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悍跳狼出局!狼隊的究極大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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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神情堅定,目光沉著。
他環顧全場的選手,語氣強硬。
“我是那張獵人,這才是我敢警上操作的原因。”
“不然,大家覺得我拿什麽去炸號的身份?我又為什麽不肯壓手呢?”
“因為我炸出的號是一張狼人牌!”
“這是必然的事情,警上我隻是單純想要給後置位的牌一些壓力,然而誰能想到,號起身直接把我衣服給穿走了!”
“本來我在考慮,這個板子,預言家也沒必須要拿警徽的原因,因為各種品種的狼都有可能起跳預言家,他們各自有著各自獨特的視角,尤其是石像鬼。”
“如果石像鬼起跳預言家,說不定以他的視角,就能騙過我們好人,因此我覺得我一張獵人牌拿到警徽也不是不可以。”
“且我給號壓力,發他查殺,然而號卻悍跳我的身份,那麽在我的眼裏,號一定是一隻狼,那麽這不等於是我掌握了一張查殺?”
“所以我警上其實並不想退水的。”
“如果我能拿到警徽,那麽在此之後,我就可以帶票把這號投出去。”
“但是,號畢竟是號發出的一張金水,首先我不是預言家,當時也沒聽到後置位起跳的預言家發言,所以不可能百分百確定號到底是不是真預。”
“我就怕號是真預言家,那麽號雖然還有可能是隱狼,但同樣也可能是真金水。”
“他如果非要拿好人穿我獵人的衣服,我也不是不可以容忍,畢竟他若是好人,聽到我發他查殺,也可以拍身份來打我,不過我給了他機會,然而結果呢?”
“他到了警下環節,剛剛發言的時候,還是要堅持跳這個槍,那麽他不論如何都不可能是好人了,我這張真槍就必須要跳出來給大家正視角。”
“因為後置位也有人起跳了預言家,號的視角裏,我和號就不能夠成立為對跳的兩張牌,對跳預言家的反而是號以及號。”
“所以號也該明白,他不能再以我的身份去站邊號,不管他是好人想要擋刀還是如何,都不需要,更別說他穿的還是我獵人衣服,我一張獵人牌,隻要找到邊在哪裏,根本就不怕被刀!因為我完全可以開槍帶人!”
“因此我此刻也必須要跳出來。”
“先不說號的身份,就是我認下號好人身份,我不拍出我的身份,晚上女巫萬一真的把我毒了,這張號就能坐穩槍牌的身份,最後把大家帶歪!”
“況且,我現在聽完號的兩輪發言,已經能夠確定對方不是好人,所以我在這個位置起跳,就是要拍死號!”
“至於給這張號狼人牌發金水的號,這兩個人的關係如何,是真的跟號玩家共邊,還是表麵跟號玩家走,實際上卻是號玩家的隊友?”
“我個人覺得,號敢以狼人身份起跳獵人,那就不可能是號的同伴了。”
“因為我是獵人,號不是獵人,而槍牌卻可以翻牌證實自己的身份。”
“所以號堅持穿我的衣服,他心裏自然也就清楚,他最後的身份一定會暴露。”
“那麽結果就顯而易見了,他知道自己穿獵人衣服必出局,那他堅定的站邊號,還能是號的同伴嗎?顯然不是的,所以他隻能成立為號的同伴。”
“基於此,我認為,他應該跟號共邊。”
“以及號玩家的底牌,到底是什麽品種的狼,我個人覺得,他應該作為隱狼,且是惟一擁有全場視野的,這也能夠支持他去肆無忌憚的跳槍牌,以及還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他成了真預言家的金水。”
“而號在警上就說他不願意去盤號的隱狼麵,反而覺得號應該是純金水,這也給了號敢直接跳我身份的底氣,總歸號出局,他也能把號拉下水。”
“我獵人的視角看的很清楚,我認為號是預言家,但預言家有可能認號做一個穿獵人衣服的好人,隻是這樣一來,他號就能潛伏到最後。”
“而且我不給他號穿我獵人衣服,號一張假槍出局,拉低的也是號玩家的預麵,我覺得號這種操作,對號預言家非常有利,所以結論——號做隱狼,隻能是號的隊友。”
“當我盤出這個邏輯來,我認為我跟號玩家的思考量是一樣的,所以號在我眼中是一張大概率的好人,外置位有人要預言家去查驗號的,很明顯就是怕自己被查驗到的狼人牌。”
“還有人盤我號是雙邊公共狼坑的,想抗推我的,必然也是狼人,起碼也是民及民以下,在我眼裏身份都不好。”
“而且,我若是狼人。”
“狼牌就算是拿隊友去湊狼坑,也不會把隊友打成雙邊的坑位吧?被狼人牌拎出來摁死的牌,能做狼牌嗎?”
