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1號新人腳皮拌飯越吃越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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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
    烏鴉張口就拍出了自己的獵人身份,這一舉動讓外置位的不少人都微微一怔,旋即目光紛紛凝聚而來,投落在了烏鴉的身上。
    麵對眾人的凝視。
    烏鴉的表情完全沒有任何發怵。
    “我底牌為獵人,你發我查殺,算你踢到鐵板上了。”
    “前置位的號,我認為是一張真女巫。”
    “首先我們兩神相互找到彼此的位置,預言家在哪裏,我們可以再行分辨。”
    “其次,號總得是出局的一隻狼人吧?”
    “號作為你號眼中百分百應該是出局的狼人,那麽他的視角裏,你覺得他有沒有進過我呢?”
    “以及他在警上悍跳預言家的時候所發的那些言,你認為號難道能成立為我的狼隊友嗎?”
    “顯然不能吧。”
    “以及這張號牌發我一張獵人查殺,首先我明確的知道號一定是給號補跳的狼人。”
    “其次號在警上悍跳失敗,警下拍出一張女巫的身份,你號點對了夜間的信息,身為真女巫,知道號一定是狼人出局。”
    “那麽在你眼中,號是不是就不可能為那張真正的預言家?”
    “號不是預言家,我拍出了獵人身份,自然得是那張真正的獵人,這總是邏輯吧。”
    “目前你女巫雙藥在手,雖然外置位有攝夢人,但我也不希望我第一天就被放逐出局。”
    “哪怕我能開槍帶走號,我卻沒有辦法在這個位置一定能夠找到狼隊的夢魘在哪。”
    “因此即便兩隻小狼出局,夢魘如果玩的好,且把自己的身份藏下去了,依舊是能夠追輪次的。”
    “畢竟現在三神已出。”
    “隻差一張攝夢人的位置。”
    “等今天晚上夢魘跟最後那隻小狼見麵後,再往外排一排坑,攝夢人在哪,其實也就比較容易找出來了。”
    “一恐一刀,就算好人的輪次在前,可隻要讓夢魘躲過抗推,狼隊就將擁有無限的機會,三神二狼,也不意味著好人就一定能夠獲得最終的勝利。”
    “因此號你今天晚上就必須要開毒了。”
    “如果你今天不開毒,首先你昨天是被恐懼過的一張牌,今天晚上夢魘沒有辦法再次恐懼你。”
    “那麽你若是將你的毒藥壓住,拖延至明天再使用,今天雖然你死不掉,當然前提是狼隊沒有找到攝夢人的位置。”
    “否則夢魘把攝夢人的技能一封,你還是要死掉的一張牌。”
    “且明天過後,夢魘又可以再次恐懼你,到時候把你恐懼,讓你無法使用技能,再一刀把攝夢人捅死。”
    “總歸你們的死法有很多,這要看狼隊能用多久的時間找到最後藏著的那張攝夢。”
    “因此你們的技能自然是越早用掉越好。”
    “現在我獵人也被這隻悍跳狼逼出來了,最後的那張攝夢人,你自己就藏好身份吧,今天晚上去攝號。”
    “歸票呢,自然是要歸這張號牌的。”
    “至於女巫你的毒藥,如果你實在摸不準你要毒誰,我們可以把號留給你毒,再外置位去找那張最像夢魘的牌放逐。”
    “總歸你要在沉底位發言,一會兒你聊一聊你的看法就可以了,我是一張獵人,今天我會掛票號的。”
    “如果我出局了,我自然也是要帶號走,女巫的毒藥你就自己在今天晚上去找夢魘毒吧。”
    “好人們盡快回頭吧,警下四張票掛給號,我在這個位置也不可能直接點到號的全部狼坑,但我認下號是女巫,總歸這張號就得是一隻出局的狼人,號、號共邊,而另外的兩狼,就交給你號去聊吧。”
    “號棄票,我倒不覺得這個0號牌聊的有多正確,警上和警下的棄票,我並不認為有什麽太大的差別。”
    “你要說放逐投票狼人棄票,可以給好人更多的,放逐掉狼人的機會。”
    “那麽警徽投票呢,狼隊都不衝,豈不是給了好人更多的上票給真預言家,讓真預言家拿到警徽的機會?”
    “隻可惜這次的好人基本上都站錯邊了,唯有一個號牌沒有直接上票給這張悍跳狼人號。”
    “所以在我的眼中,號牌明顯是偏好的一張牌,你0號如果不是號的金水,我都想打你了。”
    號烏鴉搖了搖頭:“如果連邊都找不對的話,與其硬著頭皮上票,還不如不投票。”
    “就聊這麽多吧,各位回回頭,跟著我投掉號,我們四神在場,狼隊就完全沒有翻盤機會了。”
    “但如果讓我開槍帶走號的話,狼隊還有一定獲勝的可能,這是我所不希望看到的。”
    “我們既然作為好人,那就不要給狼人絲毫的機會!”
