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狼隊:這他喵還怎麽玩?不管了,我是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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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真預言家!號、號都是狼人牌!”
    “這把就是這張號的輪次,他是我的查殺,我不可能外置位去出,即便要出也是出這張最後也沒有給我退水的號,號畢竟是壓手的牌,即便號在我眼裏也有很大概率成為狼人,但我是預言家,我必須要尊重我的底牌,各位能明白嗎?”
    “號不是跟我悍跳到底的牌,更不是我查驗出結果的牌,所以我身為預言家,無論怎樣我都隻能把票歸在號或者號身上。”
    “現在,聽見號玩家要將那張號跟我這張預言家牌做捆綁,打他號與我號共邊為雙狼,那麽號在前麵跳過預言家,且跳的還行,我為什麽又要跳起來給三號查殺呢?”
    “你們認為我是起來撈號的,可講實話,號給號發查殺,在前置位號給號發金水的情況下,號起身去試探號的彈性,給號壓力,讓外置位的好人可以判斷號的預言家麵,這不是一件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所以號跟我若為雙狼,我起跳,他直接放手就夠了,何必要聽完最後一張牌發言才放手?”
    “總不能是我覺得我隊友跳的不好,懟到了槍口,我再補跳一張預言家吧,那我不如就補一張槍牌,還能在第一天就帶票下掉這張號,就算他帶掉一張,不論是我還是號,總歸一神一狼出局,總比我或者號白天出局要好,那豈不是連一張神牌都帶不走,畢竟號是槍牌,讓他直接離場,收益很大。”
    “因此以上種種,都能夠說明我不是跟號認識的牌,甚至你們的確可以打號是狼人,但別拿我跟號打成捆綁關係,OK?”
    “所以你們可以去盤號跟號成立為雙狼,不要來站我真預言家的邊。”
    “而且我還是一張刀口牌,我是狼,我不論拍身份,還是直接隱下去,降低存在感,對狼隊的收益也都是很大的吧。”
    “縱然號跟我是隊友,號跳崩了,外置位的狼人跟號對跳獵人就是我了,我憑什麽要起跳?”
    “所以我做狼,去跳預言家,是完全沒有必要的,那些要站號邊的,聊的都是偽邏輯。”
    “因此我跟這張號不可能做隊友,相反,這張號和號形成羅漢跳,把號這張牌賣白,但那張號是查殺,號是悍跳,輪次一定優先於號。”
    “邏輯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前置位要帶票下號的,在我眼裏就是要保號,號站我邊,號跳了一張攝夢人,拉的號做攝夢人,那麽號是我留警徽流都壓不住的一張牌,在我的視角很可能是一張狼人牌。”
    “我真預言家沒有拿到警徽,本身就是處於不利地位,更別說這個板子預言家拿警徽的作用極大,如此算下來我們好人就更虧了。”
    “最重要的是,現在我沒法將我的技能發揮出最大作用,給好人提供信息,找到隱藏起來的狼大哥了。”
    “所以打法上,我沒辦法不變得迫切,依舊那麽穩妥,現在我需要好人回頭站我邊,同時要更生猛一些。”
    “如果號是一張為狼人工作的好人牌,我希望在警下你可以回頭,那我就去在號和號之間查驗一張牌,如果還是不回頭,號你今天晚上就可以直接把號給夢死了。”
    “也省去了我一天的查驗,畢竟我身為預言家,本來就隻有一兩天的查驗機會,現在警徽流也沒有,可以查驗人的次數也變得更少。”
    “當然,號是攝夢的前提是外置位美人跟號對跳,如果有人跟號對跳,那就再說,至於前置位的號覺得號不是攝夢人,首先今天這個輪次,號確實沒必要跳出來,他如果他要來站邊目前好人都不打算站邊的我一張真預言家,他拍身份站邊,也是正常的一件事吧?”
