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評分!板型:純白夜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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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把號出掉,號就交給我晚上把他夢死就可以了。”
既然一圈下來,真攝夢還沒起跳,要麽後置位的號是藏起來的攝夢,但他號也必須要在這個位置拍攝夢人。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誰讓他現在接到了號的查殺,但他反而並不會因此直接去站邊號。
首先不聊號的預言家麵在外置位好人眼裏有多少,就聊他現在突然變換站邊,也沒辦法打的動號。
畢竟號沒有把警徽給他,反而給了號,號是明麵上且沒有狼人對跳的獵人。
號敢把警徽丟到號身上,本身的預言家麵就更高了。
所以他現在隻能兵行險招,繼續站邊號,強行打反心態!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現在去站邊號,場上還能抗推誰?
他現在隻能繼續站邊號,抗推號!
號在他眼裏,大概率不是一張狼牌,畢竟號對於號的態度並沒有太過疏遠,反而還想將號拉進自己的團隊裏。
就是單從這一點來看,號都像是那張隊友想賣給好人團隊,讓好人團隊攻擊,讓狼人同伴抗推的牌。
所以想打號,他就必須,也隻能去站邊號,哪怕接到了號的查殺,也要硬著頭皮上!
“剛剛號脫衣服的時候,我本來想著是不用跳的,但0號女巫要歸票下我,我就不能不跳了。”
“但也沒關係。”
“四神顯露,就直接裸出來打吧。”
“號沒給我警徽,首先我必須要說我不是狼,她可以是晚上去驗其他人了,沒有來驗我。”
“也可以是她覺得我作為一張金水但有可能是隱狼,考慮之下還是把警徽飛給號來。”
“總歸我如果是狼人,我接到號查殺,我肯定會去站邊號,然而我聽出來號不是預言家,且號一張穿我衣服的狼人牌昨天是去站邊號的。”
“因此,號出局,號出局,我認為最後應該就隻剩下兩張狼牌了。”
“今天把號給出掉,晚上號被我夢死之後,明天起來遊戲應該就能結束。”
“但,號到底是無腦站邊號的,說實話他其實也有一成的好人麵,那便是頭鐵好人,且號今天到底也是把衣服脫了的,他們隻能說大概率是狼人,不過總歸也還是有一絲好人麵存在。”
“所以,號跟號若是全部出局,遊戲還不結束的話,那麽號、號、號裏麵,我們就還要去找那張倒鉤狼。”
“我直接聊了,我提前走位一下,我本來一直都覺得號是倒鉤狼,有狼麵存在。”
“因為號倒鉤就不太可能非要投號出局,而號是倒鉤,號也不會遺失警徽。”
“不過現在號跟號是已經擺在我們麵前的牌,所以我就先將號放一放,我跟你休戰,可以吧?”
“也別說不行,首先我是狼,昨天我已經接到號警徽流了,就不可能不去站邊號,隻是現在狼人晚上砍掉了號,因此號必然是真預言家。”
“這是在場的人都能夠看明白的事情,畢竟外置位沒有人跳女巫,總不可能號是女巫跳獵人,昨天毒了號,自己被狼砍掉了?這都是鬼邏輯,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所以,也正是因為大家都明白號是預言家,我如果是狼人,我是什麽品種的狼?昨天會是我帶刀嗎?如果不是我帶刀,帶刀的狼人會不知道我是他的狼隊友嗎?”
“且我看起來難道不像帶刀狼人的狼大哥?所以狼隊去砍號,那不是把我這張大哥牌直接給賣出來了?”
“所以,就是為了我這個大哥,狼隊有不可能去砍號,狼人既然砍了號,那就是要把我髒成狼人,且號大概率覺得我有可能是隱狼先倒鉤,最後又為狼人衝鋒,結果摸出來是金水。”
“出於這樣的顧慮,號最後還是沒把警徽給我,因為她知道,如果我是好人,自然會表水,我如果是狼人,自然會衝鋒!”