“所以我必然是好人啊!”
“而且今天的輪次怎麽可能在我的身上?甚至輪次就算在我的身上,我一張獵人牌也能接受。”
“如果不是0號拍女巫說晚上要毒我這張號,我都可能還不會跳!大不了就出局帶人,亦或者等明天再給號玩家一次脫衣服的機會,但是現在,這張號,我一定要下!我槍牌站出來強勢改票,今天這把就是驗槍局!”
“把這張給我投出去,女巫不也是站號玩家的邊嗎,那晚上就去把號毒掉。”
“號玩家你不要舍不得你金水,我拿槍牌願意給別人穿衣服,但是不願意把衣服給狼人穿。”
“投號。”
“過了。”
號結束了發言,渾厚自然的聲音,讓場上的選手心中都產生了不小的影響。
其實女巫更是眉頭微皺起來,思緒不斷。
他原本覺得號是一隻狼人,然而現在令人出乎意料的是,號原地跳出來了一張獵人。
狼人敢把輪次拉到自己身上,硬跟獵人對跳嗎?
而且,號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以及他也是想要站號邊的。
難道號真的是隱狼跳槍,就是為了引真槍出來要求驗槍?
號的假槍一旦沒有被驗出來,就直接墊飛號?
可如果號真的開不出槍,他們都已經認了號做真預預言家,即便要打號是隱狼,也是要打號跟做隊友。
這兩張槍牌到底誰真誰假?
女巫有些猶豫。
然而王長生心中卻是冷笑不斷,號這種發言,似乎是想用偽邏輯說服外置位的牌,在號和號之間投票。
可實際上,號的這種發言,卻是在試圖將好人票型分散,讓狼人集中投死號。
如果不是他有著全圖視角,甚至即便他有全圖視角,在這種他已經發過言的情況下,但凡號預言家信了號的鬼話,亦或者號沒歸票清楚,再不然號的發言不被其餘好人認下,說不定連他號的票都有可能投到號的身上,以及外置位的好人也可能確實如號所期願的那樣,票型分散!
那麽,非但號出不了局,甚至今天的輪次都不一定會在對跳獵人之間產生!
所以號的目標,表麵看是號,實際卻是號!
不能被他騙了。
希望號發言能再次集中歸好票,不能讓好人牌信了號的鬼。
想分票保隊友?沒門!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爪爪聽見號跳槍的時候,還是有那麽一些猶豫的,她倒是不懷疑號的好人身份,因為號幫她打下的格局和警徽流都很好,疑似狼牌的位置跟她心裏想的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她一開始怕的是,號和號是兩張好人牌,有一張在穿獵人的衣服,畢竟攝夢人已經出來了,神職位置暴露,狼刀大概率就非常準了。
雖然她也不能百分百確定號是真攝夢,但總歸到了這個位置,她也沒聽到別人起跳攝夢人,所以就先當號是真攝夢去打。
問題是,號也是站她邊的,號跳槍,如果說是倒鉤想要墊飛預言家,這種操作,很容易被好人識破。
因此她猶豫了片刻,覺得號跟號有概率成立為兩張好人。
但是,當她聽見號說要帶票投號的時候,她就沒那麽多想法了。
都知道是定狼了,誰家好人會去分這個票?
隻有狼人想要分票。
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好人們認清楚號的身份,以及明確今天的輪次!
“我是真預言家,號是我的金水,號的視角能幫我打出的疑似狼牌為號、號、號、號,並且查驗號的收益最大,這種視角,是好人視角,跟我的想法是一致的,所以我認為號是真金水。”
“至於號,不必理會。”
“今天一定是號和號這兩張牌的輪次,不可能驗槍,否則好人的票很可能會被分掉!”
“所有人隻能在號和號之間投票,外置位出現異形票就一定是狼人分票,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站邊。”
“現在,好人都上票,不要棄票給狼人衝票的機會!”
“當號牌說出今天驗槍的時候,我就不認為號能拿得起真槍牌了,號是真槍,不可能拿我金水,站我邊,還要跳槍去墊飛我,狼牌與其犧牲自己去墊飛,倒不如隱藏身份。”
“所以,號聊出來號墊飛我的這套邏輯,完全就是偽邏輯,我是不認的。”
“號的底牌隻能是狼人牌,號非要站我的邊,我也不攔著,他這樣做,無非是想讓好人分票,這樣今天其實根本就驗不出槍,說不定最後號會被放逐!”