    “不過介於號隻是拍什麽點了雙邊狼坑,所以號所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總歸現在就看晚上攝夢人的操作就可以了,如果晚上號能死,那號可能的確就是那張攝夢人。”
    “所以號是不是攝夢,我就先不管,反正也沒人跟他對跳,以及今天並不是攝夢人的輪次,女巫你可以晚上去把號毒殺,或者你想驗證號是不是攝夢,晚上你直接對號開毒也可以。”
    “但這實在沒有必要,女巫的毒和攝夢人的攝最好還是分開對狼人使用,沒必要完全用在還不能夠百分百定義為狼人的號身上,我還得外置位去驗,以及看看有沒有跟號對跳攝夢。”
    “那麽,最後提前說一下,如果號、號、號這三張牌裏麵,還有對跳槍或著對跳攝夢人的,我就直接去查驗對跳的那一張,精準捕捉狼人。”
    “畢竟在我眼中,隻剩下兩張還不能夠百分百確定位置的狼人牌了,除去號和號這兩張有嫌疑的,外置外還能不能有狼,尚且無法確定。”
    “所以,我在這個位置,暫且能夠打到的狼坑就是號、號、號、號,容錯在號,號,號,有人跟號對跳再說。”
    “最後重複一遍,今天是號的輪次,女巫牌能歸票,直接下號就可以了。”
    “外置位的牌歸票就是在帶節奏,而且狼人拿到警徽,女巫牌不提前總結歸票,很容易讓狼人在末尾用偽邏輯帶票把好人衝死。”
    “以及,我身為狼,有必要查殺號一個平民,且在他已經接到我的查殺,拍出來一張平民身份的情況下,還依舊堅持要出掉這張號牌嗎?我能不能去歸這張跟我悍跳到底的號?”
    “若是伱們認為我是狼,那在我的眼裏,號總得是預言家吧?”
    “號跟號,一個平民,一個預言家,我為什麽最後要去歸這張號?我身為狼人,好處在哪裏?狼隊的收益在哪裏?”
    “隻是因為我是真預言家!而號是我的查殺!所以我必須要尊重我的底牌,去歸號,這是鐵邏輯吧?”
    “過,我歸號,女巫你站我邊就直接歸號即可,外置位去歸,你隻能是在分散好人的票,因為狼人目前已經大概找到隊友位置了,他們是一定會衝票的,我們好人必須要緊緊把手中的票聚集在一起,將狼人給打飛出局!”
    來自深林戰隊的號獵手語氣鏗鏘,言詞鑿鑿,目光沉沉,臉上帶著堅定的神情,仿佛他真的是一名真預言家般。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過麥之後,號行動幾乎差不多已經聽完了兩圈的發言,此刻也終於有了開口的機會。
    在警下的時候,他就聽出號獵人牌已經要強勢站號預言家的邊去打了。
    所以,在他的眼中,號玩家有可能身為一隻狼人卻不敢補跳獵人牌,隻能補跳一張預言家,將輪次拉到外置位的牌身上。
    那麽顯而易見的,號就隻能跟號是隊友了。
    隻不過號自然嘴上不可能去承認這件事,還要竭力撇清他與號的關係,強行把輪次拉到號身上,又將號摁進號的團隊。
    盡管號聊的很順暢,似乎也極有力度的樣子——他是狼,確實沒必要歸號平民。
    但,號將他號打入狼坑,連查驗也不留了,隨便去打,他號又怎麽可能去站號的邊。
    在號的視角裏,雖然他也不知道那張號的票型投到號的時候,號還能怎麽狡辯。
    警下隻有三張牌,號接了號的查殺,那張號應該就是狼隊在警下偷地雷的,幸而他頂得住警徽流的壓力,把票投給了號,讓警徽沒有意外的落在預言家肩膀上,不然上了PK台,警徽在誰手裏還不一定了,甚至還存在警徽流失的情況!
