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守墓人被砍!好人大劣勢!平民要如何翻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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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渺茫這張石像鬼昨天驗到了號是一張獵人,此刻隨著號白天起跳,他自然能清楚地知道對方的底牌,並根據這一點來完善自己的發言。
“我首先不覺得這張號牌底牌為一張預言家,當然,我也並不覺得號的底牌能成立為一張悍跳狼。”
“我認為號應該是一張炸身份的牌,隻不過他炸的身份卻是警下的號,所以他給號丟查殺,並不是為了炸號的身份,畢竟他根本就沒法發言,隻能看投票,而到了投票環節,我認為號是會放手的。”
“所以這便更加不成立號起跳預言家炸號身份這種操作。”
“那麽號的這種行為,我認為是在壓榨警上的牌,首先號這樣子去聊,看似是在隨意起跳預言家,實則卻將自己的好人身份洗了出來。”
“這是號這樣發言的第一個好處。”
“第二,號這般去聊,可以讓悍跳預言家的狼人展現出對方對於號會是一種怎樣的態度。”
“而後置位的真預言家如果查驗了號,自然也能給出結果和定義,如果沒查驗號,也能表達自己對於號的看法,以及是否留號進入警徽流。”
“這都是我們警上能夠聽到的事情,所以我覺得號的發言,是有著一定好人麵的。”
“不過號是否為預言家,現在也隻有三個人發過言,我不是預言家,號沒有起跳,後置位就看有幾個人跟號對跳就可以了。”
“但如果號的確如我所言,是一張起來壓榨警上後置位悍跳狼發言的好人的話,我認為,待在警下的這張號牌,底牌究竟為好還是為狼,卻是不一定的事情。”
“畢竟號不是預言家,且底牌為一張好人的話,號的身份跟號是沒有關連的,所以號這一輪跑到了警下去,我們聽不到他的發言,就隻能看他的票型了。”
“而前置位的這張號牌,首先她的視角和我是有些相近的,我們都認為號應該是一張好人牌——雖然起跳了預言家,但並不是真預言家,且也不是真正意義上悍跳的狼人。”
“因為號對於警徽是沒有過多渴求度的,這是我們能夠明顯感覺到的一件事情,畢竟他隻留了一張警徽流,我不認為真預言家會隻留一張警徽流,且我也不認為悍跳狼會隻留一張警徽流。”
“除非你們要去盤號是那個故意這麽去聊,跟我們好人打反心態的狼人,但這種可能性太小了,以及我不覺得狼隊這樣操作的收益點在哪裏,風險高不說,還很容易將自己打上焦點位。”
“所以號在我眼裏是有一定好人麵的,但是號在發言的末尾又去點了四張牌,號、號、0號、號。”
“點的位置正確與否我就暫且不聊,畢竟也沒點到我號牌,就聽一聽這號、號、0號、號警上警下的發言吧。”
“如果這四張牌中,我們能夠聽到明顯的狼人牌,那麽號的好人麵自然就更高一籌,可如果絕大多數都是好人的話,號將這四張牌點出來,首先就有點神的嫌疑,其次攻擊到的也都是好人,所以號的狼人麵可能就會抬高。”
“總歸,隻有先去聽這四張牌各自的發言,你才能向外去延伸更多邏輯,所以我就不在這個位置去定義號牌的身份了。”
“過。”
號渺茫選擇過麥。
王長生聽著對方的發言,話裏話外都給他一種好像在跪舔號的感覺。
這讓他不由有些汗顏。
現在狼大哥都這麽拚了?