    “過。”
    烏鴉選擇了過麥。
    他的狀態並沒有起得非常高,但卻給人一種非常堅定的感覺。
    這反而倒是在無形之中,讓他更多了幾分像是獵人的點。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浮生這次拿到了一張攝夢人。
    輪到他發言,聽完前置位起跳獵人的號烏鴉發言後,他的臉上並沒有什麽表情。
    首先在他看來,號有可能是獵人,有可能是狼人。
    但不論號是什麽身份,他的底牌都是絕對不能在今天暴露出來的。
    所以他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將自己的攝夢人衣服給藏得死死的,最好讓外置位的所有人都覺得他隻是一張普通的平民牌。
    不過這張號……
    底牌真的為一張女巫嗎……
    “號起跳槍牌,可以理解。”
    “號是狼,他跳槍就跳槍,號是獵人,他被查殺,更是該跳。”
    “所以首先號起跳獵人這個點,在我這裏並沒有什麽正反麵一說,其實我認為這件事情也比較簡單。”
    “號發號查殺,號拍出獵人身份,那我們就看後置位還有沒有人起來跟號對跳獵人不就好了。”
    “如果沒人跟號對跳獵人,那號大概率就是一張真獵人。”
    “以及號作為一隻小狼已然出局,剩下的小狼恐怕也很難再繼續跟號搶衣服穿,所以號不就是百分百的悍跳狼嗎?”
    “號為悍跳狼,今天就出他。”
    “那麽如果號不是真獵人,而是一隻悍跳獵人的狼人,後置位自然也會有真獵人在。”
    “總不可能0號恰好就是那個在前置位發言的獵人,把衣服給號穿了吧?”
    “如果0號是獵人,在投票環節,他自然也會把票點在號身上的,到時候見到這種情況,那就看女巫晚上的毒藥到底要給誰了。”
    “總歸0號是獵人的概率較小,我認為,如果號不是獵人的話,後置位大概可能要開出真獵人。”
    “那麽我們就隻需要等後置位那張獵人起跳,去拍死這張號不就好了。”
    “那樣一來,信號是預言家的,出號即可。”
    “信號是獵人的,也不用出號,直接出跟號對跳獵人的那張牌。”
    “我們驗一波槍。”
    “總歸現在號大概率是一隻狼人出局的,我們好人的輪次領先,驗槍其實是沒有太大問題的。”
    “畢竟有人跟號對跳,那就必然要產生一隻小狼裸在我們的臉上。”
    “不論這隻小狼是號,還是後置位要跟號對跳獵人的牌。”
    “矛盾的出現,總歸意味著狼人視角的暴露。”
    “我們好人能夠盡可能的縮小狼人所在位置的範圍,就已經是很不錯的一件事情了。”
    “我的底牌唯一一張好人,且我不是獵人,所以就聽後置位怎麽聊吧,號的表水在我聽來還算可以,如果號真的是獵人的話。”
    “過,其他的事情就交給你們這幾張重要的神職牌操作吧,尤其是你號女巫,你在後置位多聽一聽這些人的發言,畢竟你晚上還有一瓶毒藥要使用呢。”
    “得好好規劃一下,到底要毒誰才行啊!”
    號浮生盡力地隱藏著自己的身份,甚至他在這個位置都沒有去點號跟號誰更像預言家,誰更像悍跳狼。
    反而將發言的重點放在了號女巫以及號這個起跳了獵人牌的身上。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上一局號位來自發癲至上的渾身腳丫子顯瘦出局離場,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名新上場的玩家,名為——
    腳皮拌飯越吃越讚。
    一個很有味道的,也很讓人不太想要接近的,甚至都不太願意提起的名字。
    這一局,腳皮拌飯隻拿到了一張平民牌。
    不過他的思考量卻不低。
    隻見他眼神微轉。
    朝著號與號這兩張牌的位置掃了一眼。
    “號真的是狼人出局的嗎?如果號是狼人的話,正如0號玩家所說的一樣,他有必要在這個位置拍一張女巫身份嗎?”
    “無論怎麽看,結合法官給出的死亡信息,號都應該更像那張這女巫牌吧?”
    “但也正是因為表麵看來就應該如此,實則卻更是很讓人感到疑惑。”
    “因為這其中好像總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當然,也可能是號就是在給我們打反心態,而我和0號正是吃了號的反心態,號身為一張獵人牌,見到號發他查殺的悍跳狼去保了號,自然也就不會覺得號像是女巫。”
    “因此直接將號和號捆綁起來去抽鞭子,這也是有可能的。”
    “但總歸我認為號警上聊的一點並沒有什麽問題。”
    “那就是號以及號這兩張牌顯然不能夠成立為雙狼——站在號為預言家的角度來看的話。”
    “所以號當時不在警上去觸碰號,反而暫且將其認定為有可能是炸身份的好人,警下再去聽號自己的表水,我覺得這是號像預言家的點。”
    “以及,如果號是狼人的話,他全力將自己隱藏為好人,那麽隻要能夠讓好人認為場上還有四狼,外置位就一定會有一張好人牌被擠進狼坑裏去。”
    “那麽號如果為狼人,為什麽還要在這個位置跟號去對跳女巫,而不選擇順勢將自己打造成一個就是在警上隨便炸身份,結果沒想到一個不小心,把女巫給炸出來了的普通平民牌呢?”