    那樣的話,他呆在警下的意義也就沒有了。
    但他隻是一張村民牌,萬一那張號今天出局了,號最後甚至都沒有上票,反而壓手,那麽0號女巫牌或者號攝夢人,說不定就會選擇相信號的鬼話,讓他死在第二天晚上。
    屆時,那就要出局兩張村民,場上隻剩下兩張村民,狼人非常好刀,好人的輪次也就更少了。
    所以,現在好人要做的,首先就是要保住號,這樣的話,攝夢人跟狼刀在晚上還能搏一搏。
    這麽想著,號行動開始了自己的發言。
    “我是好人,身份直接拍出來了,一張平民牌,我在警下的票,當然不會被狼人牌壓住,號沒敢把我這張號摁死在號的團隊裏麵,就是怕自己的票少了,衝不死這張號。”
    “但他也不敢將我放掉,來拉攏我手中的票,隻能對我處於一種若即若離的態度,顯然是在打算之後抗推我,或者讓女巫、攝夢人晚上對我出手。”
    “號剛才的發言,想要跟號撇清關係,是一定撇不清的,號是狼人牌,在號發言的時候壓手,是因為他本身大概率隻是一張沒有視野的狼牌,不確定號是真預還是隊友,也不知道後麵有沒有人起跳,更不確定隊友是補跳獵人,還是補跳預言家,甚至號是隊友,他還能汙一汙後麵預言家。”
    “因此不管怎麽看,首先號都得是狼,無非是看號是誰的隊友罷了。”
    “號的算盤是打的挺好,但很遺憾,後麵跳的號是他的隊友,他汙的隻能是自己的同伴。”
    “今天我是想下號的,我認為能和號成立為隊友的,是這張號,號晚上吃毒。”
    “號你晚上去查驗一下號玩家,號是狼就直接下,號是金水,明天咱們就抬走號。”
    “因為警下幾張牌,我是好人,號是反金,號可能是警下偷地雷的狼人牌,這一點我想大家應該不會有什麽疑惑,而最後一狼,就開在號和號之間,一個是真要站邊號,一張是藏著的倒鉤狼。”
    “現在大家總不能打我是倒鉤狼吧?我被號打入警徽流都沒把票上給他的,打我倒鉤著實不講道理。”
    “所以,目前場上的格局我認為十分明顯,至於誰是隱狼,誰是石像鬼,誰是狼鴉,我反而覺得不是那麽特別重要了,接下來,就是好人跟狼人拚票型的時候。”
    “狼人牌想要把號衝走的意圖很明顯,就是想要屠民,沒什麽號是預言家號不去歸他的,他不歸就是不歸,這有什麽力度可言?”
    “號自己還把這些話拿出來說,完全沒必要相信。”
    “以及,號攝夢人出來的這麽早,就已經把外置位的四張村民牌的位置全部暴露給那張隱狼了。”
    “所以,我是不太想相信號是攝夢人的,更別說號貌似在某種程度上還認為了號的攝夢人身份,所以號跟號我覺得有可能是兩狼,因此我就提前走位一下。”
    “要是有另一張攝夢人牌出來對跳,我一定信後麵那張攝夢人,如果沒有,就當我沒說,畢竟號是不是攝夢,跟號是不是預言家也沒有什麽必然存在的連接關係。”
    “如果最後號被衝死,狼人的下一個衝票的對象大概就是我這張號了,甚至女巫和攝夢若是還將攻擊目標準備我,那好人就要再損失一張平民。”
    “所以號要是攝夢人,就奔著村民去保吧,即便號不是攝夢,外置位的攝夢也對著民去守。”
    “當然,若是號沒有被衝死,好人輪次就很夠。”
    “我就這麽多,過了吧。”
    號發言結束,王長生覺得這把大概率是穩了。
    號身為平民,卻能在警下準確地找到號是真預言家。
    雖然有被號打入狼坑的因素在,但基本上算一算票,今天這個號是肯定能保住了。
    保住了號,狼人想要屠民的打算就行不通,號攝夢人還沒有暴露給狼人,就能到晚上跟狼刀再拚一拚,看看是保護號,還是保護0號。
    至於他,完全不怕狼刀,甚至還希望狼隊能夠砍死他,讓他開槍。
    此刻,隻需要再聽一聽女巫的意願和歸票。
    如果女巫能帶票把號或者號投出局。
    女巫就算為了平衡外置位的狼人牌,頂天了也隻會喂毒給號,動不了其他的牌。
    但凡女巫聰明一些,不在乎銀水的身份,直接把號和號出一個毒一個,讓號石像鬼明天再驗一天也沒關係。
    畢竟晚上也可以讓預言家查驗號這張狼鴉牌。
    這局就差不多了。
    狼隊已經炸開!
