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板型:獵人迷蹤!8張獵人與4隻小狼的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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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各位觀眾的呼聲如此之高,那麽在頒布本屆全國總決賽的冠軍戰隊之前,讓我們來觀看最後一場特殊版型的表演賽吧!”
    三名解說在高台之上揚聲說道。
    “沒錯,給賽委會一點時間,在表演賽過後,揭曉最終獲勝的戰隊!”
    “此刻,將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之上吧,我們的諸位選手已經準備就緒,這次特殊的表演賽,每一名成員都將竭力為您貢獻出有趣的一幕!”
    “讓我們一起來看一看,這個特殊的板子是什麽!”
    伴隨著解說充斥著激情的話音落下。
    下一瞬,整座場館再度陷入黑暗之中,幽暗襲來,澎湃的音樂也隨之響起。
    遊戲係統化作的法官開口。
    【狼影浮現,智者稱王】
    本局遊戲板型為獵槍迷蹤。
    現在開始介紹遊戲規則:
    比賽采取屠邊規則。
    狼人擊殺掉全部獵人,則狼人勝利。
    獵人投出所有狼人,則獵人勝利。
    本局遊戲身份包括——
    四名狼人、八名獵人。
    狼人無法在第一夜開始殺人,隻需在首夜確認身份。
    白天獵人被放逐時可以翻牌並指定槍殺一名玩家,使其一並出局。
    第二晚開始,狼人可以開始擊殺目標。
    本板型無需上警,天亮即開始放逐環節。
    發言時間為0秒,遺言為0秒。
    該死的,到底誰才是狼?算了,都去死吧!
    【現在開始發放身份底牌】
    “全員獵人?”
    在表演賽的特殊板型被公布之後,場外的觀眾們紛紛瞪圓了眼睛。
    “我勒個去!這板子也太刺激了吧?我知道表演賽的板子會很花,但也沒想到會這麽花!”
    “誰說不是呢,四個狼人,打八張獵人,這狼人也太慘了吧?豈不是每一個好人都能帶人!隨便帶一帶,狼人就得在白天出局啊!”
    “還有啊,如果從第二天晚上,狼人開始刀人,被刀的獵人還得帶人,這狼人能贏嗎?”
    “這種勝率如此不平衡的板子,也隻能作為表演賽來看看樂子了,不過不得不說,這個板子光從表麵上來看,還是挺有趣的,狼隊雖然不好生存,可看著狼隊苦苦掙紮的模樣,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不是嗎?”
    “沒錯!反正是個表演賽,能多看一場是一場,不過這個板子裏,我家長生大神要是拿到狼人,恐怕也會被狠狠虐上一番吧?我已經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長生大神拿到狼人之後,被獵人直接開槍帶走的畫麵了!”
    “這個板子所有好人都是神職,都擁有技能,都可以開槍,長生大神那種恐怖的抿人能力在這一刻將完全失效!畢竟外麵每一張牌都掛身份,我倒要看看長生大神如果拿到狼人,這把還能怎麽玩!”
    “也不一定就能拿到狼人吧,畢竟十二張牌拿到狼人的概率也隻有三分之一而已,說不定長生大神就隻拿到了一張普通的獵人,最後被別人給一槍帶走了,然後他再開槍,那我覺得,長生大神是很有可能一槍直接帶走一個狼人的。”
    場外,觀眾席上。
    無數正在觀看的粉絲們都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與此同時。
    虛擬空間中。
    王長生在看到這個板型之後,嘴角不禁微微一抽。
    這種特殊的板子,他的能力說強也強,說不強也不強,畢竟他也隻不過是跟別人打了個信息,他能夠提前知道別人不知道的信息而已。
    現在好人與狼人,涇渭分明,四隻小狼完全沒有任何特殊能力。
    八張獵人卻每一個都能夠開槍。
    他如果拿到獵人那還好一些,起碼可以直接捉住四隻小狼,或者引導外置位的獵人牌去攻擊那四張小狼牌。
    可他如果拿到了小狼,被抗推,他什麽都做不了,被獵人帶走,他也什麽都做不了。
    畢竟小狼是沒有任何技能,隻能在晚上殺人的,而這個板子,第一天卻無法殺人……
    不動聲色地緩緩搖了搖頭,王長生掀開擺在自己麵前的底牌,瞅了一眼。
    頓時間,他的心就涼了半截。
    “狼人?服了,全國總決賽都結束了,難道這最後一把表演賽,我要作為一隻狼人,被獵人給直接一槍崩死?”
