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亂成一鍋粥!打!打!打!全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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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將場上的這灘池水攪弄得足夠混亂,他們狼隊不隻是她,以及其他的狼隊友,也都能夠渾水摸魚的尋找機會生存。
這是號夏**心中所思考的。
“我個人呢,可能會選擇把票掛在號頭上。”
“但關鍵會把票投給誰,還要聽完全部人的發言,最後看結果,畢竟這個板子也不需要去站邊預言家,隻需要站邊自己認為的好人即可,能夠投出狼人便行。”
“我就過了,如果我出局的話,我會將槍口對準我剛才所說的那幾張牌,在號、號、號,以及號、號之間選一張帶走。”
夏**輕輕地攏了攏自己耳畔的發絲,黛眉彎彎,貝齒晶瑩,發完言後,衝著人勾唇一笑,而後便選擇了過麥。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在聽到夏**發言時,便想到了她打算要做的事情。
這同時也是在昨天晚上他們就討論過的戰術之一,而既然對方已經選擇了走這條路,他作為號的狼同伴,自然也是要支持到底了。
不過,至於是個怎麽樣的支持法……
王長生那雙黑沉的眸子動了動,透露出些許質疑,瞟向號。
“我這都還沒發過言呢,你就已經在考慮出局之後要不要把我給帶走了?”
“你最好有那個功能。”
王長生笑了笑,而後又收回視線。
“號的身份我要存疑。”
“畢竟我這都還沒有發過言呢,我甚至已經和號就在號狼坑的預備坑位之中了。”
“如此迫切的向外攻擊別人,號的身份,我覺得非常值得質疑。”
“除了號呢,各位都認同是好人的0號,我就不見得他的身份便一定為一張好。”
“原因是,0號的那番發言,作為好人,確實可以發得出來,但他作為狼人,在第一張牌發言的情況之下,也並不是就聊不出來了。”
“我不知道前麵的牌是怎麽能一張張的全部將0號給認下來的。”
“當然,也可能確實前置位的好人保了0號,狼人也保了0號,0號的確是那張好人牌,但我作為一張好人牌,我對於場上的任何一張牌都是不認識的。”
“即便是大家都覺得為好人的0號,我也會保持著一定的質疑,這一點我想各位應該也能夠理解吧,總不可能我摸一手0號,大家就全部把我給點死?”
“不過我對於0號的態度,也僅限於摸他一下而已。”
“所有人都去保了0號,我不可能在這個位置說我要出0號。”
“且0號的發言,在我聽來雖然不能百分百的為一張好人,但總歸也是偏向為好人的。”
“所以0號就不聊那麽多了,而這張號呢,起身就直接將0號給保下,給了0號一個好身份。”
“再結合後置位你來我往,你一拳我一腳的打鬥,我不得不懷疑,如果0號真是一隻狼人的話,他有沒有可能和號是同伴呢?”
這種好人為全員獵人的板子,狼人衝鋒是沒有什麽活路的。
更不可能去抱團,隻有紛紛倒鉤,相互指責對方是狼人,才更可能有出路。
所以王長生在這個位置起身便回手打了一下號,又在聊號為狼的可能性。
反正大家就互相攻擊唄。
誰出局了,誰就更有可能活下來,同時藏住自己的身份。
“但因為號在我這裏的狼麵略高,雖然狼人在這個板子裏也有挺大的概率會去攻擊自己的狼隊友,但我不管號和號以及這張0號牌是什麽關係。”
“甚至0號是不是好人也不是今天這個輪次我需要去管的。”
“我要聊的,是這張被號攻擊過,且號還說可能這個輪次要掛票的牌——號。”
“即便號為狼人,我也不太能夠認為號是號的狼同伴。”
“畢竟號其實在前置位,實際上是並沒有聊太多內容的,他的工作量,充其量就是打了一手號。”
“甚至他都沒有說要去保這張號牌,他的發言,他的態度,他字裏行間對於號的描述,在我看來,他都是跟號不認識的一張牌。”
“因此號起身將號和號捆綁在一起去攻擊,但出的人卻是這張號,我認為號有可能是號給我賣出來的好人牌。”
“號我不覺得是狼,而被號攻擊的號……”
王長生的視線轉過去。
“講實話,號將號拉進號以及號的團隊裏,在我看來,也是有點莫名其妙的一件事情。”
“號攻擊號,不就是單純的認為號的卦相不行嗎?號除了根據他講的那番邏輯攻擊了前置位的號,根據卦相點的人,便隻有號以及這張號牌。”
“而現在號牌已經發過言了,她的發言,我想各位也都能夠聽得出來吧。”
“她看起來是不是更像一張狼人牌呢?那麽如果號是狼人牌,號算不算是在卦相上點對了號呢?”