    【請0號玩家開始發言】
    0號狼眼拿著手裏的女巫牌,摩挲兩下後,重新放下,手指在桌上輕輕敲了兩下。
    他這張女巫牌本來是想要歸票下那張號的,誰知道,最後號壓手,號卻起身給號發了一張查殺。
    號作為刀口牌,他看得很清楚,0號也的確因為銀水的成分而為他自己的預言家麵加了分。
    以及號的發言,說實話,他聽來還算可以,號確實沒必要釘死成為號的同伴,跟號打配合去擠壓外置位好人的生存空間,比如將號的身份炸出來,也不是不能發生的事情。
    局勢……似乎被攪亂,不然按照警上原本號和號對跳的格局,是可以直接走號單邊預言家的。
    目前,看已經產生的格局,號、號、號、號、號都是要站號邊,打算下號和號。
    明確要站邊號的隻有號一個。
    號和號的態度都還不明確,隻是在打外置位沒上輪次的牌。
    但可以預見的是,隻要號是真預,號的團隊裏,可能就會有變票的牌存在。
    那樣一來,基本就可以確定號是真預言家,號是狼人了。
    隻是最讓人擔心的就是,那張號,要是真的像號說的那樣,號是跳獵人的隱狼,第一天就被真預言家發了金水,跟號做隊友的話,白天是一定出不動他的。
    外置位的獵人牌如果一直不跳,還要被號以獵人的身份帶票?隱狼是有所有視野的,帶票投出去的一定是好人。
    這樣的話,就危險了,那今晚的這瓶毒……
    思忖一會,拋開這繁雜且走遠了的邏輯,0號狼眼接過麥。
    “目前來看,我應該會選擇站邊號,今天就歸票號和號,站邊的都投票。”
    “號拍了平民身份,所以我大概率不會在今天把毒開在你號身上,即便開毒,也隻能外置位去毒,比如這張號牌,比如這張號牌。”
    “現在,站號那邊的玩家都覺得號是因為懟到了獵人身上而起跳失敗的狼人,號玩家是不想補槍,就補跳了一張預言家,而號預言家也不要這張號牌,覺得號跟號是羅漢跳,既然兩邊預言家都不要,那麽.”
    “號玩家,你就晚上等著吃我的毒吧。”
    0號話音剛落,號心頭瞬間就好像被什麽重器砸到了腦袋一般。
    妹的,都不要我我就得吃毒??
    我就不能是那張壓跳狼人的好人嗎?
    這個板子狼人又不見麵!
    這就要把我毒死,都不給我再一個發言的機會?
    是不是太草率了點啊喂!
    “號跳攝夢人跳的是有點早,但是一開始我就覺得前置位打這張號打的太狠了,一個首麥的沒有必要,現在號因為被號、號打,跳了一張攝夢人,甚至號攻擊了他,他都沒去直接站邊號的,看起來視角像是真攝夢,有好人的那種謹慎。”
    “所以,我覺得號是真的攝夢,且如果他不跳,他有可能就得是一張吃子彈的牌了——如果號出局且開槍了的話。”
    “我今天就以女巫牌歸票號,要站邊號的牌,你們去投號,後置位如果有要改我歸票的,就當狼打,除非你自己拍出來一張身份,但顯然,後置位也很難再又其他牌了吧?”
    “你號要站邊號,所以我歸號,你應該也沒必要來掰我的歸票。”
    “至於號玩家,今天你在號、號、號裏麵查驗一張牌應該就差不多了。”
    “我覺得號和號裏麵可能有狼,而號,他那個位置能分析出號有可能做金水隱狼的時候,號的思考量就不大可能是狼牌了。”
    “且到了我這個位置,還沒有人跟號對跳獵人,那號就隻能是那張真獵人了,外置位不敢有狼起跳獵人,搶號的身份穿。”
    “目前的局勢很明顯,最大的難度在這張號可能做隱狼,不過這個就等外置位還有一張獵人牌出來之後再聊。”
    “以及現在就算有人跳獵人,也隻有號跟號這兩張牌有可能起跳了。”
    “其他的我就沒什麽繼續要說的。”
    “過了。”
    聽著0號狼眼一張女巫的發言,王長生心中暗自撇了撇嘴。
    號攝夢人的腦洞也是夠很清奇的。
    竟然能覺得他是一張接了真預言家金水的隱狼牌?
    他要真是隱狼,他不老老實實的報個村民,怎麽敢跳個槍出來找死?
    更離譜的是,女巫牌竟然還能覺得號的邏輯有道理!
    什麽叫最大的難度在這張號?
    也不看看今天有沒有人跟他悍跳獵人啊!
    要不是他晚上看到了號是攝夢人,他真想把號打成一隻狼人。
    看來他一會還是要好好聊一聊。
    起碼讓0號女巫和號攝夢人都清醒一點。
    別把預言家也給帶偏了。
    他就是獵人,隱狼跳槍?這得是多極限的邏輯跟操作啊!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幻影一張狼鴉牌,聽完0號的發言,心情十分糾結。
    這是所有打倒鉤的狼牌都會產生的一種糾結之感。
    他不得不在他這個位置去考慮。
    是跟好人上票,會把隊友票死,最後孤軍奮戰,還有可能被發現?
    還是跟隊友上票,直接在預言家的眼中暴露倒鉤身份?
    其實這個問題,別的品種的狼人,或許還會過於糾結。
    然而他現在是狼鴉,他的技能,是目前場上,也是這個板子裏,唯一一個能讓狼隊追上輪次的技能!