“以及,號跟號都站邊我,其中不管是不是有狼在墊飛我,我都不可能在這兩張牌之間去投票。”
“我現在隻想看見號的真實票型,你號不是站邊我嗎?那你就投在號身上!這樣一來,晚上女巫還有可能放過你號。”
“明天起來如果你還活著,且你跟號依舊對跳槍,而我沒查驗出來查殺,那麽明天倒是可以驗槍。”
“不過不論如何,總歸今天的輪次必須是號和號,誰也改不了!”
“外置位的好人,但凡你們底牌為好,那就不要分票!”
“投號,看到原始票型!”
“今晚我去查驗號,我認為號牌對號踩他的反饋態度很薄弱,兩張牌看似在互打,然而號是一直在場上分析邏輯找狼人位置的,而號則除了表明站邊,就盯著這張號狂踩,這讓我覺得,號似乎視野太狹隘了。”
“但!作為好人,號視角狹窄,可是,如果號作為狼人,我認為號對外置位牌的視野一定比號要多,因此,號是狼人的可能性要更大。”
“所以,我今晚查驗號,就留這麽一張,基本就夠了,但為了避免外置位的牌拿這一點打我,第二警徽流不變。”
“歸票號。”
“工作安排下,女巫毒殺號,攝夢人你看著辦。”
“過。”
號爪爪沉沉的舒了口氣,就過麥了。
緊接著就是法官磁性的聲音在眾人頭頂上響起。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圓桌之上,所有的選手都帶上了麵具,準備開始投票。
每一個人臉上的木質麵具都在透露著詭異的光彩。
選擇投票的這一小會時間裏,麵盔之下的號穩狼,以及號幻影,都臉色嚴肅的猶豫了一下。
不過最終,他們還是投出了自己的一票。
【號、號、號、號玩家投給號,共有四票】
【號、號、號、號、0號、號玩家投給號,共有五點五票】
【號玩家投給號,共有一票】
【號玩家投給號,共有一票】
【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號玩家發表遺言】
號的麵具被摘下,看到票型的結果之後,頓時一言難盡。
號幻影的臉色則是吃了蒼蠅一樣的難看,不過很快就被壓了下去。
今晚他被預言家查驗出來,就一定會暴露倒鉤狼的身份。
所以不如就直接在票型上衝一波,那麽狼隊還能有一線希望。
誰知道……
即便他現在要衝票,可號最後還是被衝出去了。
隻有號和號是異形票,還有可能是兩張好人牌——尤其是號居然沒有跟他們一起衝票號,反而真的就硬著頭皮把票掛在了號身上,號難道真的是獵人?
不管號跟號誰是狼,總歸,現在他們幾個人衝票號。
這樣一來,號、號以及他這張號三張狼牌直接全部暴露了!
以及這張號牌,號不知道是隊友,還是真的攝夢人。
如果號是攝夢人,那麽他們將號衝出局,似乎就差一兩張隊友的票。
那麽隊友在哪裏?幹什麽去了?衝票啊,為什麽不衝票!
這還找不到陣營嗎?
那個號到底是什麽底牌,獵人還是隱狼?
不管號以及號誰是狼,為什麽不衝票?!
難道場上還有狼牌的重要性比他高嗎?
害得他倒鉤都打不了,還要把號玩家賣白!
這怎麽搞得!
為什麽他這般謹慎的發言,都能被號和號聽出來狼麵,非要晚上查驗他?
現在看來,隻能寄希望於晚上女巫把號毒了,隊友在外置位去刀一張不會被攝夢人保護的平民牌,那樣就還有希望。
總之他明天是吃定查殺要出局的,技能可能都會要爛在手上了。
不甘心啊!真是不甘心!
號正在愁苦中,號開始發表遺言。
“首先,再次重複一遍,我是真預言家牌!”
“作為預言家,在第一天就被狼隊衝死,很顯然,狼人的票型打的非常集中,但是我們好人的票,就分散了,甚至還有被狼人迷惑,轉過頭把票投在我身上的。”
“我現在已經出局,不能再查驗人了,我不明白,很明顯的查殺,你們不出,非要第一天就把預言家投出去。”
“兩張獵人牌在這裏對跳,其中必然有一隻狼人吧?”
“結果號在最後的沉底位發言,聊了什麽?”
“明確的狼人牌不出,能夠讓在場的好人分辨出陣營的牌不出,硬是拉著隊友跟好人的票一起掛在我的身上?”
“已然如此,號還怎麽可能是一張預言家?”
“且今天票型已經很明顯了,號必然是真獵人!號把票掛在號身上,且還是單票掛在號腦門上的,看得出來,號是真的想要號死,然而號卻是跟著號在衝票的。”
“所以你號就回回頭吧,我能認下你是獵人,你怎麽可能覺得我跟號是隊友?”