“號如果為狼,他大可以外置位丟水包給其他的好人,反正前置位的人也說了,拿到了槍牌的人,發言都是有底氣的。”
“無非就是他攻擊他,他回擊他,大家相互攻擊罷了。”
“總歸最後出局的人裏,是獵人就開槍,是狼人就出局嘛。”
“號本身以號將號拉入漩渦,同時攻擊號這一點在我看來就不做好,其次號的發言我沒有聽過,因此我不會在這個位置跟著號去打號,但號這個位置我可以點一點,我認為號是號看似攻擊,卻實則是想要保下的一張狼隊友,他們兩個在打不見麵關係,而號則是號給我賣出來的白牌,號是一張好人。”
“並且號實際上也是對前置位的幾張牌有過排序的,我不太能夠認為號能拿得起一張狼人牌。”
“那麽,號在我看來身份偏好的情況下,號攻擊了號,號攻擊了號,首先這幾張牌我不一定就認為號不是狼,但號打了,我認為有可能作為狼的號,號其實也有概率成為好人,所以前麵幾張牌的恩怨我就不管了,我今天可能會掛票號、號或者號。”
“我為什麽會把號撈出來去聊,原因是,前置位的號說號對於號的敵意會比號大,前提是號跟號有可能形成見麵關係,但我卻並不這樣認為,號攻擊我認為有可能是狼人的號,有可能是好人,號莫名其妙的就在點號。”
“如果他隻是攻擊號,當然也無可厚非,但號卻說自己如果出局的話,可能會要帶走這張號。”
“這不是一件很無厘頭的一件事情嗎?你連號是否一定為狼都不能夠確定,後置位還有這麽多張牌沒有張過口,有幾隻狼,號也無法確定,而號本身作為在前置位發言的牌,何必直接去聊你出局要帶誰呢。”
“這是我認為號像狼的點,他跟號一樣,在刻意攻擊外置位的牌。”
“所以我今天的票有可能會掛在號、號以及號的身上,我認為號有可能是好人,0號有可能是好人,號與號未知。”
“當然,如果我聽出後置位有狼的話,亦或者後置位的人對於前置位的號以及號、號有什麽想要保護的傾向,形成可能見麵的關係,我最終的投票也就可能會有所變更。”
“基本就這樣,過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位坐著的是來自萬妖之國的畫皮先生。
他被自己的戰隊安排又返場了一波。
輪到他發言,他摸了摸下巴。
由於這局是表演賽,所以他的心理壓力倒是並沒有太大。
即便被攻擊了,他也並不打算急著解釋或表水些什麽。
畢竟他本身的底牌就是一張獵人,大家都能夠開槍,誰又害怕誰呢?
真出局了,看誰不爽就是帶便完事兒了。
思索少許。
號開口道:“我個人覺得號玩家的發言是偏好的。”
“以及我不會因為號在他這個位置聊了0號有可能不是一張好人牌,就攻擊號為狼。”
“原因是,0號作為被大半圈人都保下了一張牌,身份自然是極高的,起碼比保過他的人要高。”
“號如果是一張狼人牌,他敢在這個位置去觸0號的眉頭嗎?”
“他有可能敢,但從邏輯上而言,我認為號也隻有在大概率成立為一張好人以及真獵人的情況下,才會無所顧忌的去聊前置位被不少人都保下的0號。”
“當然,我就不在這個位置摸0號玩家了。”
“0號的發言,可以是好人,也可以是狼人,但到底這麽多人都去聊了0號,我便沒有必要去質疑0號是否為一隻狼人——起碼在這個輪次裏沒必要。”
“不過0號的發言,講實話,在我這裏也沒有好到就一定能夠成立為一張好人。”
“同時,雖然我不覺得號像是一隻狼人,可我想要攻擊的人,則跟號所要攻擊的人有所不同,我不太認為號就一定能為一張好人牌。”
“甚至,我覺得號還挺有狼麵的。”
“以及我認為號有可能是好人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我覺得號蟑螂姐,她的發言在我這裏還算是中等偏上的一張牌,起碼是比較安全的。”
“至於號以及號,如果有狼的話,我覺得號的狼麵可能會大於號吧。”
“目前我能給到的懷疑對象是,0號有可能,號也有可能——畢竟0號全場保的一張牌在我這裏都有狼麵,便不要說號這張牌了。”
“我認為號的發言像好人,不代表我要全權認同號給出的好人位以及狼人位。”
“0號、號,以及號、號、號、號吧。”
“這是我目前能給到的,我認為的幾個坑位。”
“0號和號隻是我預防萬一填進來的,就算其中開狼,也大概率不會開雙狼,他們也有可能是兩張好人,但我總歸是要把他們放在我懷疑的範圍之內的,反正今天的輪次也不是他們,我就算掛票,可能也會掛在號、號的身上。”
“大概就是這樣。”
“過。”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號死亡茉莉發言。
作為還沒發言就被前置位以卦相攻擊的一張牌,在結合過自己同伴們的發言之後,她抿唇一笑。