目光掃了一眼號,王長生眼底劃過一道精芒,他低了低頭,壓下了目光中的情緒,旋即又將注意力投落在了號的身上。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金槍不倒底牌為一隻狼人。
他的視線掃了掃號位,而後開口說道:“我底牌為一張好,其次我覺得號牌的發言哪裏不像預言家了,他現在放手了嗎?並沒有。”
“隻留一張警徽流,難道就是對警徽沒有渴望嗎?並不是啊,他已經驗到了號是查殺,再去摸一張警下的號牌,其餘人看投票,警上的就聽發言,找跟他悍跳的狼人牌。”
“我認為號作為首置位發言的牌,如果他的底牌真是預言家,這些安排就已經足夠了。”
“再不濟也可以警下去改警徽流,所以我不認為號哪裏不像預言家了。”
“首先這個板子,狼人大概率不會選擇自爆吞警徽,其次,就算狼人自爆了,雙爆吞掉警徽,那號的查驗自然也就報不出來,留幾天警徽流也便無所謂了。”
“甚至這個板子沒有守衛存在,根本就不需要雙爆,就能將號給砍死,讓號閉嘴。”
“所以號的預言家麵在我這裏還是挺高的啊,為什麽前置位的號和號會說號不是預言家,且一定不是預言家,還得為一張好人牌呢?”
“那號和號有沒有可能形成認識的兩張牌?”
“所以我建議號,你可以不必太過於操心警下的牌,畢竟你已經驗出了一張查殺,如果說多狼在警下,有可能,但我認為你的視角還是可以先往警上放一放。”
“警下的牌先看一輪投票,然後再根據他們的票型安排警徽流,我認為會更加合理。”
“所以我就先擅自做主,幫你號改一下警徽流,你第一天可以去進驗這張號牌。”
“如果號是一張勾到直腸裏的牌,又不認你號是預言家,又說你號是好人,你如果真是預言家,警下難道你會去打這張號牌嗎?”
“我認為應該也不太會吧。”
號金槍不倒笑了笑。
“當然,你號是不是預言家,也不歸我管,我的底牌不是一張預言家,你如果是預言家,你就剛著手,你不是預言家,如果產生了對跳預言家,你自然也會放下手。”
“而認下你號是好人的號以及號,如果你是預言家,我覺得他們有可能是狼,或者說最少開一隻,因為他們的操作是在降低你的預言家麵,以認你號是好人的發言,反而讓外置位的好人覺得你不像那張預言家。”
“但你如果不是預言家,那首先還真的要看你的底牌是狼是好人,才能最終去分析號和號的底牌。”
“所以關於號的問題,我聽完後置位的發言,警下去聊吧,到時候看完票型,場上的格局也會更清晰一點。”
“過。”
號金槍不倒一隻小狼沒選擇起跳,而是在這裏打了一手混不吝的操作。
他的發言也確實在一定程度上讓外置位的牌對於他的身份產生了一個模糊的定義。
畢竟現在號的操作是在認號為預言家,最終卻沒點號到底是不是預言家,給自己留下了足夠的退路。
首先在號的視角裏,號一定是一張好人牌,因為他不覺得號能是大哥起跳,且的確如前置位的人所說,號有可能是一張起來炸身份,想要試探後置位的起跳預言家對於號態度的牌。
所以號又認了號的預言家身份,又聊了號的好人麵,反倒將他本身的好人麵在外置位好人牌的心中拔高了一些。
【請0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金槍不倒沒有悍跳預言家,號又是藏在警下的一張牌。
現在三隻小狼就隻剩下了最後一隻0號求生待在警上。
因此悍跳預言家的工作,自然也就隻能由0號承擔了。
輪到0號求生發言,他的目光掃向號。
“號是我的查殺,而警徽流……雖然我驗到了查殺,但我也不急著著急忙慌的把警徽流出來,因為這個板子狼人大概率不太會選擇自爆,因此我也有足夠的時間思考。”
“首先我聊一下我為什麽會去進驗這張號牌,心路曆程很簡單,開牌環節時我去抿了號,而對方卻完全忽視了我,不斷掃視著外置位。”
