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夏波波:隊友?不好意思,我全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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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坐在號位的選手是來自暴風雪聯盟的狂風。
    在程度發言後,輪到他接管麥序,沉吟片刻,他緩緩道:“我個人覺得前置位發言的這幾張牌,沒有太明確的邏輯關係在。”
    “無非就是誰發了言,誰就在之後起身去打一手前置位發過言的牌。”
    “前置位的這幾張牌,我先不全部聊過去,就點一點我在這個位置能給到的信息。”
    “個人根據我在開牌環節的抿人情況,我先去踩一下尚未發言的號與號,以及前置位發言的號。”
    “首先號跟號是我在卦相上認為有可能是狼人的量張牌。”
    “當然,畢竟我還沒有聽到過他們的發言,我也不能在這個位置就直接將他們給拍死。”
    “這隻是我在開牌環節能夠給到的信息。”
    “而號我為什麽會覺得他是狼?”
    “第一點,他起身直接去打狼號、號、號這三張牌。”
    “我不會說號攻擊了別人就一定不是好人,隻是號攻擊號的點我是無法認同的。”
    “現在也已經發言了這麽多張牌,我們是不是對於0號的定義,已經偏向於0號是一張好人牌了呢?那麽號起身去聊0號的好人麵,又有什麽問題?”
    “我不覺得號的發言有多像一張狼人,起碼我現在也認同0號像是一張好人牌,所以用號去保0號保的太快了,絲毫不擔心0號有沒有可能是狼人這種邏輯去攻擊號的號,我就很難能夠認得下來。”
    “目前起身發言的人都認為0號是一張好人牌,作為被好人以及狼人都保的牌,0號很難拿得起一張狼人身份,那麽0號必然是好人的情況下,號在他的那個位置聽出來了0號大概率像是一張好人,起身聊0號有可能是好人有什麽問題?沒有問題。”
    “在這個時候,號也不一定就是百分百的狼人,畢竟號去保0號,可能是好人聽出來了0號為好人,也可能是狼人覺得0號的發言很難吸引到其餘好人的攻擊。”
    “但號的獨立發言在不能夠百分百的確定為狼人或好人的情況下,結合號的發言,號反而好人麵卻被襯托了起來。”
    “這張號說號保0號保的太快,可號攻擊號攻擊的我同樣也認為很快,甚至還要更快!”
    “所以,我個人覺得號是在尋找抗推目標的狼人,而號則是被號賣白的好人。”
    “0號也為一張好,前置位的號、號我目前沒有聽出來太多的狼麵,但還要再聽一輪,總歸今天的輪次應該是不在他們這裏才對。”
    號狂風說到這裏,不由頓了頓。
    他抬眸,視線在場上的眾人臉上掃過。
    “我的底牌為一張好,不建議投我,但如果後置位的狼人看到我打號、號以及號打對了,想要起來拍我去保他的隊友,當然也是可以起來去打煽動的。”
    “如果最後我被投出局,我大概率對將槍口對準這張號牌,你畢竟是目前我聽過發言的的一張牌,再加上我也認為你有可能的確是一隻狼人,所以若是我出局,我肯定是不會放過你的。”
    “其他的牌,我就再聽一聽吧。”
    “過。”
    號狂風過麥。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位坐著的還是獵狼行動戰隊的戰魂。
    不過這次他並不是一隻狼人,反而摸到了一張獵人牌。
    “前置位這張號牌跟我聽感差不多,號去打號打的略有些快,在完全沒有預言家這種能夠給好人提供視角的牌在的情況之下,我們隻能單純的聽發言來判斷其他位置的底牌可能是什麽身份。”
    “甚至發言我們都很難聽出來些什麽。”
    “更多的還是看在座各位的狀態。”
    “不過我們有一個算一個,應該沒人會因為拿到一張狼人牌,而給外置位的好人牌提供什麽明顯的狀態。”
    “所以,其實我認為前置位聊的那些,在開盤環節時對於其他底盤抿出的卦相,首先不一定正確,其次也沒什麽用。”
    “反而以卦相這點來攻擊別人的牌,在我看來狼麵還要更往上抬一點。”
    “當然,這一下子就攻擊了太多人,從號開始,到前麵剛發過言的這張號,有不少人都聊了他們在開票環節時抿到的卦相,我不能說他們之間會開出很多狼,起碼在我看來也都有點狼麵,誰都有成為狼人的可能。”
    “我就盡可能的根據他們的發言,來尋找有可能是狼人的牌,以及有可能成立為好人的牌。”
    “至於0號,他是我們目前在坐的各位基本上都能夠認下的好人牌,所以號當時去聊0號可能是一張好人,號你很難以這一點攻擊號為狼。”
    “因此在號起身去打號的時候,打的點從現在來看是有點唐突的,在我的眼中也略有突兀。”
    “而號的發言首先和我的視角略有些相似,那麽我可以暫且的認為號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號則是攻擊了號一張好人的狼人。”
    “但也有可能號是特意提出這一點,去保號狼隊友的狼人,而號則是那個全場唯一清醒的好人,但這就又涉及到了號。”
    “號的發言很劃水,沒有聊太多,但卻給出了她攻擊的目標,她重點要踩這張號,也就是說,她其實是認為號有可能是好人的。”
    “那麽來看,我們是不是就能在前麵發過言的這幾張牌中,給出一個簡單的邏輯關係?”