    是唯一機會!
    這兩種選擇,他都不想去做。
    此時,號決定,他要看著形式,在外置位去分開好人的票型。
    既不能跟著隊友衝好人的票,也不能把隊友徹底點死。
    在他狼鴉的視角之中,他現在能夠百分百確定的,就是號與號是他的隊友,號也有一定概率是狼人,但是聽號的邏輯,他是不要那張號牌的,號被打入了兩邊的公共狼坑。
    而狼隊在這個板子裏是不見麵的,號有這種操作,他身為狼人,反倒不能夠將號完全認定為他的同伴,還有一定概率是好人。
    但此刻,不管號是不是他的同伴,他都需要把票型分散到號的身上,不然號這隻他找到的同伴很有可能就會被直接衝死。
    不過,就算是分票這種話題,他也不太能自己很明顯聊出來,還得讓別人自己去思考。
    至於號準確的甩出好人查殺,不怕把查殺甩到警下同伴的身上,說明號不是隱狼就是石像鬼,絕對不可能是普通狼人。
    因此號在前置位起跳,即便是狼人,也隻能是普通狼人,所以有技能的隊友他當然要先保一保。
    不過號若為隱狼,其實也就跟普通狼人差不多了,但總歸號也有概率成立為石像鬼。
    而號,要麽和號爭普通狼人的位置,站出來給號打一個衝鋒,要麽是石像鬼。
    若號不是石像鬼,那麽剩下一張石像鬼還不知道在什麽位置,可能是號,也可能開在外置位。
    藏的比他還深。
    總歸,現在這幾隻狼人到底什麽是什麽身份,號都是必然為特殊狼牌的牌,勢必要率先保下號。
    至於其他幾張牌,他能保下號,不也就分散了外置位狼牌出局的風險。
    此刻,他計劃就先把票往號那邊帶一帶,而後將這張號摁死。
    號和號挨著的時候,聽完號的發言,號就決定他要把查驗的方向引到號身上,這樣號不被號摸出來身份,他就能放心一直踩著號。
    事實上現在格局已經差不多出來了,號不太能是他的同伴,甚至就算號是隊友也沒事。
    反正沒到最後的輪次,外置位的牌去互踩,是踩不死對方的。
    而號,無論如何都一定活不到第三天,自然也就沒有機會在號和他之間查驗了。
    做好了這樣的打算,號狼鴉之爪接麥發言。
    “我個人是想站邊號的,0號女巫歸票號和號,那麽我今天的票就要投在號的身上。”
    “除非後麵的號獵人和號預言家要改女巫的歸票去投號。”
    “畢竟我現在站邊號,女巫也站邊號,所以女巫在前置位的歸票,預言家和獵人總歸沒必要百分百去遵守,可以在後置位去判斷號以及號如果是狼,會是什麽品種的狼人。”
    “既然真預言家拿到了警徽,當然也應該發揮出更大的作用才對。”
    “第一天歸人,自然是要奔著大狼去歸最好。”
    “我個人就提一點我的建議,既然雙邊邏輯裏麵,號都不做好人,其實不如直接白天把號出掉,讓攝夢人外置位去攝,盡可能找到狼人打進攻,至於女巫,你的毒不要草率,看完票型之後,再做出決定會比較好些。”
    “以及我雖然想站邊號,但說實話號的發言也有一定的道理,隻是因為號對號跟號的態度讓我覺得他不像預言家的視角。”
    “所以我才想去站邊號,不過今天既然有這麽多張焦點位的牌可以出,沒有必要一定從對跳裏出吧?也可以先放逐掉號,輪次就是號跟號,反正號是兩邊預言家都不要的。”
    “公共狼坑出局,對雙方都合適,不論是站邊號還是號,這沒毛病吧?”