“直到戴盔之前,這張號牌才似模似樣地掃了我一眼。”
“所以我很想掀開這張底牌看一看,她到底是什麽身份,抿人抿的這麽起勁。”
“結果是,我摸到了一手狼毛,是一張查殺牌。”
“沒有太過出乎我的意料。”
“而這張號在前置位沒有選擇跟我悍跳,那麽有可能這張號牌就是跟我對跳的狼人了,根本就不存在號和號所說的,號是一張不是預言家的好人。”
“號這麽去聊,在我的視角裏,顯然是在為自己的狼隊友拔高好人麵。”
“隻要號的好人麵起來了,不管他是選擇剛在警上,繼續跟我悍跳預言家,還是選擇退水,安排後置位可能再出現的狼人跟我悍跳。”
“都是他們的收益。”
“當然,目前我的視角是,號玩家有可能是在跟我悍跳的狼人,但如果號牌一會兒壓手了,我需要再去盤,因為前置位的人不管是狼是好人,都在說號不是一張真預言家,卻是好人,那麽我就必然得做好號壓手的準備。”
“也就是說,我現在不得不考慮兩種情況。”
“第一,你號選擇剛在警上,那麽你就是我眼中的定狼,而你給號發的查殺,我不認為是你在給好人發查殺,我覺得你有可能是在狼查殺狼,那麽你號、號、號就是三狼,外麵再開出一張大哥牌。”
“第二,你如果壓手了,顯然後置位還要再開一張跟我對跳的牌。”
“那麽你號、號,可能就會開一隻,而號是我的查殺,且號有可能是好人,而狼人是你號。”
“號的發言在一定程度上聊了號有概率成立為狼人的可能性,所以雖然號也去認為號不是預言家,但是一張好人牌,可號本身也在那個位置點出來了,他不會在警上去給號一個身份定義。”
“因為號點的坑位,是他所不能直接在此時此刻接受的。”
“那麽在我的視角,我就能看得清楚,他號與我的查殺牌號是有著防備心的,顯然不是在夜間見過麵的兩張牌。”
“所以號我暫且可以認為偏向於是一張好人牌。”
“而這張號牌,對於前置位的定義更是模糊,不像是與號認識的,但號我也沒辦法在這個位置直接保下,畢竟他起手發言是認了號的預言家麵的。”
“因此我還要看後置位有沒有人跟我對跳,畢竟我現在的視角就隻能看到一張號牌跟我悍跳,如果後置位沒有人再起跳了,號就必然是與我一張預言家牌悍跳身份的狼人。”
“那麽號如果警下告訴我,他不認我是預言家,而要去站邊號,那麽號也是我要打死的狼人。”
“那麽號就有可能不是在和號打狼查殺狼的板子了。”
“當然,鑒於現在我沒辦法直接聽到號的發言,因此我決定第一警徽流去驗這張號牌,先驗一張警下的牌,號你一會兒就直接上票給我,如果你是好人的話。”
“那麽我的第二警徽流就不去驗號視角裏的查殺號了,我去驗這張號,如果號是好人,我對於場上格局的定義也就能夠更加明了。”
“號查殺,警徽流先開號,在開號。”
“過。”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行動身為吃了首刀的女巫,目光在剛剛發過言的0號身上凝視片刻後,緩緩開口:“我認為0號的發言在我聽來是有些泥濘的。”
“以及我認為最奇怪的一點是,0號到底從哪裏開的視角,讓他覺得號和號有可能是在搞狼查殺狼的兩隻狼人?”
“且0號聊著聊著,最後才把這句話給圓過來,他告訴我們說,如果號剛在了警上,且他去驗掉,或者說他聽完號警下的發言之後,才能對號的身份進行一個定義,說號有概率成立為一張好人牌,而不是跟著一起走號狼查殺狼路線的狼人。”
“首先,號是一張警下的牌。”
“在這張0號牌的視角中,號有可能是狼,號又是他的查殺,號他暫且認了一個好,號也有可能是狼人。”
“而號莫名其妙又成了有可能跟號玩狼查殺狼操作的狼人。”
“我覺得這張0號牌的狼坑是不是有點過於多了?”