“你看看號現在的票型是給誰的?難道是號嗎?是你?還是號?是我啊!”
“號在你眼裏為狼,也隻能是號的同伴!她號發的金水,就是純粹的狼狼金!”
“0號女巫,你是女巫,你就算想打一個雙邊邏輯,或者驗槍,都比投我出局要強吧?”
“號一張明狼,說我保全號和號,可號是攝夢人,號跳槍了,卻要站邊號,結果出的還是號,這兩張牌,總歸是兩張疑似神牌吧?”
“我想問問,說我保他們的邏輯在哪裏呢?”
“號不是強行把我跟號和號這兩張在警上就被全場打為狼人的牌,故意捆綁來拉低我的預麵嗎?這麽明顯都看不出來?”
“你們現在看的清楚,號玩家是站邊的,現在回頭了,你們總不能打號倒鉤又不鉤了吧?號為狼,他就必然要倒鉤到底!”
“號玩家從頭到尾都是站我邊的,號不是狼,號是攝夢人,且沒人對跳,隻有這三張牌站我的邊去投了號,這三張牌都做不了我的隊友,那麽我的隊友在哪裏呢?一張票都不敢衝的嗎?”
“能出現這樣子的情況,完全因為我是真預!”
“號說要查驗號,明天號玩家你肯定就要接查殺了,畢竟現在你站對了邊,如果你繼續站邊號來掛票我,她肯定會繼續洗你頭,隻是現在你不站邊她,明天就等著接查殺吧,不過這樣子也能說明,你並沒有站錯邊。”
“以及,號跳了攝夢人,號打不了號,就隻能拿號和號去湊狼坑,外置位還要把號塞進去,才能勉強湊夠四個。”
“或者外麵的狼人再牌一張攝夢,去跟號槍衣服穿,騙外置位的好人,這些都不是我一張預言家能在此刻去管的事情了。”
“女巫今晚把號毒了,或者把號毒了,或者把號毒了。”
“這幾張牌,晚上毒一個,明天出一個,攝夢人攝一個,這樣好人還能有輪次,不然,一直被號狼人拿著警徽帶節奏,這把就要輸的更快了。”
“讓我來安排的話,那就今天毒號,明天出號,攝夢人攝號。”
“之所以這麽安排,原因是,號應該是隱狼,號敢起跳應該是小狼,那麽號要麽是狼鴉,要麽是石像鬼。”
“而不讓女巫把號毒死,則是想讓號明天再發一輪言,起碼聽完號的發言,他如果是石像鬼,必然會把自己查驗到的信息暴露出來。”
“到那時,外置位的好人仔細聽他發言,就能夠知道對方一定是狼人了。”
“所以號放在明天白天出,即便對方不是石像鬼,總歸明天就出掉他,也能讓號開不出雙刀來,這也是我讓攝夢人晚上雙攝去把號攝死,明天起來直接放逐掉號的原因。”
“以及,號跳的是平民身份,我不可能為一隻狼人,放著這麽多神職不推,反而還要好人明天起來去推號。”
“我們狼隊費盡心機,就是為了抗推一張號牌?圖什麽,收益在哪裏?”
“我做出這樣的安排,很明顯我是預言家!號是那隻狼!號是號的狼狼金隊友!”
“我的遺言就到這裏了。”
“盡力了,希望好人能站對邊,如果還站不對邊,那麽我覺得最後能夠獲勝的希望就不大了。”
“過。”
號出局的遺言結束。
王長生聽著號發表遺言的狀態。
他說的希望不大了,是狼人的希望不大了吧。
王長生暗自搖了搖頭。
今晚他就等著號去查驗號,並且明天順利報出查殺,這把就差不多能結束了。
挺穩的,王長生十分有信心。
且他相信狼隊晚上不可能把刀落在號的身上。
畢竟,號的安排,號也都已經說的“明明白白”了。
【天黑請閉眼】
所有玩家戴好麵具,四周的光線瞬間變得黯淡下來。
木質的麵盔在眾人的臉上透露著莫名的光澤,上麵的紋絡恍惚間猶如在流淌著獻血。
所有人閉上了眼睛。
血月升空。
猩紅光芒綻放,灑落而下。
法官磁性而深沉的嗓音在眾人耳邊回蕩。
【攝夢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夢遊的對象。”
號獨狼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的號翱翔,又看了一眼號和0號。
眼底裏閃過一抹糾結。
今天,是攻,還是守?