    “當然,這隻不過是我個人的建議,隻要號和號不改女巫的歸票,今天就先送號出局。”
    “我認為號是預言家是沒有任何異議的,號和號雙狼都出來,剩下兩張狼人,應該是號和號,號在警下投票,號在警上開始倒鉤鋪路。”
    “首先,號在警下給號投票,要站號的邊,是完全沒有理由的,號在警上說要壓號玩家的警徽流,顯然是因為他可能是隱狼,能看見號隊友在警下,給警下號丟了查殺,再壓住警下的另一張牌,顯然就是在給號傳遞消息,他是隱狼,已經將警下的工作安排好了,讓號照著號鋪好的路給他上警徽就行。”
    “幸好號沒有被號的警徽流壓住,不然警徽就會落在狼人牌的肩上。”
    “所以我在找最後一張狼牌的時候,就不會把號當作倒鉤,做倒鉤的隻能是這張號。”
    “號在警上做了兩手準備,號查殺發到了獵人身上,他自己是不願意補槍的,所以身份可能是石像鬼和狼鴉,需要潛伏到最後的狼牌,他就賭後麵沒有隊友補槍,他就站號的邊打一手倒鉤,把號隊友直接賣掉,後麵有隊友補槍,或者是不補槍,換思路補跳預言家,他就順勢預測號玩家會去壓手,打一手提前走位。”
    “所以,號的狼麵比號做觀望態度的牌要大,號聊號身份可能是隱狼,是正邏輯,如果號不放心我的推測,那就查驗一下號玩家,大概率摸出金水,那外置位的坑就更少了,號狼人根本跑不掉。”
    “差不多就是這樣,我過了。”
    號發完言,王長生在心中冷笑。
    號一個狼鴉自己想要去打倒鉤,還要反過來誣陷號打倒鉤。
    簡直要笑死。
    先給號的定義成隱狼,把號當成警下的衝鋒狼人,可他並沒有聊出號為何認定號是隊友,而不認為號和號是隊友。
    把自己的狼鴉身份按在號的頭上,定義號做石像鬼,晚上查驗到了號或者號的身份。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在他眼中這麽明顯的狼人視角,外置位的牌不知道能不能聽得出來。
    而號玩家卻讓號去查驗號,顯然怕他自己或者他踩的號被查驗出來。
    所以.
    想躲驗?
    嘿,王長生準備今晚就讓號預言家來查驗這張號牌!
    明天起來查驗一報,看他還怎麽演戲!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磁性而深沉的法官聲音打斷了王長生的思緒,號追影準備開始發言。
    號剛剛聽完號的發言,要不是他看見自己手裏的這張牌是村民,他差點也要信了號的鬼。
    他選擇站邊號,明明是在號還沒有發言的時候,打他是石像鬼或狼鴉,那號、號和號是什麽?
    說的好像每一張狼人在開始發言之後就有視野了一樣。
    這明明是狼人晚上都不見麵的板子好嘛?
    還說他提前走位,讓號壓手,後麵會有隊友補跳,那不是正常的好人視角嗎?
    自己沒有思考量,還說別人提前走位,這分明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亦或者,這張號幹脆就是一隻想外置位攻擊好人,圍魏救趙,撈自己隊友的狼人!
    號一張查殺發到了號獵人身上,隊友不補槍,卻補跳預言家,是很正常的把戲,明明都是要站邊號,他號還沒怎麽聊過他這張號,就已經被號踩進了定狼坑裏麵。
    這號能好?
    打他是倒鉤狼,到底是誰倒鉤狼還不一定呢!
    這張號如果今天敢變票,或者是最後分票,明天就一定要讓號死在他這張號的前麵!
    帶著對號的敵意,號開始了發言。
    “首先,我是個好人,身份沒必要拍了,以及,警上我就表明了我的態度,我是站號邊打的,聽了一大圈的發言下來,我仍舊覺得我警上沒有站錯邊。”
    “我不太認可號的那種邏輯,在十一張牌裏麵摸到那張隱狼的概率太小了,且就算號是隱狼,也不可能起跳獵人。”
    “否則,號不是槍的話,真槍早就出來帶隊打這張號了,號做成隱狼跳了槍的情況下,就隻能是汙掉號的真預言家身份,形成號的隊友,狼狼金是第一天就要暴露兩張狼牌的,在狼隊相互都不太能知道彼此位置的情況下,一下子把兩張狼牌暴露出來,那狼人在幹什麽?送福利嗎?不可能吧?”