    “0號是獨立出來的好人,且是被所有人保過的好人。”
    “號和號則是兩張可能存在共邊關係的牌。”
    “號與號則是兩張可能存在共邊關係的牌。”
    “我當然也是獨立出來的好人,我是一張獵人牌,即便我出局了,我也可以開槍。”
    “隻是我想盡可能的找到這兩種關係之中,哪一個隊伍裏才更有可能會開出狼人呢。”
    “號的視角和我略有相似,我本來可能會覺得號的好人麵偏高一些,然而號攻擊號,且說自己出局會開槍帶走號,可號也是去攻擊號的,為什麽號卻隻聊號,而不聊號呢?”
    “這個動作讓號在我這裏的狼麵重新抬了一點,和他的好人麵持平。”
    “我也不說號一定為好人或者為狼,總歸號的身份在我這裏打一個,我無法去判斷,而又因為號的身份無法判斷,號與號的關係,以及號與號的關係,我也無法在這個位置篤定確認。”
    “就聽一聽後置位還有沒有人會起來撈這幾張牌中的某些人吧。”
    “過。”
    號戰魂的發言仔細聽一聽,其實是非常謹慎的。
    他首先覺得號有可能是好人,可聊著聊著,卻又將號重新定義為了的身份,同時聊出了前置位的幾張牌中可能存在的邏輯關係。
    這個舉動,也讓號的好人麵在外置位的牌中提高了一點。
    畢竟如果號為狼人,號是號團隊裏的人,那麽他在場上狀況如此不明朗的情形下,直接去打死前置位的號與號就是了。
    畢竟他們能給出的理由還算是比較充分的,外置位的好人也無法一定能分辨出號與號為不為狼。
    畢竟,號與號也有可能是狼。
    狼人與獵人就這樣起來強硬對壘,隻要能夠騙到外置位的獵人,哪怕隻有一張,就有可能在放逐投票環節時引爆全場,一張牌開槍,便是哐哐哐一頓亂帶。
    可號卻並沒有這樣做,反而又聊了一手號為狼的可能性,這襯托的則是他號自己的好人麵,將他從兩個團隊裏獨立了出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位坐著的是狼戰於野的000。
    他亦拿到了一張獵人牌。
    這個板子,好人全部為獵人。
    狼人沒有槍的情況之下,其實很難生存。
    然而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隻要狼人能夠騙得到在場的好人。
    那麽被騙的好人同樣能夠開槍帶走他們認為的狼人,實際上卻是好人,這個好人又帶走他認為的狼人,結果又是好人,這哐哐哐一頓亂帶,狼人其實也是有一定概率可以獲勝的。
    不過狼人想要獲勝,考驗的則不是其他的任何能力了,不論你抿人如何,戰術如何,都不重要。
    畢竟所有好人都是獵人,完全不需要抿任何的卦相。
    最為核心的,還是騙到好人的發言能力。
    隻要狼隊的人發言能力過關,能夠騙到好人,那麽就可以挑撥好人與好人之間的關係,讓他們朝著自己人開槍,而狼人則獨善其身。
    號000也明白這個道理,而這一局他並不在狼隊,所以為了找狼人,並盡可能的不被狼人蒙騙與蠱惑,前置位幾張牌的發言,他都頗為認真的聽了下來。
    最後,他能夠確定的一件事則是——
    “前麵這幾張牌肯定開狼,我個人覺得,號與0號是我能夠暫且認下的好人。”
    “而號與號,有可能都是好人,也有可能開一隻,因為我認為號與號之間可能會開出一到兩隻狼。”
    “但號與號會不會全部為狼,我是無法在此刻就直接分辨出來的。”
    “這個板子裏,狼人會**裸的直接衝鋒嗎?”