“如果我是狼隊為狼隊友衝鋒,且還拿著警徽,好人是很劣勢的,即便第一天是狼人出局,她也不敢冒這個風險,讓我一個可能存在的隱狼一直活在場上。”
“這是我認為號驗了我,最後卻沒把警徽給我,反而給了號的原因。”
“我看得清我是一張好人牌,所以她摸我必然是金水!至於她為什麽不把警徽給我,理由我也都說過了,我若是狼,我不可能這樣子去聊,狼隊不會把我賣掉。”
“這麽多神職牌活在場上,狼隊憑什麽不去砍女巫,反而去砍狼人還有機會抗推的預言家?”
“所以,綜上所述,我必然是好人牌!”
“今天下掉號,晚上我雙攝攝死號。”
“遊戲結束,那便結束,遊戲不結束,就聽一聽號怎麽聊。”
“不過今天我大概率會跟號一起倒牌了,所以明天起來遊戲不結束,你們就隻能自己聽號的發言了。”
“過。”
發完言的號深吸了一口氣。
號脫了攝夢人衣服,正好給了他跳神職的機會。
這樣一來,他穿著攝夢的衣服,票型就隻能投到號的身上了。
而且還有可能把真正的攝夢人吊出來!
尤其是,昨天號穿攝夢衣服,且號死了,攝夢人沒去管,大概率就跟他悍跳時所說的一樣,攝夢人昨晚應該去攝了號。
現在號脫掉衣服,他把攝夢衣服穿上,真攝夢就必須要在晚上去考慮是繼續追一攝,把號幹掉,還是轉頭來解決他號。
如果攝夢將矛頭對準他號,那麽晚上說不定就很有可能會分散技能的使用!
到時候,他便能以自身,為狼隊博取更大的生存空間!
以及,雖然號也有可能是隊友,但是號的操作比號更像隊友了。
號發完言。
王長生的眼眸微微一頓。
號脫掉攝夢的衣服,號又穿上了攝夢的衣服,而後兩人聯手要去把號投出局,這一波節奏帶的很好。
即使狼隊在號給他甩查殺的時候已經有崩盤的跡象,可不得不說,號和號這兩張狼人牌的反複橫跳,確實能迷惑一波外置位的牌。
但是,不管外置位的牌如何困惑,甚至有可能被騙,卻絕對騙不到他。
以及,他現在既然拿到了警徽。
不論狼人如何掙紮,他都掌握著最終的歸票大權!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追影神情十分認真地摸了摸下巴。
瞥了眼號,又掃了眼前置位的號。
收回視線,號張口。
“我是攝夢人。”
此言一出,號神情頓時一變,但很快就被他掩飾下去,恢複了正常。
號是攝夢?
號暗自皺著眉頭。
說實話,盡管號有概率成立為攝夢人,但是結合前置位號以及號對待號的態度,他個人覺得,其實攝夢人開在前置位的概率更大一些。
怎麽這號現在跳了出來?
如果號是真攝夢。
必須要說。
號是真能忍。
昨天號穿衣服,他在後置位他不跳,警上警下被他踩成那樣了,還能忍著不跳出來,直到今天,號脫了衣服,他把攝夢衣服穿上,去騙好人,這才把身份報出來。
號心中歎了口氣。
果然被他猜中了,攝夢人隻能出在號、號之間,號早早的報了村民,那就隻有號了。
今天出掉號,晚上如果他能帶刀,就發動技能,把立場堅定的號和號都刀掉,明天再跟號好好的辯一辨,說不能還能騙到號和0號的票,就還有贏的可能。
而同時,號、號的接連起跳,讓號的眼底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他這個攝夢人已經藏到這個時候了,衣服給號穿了又脫,號又拿起來穿,現在號也要拿起來穿。
跳了三張攝夢人,一張都不是……
不過也正是因為現在有三張牌起跳,且雖然有一個脫了衣服,但是還依舊有兩張牌在這一輪產生了對跳。
那就說明,這三張牌裏麵,一定有一個是幫他擋刀,且要幫他放逐狼人的。
這張牌無須多言,大概率就是這張號牌了。
號想將自己身上的查驗洗白,本身就不太可能。
號清楚他跟號在外置位好人眼裏很大概率會開出一隻狼人。
且有一張近乎單邊的預言家查殺了號,他號就不可能在這個位置去放任號起來操作!