剛剛的票型打出來,在他的視角裏,號是真預言家沒跑了,因為號這個穿他衣服,悍跳攝夢人的牌,要站邊的對象是號。
那麽號就不可能是那張預言家。
以及,隻要女巫站邊號,號晚上是有很大概率吃毒的,所以他再夢死號,女巫的毒藥就浪費掉了。
可,若是他要保護號或者0號的話,就怕狼刀在外置位找到了他是攝夢人,要砍他,那麽一下子就帶走兩神。
那就虧出血了。
還是一刀切在了他的大動脈上,滋滋冒血!
所以……
沉吟片刻後。
號獨狼不由指了指身邊的號。
目前號出局,起碼說明神牌還都在場,輪次應該夠用。
狼刀要是幹落在他的頭上,他就帶走號,狼刀要是在別人身上,明晚他可以連續夢死號。
就這麽決定了!
【你要夢遊的對象是】
【號】
【確認請閉眼】
號獨狼神情收斂,而後安心地閉上了眼。
【普通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擊殺的目標。”
號穩狼睜開眼,此刻眼裏滿是無奈。
他把目光投向了號,心裏異常糾結。
號到底是真的攝夢人站錯了邊,還是自己隊友啊?
真是讓人頭疼。
不過號肯定是隊友沒錯的,最重要的就是號和號到底哪個是隊友。
號票型跟發言不一致,號被全場懟完跳攝夢人,但是沒有人跟他對跳。
號猶豫著,號是攝夢人的話,就一定會在號、號之間選擇一個人夢遊,那麽刀就是最好的。
號要是隊友,刀他不就徹底涼涼了嗎?
如果刀了號,他一定帶走號,而不是他這個在這裏敢跟他悍跳獵人,不怕出局的號。
號有可能是大哥,所以不能刀號。
今天把號砍死,外置位可能會再死一張牌,總歸不會是單死,那麽號、號、號這三張上了匪票的牌,說不定還能在辯駁一番。
若是刀0號或者外置位民牌,收益也不大,因為女巫肯定毒他,而不可能毒號的。
那就這樣吧。
號指了指自己身邊的號,隨後攤開手掌,向法官比出手勢。
【你要擊殺的目標是】
【號】
【確認請閉眼】
號略帶著忐忑不安地閉上了眼。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0號女巫睜開眼睛,幾乎睜開眼的刹那,沒怎麽猶豫的,便伸手指了指號。
動作一氣嗬成,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顯然心中早就有了自己的思量。
首先他作為一張女巫牌,能看到號是那張銀水,但原本他是對號有很高容忍度的,但顯然,從警下發言的結果來看,首先號原本在他看來有可能是真攝夢,但是他並不覺得號跟號搶衣服穿,號就是那張獵人牌。
相反,如果號跟號有人穿獵人衣服,他可能會去站邊號,認為號是狼,但結果並不是這樣,號一個在警上操作的牌跟號對跳,能成立為真獵人的概率有,但在他看來並不高。
甚至因為號的操作,他這張女巫反而愈發覺得號這張銀水牌更像是自刀了。
所以.
【你選擇用(毒)藥的對象為】
【號】
【確認請閉眼】
0號女巫重新戴上麵盔。
見到女巫毒殺號,甚至都沒有給號明天起來和他驗槍的機會,王長生差點一個沒憋住笑出聲來。
不得不說,世界賽的人,果決是真果決,悍匪也是真悍匪。
明明號有一定的可能成立為獵人,然而另外的神牌隻要認定心中所想,甚至都不原因給號一個機會。
在盔上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王長生知道號這個攝夢人沒有選擇保護號,而是想偷偷摸摸的把號夢死,大概率也有想要自保進攻的念頭在。
因為他如果晚上被狼隊找到,那就是直接出局的。
畢竟他白天也沒起跳身份,所以狼隊要去砍人,自然是先砍死攝夢人為最佳選擇。
因而號有這種顧慮,也算是正常。
且第一天抗推出局了一張狼人牌,說實話,好人並沒有必要打防守,號直接去打進攻,是非常正確的事情。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
號爪爪也是沒有猶豫指了指號。
查驗號這件事是她警下發言就聊過的,所以此刻到了查驗環節,自然也沒什麽可猶豫的。
【你要查驗的身份為】
【狼人】
【確認請閉眼】
看到自己摸出來了一張查殺,號頓時眼前一亮,旋即又略帶激動地戴上麵盔,而後閉上了眼睛。
事實上,號在變票的時候,她就已經察覺到了對方的身份,大概率是一張差身份的牌。
此刻摸出來對方的身份,顯然,號是一隻言行不一的倒鉤狼!
且對方既然在如此局勢之下卻依舊還要來倒鉤她,說明這張號大概率是狼大哥啊!