    “有概率,但概率不大。”
    “狼人會在我們這些獵人之間挑撥離間,所以號雖然在前置位分辨出了這幾張牌的邏輯關係,認為有兩方陣營,但這兩方陣營裏也不一定就全為狼人。”
    “反而更可能是好人加狼人的格局。”
    “狼人各自去站邊好人,在自身發言並不明顯的情況下推波助瀾,攪弄風雲,是我覺得更有可能發生的情況。”
    “所以號與號如果隻開一隻狼人的話,我更傾向於是這張號牌,號與號如果要開狼的話,我覺得有可能是這張號牌。”
    “畢竟號去打了號又如何呢?好人的視角本來就是不清晰的,當然是要大膽的去攻擊別人,攻擊到了狼人,無所謂,狼人敢回擊嗎?他又沒槍。”
    “攻擊到了別的好人,那也沒有太大的關係,被攻擊的好人攻擊回來就是了。”
    “好人是不怕攻擊別人的,更不怕被別人攻擊,反正大家都有槍。”
    號000抿了抿唇瓣,而後一手托住了自己的下巴,胳膊肘撐在了桌子上。
    “在沒有聽到後置位發言的情況之下,我覺得號、號、號與號可能要開出兩隻狼人,至於這兩隻狼人的分布如何,我不太能夠確定。”
    “號與0號是我聽感上認為的好人,號身份未知,發言太短暫了,也沒對前置位的牌進行有太多的定義,隻是說如果他自己出局,他是第一個想要帶的是這張號牌,後置位的牌又沒有聽到,他也沒有點。”
    “那麽如果單從前置位發言來看,號似乎是想要站在號與號團隊裏的。”
    “但號也沒說他如果出局就一定要帶這張號,前置位發言的也沒有幾個人,號與號在有可能形成見麵關係的情況之下,號對於號的敵意要比號大,我認為也是比較正常的事情,所以我也不能說憑借這一點就將號給塞到號與號的團隊裏去。”
    “這是不講道理的事情。”
    “我個人就不在這個位置點誰一定為狼了,如果最後非要投票的話,我可能會更傾向於把票投在號和號之間。”
    “過。”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號夏**發言,作為狼隊的一員,她眨了眨眼,視線在前置位幾張牌身上掃過。
    最終,目光隱晦的在王長生的身上掠過之後。
    她心中下了一個決定,而後緩緩開口。
    “首先呢,號攻擊我,我肯定是要回擊過去的。”
    “以及號其實你已經說出來了,號的發言,已然向我們給出了他的視角。”
    “號說自己出局會帶走號,那不就是明擺著認為號是好人?”
    “現在號起身要保下號,還攻擊了我這張號牌,我首先不能在這個位置去聊號會不會因為號的發言而成立為好人或狼人。”
    “我隻能說號在我這裏像狼,以及號和號作為疑似跟號同一戰線的兩張牌,也有可能是兩隻狼。”
    “但我認為你號聊的也沒太大問題,前麵這幾張牌,不管他們是什麽陣營,又想要保誰或者攻擊誰,他們所在的陣營都不一定全部為狼或全部為好人,因為狼人是有可能在其中推波助瀾,倒鉤好人的。”
    “畢竟這個板子也沒有預言家,我們好人沒有驗人功能,狼人倒鉤或者衝鋒,我們又怎麽能夠知道他們明確的底牌是什麽呢?隻能通過抗推來嚐試我們有沒有找錯人。”
    “因此我覺得也就沒必要太考慮誰跟誰有可能是同一陣營這種事情了。”
    “號攻擊我,順手又攻擊了號以及號。”
    “號和號作為在前麵漩渦中的兩張牌,首先號我認為是狼,那麽號攻擊的號,我覺得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然而號攻擊的號,我卻不一定能夠認得下是一張好人牌。”
    “一來是號並不在交鋒的漩渦之中,號憑什麽要把號給拉進來?”
    “號發言如此果斷,現在我認為號是狼的情況之下,他必然會和自己的隊友打不見麵關係,那麽這張號牌,我認為就是他特地甩在我們臉上的的不見麵關係,他這樣做,就是要將號塞到我和號這兩個好人之間。”
    “想讓我們在攻擊號的同時,保下這張號牌。”
    夏**搖了搖頭。
    她選擇直接對自己的小狼同伴痛下毒手。
    狠狠攻擊了一波號。
    甚至她在打完號之後,並沒有選擇停手,而是繼續對著其餘的狼同伴下手。
    “我個人認為的狼人是號、號、號。”
    “外置位的牌,還有號和號沒有聽到發言。”
    “所以這兩張牌也要進一下坑,補最後的狼坑位。”
    “那麽就是號、號、號為三狼,號、號開一隻。”
    “號是那個容錯,有可能是號的同伴,也有可能是號想拉攏的好人,那麽如果號是好人,就是號、號以及號再開一隻。”
    夏**幾乎將全場的好人都給打了一圈,又將自己的狼隊友打了一遍。
    可以說,她現在幾乎將所有人都給得罪了。
    然而這本身就是夏**原本要做的事情。
    她就是要不停的攻擊外置位的牌,跟自己的小狼隊友建立不見麵關係,讓隊友攻擊她。
    如果她出局了,那就做高自己狼隊友的身份。
    反正她一下子把三個狼隊友全賣了。
    即便她被好人抓住狼尾巴,好人總不可能一下子把她給的三個狼隊友全給拔除吧?
    隻要有一個人能藏下去,就是她的勝利!
    而且最關鍵的是,好人即便覺得她是在跟自己的隊友打不見麵關係,首先要懷疑的人,哪裏能是她號、號以及號這三張小狼隊友牌?
    外置位好人最要懷疑,且第一個就要打死的,難道不應該是號這個在這裏撥弄是非,攪動池水的家夥嗎?
    所以號隻要一出局,從號的角度來看,他第一個要帶的,肯定不會是號,有可能是號,不過更有可能的,還是前置位的這張號以及號。
    隻要號帶走他們,號跟號或許會帶走狼人,可也有可能再次帶錯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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