號想做什麽,他號就要破壞什麽!
這強對立關係可不是他要打出來的,而是號在之前的白天打出來的。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號在這裏過河拆橋!
號看著號開口起跳攝夢人,麵色平靜。
等他晚上弄死號,明天再跳出來,給眾人一個驚喜。
號神情淡淡,繼續發言。
“其實我並不是很想跳出來的,但是我發現,好像我這件衣服還挺受歡迎。”
“號穿完,號又要穿,但是我現在要把這件衣服收回來,外置位上了匪票的牌,好好表你的水就可以了,不要隨便拿我的衣服來擋票,拿我衣服擋推,隻能是狼人。”
“我昨晚夢的是這張號,號在號和號的打壓下,跳出來一張攝夢人,我認為可能存在的幾個原因。”
“第一,為了找我。”
“第二,怕自己晚上被毒。”
“第三,怕被好人白天票死。”
“當然,那天根本也就不是號的輪次,號跳出來,更有可能是想找我出來,但昨天也正因為不是號的輪次,因此昨天我也就沒有拍出來我的身份,總歸晚上我去攝住號就是了。”
“所以,號是狼的可能性很大,而且在我眼裏很可能是靠後帶刀的狼鴉或者石像鬼。”
“不過沒有關係,今晚號就要死了,我晚上會繼續攝住號,白天我們不用去理會他,想脫衣服,也沒那麽簡單。”
“至於今天的輪次,就是要把這張號投出去。”
“號起碼還在今天脫了衣服,我本來覺得他說不定真的有一定概率是想替我擋刀的好人,但是他剛脫衣服,號便把我衣服給穿上了,我覺得,號應該是在跟號打配合的狼同伴。”
“不得不說,這個板子,狼隊都不見麵,你們還能打出這樣的配合,也是挺利害的。”
號追影的表情帶著幾分揶揄。
“號是狼,這點是無疑的,從第一天警上就開始踩我是倒鉤狼,我都懶得強硬回踩了,以及昨天的焦點在號牌的身上,但現在他號竟然還要跳攝夢人,那就是真的沒辦法了。”
“你這是跳在了我的臉上。”
“也別說你不是號的查殺了,的確有一定概率存在你是號金水,但你的票型讓號猶豫你有沒有可能是隱狼,所以沒給你警徽這種說法。”
“但你跳了我的身份,在我眼裏,你是定狼,所以這種說法對我而言就是不存在的事情,號的查殺就是真查殺!”
號側過頭來,看著號笑了笑。
“號你今天要是像號一樣老老實實的表水,對自己上了匪票的行為辯解一下,我還是想在號和號裏麵考慮一下出誰的。”
“但是現在,你號非要跳出來,那就對不起,各位,今天就是這張號的輪次了。”
“0號女巫要歸號,我攝夢人也要歸號,且我相信一會號獵人也要歸號。”
“因而不論如何,如此多神職牌都要推號,外置位的平民好人跟著我們走就是了,號必須得出局!”
