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女巫點爆悍跳狼,狼人自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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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過得真快啊。”
    一晃神他就已經邁過了全國賽,在世界賽中也展露了頭角。
    守墓之夜的板型略有特殊,但經曆過這麽多場比賽,王長生對這個板子的認知卻又加深了一步。
    大小狼不見麵的板子,好人其實更應該大膽起來操作。
    如果能騙到小狼砍死自己的狼大哥,那麽好人就幾乎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所以好人陣營,尤其是平民,更應該起來操作!
    不要怕這這那那的,大家都裝大哥,誰能知道誰是大哥?
    想到這裏。
    王長生伸出手,摸向自己麵前的紙牌。
    輕輕掀開一角,隨後王長生又重新將紙牌扣在桌上。
    “我服了……”
    上一場的全國賽,守墓之夜這個板子,他拿到的是獵人。
    好歹還有張底牌。
    而這一次……
    他居然隻摸到了一張破平民!
    “妹的,我說平民可以起來操作,你也不必給我一個平民啊!”
    王長生險些眼前一黑。
    開牌環節,很多人都在抓緊時間利用這短暫的空檔,不斷地抿著外置位的卦相。
    直至所有人查看過自己的底牌。
    法官那充斥著磁性的深沉嗓音在虛擬空間中回蕩開來。
    泛著異色紋路的木質麵具悄然出現,扣在了每一名選手的麵部。
    血月升空。
    四周的景色陰影重疊。
    他們這張桌子,仿佛置身在了一片詭譎莫辨的黑暗森林之中。
    【天黑請閉眼】
    【石像鬼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目標。”
    石像鬼之夜,坐在號位,來自於月光戰隊,替代了上一局出局的追影上場的渺茫摘下了臉上的麵盔,睜開了雙眸。
    他的視線在場上掃了掃,隨後定格在了號與號的身上。
    號仍舊是來自於孤獨者聯盟的狼星,而號自然不必多說,是王長生。
    後者透過盔上的大洞,看著身旁的號,將目光朝自己看來,不由撇了撇嘴。
    怎麽,又想要來驗他?
    那就驗吧。
    我看你這次驗出來一張平民,你還有什麽可操作的!
    王長生的眼睛眯了眯。
    隻是號渺茫在摘下麵盔之後,猶豫了很久,最終竟然向法官比出了三根手指。
    王長生眉頭頓時一挑。
    呦嗬,竟然沒來驗他?
    視線朝著號位看去。
    雖然根本沒看到對方摘盔,也沒有看到對方的行動軌跡,可是號的身份卻被王長生直接得知。
    【你要查驗的目標是】
    【號】
    【他的具體身份為】
    【獵人】
    【確認請閉眼】
    在看到自己摸到的第一張牌便是獵人,號渺茫瞬間眼前一亮。
    這個板子,由於他這張大哥牌跟自己的小狼隊友不見麵,所以他需要做的就是盡可能地找到外置位的神職具體位置,然後將這個信息告訴給自己的小狼同伴,或者由他最後一天、倒數第二天去殺人。
    知道了位置,便能精準地搏殺到神職。
    尤其這個板子沒有守衛存在,因此基本上在知曉了所有人的底牌之後,狼人就可以直接展開屠殺了。
    號渺茫身為石像鬼,在第一天就驗到了獵人,那麽這張牌就可以放在最後一天去殺,亦或者利用知道號是獵人的信息,在白天的發言環節時謀畫一些事情。
    總歸號渺茫對於自己本輪的驗人非常滿意,還好他沒有去驗這張號牌,不然號有可能是神,有可能是狼,有可能是平民,但總歸他都不可能知道號是獵人了。
    提前知道號是獵人,他也能布置很多的事情,最起碼他可以避開號的鋒芒,不在發言上去攻擊號,不然的話,號跟他掐起來,號那邊直接拍出一杆槍,他這邊能拍出來個啥?