就是不知道對方到底是石像鬼,還是雙刀大哥了。
但無論如何,總歸明天她起來有一隻狼隊大哥可以抗推!
且今天晚上,女巫大概率會毒死號。
這樣到了第二天,號、號兩張狼人都出局了,號被公投,號還能跑得掉?
穩了穩了!
王長生也在麵具之下,淡淡的勾起唇角。
【石像鬼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具體身份的對象。”
號翱翔睜開了眼睛。
今晚號大概率就要被毒死了。
號又原地出局,也就是說,除了他之外,就隻剩下一張狼鴉之爪還在場上。
此時此刻,對於他而言,隊友的位置在哪裏,已經不重要了。
號的身份馬上就要被號查驗出來,隻要聽一聽號的身份,就可以確定隊友的位置。
他現在最關心的是,攝夢人到底在哪裏。
他跳完攝夢人之後,從號到號沒有一個人跟他對跳攝夢人。
他覺得號就很有可能是在他前麵沒有機會再發言的攝夢人。
但是號的票又是跟號走的。
他也搞不清楚號到底是真的攝夢人,還是自家隊友。
且他跳攝夢人站邊號,號如果是真攝夢,難道還能跟著他一起站邊號?
所以,號為狼,可以先放一放。
那麽,今天要驗誰?
號的目光落在了號的身上。
號直接拍了平民身份,然而麵對他這張起跳攝夢人的牌,起來卻直接不認他。
他一個平民憑什麽敢這樣子做?
所以,說不定號有可能就是攝夢人跳平民!
於是,斟酌片刻,號朝法官伸出了一根倒轉過來的手指。
【你要查驗的具體身份是】
【平民】
【確認請閉眼】
號:?!
看到一張平民,號咬著牙,差點沒氣的腦漿震散。
隻是沒辦法,他也隻能閉上眼。
不是,平民是個什麽鬼啊!!!
你拍個平民,還真就是個平民??
那你憑什麽敢不認我一張起跳了攝夢人的牌不是攝夢人?
憑什麽?!
深呼吸了一口氣,他終於平複下了心中翻江倒海般的情緒。
“如此的話.”
外置位還藏著攝夢人的位置。
號開始考慮起狼隊友的位置。
這張號衝的很猛,說實話不太像,且號是變票的牌,大概率是他的狼隊友。
因為號說要查驗號,號的狼人身份明天就要暴露,所以號才改票投號的嗎?
那攝夢人是哪張牌?
號,或者號?
麵盔下的號眯了眯眼。
不想對跳,是想在晚上偷偷把他夢死嗎?
想到這裏,號隻覺得後背脊梁骨都在發涼。
如果是這樣,就更完蛋了。
狼隊根本活不到第三天白天!
王長生在麵具下不禁嗬嗬一笑,號查驗出號是個村民,一定鬱悶到了極點。
他是不是以為號的身份不是狼就是攝夢人呢。
笑死。
【獵人請睜眼】
“請確認你的技能狀態。”
【可以開槍】
【天亮了】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後,分別為號、號,沒有遺言】
【請警長選擇要移交警徽的對象】
號爪爪看到自己倒牌,不禁有些無奈,好不容易查驗到了狼牌,卻沒機會發言了,不過好在她還有警徽,可以向外置位的好人說明狼人的位置。
而且,看見號也出局了,她心裏稍稍好受一些。
歎口氣,轉手號就把警徽移交給了號王長生。
【警長選擇將警徽移交給號玩家】
【請警長選擇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王長生看了一眼肩膀上閃爍著金光的警徽,又是熟悉的感覺。
“號。”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號狼刀接到麥猶豫了一下。
因為場上的形勢,很顯然是在打他的臉。
站錯邊了?
“號倒在了夜裏,所以我……站錯邊了?”
“不能吧,但是號隻能是吃毒死的,而號是吃刀死的。”
“全場站號邊的情況下,號為狼,一定去刀0號女巫,或者是號獵人,而不會選擇自刀的,自刀沒有收益,所以狼人把號刀了,是為了讓她不能在外置位繼續去驗人?”