“今晚,狼鴉帶刀,是一定會使用技能,給狼隊追一追輪次的。”
“至於誰是狼鴉,號和號都有可能,那麽這兩張牌今天全部出局,如果還有明天,我們再去聊一聊號,或者去找最後一張深水倒鉤狼。”
“但我認為應該沒有明天了。”
“就這樣,我過了。”
號追影十分冷靜淡然的過了麥。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王長生發言。
王長生不經意的看了一眼號和號這兩張牌。
這張號,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平民,聊的還是可以的。
村民跳攝夢人,還敢帶票要投出號,算定了真的攝夢人一定會在晚上攝死號,號也一定是狼,不可能是神職,這都是號自己的實力與判斷。
既然如此,那就讓號好好的把攝夢人這衣服穿著吧,畢竟這麽一件熱門的衣服,誰都想穿。
而且,今晚隻要號繼續攝住號,號一倒牌,所有的一切就全部結束了。
“號說得沒錯,我也會投號出局,我認為號是那張攝夢人,號不是,號更不是。”
“首先號在第一天被號踩的時候,反應就很小,顯然這是因為他有底牌的支撐,根本不怕被別人打。”
“且號的視角在我看來一直都是在找狼的,而號跳攝夢人,隻是因為要投死號來保命。”
“不過聽號這輪的發言,他在今天是一張沒有求生欲的牌了,跳平民,盡力表水,其餘任何事情都不是,所以我覺得號可能是一張好人牌。”
“畢竟,號如果作為一隻狼人,一定在竭力掩飾,大不了繼續對跳神職,總歸都已經是在輪次上的牌了。”
“而不會像號現在這樣,因為自己上錯了票,站錯了邊,幾乎放棄掙紮,隻是平靜表水。”
“相反,號和號的發言裏,近乎沒有聊過一點關於自己為什麽會上錯票的話題。”
“既然上錯票,那就好好表水,一直聊自己如若是狼,那就不會不會怎麽樣,這不是邏輯,而是心態!”
“號今天要脫衣服,再強調自己的好人身份,帶票下掉號,號也在強調自己的身份,要帶票投號玩家出局。”
“很顯然,號與號大概率是已經找到了彼此的狼人。”
“那麽號現在是被好人與狼隊都攻擊的一張牌,號的身份就可以從狼坑裏抽出來了。”
“這是狼人賣白的一張牌。”
“今天我身為獵人,且為警長,我帶頭出掉號!晚上號會被攝夢人夢死,狼人的位置大概率就是這樣了。”
“所有狼被打飛,這局就能直接結束,不需要到明天。”
“歸票號。”
“過。”
王長生號發完言,法官久違的聲音在眾人的頭頂響起。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進行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法官充斥著磁性的嗓音在虛擬空間中回蕩,裹挾著厚重的力量,與背景音樂交織。
所有選手的臉上也在這時浮現出一麵陳舊的木質麵具,麵具上紋絡神秘,花印詭異,給人一種古老的感覺。
每個人戴上麵盔,皆已經做好了投票的準備。
【號、號、號、0號、號玩家投給號,共有五票】
【號、號、號、號玩家投給號,共有四點五票】
【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看到投票的結果,戴著警長徽章的王長生眼睛頓時眯了起來。
場上的票型,讓他不禁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這張女巫牌開始搖擺不定了嗎?連票都點在了號身上,是有什麽顧慮,怕號為真的攝夢人,而不敢上票?
就算女巫看不清身份,身為神職,擔心另外的神職出局,晚上狼鴉開雙刀直接獲勝,而想去先放逐疑似狼人的平民,情有可原。
那些平民又是在幹什麽,他一個獵人帶隊都帶不動,各個都有自己的想法嗎?
“唉,真是越高端的戰鬥,就越樸素。”王長生在心中歎了口氣。
想法太多的人,即便拍出身份外帶有警徽壓製,都這麽難帶。
如今生生的給狼人賺到一個輪次,不聽歸票,明天一定要把0號跟那兩張平民牌給拉回來。
【請號玩家發表遺言】
號被投出局,輕輕吐出一口濁氣,神情依舊很淡定。
“號、0號、號都沒有聽號玩家歸票……你們是警長嗎?”