    頂多悍跳一手守墓人!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石像鬼之夜結束。
    狼人之夜。
    除去號之外。
    號、號、0號三名小狼紛紛摘下麵具,一雙雙在這血色的夜晚中略顯猩紅的詭異目光彼此對視起來。
    王長生一如既往的頂著個大眼睛,躲在一旁,鬼鬼祟祟、悄悄咪咪地窺視著他們的行動。
    上一次他身為一張獵人,首先不怕查驗,也不怕狼人攻擊他,大不了最後直接開槍便是,可現在他沒辦法這樣做了。
    因為他隻是一張破平民……
    因此身為平民,在沒有任何技能輔助的情況之下,沒有強神底牌加身,他想要操作,就隻能純靠自己的發言。
    那麽這大晚上所有人的夜間行動軌跡便是一種非常重要的信息了,王長生隻有利用好這些信息,才有可能以平民的身份,打出有效的操作!
    所以狼隊的交流,王長生看得非常仔細。
    來自KY戰隊的號漫遊掃了兩眼自己的同伴:“女巫的位置你們有什麽建議嗎?我沒覺得號、號這邊有人像女巫,但號可能多少帶了一點卦相,不過我看得清楚,那絕不是女巫的卦相,所以號我覺得有可能是大哥,有可能是預言家。”
    號位坐著的是一張新麵孔,來自於狼獄戰隊,代替了上一場出局的咒術。
    名為——
    金槍不倒!
    很霸氣的一個名字。
    他長得就蠻爽的,身上的肌肉如同虯結一般,一塊一塊,但卻不顯得醜陋。
    金槍不倒的視線頗有些侵略感,他一手托著下巴,眼神不斷在外置位的人身上轉動,恨不得要將這些人的底牌給看出一個窟窿。
    最終,他將目光停留在了自己身旁的號牌身上。
    “我覺得號有卦相,就是不知道底牌是什麽。”
    緊鄰號金槍不倒坐著的0號求生,亦是生門戰隊派遣上場的新成員。
    他一直在打量著自己身邊的號,等待自己兩名隊友給出意見過後,0號求生指了指號。
    “既然你們不太確定號和號的底牌是什麽,或者說他們有可能是預言家,也有可能是石像鬼,那我們今天不如就把號先給砍掉吧。”
    “我認為他有可能是一張女巫牌,就算不是女巫,大概率也不是預言家,起碼不會給預言家一個銀水的身份讓他坐在場上。”
    見到0號求生給出的手勢,號與號打量了號一眼,旋即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就先殺號,至於明天由誰來起跳預言家,我就不跳了,我藏到警下去,看情況倒鉤、墊飛或者衝鋒。”號漫遊表示自己不想起跳。
    號金槍不倒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你就到警下去吧,我們大哥應該不會藏到警下的,因為有可能會被預言家流進警徽流裏,所以就聽一聽警上誰像石像鬼。”
    “當然,也有可能石像鬼摸到了我們的位置,因此不選擇上警,反而根據他摸到的那張牌是否上警,或者發言如何,從而給我們投票,亦或者倒鉤。”
    “但總歸我跟0號一起上警就是了。”
    三隻小狼的討論持續了一段時間,王長生將他們的戰術以及要殺人的目標全都看在眼裏。
    在見到狼隊選擇擊殺的人後,他的眉頭不禁皺了皺。
    【你們要擊殺的目標是】
    【號】
    【確認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
    預言家之夜,號精靈摘下麵盔。
    他的目光左右掃視,眉宇之間顯得有些猶豫。
    對於外置位的牌,他並沒有抿到太多的卦相,因此想了想,他還是決定退而求其次,不如就在自己的左右手邊選一張牌進行查驗。
    這樣一來,起碼也能夠保證一定的穩定性。
    能摸到查殺,那自然就可以讓查殺先發言,能摸到金水,那自然也就可以讓金水在後置位幫自己歸票。
    總歸不論如何,身為預言家,在自己的左右手邊去摸,絕對是一件穩妥且不會虧本的買賣。
    “那就……”
    思索良久,號預言家選擇去摸了一手號。
    倒也不是他不想去摸號,隻是號的卦相在他看來略顯一般,好像沒什麽身份。
    但號卻有著些許卦相存在,這一點,他坐在號的旁邊,在開牌環節時看得比較清楚。
    因此他決定先摸一手號,看看這張號是好人還是狼人。
    【你要查驗的對象是】
    【號】
    【他的身份為】
    【好人】
    【確認請閉眼】
    號在見到這個結果之後,腦袋歪了歪,而後嘴角輕輕地勾起了一個弧度。
    如果號是一張好人牌的話,那麽很有可能就是一張神職了。
    當然,號是不是神,其實問題也都不大,如果是神那自然最好,他這張預言家牌就等於有了一個神職的助力。
    而如果對方不是神,就算是一張平民也是好的,起碼能夠幫他去擠壓外置位狼人的生存空間。
    號很安詳的閉上了眼。
    然而王長生在看到號的驗人之後,藏在麵盔之下的卻是忍不住地抽了抽。
    不是,老弟?