    “恐怕這個場上有不少人死了之後,都想帶著我一起出局吧……”
    王長生有些腦殼疼。
    他發現好像壞事做多了。
    也確實不太好。
    現在報應可能就會來了。
    畢竟這隻是一場表演賽而已,沒有什麽分數加持,也沒有什麽利益糾紛,隻是單純的打一把遊戲。
    所以坐在場上的人,自然也會是怎麽爽怎麽來。
    如果有人看他不爽,出局了就認為他是狼,而後一槍把他帶走,那王長生也著實無話可說,更沒辦法做些什麽。
    畢竟他若出局開不了槍,就足以證明他是一隻狼人,這是很簡單的事情。
    【天黑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請確定你們的同伴。”
    獵人迷蹤之中。
    由於隻有狼人和獵人,甚至狼人第一天也無法刀人,因此夜間的行動就隻有狼人會睜開眼。
    王長生臉上的青銅麵具散去,他轉頭看向自己另外的三個隊友。
    號夏**。
    號死亡茉莉。
    以及號烏鴉。
    “謔,都是老熟人啊。”王長生樂嗬了一下。
    號夏**與號烏鴉睜開眼,發現王長生是他們的隊友後,也不禁相視一笑。
    號死亡茉莉見到這三個人睜開眼就在那裏傻笑不停,嘴角不禁一撇。
    神經。
    “我們要商量什麽戰術嗎?”號死亡茉莉詢問。
    王長生搖了搖頭:“這板子能有什麽戰術可商量的,難道你還想悍跳個預言家不成?我們全部起跳獵人就是了,態度強硬一些,盡可能攻擊外置位的牌,實在不行的話就賣掉隊友,以求自己苟且偷生,讓他們獵人相互去帶吧。”
    號烏鴉跟號夏**皆是點了點頭,同意下了王長生的說法。
    號死亡茉莉一滯,但也並沒有否認王長生的說法,隻是閉上了眼睛,等待狼人之夜結束,法官宣布天亮。
    【確認請閉眼】
    【天亮了】
    【根據現場時間,從0號玩家開始發言,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0號位的宇宙戰隊在水瓶座出局之後,重新派了一名成員上場,名為星球。
    他轉頭左右看了看。
    這種表演賽他雖然不是第次打,可是全員獵人這種板子他倒算是頭一回玩,畢竟平時在戰隊裏訓練,他是根本不可能接觸到這種專門用來娛樂消遣的板子的。
    每一次訓練都是高強度,且每一次訓練的板型也都是很有可能會在打比賽時遇上的板型。
    因此在拿到這樣的板型之後,他又是作為第一張發言的牌,還真的有點不太好去聊。
    頓了頓,0號星球開口說道:“首先我不是狼人,我的底牌為一張獵人。”
    “這個板子又沒有預言家,想要找到狼人,我們就隻能純靠自己的抿人,以及純聽發言,判斷除自己之外的外置位的牌,能輸出怎樣的邏輯,攻擊的人又是誰。”
    “這個板子看似簡單,可是要結合的事情卻是非常困難且繁雜的,思考量極大。”
    “我作為首置位發言的牌,就簡單聊一下開牌環節時我的抿人吧。”
    “我在開牌環節時,也就是著重的觀察了一下我左右兩邊這幾張牌在看牌時給到的反應。”
    “號這邊倒是還好,我認為號這一邊的氛圍倒是略有些凝重的樣子,感覺好像狼煙四起。”
    “所以我可能會在這個位置更傾向於著重聽一下號到號這邊幾張牌的發言。”
    “其他就沒什麽了,我已經給出了我在這個位置能給的所有信息。”
    “就先過了。”
    0號星球選擇過麥。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烏鴉拿到麥序,側眸看了一眼0號星球,而後輕輕一笑。
    “狼煙,我可以理解為狼糞曬幹了點著後產生的煙吧,你覺得我們這邊狼味很大,那你就聽一聽誰的發言更像狼吧。”
    “我是一張獵人,手上拎著一杆槍,首先0號牌的發言在我這裏,不太像是一張狼人的發言。”
    “因為0號如果為狼,他是第一張發言的牌,隻需要隨意劃劃水,然後過麥就可以了,沒有必要給出他想要攻擊的對象,且還是這麽模糊的範圍,從我號到號?”