“不過我也能理解,畢竟號在那個位置跳了一張攝夢人牌,號跟著起跳,但要出的人還是號,而我隻不過是一張跳了平民的牌,你們可能會覺得號不是攝夢,所以反倒是對號是否為攝夢產生了顧慮,畢竟號跟號是對立的兩張牌。”
“但是大家有沒有想過,我如果是狼,我除了上票和站邊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工作量?沒有,甚至我都沒有想過要跳一個什麽身份牌來自保一下。”
“我是狼人,我是不會這麽輕易的就把自己身份賣出來的,更何況這個板子裏麵大多數狼人都是有功能的牌,我為什麽在警上就給號衝鋒?我隻是單純覺得號當時在我的視角裏更像預言家,最後站錯邊了,是我自己的問題。”
“號和號輪流跳攝夢人,很明顯,就是最後兩張狼人牌在互穿衣服,自保的同時,把輪次轉移到我這張號上來,篤定了第一天狼人出局的情況下,大家不敢從攝夢人身上出,擔心虧輪次,讓狼隊把輪次重新爭回來。”
“然而號的查殺難道各位就忽略了嗎?號的第一警徽流是不是號?號是不是把警徽飛給了號?”
“希望各位好好想想,讓我實在沒想到的是,平民不跟著號走,結果女巫也不跟著警長走,這件事我是無法理解的。”
“總歸,現在下掉我這張平民牌,無非還是在給狼人送輪次,但還好出的是我平民,三神三民三狼,晚上攝夢還可以繼續追輪次。”
“現在場上走了一神一民,今晚如果狼鴉帶刀,一定會使用技能去追輪次,不管屠神或者屠民,他都可以砍,因此,無論如何,明天都是決賽圈。”
“最後,號不可能是真的攝夢人,村民擋刀都不可能,狼人尤其是石像鬼這種有視野的,正愁找不到神職的位置,能投死一個好人,排除坑位的情況下,怎麽會另投我這張號呢?”
“所以號一定是狼。”
“別的就沒有了,站錯邊,上錯了匪票,是我的鍋,我自己背,希望明天大家能聽號歸票,下掉這張號。”
“過。”
【天黑請閉眼】
昏暗的環境在法官的話音落下後降臨。
所剩下的選手們紛紛閉上了眼睛,等待著……
血月升空。
法官的沉穩冷烈的聲音繼續響起。
【攝夢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夢遊的對象。”
號獨狼睜開了眼睛,幾乎沒有猶豫的便伸出了兩根手指。
夢死號是必然的,雖然他沒有想到號和號會輪流的穿他的衣服,還因為他沒起跳,最後讓號出局了,但還好還好,好人的輪次還夠。
還有機會!
現在號跟號都出局了,今天他解決掉號,明天隻要能將號放逐,哪怕最後狼鴉開出了雙刀,導致隻剩下最後一民或者最後一神,但場上也隻剩下了最後一狼!
好人還能贏!
【你要夢遊的對象是】
【號】
【確認請閉眼】
號低著頭,閉上了眼睛,木質麵盔浮現。
【普通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擊殺的目標。”
【你要擊殺的目標是】
【】
【確認請閉眼】
【狼鴉之爪請睜眼】
【雙狼已死,封印解除】
“請選擇你要擊殺的目標。”
號幻影第一次在黑夜睜眼,成功將號抗推出局,他的眼底不禁閃過一抹期待和激動。
終於輪到他帶刀了。
他早就已經想好了,號有槍是一定不能刀的,要麽屠神,刀號和0號,要麽屠民,在號、號、號裏麵選擇兩個人刀掉。
但!
為了防止號故意試圖投他出局而穿攝夢人衣服,其實攝夢人另有其人,且即便他能活到明天,首先號可能會出局,那麽他就必須要提前做好起來就隻有自己最後一直狼人活到最後的準備!
若隻有他最後一狼活到明天,那他就隻能去抗推號。
外置位再去抗推別人,是不現實的事情。
所以——
今天晚上,選擇屠民,才是他唯一能選擇的最穩妥的方法!
如果號不是攝夢,外置位存在攝夢,那麽砍死另外兩張平民,明天起來就隻剩下號,推掉號,即便外置位還有攝夢人又能如何?
最後一民白天被抗推出局,遊戲根本就不用進入黑夜,便可以直接結束!
現在,他要考慮的事情是,外置位的平民在哪裏?