    “當然,在你那個位置,你有這種極限邏輯的思考量,雖然不太恰當,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夠接受,畢竟你也不知道後麵還會不會有人跟號去對跳。”
    “不過到我這張號牌,沒有人敢跟號去對跳獵人,號就是真獵人,已經是一件沒什麽好質疑的事情了。”
    “今天我一定聽女巫去歸票,投號出局,如果說非要把號這個公共狼坑抬走,雖然毛病不大,但是狼人一定會集中火力衝票到接查殺的號身上。”
    “好人再分票,就是給狼人衝票的機會,所以,我不想把關注點放在號身上,號就是一張晚上吃毒的牌,或者是被攝夢人安排連續兩晚被攝的夢遊者,白天的票一定是要從票型看出最準確的站邊,而不是固定點一張出局,拿到張票被投出局,也真的沒有意義。”
    “至於那些說我這張號是倒鉤狼的,我也懶得去分辨,是不是倒鉤,看票型就知道了。”
    “發言會騙人,投票和邏輯不會。”
    “號玩家就在號和號裏麵查驗一張,一張就足夠了,我沒有加上我這張號,別說我怕查驗什麽的,我隻是覺得查驗我是個金水很浪費,我給號玩家增大查驗到最後一隻狼人的概率,就是在號和號裏麵選一張。”
    “不過你要實在是想來驗我,這也是你的選擇。”
    “今天號出局之後,狼人也不會讓號在場上留太久,活不到第三天報查驗的,所以第二天的查驗至關重要。”
    “號是攝夢人,到我這個位置沒有人對跳,那號就是真的攝夢,前置位打號做狼的牌,明天就自己去表水吧。”
    “我的發言就結束了。”
    “站邊和投票都聊了。”
    “過。”
    號的發言王長生聽著還算不錯。
    除了號因為沒有視野所以認了號石像鬼做攝夢人這一點是錯誤的,其他的基本都沒有盤錯。
    這樣一來,號隻要比號聽起來更像好人,外置位的牌就不會去相信號打的那一套鬼邏輯了。
    不過即便如此,還是要讓狼鴉吃到預言家的一驗才行啊。
    你不是想站邊號嗎?
    你站邊的預言家牌轉頭給你甩一張查殺,你要如何?
    思索著這樣的念頭,王長生讓號去查驗號的想法更加緊迫了一些。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今晚不能讓號死掉,不然他不確定 號要將號留進第幾警徽流,如果最後號查殺的查驗報不出來,他就隻能通過自己的發言來告訴外置位的牌號是狼人了。
    這就很麻煩。
    還是一張反水查殺來的比較直接輕鬆。
    號就是個被號蒙蔽的好人牌,但如果繼續上匪票,站匪邊,號的查驗一旦報不出來,外置位的好人牌就很可能直接帶票下號出局。
    這是最壞的打算了,號玩家被抬走,就是在給狼人追輪次,狼隊但凡能追上輪次,號狼鴉就一定會使用技能技,一晚上帶走兩張好人牌。
    那他在這一把,就要營造一個號真是他們狼隊友的感覺,讓他們想出號卻投鼠忌器。
    然後,他還需要暗示號攝夢人在號預言家和0號女巫裏麵選一張去保護,而不要為了解決號這個對跳的,就非要連續兩個晚上都盯著號,忘了去保護場上的明神牌。
    今天推掉狼人,藏起來的攝夢人就沒必要一定去打進攻,防守一波,能開出平安夜也是好的。
    當然,他的槍牌是不需要保護的,隻要狼人敢刀他號,號石像鬼,這個假冒的攝夢人,或者號狼鴉,必被子彈帶走。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心中已經做好打算,接到麥的時候,神態很穩,他端坐著,雙手覆蓋著桌上的這張獵人牌,環顧了一遍全場的玩家,平靜地開口。
    “我是獵人,還是號真預言家的金水,我相信大家能認到號是真預的時候,就一定也能認到我這張號是明好人,真槍牌。”
    “因為我如果是隱狼一定不會跳槍,而是會抱著一張真預的金水牌,一直活到決賽圈,誰也找不到我,等大家找到我是個隱狼的時候,已經晚了,最簡單的邏輯,我是狼跳槍就一定是白送自己。”
    “這個簡單的邏輯我相信大家都明白,事實也證明了,我是場上唯一的獵人牌,跳出來,不僅僅是為了自證好人身份,也不是為了要拿獵人的身份去壓死這張給我甩查殺的號玩家,而是我要站出來告訴大家狼坑在哪裏。”
    王長生擲地有聲,場上嚴肅的氣氛瞬間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程度。
    仿佛他就是獵人手裏的那杆槍,漆黑,冷血,深邃,而震懾人心。
    “場上的明狼,現在有號和號,疑似狼牌有號、號、號、號,這四張牌裏麵,必定有兩張狼人!”