    “他難道不想壓縮好人生存的空間嗎?非得跳出來送人頭?”
    “我覺得應該不太會吧。”
    “除非號妄圖想起跳一張女巫牌,讓我們去扛推掉號,但是顯然也是不太現實的一件事情。”
    “因為根據死亡信息,號是聊對了夜間情況的,且這個視角也隻有女巫能有。”
    “所以我們不可能因為號起跳女巫,就去放逐號,號哪怕不是女巫,他的輪次也得在明天或者後天,這點能明白吧?”
    “因此我認為號你如果是女巫的話,今天晚上你就可以開毒了,正如號所說的一樣,隻要你開毒,證明你是女巫,那麽號大概率就是一張獵人牌。”
    “畢竟號是直接認下你號是女巫,而沒有去考慮號為女巫的。”
    “所以我們可以暫且片麵的認為,號的視角跟你號是保持一致的。”
    “即,號是獵人,你為女巫。”
    “你為女巫,號為獵人。”
    “號為狼人,你為狼人。”
    “你為狼人,號為狼人。”
    “由於不確定夢魘能不能夠找得到攝夢人,所以你號肯定是要開毒的,前提是有平安夜的出現,比如狼隊去刀了你,攝夢攝了你,你看到無人死亡。”
    “那你可以開毒到外置位的牌。”
    “其實如果你是狼人的話,攝夢人攝了你,雖然能守你一天,可狼人外置位去刀,也能刀死人,畢竟你是狼人。”
    “因此我覺得,你要是毒人,你幹脆就照著你不認為是獵人的那張牌去毒。”
    “當然,前提是在聽完末置位號的發言之後,我們能直接找到預言家是誰,但如果我們找到預言家是誰,其實我們也就自然能夠分清楚號是不是獵人,你號是不是女巫了。”
    “所以我想了又想,還是覺得我們不要本末倒置,你晚上就直接開毒,而今天呢,如果有狼人和號對跳獵人,或者有真獵人起來要拍死這張號,我們今天就驗槍嘛,號是不是獵人自然就見分曉,那你是不是女巫,其實也就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說明了。”
    “屆時,攝夢人自然會選擇守你,或者去守末置位他認為的神職牌,即那張真預言家牌。”
    “到時候萬一你真的是女巫,你倒牌了,起碼你也能開毒嘛。”
    “出現雙死,那你號就必然是女巫,出現單死,我們還得考慮考慮你是不是女巫,多麻煩呢。”
    “反正你號如果是女巫,號總得是一隻狼人出局的,我們好人的輪次在前,驗槍,獵人還能再帶人。”
    “至於號所說的,夢魘的存在,可能會導致狼人獲勝,但前提是夢魘能躲過兩輪抗推。”
    “這是好躲的嗎?”
    “但凡你號是真女巫,狼隊的刀就很難在今天晚上落到真預言家的頭上,也就是說,真預言家家還能報出驗人。”
    “如果號是真預言家的話,他甚至還有警徽流,還能多出一天驗人,夢魘怎麽藏?”
    “根本藏不住的。”
    號腳皮拌飯聳了聳肩,隨後搖了搖頭。
    “但如果你號不是女巫,號才是真女巫,那麽事情就大條了。”
    “我們好人的輪次是虧的。”
    “這就有點難繃。”
    “今天如果還要驗槍的話,號不是獵人那還好,先讓號出局,他開不出槍來,起碼三神依舊在場。”
    “可如果真的讓獵人出局開槍,哪怕獵人能夠開一槍追個輪次,三狼兩神。”
    “還有個夢魘,這要怎麽玩?”
    “我們也隻能期盼攝夢人的操作足夠優秀了。”
    號腳皮拌飯在這個位置並沒有直接認下王長生是那張真女巫牌,因為場上的情況著實有些詭異,號看起來像是一張真女巫。
    然而能進入全國總決賽的人,沒有一個是不多疑的。
    這就導致號不可能不去防一手號不是女巫的概率出現。
    號如果不是女巫。
    他們好人第一天直接損失了一張女巫牌,還是雙藥女巫,完全無效果的出局!
    這就是天崩!
    號腳皮拌飯頓了頓,隨後,目光又橫向號烏鴉。
    “最後,介於號存在不是女巫的可能,你號也有可能不是真獵人。”
    “因此在你和號都為雙神的情況下,我們好人的輪次足夠,那麽如果有後置位的人要跟你對跳獵人,我覺得就沒有必要先出後置位。”
    “畢竟對跳獵人先出後置位這種規則,也隻適用於一般的情況,問題就是現在的情況不一般,而且我高中是二班的。”
    “那麽如果場上出現獵人對跳,我認為可以先出掉你這張號,從而佐證一下號是不是女巫嘛。”
    “反正你是獵人,你還是能開槍的咯。”
    “你不是也說了,你出局就帶號,你把他崩死就好,看看他警徽給誰。”
    “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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