號一張。
號是接查殺的,如果他是攝夢人,早就跳出來了。
更別說他號跟號互跳攝夢人,號如果是攝夢,不可能去投號。
號是警下的牌,拿神牌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
所以……
號幻影朝著法官伸出三根手指。
【你擊殺的對象是】
【號】
【是否確認】
號幻影立刻點頭。
【請你選擇是否使用一次性技能】
號還沒收回來的三根手指再次舉了起來。
“請你選擇擊殺的對象,本次擊殺,無視一切保護效果,被擊殺的對象,次日必定出局。”
號深吸了一口氣,收攏起兩根手指,向法官比了一個倒一的手勢。
【你選擇使用一次性技能擊殺的目標是】
【號】
【確認請閉眼】
號嘴角帶著笑意,滿意的閉上眼。
屠了兩民,明天不管號選擇怎樣的順序發言,他都能先聽見號或者號裏麵其中的一張牌的發言。
如果號在他前麵發言跳出攝夢人身份,他就脫衣服,繼續懟號。
如果號在他前麵發言,脫了攝夢人的衣服,那他也脫衣服。
總歸外置位忽悠號,以及0號這張猶豫不決,上錯票的牌!
隻要把這兩張票忽悠到,下一天晚上繼續屠民,狼隊就能獲得最後的勝利!
【女巫請睜眼】
“今晚該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你選擇用藥的對象為】
【】
【確認請閉眼】
0號女巫已經在之前的夜晚將解藥與毒藥全部用掉,所以今天晚上遊戲係統根本就沒有給他摘下麵具的權限。
在無人睜眼的情況下等待了一段空白時間後。
法官的聲音這才繼續響起。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
【你要查驗的身份為】
【】
【確認請閉眼】
【石像鬼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具體身份的對象。”
號石像鬼睜開了眼睛,視線在號、號、號流轉,他不由無聲地歎了口氣,知道自己今晚很大概率是要死的,但不可避免的,他還是會抱有些許的僥幸心理。
比如,號並不是真的攝夢人,而真的攝夢人昨天並沒有夢他。
不過,場上應該就隻剩下了最後一個狼隊友,那就是號,這是很明顯的事情了。
所以他現在隻想知道,自己今晚到底有多少能活的概率。
於是,他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個“八”字。
【你查驗的對象是】
【號】
【他的具體身份是】
【平民】
【確認請閉眼】
看到號不是攝夢人,雖然知道真攝夢也有概率攝了他,但畢竟,今天他已經脫掉衣服了,攝夢人說不定會外置位去攝,且甚至昨天或許攝夢人壓根也沒有攝他!
想到這裏,號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重新戴上了麵具。
他就知道,號不是攝夢人,隻是一張平民牌!
就這還想穿衣服擋刀,想嚇唬他?
門都沒有!
號不是攝夢人的話,隻要真的攝夢人前一天晚上沒有夢他,自己還是有可能活下來的。
號抱著這樣渺茫的希望,等待著天亮。
【獵人請睜眼】
“請確認你的技能狀態。”
【可以開槍】
【天亮了】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後,分別為號、號、號,沒有遺言】
【請警長選擇發言順序,選擇死左或死右開始發言】
王長生的目光投向號,麵無表情的開口。
“號。”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0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號獨狼接到麥,抿了抿唇,神情平淡,似乎早就料到號會讓他先發言一樣。
“給大家講一個鬼故事,其實我才是真的攝夢人,第一天晚上夢的是號玩家,但是看第一天的局勢,我知道號玩家一定吃毒,所以我不想浪費女巫的毒藥,也不想四張神職都很快的暴露出來,所以就沒跳。”
“號第一天就開始穿我衣服,所以他在我這裏就不可能是一張好人牌,我在第二天晚上就夢了他一回,且昨天即便號脫了衣服,但號跟號立刻又把我衣服給穿上,號必然不是好人身份,更何況他還是去站邊狼人的拍。”