    “都已經是半圈了。”
    “如果0號為狼的話,他想要攻擊人,我覺得他更應該攻擊一下自己的小狼隊友,亦或者給外置位明確的目標。”
    “當然,後者的可能性要小一些,畢竟這個板子裏,我們所有好人都拿著槍,如果他身為狼人,敢跳出來去攻擊別人,而被他攻擊的那張牌,最後又真的被我們扛推掉了,如果對方為一張好人的話,是不是就會直接一槍崩掉這張0號牌呢?”
    “那麽,0號作為狼人,費盡心思的抗推掉了一個獵人,結果狼隊直接損失了一隻小狼,這也有點太得不償失了吧?”
    “所以我覺得0號為狼,要麽攻擊的人隻能是自己的隊友,要麽就模棱兩可的水過去,沒必要給出攻擊的範圍和目標,這就是我能在這個位置暫且給到0號一點信任的原因。”
    “我覺得0號有可能是真獵人,而且我也為獵人,我們已經有兩個獵人坐在這裏了。”
    “外置位的牌就好好表水吧,不過表不表水其實也都沒有太大所謂。聊的差的直接出局就好了。”
    “如果能開槍自然也就說明你是個好人,你就去帶你心目中的狼人即可。”
    “如果不能開槍,那不是直接活捉狼人嗎?”
    “無論如何,我們好人都是不虧的。”
    “所以我就先這麽去聊。”
    “你們後置位多發發言吧,這個板子也沒警長發完一輪眼我們就要投票了,因此每個人都盡可能的多聊一些,給到我們外置位的牌更多的視角。”
    “如此一來,也能更好的去找那幾隻小狼的位置。”
    “過。”
    烏鴉發言結束後選擇了過麥。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位坐著的依舊是浮生。
    輪到他發言,他掃了一眼剛剛發現結束的烏鴉,眼神中帶著明顯的不信任與質疑。
    經曆過上一局,他對於王長生和烏鴉這兩個人都沒什麽好態度。
    “你是好人嗎?我不太相信。”
    “不過不管你是不是狼,我總歸是一張好人牌,前置位的號我要保持一下懷疑,看看後置位有沒有人想起來撈這張號牌。”
    “除此之外,安排環節時,號和號在我這裏也都不太像好人的樣子。”
    “當然,這純粹是我個人的感覺,總歸我先打一手號、號以及號這三張牌。”
    “至於0號,首先我懷疑號有可能是狼人,號這樣子去保0號,我反而不覺得0號有可能是號的同伴。”
    “畢竟如果0號和號是雙狼的話,會起來這樣子打捆綁關係嗎?我們每一個好人都是沒有在夜間睜過眼見過麵的。”
    “如果讓外置位的牌察覺到0號跟號有可能是兩張見過麵的牌,那麽不論哪一個的發言,在外置位的好人聽來像狼,豈不是都要一起被打包出局嗎?”
    “所以號拉攏0號這個行為,相比於他們是兩張見過麵的雙狼,我倒更傾向於0號是號試圖去拉攏的好人。”
    “前麵這兩張牌我能給到的身份定義就這樣,0號在我看來像是一個好人,號的身份不太好。”
    “至於號為什麽在我眼中像狼,其實在他去拉攏0號的時候,他發言之中的泥濘之感,我想外置位的各位也都能夠聽得出來。”
    “作為一個好人,起來聽完前置位的發言,不論對方是什麽,我們大家都是獵人,首先保持質疑就可以了,何必去先認下前置位發言的牌是一張好人牌呢?”