“首先我是一張好人牌,我出局也能夠開槍。”
“作為獵人,我們的目的是要找到場上另外的七名獵人同伴,所以我現在要聊的,是我暫且能夠認下的隊友。”
“其中號、號、0號是我認為的好人。”
“這三張牌,是我目前能夠認下的隊友。”
“或許在座的各位會感到奇怪,為什麽號攻擊了我,也不能說攻擊吧,隻是往後置位我這張還沒發過言的牌身上丟了一個水包,我為什麽還要認下號是一張好人牌呢。”
“原因其實很簡單。”
“首先號的發言在我這裏並不是一張做好的牌。”
“我們在座的十二位,要麽拿到了狼人,要麽拿到了獵人,單從卦相聊,其實是不太能夠判斷出一張牌的具體身份的。”
“但號往後置位丟水包,一個丟在了號的頭上,一個丟在了我的頭上,仔細聽,號的發言其實是很激烈的,直接就將號打進了號的團隊之中。”
“然而號的發言裏,我卻沒有太聽的出來號和號能夠成立為兩個在夜間見過麵的小狼隊友牌。”
“所以號的反應過大,在我這裏有可能是一張狼人,那麽號丟的水包,雖然在我身上丟錯了,可號應該是沒有丟錯的吧。”
“那麽號向後置位沒有發過言的人以卦相進行攻擊,為什麽還要牽扯進自己的隊友呢?他就攻擊前置位的號不就好了,畢竟攻擊號還有理由,而攻擊後置位隻能聊卦相,那不是將自己的狼隊友拉進焦點位嗎?”
“我不太認為號作為一隻狼人會這樣做,就算是打不見麵關係,這樣也有點過於強行與刻意了。”
“所以哪怕號打錯了我,我也願意認下號是一張好人身份。”
“當然,其中也有一定的號發言的原因在。”
“而打了號的號,在我這裏的身份其實就沒有那麽偏好了。”
“以及0號是我認為的好人,但號起來,卻順著號的話,對著0號大聊特聊了一通,這在我看來,並不像一個好人應該去做的事情。”
“你管0號是什麽牌呢?他在前置位有這麽多張牌保護,你就算想出0號,也應該先出掉那些去保下0號的牌才對。”
“號雖然點了0號,可也隻是簡單一點而已,隨口便帶過了。”
“但你號反倒接著號的話繼續去聊0號,甚至還占了不小的篇幅,擴大了我們對於0號的視角,以及間接程度的拉低了號的好人麵,這在我聽來有些奇怪,那麽我就隻能認為你跟0號是對立關係。”
“所以如果實在沒有人出的話,我可能會出你這張號牌,我覺得你號是一個試圖在倒鉤號好人的狼人。”
“當然,介於你的發言,號也有可能就是單純去聊0號一張好人牌不好的狼人。”
“這是我無法在此刻就能夠確定的。”
“也一如我之前所說的一樣,號的好人麵被你號拉低了。”
“在這個沒有預言家的板子裏,我們隻能去聽外置位的牌的發言以及去分辨牌與牌之間的陣營與團隊。”
“雖然說確實判斷每一張牌的好壞,要聽對方的獨立發言,可外部的因素也同樣重要。”
“你號有可能是倒鉤號的狼人,也有可能是給號衝鋒的狼人,但無論你跟號的關係如何,我認定你號可能像是一隻狼就足夠了。”
“號的身份在另盤便是。”
號死亡茉莉美眸微轉。
“號是我認為可能存在的狼人,號是未知身份的牌,號與0號是我認為的好人,至於今天出誰,我傾向於出掉號或者號。”
“雖然我覺得號是好人,但號並不是沒有可能要去倒鉤好人的狼人。”
“至於外置位的牌,號我覺得也像狼,號可以稍微放一下,號和號或許要再進一進視野。”
“其他沒有太多了,這是我目前能給到的信息,希望能對各位在場的好人們有所幫助。”
“至於最後要出哪一張牌,我也就不給最終的建議了,各位就按照自己的心意去投吧,畢竟每一個好人在這種板子裏都要各自為營,懷疑一切可能懷疑的人。”
“反正哪怕投錯了,也不要緊,大家就開槍嘛,互相帶就是了。”
“過。”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放逐公投】
【所有玩家請帶盔投票】
【、、、、】
當號死亡茉莉作為場上最後一張發言的牌選擇過麥。
法官那充斥著磁性的嗓音也緩緩響起。
在場的每一名選手臉上皆出現了一副厚重無比的青銅麵盔,麵具詭異,帶著猙獰之色,如同從深淵之中爬出的厲鬼。
一道緊張的背景音樂聲漸漸響起,不知何時占據了全場人的耳朵。
所有選手也皆高舉起一隻手,各自給出了能夠決定其他人命運的數字號碼。
在這場沒有任何視角的混亂狀況下,狼人與好人的第一輪交鋒與博弈即將落下帷幕。
究竟誰會出局,狼人減員,還是獵人開槍?
放逐公投。
即刻開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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