    號今天都被砍死了,你把號的身份驗出來有什麽用啊?
    包沒用的啊!
    王長生無聲地歎了口氣。
    他總覺得,這一局好像會打得很艱難的樣子。
    希望一會兒女巫牌在看見自己倒牌之後,起碼也別毒殺外置位的好人,能帶走一隻狼也好啊!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來自TAR戰隊的號行動剛睜開眼,就看到了足以讓他呆愣在地的死亡信息。
    “我死了??”
    號行動臉色一黑。
    他自覺在開牌環節發現自己的底牌為女巫之後所做出的反饋,已經盡可能的不朝女巫的方向牽扯了。
    怎麽最後還是第一天就被砍死?
    極其無奈地吐出了一口濁氣。
    號女巫眼見自己倒牌,根本就沒有辦法逆天改命,讓自己起死回生。
    而且這個板子,壓根也沒有守衛,他甚至都不需要考慮守衛有沒有可能把他給盾住的情況。
    “唉,每次這個時候,我都會很想念守衛那寬厚的臂膀,和那又大又粗的盾牌啊。”
    既然已經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且手中的解藥無法使用出去,那麽號行動便決定直接行動,潑出自己另外的一瓶毒藥!
    “至於毒誰……”
    這個真的就隻能全靠他盲毒了。
    基本上是號看誰不爽,他就能把誰給潑死。
    號行動左右看了兩圈,最後目光卻緩緩地轉移到了王長生的身上。
    ||臥槽!!!
    眼瞅著已經死掉,必須要拉上一個人和他陪葬的女巫朝著自己看來,王長生頓時心中咯噔一聲。
    不是吧哥們,我一張平民,石像鬼沒來查我,狼隊沒來殺我,你個女巫反而要把我毒死?
    好在號盯著他瞅了半天之後,卻又將目光轉移到了號、號、號那個方向。
    “呼……”
    王長生也不由吐出了一口濁氣。
    還好還好……
    這女巫還沒到喪心病狂的地步。
    “嗯?秋豆麻袋!”
    眼見號的視線落在了號、號、號的身上,王長生的心髒頓時又猛地跳了跳。
    不是哥們!!
    那號、號是倆平民,號則是好人之中的大哥守墓人!
    你個女巫毒掉號、號,甚至就是毒掉他號也就罷了。
    難不成還要把毒口對準這張號牌嗎??
    王長生心中緊了緊。
    同時間他又不由感受到了深深的無奈,就算是有著這麽多強力的技能又如何?
    狼人殺這個遊戲,一來要看運氣,二來要看底牌,三來才看發言,看狀態。
    如果運氣不好,就是分配到了像現在這樣,什麽事情都做不了的平民,他就隻能將命運的一半交給別人去安排。
    女巫要毒殺這個,他阻止不了,要毒殺那個,他也阻止不了。
    身為平民,隻有在可以開口發言的時候,他才能重新將另外一半命運握在自己的手中——
    而且還不一定能握得住,抓得緊!
    最終,號女巫似乎思考出了一個結果,緩緩向法官伸出一隻手,但好在這張女巫牌沒比出什麽讓王長生直接能高血壓的手勢,反而將手掌攤開,向法官比了一個數字為的號碼。
    “號……一張平民,勉強還能接受。”
    王長生鬆了口氣,又沒完全鬆掉。
    現在女巫出局,毒殺了一張號牌,雖然號隻是一張平民,但總歸好在女巫沒把號守墓人給幹死,現在一神一民出局,事實上好人的輪次已經落後,且是大大落後了。
    因為狼隊有三刀,在每一刀都精準地砍在應該砍到的位置的情況之下,狼隊甚至可以直接爆刀獲勝!