“因此,昨晚我便連續雙攝,把他直接給夢死了。”
“號和號開始輪流穿我的衣服,看來我這張攝夢人的衣服真的很好穿,但是現在已經到了決賽圈,我已經沒有機會在晚上去夢死他倆了。”
“所以我今天跳出來,給大家正一正視角,號被我夢死,號和號死於狼刀和狼鴉的技能第二刀。”
“今天的票,投號出局,大家應該都沒有意見吧,號是要出號的,且號是號查殺,他無論如何都不能繼續留在場上。”
“我昨天想投掉號都沒成功,不明白0號你在想什麽,昨天我們隻差一票,不過好在,好人輪次還夠。”
“而且昨天號的發言聽起來應該是好人的視角,隻要我把號夢死,今天的輪次一定夠。”
“場上剩下號一張狼牌了,放棄掙紮吧,號要是還想繼續對跳攝夢人,就是找死了,這把脫衣服,報平民,從各個角度來看,也是打不過這張號的。”
“所以,下號。”
“過。”
【請0號玩家開始發言】
0號接過麥,淺淺的舒口氣,頓了一下才開口。
“我昨天投號,是因為感覺號不太像攝夢人,且也不太能拿得起攝夢,外置位畢竟沒攝夢起跳,所以我不太能認的下昨天去投疑似攝夢,畢竟預言家已經出局了,如果我們出錯人,好人必輸。”
“而且號說,第二天晚上夢了號,總感覺是號在學著號樣子說的,我也是怕號真的是攝夢人,那昨天就等於決賽圈了,投出去之後,晚上隻剩下我和號獵人,被狼鴉兩刀砍死,這把就結束了。”
“因此與其投攝夢,不如投疑似狼人且跳了平民,隻可能為平民的號,遊戲如果不結束,那就再說。”
“現在看來,顯然是我多慮了,好在輪次還在,問題不大,而且跟我想的一樣,號果然不是攝夢人,號這張攝夢人我能認。”
“投號出局吧,結束遊戲。”
“過。”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0號的發言很簡短,幾乎沒有給號什麽準備時間。
但是號接到麥依舊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
“我確實不是攝夢人,我說我夢了號,也是站在攝夢人視角來聊的。”
“號穿攝夢人衣服來避免把自己打入焦點,我是攝夢人,我不跳出來,就一定會在晚上夢死他。”
“然而我不明白,打我這張號作為狼人的邏輯點在哪裏,我是站號邊打的,票型是上到了號的頭上,一來是我站邊不是那麽十分堅定,我不認為號能把警徽流留在我的頭上,所以票型上走個雙邊也不是不可以,可號最終也沒有出局。”
“狼隊看到我變票,直接把號一個本不該倒在第二天夜裏的牌砍死了,目的就是要髒我出局!”
“其次,昨天我跳攝夢人,也是為了你們不要投我出局,在我認為你們沒有邏輯點打我的情況下,我隻能跳攝夢人自保,目的是為了不給狼人追上輪次!”
“而號玩家從第一天警上就開始堅定的站邊號,打倒鉤,偽裝票型,為了把我投出去,甚至還跟我對跳攝夢人。”
“試問外置位沒有視野的平民牌怎麽能在隻聽了號、號、號的發言之後,就能堅定的站號的邊去打?而且永不回頭?”
“更何況他還提前走位了一波,告訴大家後麵還會有預言家起跳的,這麽明顯的賣視野,大家看不見嗎?”
“現在號是攝夢人,我是場上最後一張平民牌,號是什麽身份,號隻能是狼人!”
“狼人就是號、號、號,號跟號一隻狼人一個平民。”
“三狼出局,三民出局。”
“這把就是我跟號的生死局!我希望號獵人你能理智一點,不要再亂帶節奏了。”
“投號出局,過。”
號幻影的發言擲地有聲,聲聲都很有力度,狀態飽滿的過了麥。
號追影聽了之後,心中暗自感慨。
這號身為一隻狼人,還真是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查殺在眼前,也能硬著頭皮在這裏聊。
要不是能看見自己手裏的這張牌是村民,他都得再想想號的身份。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不過,即便心中有著這樣的想法。
號的神情也依舊穩重,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首先昨天的發言讓他明白,起碼號一張金水鐵獵人,是絕對跟他一邊的!