    “首先號是我和號在警上就聽殺的,號他在警下跳出攝夢人身份,說首夜拉的號進入了夢遊,但他對號的定義是,讓狼人去刀號試試,看能不能刀死,這是號玩家的原話,那他的意思就是,號其實是好人,是要挨刀的,這便是號給大家賣出來的一個好人視角。”
    “所以,我更願意相信是真正的攝夢人出於謹慎,怕暴露四神職的位置,而選擇沒有起來跟號對跳。”
    “畢竟,今天也不是區分攝夢人的輪次,完全沒必要暴露,更別說號為了坐高自己的攝夢人身份,都不敢明確站邊的,在場的好人自然也不會跟著號的站邊走,也就更加沒有必要起跳了。”
    “其次,是號玩家,號玩家最大的狼麵就在於,他能有思考量覺得我這張號可能形成金水隱狼,跟號做隊友,但他想不到我既然是金水隱狼,跳槍的收益就是零,他還不堅定的站號的邊去跟票,還想打雙邊邏輯。”
    “至於號玩家,給號上匪票,警下站狼的邊,匪事幹盡,一點都沒有站在好人的角度去思考,第二天號玩家一旦在外置位摸出金水,那麽明天號玩家就要吃全票出局。”
    “最後,號的匪麵,是想對比於號玩家而起來的。”
    “這兩張牌屬於都要站邊號,但卻莫名其妙開始互踩了。”
    “其中號踩號是明確,號的態度卻是——我懶得分辨。”
    “這是號玩家的原話,且說明號並不在意誰在踩他,他隻在意誰是狼。”
    “這樣的對比來說,我認為號的匪麵一定比號要高。”
    “更何況,號還有一些想要改女巫歸票的嫌疑,號說的沒錯,號隻能是晚上吃毒的牌,白天一定是號的輪次,當然,狼人可以去衝號,看看能不能衝的死。”
    “這四張牌都是有狼麵的,我最希望號今天晚上去查驗的就是號,因為外置位再出金水,明天就是號的輪次,這點我已經說過了。”
    “而號的狼麵,自然由那張攝夢人出來之後就能證明,或者攝夢人都不用出來,兩晚上就能送號出局。”
    “號隻有邏輯上的小漏洞,但號並沒有為狼人辦事,所以這幾張牌都可以暫且先放一放,我們今天去查驗號一定是最大收益!”
    “隻要號摸出查殺,狼坑就是號、號、號,號是攝夢人或者狼人,號就是狼人或者好人。”
    “基本我認為的狼坑就是這樣的格局,為什麽這幾張牌是狼,我已經給大家描述的很清楚了。”
    “我是獵人牌,且為單邊獵人,我歸票號,你號晚上去驗號,第一天不要外置位去驗!”
    “希望好人不要分票,投號出局!”
    “過。”
    王長生的發言結束,姿態神情依舊保持不變,穩如泰山一樣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而那四張狼牌已經坐立不安了。
    號早在號發言的時候就鎖定了號的位置可能是攝夢人,可聽完號的發言,隻覺得號可能不是攝夢人,還有可能是自己的隊友。
    跟之前打算的完全不一樣!
    可至少他現在是全場唯一的攝夢人,號王長生竟然也敢拿他去填狼坑,真是叫人懊惱。
    他怎麽敢的?
    帶刀的隊友能不能先把號刀死?
    再讓號說兩句話,狼隊就直接要輸了!
    他的這張石像鬼完全沒有用,查驗到的身份,被號直接自報出來了,跳了攝夢人,卻沒找到真的攝夢人在哪裏。
    今晚衝不死這張號的話,就一定要抿出攝夢人的位置來,明天去針對一下,暗示隊友,不然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而號簡直是恨透了王長生,竟然能直接抿出號是狼,明明號,號和號都有倒鉤的嫌疑!
    號跟號是很難活到明天了,號也會被真正的攝夢人針對,號是藏的最深的狼牌,難道真的要在第二天的白天就暴露出來了嗎?
    號就已經坐立不安了。
    他想把焦點引到號玩家身上,失敗了,想讓號查驗的目標轉移到號身上,也失敗了,想分票,就更是失敗了。
    而且,照王長生的說法,他想分出去的票型,也就是號,竟然也很有可能是隊友牌!
    這把到底是怎麽打的?第一天就讓王長生找到了四張狼牌?
    關鍵是,連身為狼牌的他自己都不是很確定自己的隊友在哪裏……
    這簡直就是對狼隊侮辱!!
    號甚至有點不想裝了,倒什麽鉤,直接衝票啊!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穩狼剛剛聽完王長生的發言,說實話,確實慌了一秒。
    但是,僅僅一秒。
    很快,號接過麥,就開口了。
    “我才是那張獵人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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