“這個板子裏隻有三隻小狼,因此其實你能在警上直接點出三張牌就已經足夠了,因為狼大哥是不可能在這裏給你露出什麽視角的。”
“然而0號的視野裏,狼都數不清了,狼坑壓根兒塞都塞不下。”
“所以我覺得,0號的視角在我看來不像是預言家的視角。”
“當然,號我也不覺得是一張預言家,至於是不是狼,警下再聊。”
“那麽在我的視角裏,號就等於0號給我賣出來的一張白牌。”
“號有可能是好人。”
“號的查殺不成立。”
“0號對號有防備,號有可能是好人。”
“0號去保了號,號有可能跟0號形成雙狼。”
“我自己的底牌為一張好人牌,後置位的號跟號開預言家。”
“那麽狼坑其實在我這個位置就已經比較明顯了。”
“0號是一隻,號可能是一隻,後置位可能存在一張預言家,一張狼人,畢竟號是有可能的好人牌,號是被賣白的牌,那麽說實話,剩下的狼坑位,其實就集中在警下這四張牌之間了。”
“而號如果不成立為一張預言家的話,他對於號的查殺雖然不成立,但這並不代表號沒有狼人麵。”
“以及結合0號莫名其妙對於號的敵意,似乎是想強行將號跟自己打成對立麵關係的樣子,所以我認為號有概率成立為一張狼人牌。”
“不過這畢竟是我在沒有聽到過號發言,而結合前置位幾張已經發過言的牌所分析出的格局,具體的狼坑位還是要再考慮一下,不過現在我認為,0號和號有可能是兩張狼人,這是我能夠篤定的事情。”
“至於另外的兩隻狼人,我在這個位置肯定是沒辦法直接找到的,隻能暫且點一張號疑似狼人,警下的另外一張牌可能要再開出一隻狼人,或者後置位開一張預言家、一隻狼人,這都是我已經說過的事情,而其他的發言,我也就沒什麽可多聊的了。”
“過。”
號女巫打的還是比較準確的。
隻不過現在聽完場上的局勢,他忽然感覺自己毒死的號,貌似是一張好人牌了……
這也讓他對0號的攻擊更加不遺餘力了一些。
妹的!
天知道他在聽到0號起身發號查殺的時候有多高興!
還以為自己盲毒毒到了一隻狼人!
結果聽完0號的發言,號行動這張女巫牌的心都已經涼了半截。
他怎麽越聽這0號的發言,越覺得0號不像什麽好東西呢?
直到0號徹底結束發言,號也近乎篤定了0號大概率是一張狼人牌。
而且他在這個位置中刀,0號如果是狼人的話,抿到他是女巫,也很有可能啊……
“我怎麽沒一瓶毒把這張0號牌給悶掉呢?”
一時之間,號行動心中滿是後悔。
不過後悔歸後悔,這世上又沒後悔藥可以吃。
既然他已經做出了毒殺號的決定,不管號是什麽牌,他也都隻能受著。
隻是此刻,他希望號是一張平民牌,起碼別讓他再毒走一張神職,否則的話,好人便是一點獲勝的希望都沒有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精靈聽到自己金水滿滿充斥著對於0號一張悍跳狼抨擊的發言,頓感十分滿意。
他點了點頭,而後開口道:“號金水,警徽流我先不急著留。”
“點評一下,首先,緊跟在我後麵即將要發言的這張號牌,我不太覺得像是一張狼人牌,他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了。”
“沒辦法,這是擠出來的好人位。”
“而前置位,我目前聽到的,不管是狼人還是好人,都在聊這張號牌不是一張預言家,哪怕他給號發的查殺有可能是發對的查殺,號都不為那張預言家,但卻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
“隻有0號這張在我眼裏明顯成立為跟我悍跳的狼人牌,不得不在前麵那個位置硬著頭皮去點號有可能是跟他悍跳的狼人。”
“因為他是悍跳狼,他想將自己的視角偽裝成預言家,號就是必須要進他視野的一張牌,更別說他是給號發查殺,而號是在號發言之後,第一個起來就說號不是預言家,但是一張好人牌的牌。”
“那麽我假如說,這張號牌是狼人,跟0號一起成立為雙狼,那麽號在作為我金水的情況下,警上的沉底位就隻剩下了我們兩張好人牌。”
“號在前置位跟我悍跳預言家,他會不直接在那個位置給我們後置位發查殺嗎?”