“場上最後的一張平民牌在我手裏。”
“雖然我不知道號是狼鴉還是石像鬼,但狼鴉無疑是很聰明的,深怕我這張號牌不是攝夢人,所以不敢輕易的屠神,隻刀掉了最像村民的兩張牌,且留著我上抗推PK位。”
“我是好人牌,我的目的很簡單,我昨天跳攝夢人,就是為了想要投號出局,我知道號一定不是攝夢人,所以真攝夢一定會很樂意看到我起跳歸號。”
“畢竟,號後置位跳攝夢人,在沒人對跳的情況下,一定出不動,號又是鐵獵人坐在沉底位,前麵隻有我,我隻能跳出來,帶票投號出局。”
“沒想到0號女巫和號以及號都上票給了號,這恐怕也是狼鴉能直接砍死兩張平民的原因,畢竟他們的票型已經暴露了視角。”
“索性輪次也夠。”
“這把出號,我找到號預言家,就會堅定的跟著號玩家上票,號上匪票,且為查殺,甚至推好人,都是我能不接受的,一定是狼人行為。”
“我聽號玩家和0號玩家今天的發言,應該也是下定決心的了,我就不說了,投號出局,過了。”
【請號玩家發言】
王長生接到了麥。
沉穩的目光透著幾許銳氣。
號、號、0號的發言都很簡短,但號發言很有力度,這種情況下,0號要是被號忽悠了,也挺讓人頭疼。
所以這次發言,他必須力挽狂瀾,把這些牌聊鐵了心投號出局。
“首先,這把是最後一個輪次,投號出局。”
“我來告訴大家,為什麽號是狼牌,而號一定是好人。”
“首先號能找到號做預言家,是因為我號金水槍的力度擺著,一旦號的狼隊友補跳槍牌,就相當於送兩張狼給好人投出去。正常的玩家都會知道補跳預言家,狼隊才能有機會搏一搏。”
“這是正常邏輯,而不是什麽提前走位,號玩家盤出正常邏輯,號卻裝傻說我是提前走位,正常都應該是雙邊邏輯先下掉號,那請問,號找到了號做真預,他為什麽還要幫助狼人上票?嘴上說站號邊,但票型上給號的,就是言行不一的狼人牌,是吧號玩家?”
“因為號說要查驗號了,號你沒有刀,也不知道號會不會死,怕自己第二天就暴露倒鉤狼的身份,所以不如早點衝票。”
“這是號作為狼人的視角和上票行為的收益,我們再聊一聊跳攝夢人的行為。”
“號跳攝夢人的時候,號已經脫衣服了,前置位號發言是想在白天出掉號的,且不說是不是在打幌子掩飾身份,至少外置位的牌都會認為輪次在號和號之間,而號跳的攝夢人告訴大家號晚上會死掉,所以集中票型在白天投死號。”
“這時號作為狼人的工作量,保護了自己,推後了號的輪次,帶票衝死了號,並且提前走位,告訴大家,晚上號被夢死之後,很可能遊戲還不會結束,明天來盤號是深水倒鉤。”
“這一點聊出來,就代表號沒有好人視野,不確定號還是號的情況下,好人至少會說在號和號裏麵出一張,而不是先出了號,明天再聊號。”
“這就是號沒有好人視角的重要一環!”
“綜上所述,號是狼人,號是村民。”
“我聊的很清楚了,最關鍵的是,別再忽略了,警徽在我手裏,認我為好人,就出號,且我之所以能拿到警徽,正是因為號發了號查殺!希望大家都上票,我今天還是歸票號,過。”
王長生的發言結束,聲音似乎還在這片虛擬空間內回響不絕。
所有的人聽了他的分析,心裏都已經有了定論。
法官磁性的聲音隨著王長生的發言結束而響起。
背景音樂也變得緊張起來。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進行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號、號、號、0號玩家投給號,共有四點五票】
【號玩家投給號,共有一票】
【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遊戲結束,好人陣營獲得勝利】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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