
直接天胡開局啊!
反正號是不是他們大哥,今天放逐投票結束之後,入夜便自會見到分曉。
號是真女巫,狼隊天崩。
號是狼大哥,狼隊天胡!
不過他們狼人,自然也不可能將所有獲勝的希望,全寄托在號一個人的身上。
因此號烏鴉在思忖了片刻之後。
打算做點什麽。
扭動了兩下脖子,號烏鴉伸出左手,輕輕地拖在了自己的下巴上,神情平靜,眼神掃了掃不遠處的號,緩緩開口,對著眾人說道:
“我是獵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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