“他為什麽要給號甩一張查殺呢?”
“因為號是發過言,且從發言狀態以及邏輯上來講,都不太能形成一張強神的牌,所以他給號發查殺是沒有成本的,號有可能是一張神牌,當然更有可能是一張平民牌,即便到了警下,號把身份拍出來,0號在這個位置也是不怵的。”
“而號以及我,再加上號就不一樣了,雖然0號在那個位置知道我們的後置位可能會開出真正的預言家,但是號在前置位又牽扯著0號的精力,讓他不得不去考慮號有沒有可能是有點擺爛,或者說就是如此發言,要將自己好人麵營造起來的預言家。”
“所以各位能夠聽到0號的發言之中,是有相當一部分在討論號為不為預言家的。”
“然而號即便是預言家,其實0號在那個位置隻需要一句話帶過去就可以了。”
“可0號沒有,無非就是兩個原因,一來他擔心號不是真預言家,但卻是一張強神牌,否則也不敢在警上如此操作,那麽他既要打號,又不能將號打的太死,更不可能在直接忽略號的前提之下,來攻擊我們後置位的牌。”
“二來0號若是給我們後置位丟查殺,首先就有來搏殺真預言家的嫌疑,因為他自己也知道,其實前置位的號,不一定是真正的預言家。”
“況且0號為狼,隻能是一隻紅狼,不可能是石像鬼,那麽他在看不到自己狼大哥位置的前提之下,也不可能去亂打警上的牌。”
“因為石像鬼是很有可能上警的,否則待到警下,極有可能就會被預言家留進查驗之中。”
“這也是0號選擇給號一張發過言的牌發查殺的原因,號敢在警上直接給號一個好人的身份定義,顯然不太可能是他的狼大哥。”
“那麽直接給好人,且有可能是平民的好人甩查殺,這是0號那個位置所能做出最穩妥的選擇。”
“也正是因此,號就有可能是好人了。”
“畢竟如果按照力度來講,其實0號在後置位丟金水是最有力度的一件事情,但0號沒有這樣做,顯然也是擔心把金水丟到後置位沒起跳的預言家頭上。”
“那麽如果號是狼,0號大可以給號丟一張金水,來提高他的預言家麵,所以0號既然沒有這樣做,我認為號就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
“因此我的警徽流,第一個,我會留在警下的號身上,為什麽呢,因為號這張牌,是接到號查殺,且跑到警下的一張牌,他本身就在焦點位中。”
“因此號不站邊我,我會直接視為號發到了真查殺,那麽號在我眼中是大概率的好人,我就直接給女巫安排工作,去解決這張號牌了。”
“而我的第二警徽流……”
在號精靈即將說出自己的第二警徽流時,0號忽然向法官舉起了手。
“自爆。”
狼人突如其來的自爆讓號一頓,他的麥也在0號舉起手時被瞬間切斷關閉。
號精靈眯了眯眼。
事實上,他沒選擇直接在開始就留警徽流,就是在不斷的誘導狼人進行自爆。
畢竟號到現在都沒放手,狼隊其實要思考的東西會更多。
畢竟三張牌起跳,有沒有可能是石像鬼找到了關鍵身份才悍跳了預言家?
狼人總不可能將自己的大哥賣在白天。
而且在經曆過號的發言後,號精靈認為在場的好人應該基本上都能夠判斷出0號不是那張預言家牌。
所以他才耗費了不少的功夫去聊後置位的號以及號不可能是狼人。
為的就是壓迫狼隊的生存空間。
現在狼隊自爆,盡管警徽應該是沒了,他大概率也要死在晚上,但總歸也算是讓狼隊自己先損失一個輪次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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