    “畢竟我前麵就已經說過了,我們好人是不在夜間見過麵的,而狼人則是在夜間見過麵的。”
    “你直接認下0號是一張好人牌,一來你能夠確定0號一定是一張好人嗎?二來你確定0號不會反手給你一巴掌嗎?”
    “那你是不是就必然是要在0號出局之前出局的一張牌?”
    “所以號如此急切地拉攏好人,在我看來不像是一張好人的作為。”
    “我們手裏都有槍,誰還怕誰呢?大不了就開槍唄。”
    號浮生搖了搖頭。
    “就這樣吧,我過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這次號位坐著的是王長生比較熟悉的一個人。
    也是發癲至上最開始派來參加比賽的——狂舔蟑螂玉足。
    她抿了抿嘴,目光盯著號。
    “首先第一點,0號在我聽來的確是蠻像一張好人牌的。”
    “因為前置位我覺得大概率是要出狼人的,那麽不管是狼人還是好人,都認為0號是一個好人,那我覺得0號可能真的就是一張好人牌。”
    “這個板子,我們好人都有槍,所以如果實在不知道投誰,那就隨便投吧,反正投錯了,獵人能開槍,狼人就出局唄。”
    “我在這個位置會重點踩一下這張號牌吧,號次之,0號身份在這三張牌裏要高一些,且是我認為的大概率的好人牌。”
    “至於被號還攻擊到的號與號,轉過去聽他們發言再聊吧,我在這個位置就先不觸碰這兩張牌。”
    “反正也是號攻擊的他們,號和號但凡是好人,自然也會將號打死的。”
    “過。”
    號狂舔蟑螂玉足這次的發言並沒有過於發癲,似乎是因為比賽已經結束,她的注意力並不在這場無關緊要的表演賽上。
    但她這番略顯認真的發言,反倒是點到了號這個小狼,也不知是真的覺得號像狼,還是隨口對前置位的點評。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位坐著的是程度。
    他們戰隊上一把又被打飛了。
    這一次又換到他上場,他坐在椅子上麵無表情,輪到他發言後,他張口便說:“如果實在不知道出誰就出我吧,讓我開槍。”
    程度的這番話,不可謂不帶著怨氣。
    本身他就對連番出局帶著不滿。
    自己戰隊的人上一個走一個,上一個走一個。
    好不容易贏了幾把,輪到他上場了,又直接出局了。
    這誰能受得了?
    而這一次表演賽的版型又如此之特殊,每一個好人都有著身份。
    因此,他再也不用像之前一樣,因為拿到一張平民而唯唯諾諾了,他大可以直接開麥,噴死外置位的所有人。
    誰都別好過!
    大不了就讓他出局,他開槍帶走別人!
    “0號大概率確實是一張好人牌,畢竟前麵這麽多人都在保這張0號,我自然不可能覺得0號像一張狼人,且聽0號的發言,我也沒覺得0號有狼人的可能性存在。”
    “至於前麵的號、號以及號,號說前麵開狼,我也要說前麵開狼,但號是不是狼還要再聽。”
    “總歸實在不知道投誰,那就把我投出局,我出局了我就看著帶。”
    “我第一個想要帶的是這張號牌,後置位的牌還沒有聽到,我就暫且不去聊,其實我開牌環節時也沒有抿到什麽人有比較特殊的身份。”
    “畢竟這個板子裏不是狼人就是獵人,大家拿到的底牌都是有身份的,所表露的狀態自然也不能對其身份進行百分百的定義。”
    “因此我不去聊什麽抿人了,沒有什麽用。”
    “就這樣吧,過。”
    號程度此刻完全不去聊什麽邏輯了。
    這又不涉及比分,他現在隻想平等的創死每一個人。
    他先假意說要帶號,拉低自己的好人麵,然後等出局時,直接就去將槍口對準之前戲耍他的每一個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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