“那麽可能確實是我站錯邊了,所以今天可以直接出號,我底牌為一張好。”
“號是攝夢人,全場沒人對跳,所以號上了匪票也沒太大關係。”
“外置位還有一張號是分票點號的,號吃毒,隻能是狼牌,號的身份不太一定。”
“但總歸上匪票的是我和號,刀號就是想讓她閉嘴,那麽今天可以把號跟我這張號送上PK台。”
“不過話雖這麽說,但畢竟號是號的查殺,號把警徽飛給號,顯然號不是金水了,否則號自然也會把警徽飛給號。”
“我現在盡力表水一下,我選擇站邊號,隻是因為第一天警上發言聽號信任號是真金水的發言,少了一波狼人功能的視角,讓我產生了質疑,而號的邏輯,不管是號號羅漢跳,還是號的身份,甚至外置位的牌都聊的比號清楚一些,我個人呢,又不願意按照你們安排好的工作去棄票,讓兩個預言家上pk台,我就是想根據自己的聽感來上票,隻要是能為好人好的事情,我願意冒著風險去做。”
“那,當然,從現在的結果來看,第一天就是我站錯了邊,是我做錯了事情,我現在回頭,跟號走,直接下掉 號好吧。”
“至於號是不是狼,還是說號和號裏麵有深水倒鉤,現在暫時不用盤。”
“我希望號和0號能信我,下號吧。我過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玩家接到麥就哭笑不得的看了號一眼。
現在知道回頭了?
鼻涕流到嘴上知道甩了,預言家死了知道回頭了?
怎麽就會馬後炮呢。
“今天先投號出局吧,號玩家畢竟是第一天就開始站號邊的,你這張號,從上警徽的那一刻起,就沒有做過一件好事,我建議先投號。”
“我還是想聽聽號玩家怎麽解釋,號都已經公投出局了,還不去保護號玩家?讓他就這樣被刀死,損失的也是好人的輪次。”
“要不是這張號跳了個攝夢人,且全場沒有人對跳,我一定把號打入狼坑。”
“我的建議還是這把先出號,號畢竟第一天的發言是站號邊的,把變票的理由再聊一聊,我號的輪次應該能再號之後。”
“總之,我是反向金,後麵女巫和號把票歸好,後麵再有迷迷糊糊找不到號是預言家的,都當狼打。”
“我過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翱翔不停的摸著手裏的這張牌,接到麥之後,就輕飄飄的開口了。
“我不是攝夢人牌,但我一定是好人牌,昨天去穿攝夢人的衣服,一是想給攝夢人擋刀,因為神牌都出來的差不多了,最後一神很容易被找出來,萬一晚上攝夢人保護了好人,結果卻被刀了,那就相當於要死兩張牌,這是在給狼人送輪次,我覺得不太合適,就穿了一下衣服,但狼人沒有選擇刀我,而是去刀了號。”
“二來,也是因為所有人都在打我是狼,我就奇了怪,我在警上一共沒說幾句話,就被全場摁進了狼坑。”
“現在的局勢就是號為真預,因為號不可能被毒,雖然我昨天把票投給了號,是因為昨天盤的是雙邊邏輯,相對來說,就算號不是狼人牌,出了一張村民也沒有什麽大問題,可以明天在確定真預。”
“但是大家都很著急要把號衝出去,那既然衝對了狼牌就照著現在這個節奏走吧,現在號把警徽給了號,卻沒有報出昨晚的查驗,所以我認為,今天的輪次應該在號和號身上。”
“號也不需要對我敵意那麽大,畢竟我是為攝夢人擋刀的,隻要今天攝夢人不跳出來,狼牌依舊會覺得我就是攝夢人,為了隱藏身份故意有脫掉衣服,我還有作用的。”
“反正最後就隻剩下兩張狼牌了,號和號順著出都可以。”
“我就不用多說了。”
“過吧。”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獨狼早就準備好今天站起來報出自己的攝夢人身份,然後宣布號的死訊。
號現在脫了衣服。
號眼神一轉,立刻想好了對策。
穿衣服又脫衣服,哪有這麽好的事情?攝夢人的衣服讓你來回切換,反複橫跳?
他攝夢人不要麵子的?
“我是好人牌,今天雖然不是我的輪次,但我希望後置位女巫和獵人歸票的時候,把這張號玩家帶上,必須帶上!”