    如此一來,好人之中,就必須有人進行操作。
    而王長生在能看清楚所有人的底牌,以及所有人的行動軌跡,在知曉現在的狀況有多惡劣的形勢下,他的大腦瘋狂運轉,腦海之中思緒如電,已經開始思考起了一會兒等到白天階段,他要如何去騙狼隊外置位偏上一刀!
    【你選擇用(毒)藥的對象為】
    【號】
    【確認請閉眼】
    【獵人請睜眼】
    “請確認你的技能狀態。”
    獵人之夜,號位的狼星睜開了眼。
    【可以開槍】
    【確認請閉眼】
    在看到自己能夠開槍之後,號狼星點了點頭,旋即又重新閉上了眼睛,臉上木製麵盔浮現。
    【天亮了】
    夜間所有人的行動皆已結束,法官深沉的聲音響起。
    血月降落。
    鳥語花香聲逐漸縈繞在所有選手的耳邊。
    清風徐來,原本夜間似乎存在著的詭譎黑暗森林消失不見,轉而代替的,則是一片祥和景象。
    【現在開始警長競選,想要競選的玩家請舉手示意】
    【本局遊戲共有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有號,號,號,號,號,0號,號,號】
    【根據現場時間,由號玩家開始發言,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號狼星作為一張獵人牌,起身便態度強硬地開口說道:“預言家,號查殺,一張警下的狼人。”
    “警徽流我先開號,四人在警下,八人上警,所以在號已經是查殺的情況之下,另外的三張牌,我就再留一張好了。”
    “至於第二警徽流,我就不留了。”
    “單壓一張號,然後就看一看有沒有人起來撈這張號牌。”
    “過。”
    號起身直接給王長生發了一張查殺。
    後者不由在心中翻了個白眼。
    而外置位的牌看向號的目光,好人帶上了幾分質疑,狼人則歪了歪腦袋。
    首先狼人自然知道號不在他們的隊伍之中,因此號要麽是好人,且是真的預言家,要麽是炸身份的牌,要麽是他們的狼大哥,驗到了號是一張特殊的牌,所以才要下掉號。
    然而號如果是真的預言家,卻隻留了一張警徽流,甚至第二警徽流連提都沒提,以及為什麽去驗號,以及警徽流的心路曆程,他根本就不去聊。
    所以別說是狼人了,就算是好人恐怕也很難認得下號是一張預言家。
    而號又是給警下發查殺的一張牌,如果說號是起來炸身份的,那為什麽又要給警下發查殺呢?
    難道是想看一看警上的牌對於號的態度如何嗎?
    號的操作,讓不少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已經驗到了號是一張獵人牌的號石像鬼,則是不動聲色地打量了號兩眼。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狼爪戰隊的號爪爪縷了縷自己額前的秀發。
    “首先我不是預言家,其次,我不認為號是一張預言家牌,因為號的起跳並不完整,但號的這番發言也告訴我,他不太像是一張狼人牌。”
    “如果號是一隻狼人,他跳成這樣,後置位必然就還要再出來一張狼人牌去給號補跳,讓號退水。”
    “那麽如果後置位替號補跳的狼人牌沒有跳過真預言家,那麽這就是兩狼要被打包出局。”
    “兩狼被打包,這是狼隊絕對不可能承受的風險,畢竟我們好人推一個,晚上女巫毒一個,狼隊就隻剩下一個小狼和一個大哥,這還玩什麽?”
    “所以號的起跳在我這裏,其實就隻能成立為一張試探其他底牌對於號態度的好人牌。”
    “號身份暫定,現在我作為警上第二張發言的牌,算是高置位發言,除了號之外,聽不到外置位的人他們的視角是什麽。”
    “那麽我就隻能結合在開牌環節時,我對於外置位卦相的抿直,簡單的丟幾個水包。”
    “我認為號、號、0號、號是有卦相的,至於是好人是狼人,就得聽他們發言才能夠確定了。”
    “基本上我能聊到的就是這些。”
    號爪爪的聲音清脆,一雙美眸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波光流轉。
    “後麵六張牌大概率要再開出兩張對跳預言家。”
    “看一看誰會起跳吧。”
    “或者說看一看我點的那幾張牌中選擇上警的人,有沒有會起跳的。”
    “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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