“號玩家跳了攝夢人牌,穿衣服又脫衣服,顯然就是為了怕被號玩家晚上查驗,同時也是為了把自己的輪次後移,昨晚經曆了一晚上,他作為狼人牌也害怕攝夢人不聲不響的連續兩晚把他夢死,所以要脫衣服。這麽怕死的一張牌不是石像鬼就是狼鴉,但是我覺得石像鬼的可能性大一些。”
“我想先把號出掉,號號號都是上了匪票的,號的嫌疑是號玩家說了晚上查驗號,然後就被刀了,查驗報不出來,很可能就是為了隱藏號的身份,這份嫌疑是晚上的帶刀狼給的,昨晚的帶刀狼一定是號,號發現號是隊友,所以才會去砍掉號。”
“而號的嫌疑就不用我多說了,號從頭到尾沒有幹過一件好事,今天聊一個馬後炮,說要回頭,這明顯就是在找補。”
“所以這三張牌裏麵,我偏向於先出掉號,反正攝夢人還沒出來,我們輪次怎麽都夠。”
“除非後麵女巫獵人強勢帶票要下號或者號我也可以跟票,看你們後麵怎麽聊吧。”
“我就先過了。”
號發完言,神色恢複如常。
王長生卻隻覺得好笑,他就猜到號是不會表明身份來打了,昨晚開始號就想要偷偷的把號夢死,那張號石像鬼把攝夢人的衣服脫掉,今晚也是難逃一死的,不然號的兩天晚上的技能就相當於白放,號肯定不會讓技能白放的。
那今天帶票下號狼鴉就可以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玩家行動,內心十分平靜。
這一把打的幾乎毫無懸念。
“不管號脫不脫攝夢人的衣服,今天其實應該是號的輪次,直接歸票下號就可以了,我跟號的想法是一樣的。”
“號從頭到尾都是跟狼人走的,號畢竟是盤雙邊邏輯的,號的發言是站號邊的,隻有號警下投警徽票,然後又在給號打衝鋒,共邊關係十分明顯。”
“下號沒毛病吧?號要下號的邏輯我不太理解,號就算脫了衣服,到現在也沒有攝夢人,如果號就是為了隱藏身份而故意脫衣服的攝夢人呢?”
“如果號非要下號,是不是代表號就是那個攝夢人,隻是不想跳?”
“但是現在好人多,隻犧牲了一張號預言家牌,屠神需要三刀,狼鴉可以一晚雙刀的情況下,最少也要兩天晚上才能刀完,是攝夢人跳出來也沒關係的,還能給我們外置位的牌來正視野。”
“如果被狼人抿出來你號是攝夢人,晚上把你一刀,號玩家繼續穿攝夢人的衣服到決賽圈,這不就完蛋了嗎?除非你昨晚夢了號,今晚能確保號活不到明天白天,所以才會讓號昨晚被刀死。那今天把號出了,昨晚的技能也是白用了,對吧?。”
“所以,號不跳又要出號的操作,我著實不理解。”
“最重要的是,號昨天是投了異形票的,如果號,號,號裏麵有兩張好人,那號就的匪麵就出來了。”
“聽女巫獵人歸票吧,我的邏輯就這些。”
“過。”
【請0號玩家開始發言】
0號女巫接立刻有把全場都已經看出來的刀口和毒口又報了一遍。
“號是我毒的,狼人刀死了號。”
“我覺得號能做好人,號也是好人,號去聊號的邏輯沒什麽錯,但是號忘記了一點,號的異形票,是投在號的頭上。”
“號是定狼了,場上隻剩下兩張狼人牌,號不可能是倒鉤,倒鉤可能是警上的號,號被號打的太凶,跟號做不了共邊關係,所以,號,號,號的發言我聽起來最像狼人牌的是號。”
“當然,今天的發言我還沒聽見,但結合昨天的發言,包括泯滅在狼刀之下的號查驗,我就歸票投號玩家出局。”
“號玩家,你狡辯吧,狡辯今天也是投你出局了。”
“過麥。”
0號的發言很簡單,王長生聽完,心裏很欣慰,0號跟他想的一樣,今天出掉號,明天不用到白天,夜晚號被號夢死了之後,就直接結束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感覺自己已經被判了死刑,但還是可以掙紮一下的。
於是,他不慌不忙,鎮定自若的開口。
“我是攝夢人,投我出局,狼鴉還在場,今晚就一個雙刀,0號和號一起死,直接結束,大家連明天天亮都看不到了。”
“我昨天沒有跳,沒有戳穿這張號,是因為昨天並不是號的輪次,而是號和號的輪次,且是最關鍵的看票型的時刻。”
“而且號的雙邊邏輯,跟我想的差不多,我因此才暫時沒有起跳,在白天放過了這張號。”
“我第一天晚上,夢的是號玩家,隨便選的一張牌,結果沒什麽用處,而昨天晚上夢的是號,因為我考慮到號也是上了匪票的,白天放過號,不代表看到他的票,還要留在場上,這很不安全,就沒有保護號玩家,畢竟場上神職還剩下三張,狼刀怎麽刀都刀不完的,所以我這張攝夢人,就以進攻為主了。”
“應該沒人認不下我是一張攝夢人吧?”
“我的心路曆程都已經給各位講的很明白了。”
“號在我眼中是定狼無疑,哪怕現在號想要脫掉攝夢的衣服,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今天我大概率還會選擇將號拉為夢遊者。”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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