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石像鬼不起跳?衣服拿來給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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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號的警下發言偏向於是一張民及民以下的牌,我認為出掉號是比較穩妥的一件事情。”
“其次,我的銀水牌對號是具有相當攻擊性的。”
“因此我自然也要考慮號的發言,隻不過銀水畢竟不是金水,號有沒有可能是自刀狼,我聽完警上警下兩輪發言之後,首先我個人判斷號不是自刀的狼人,但除非純白之女驗過了號,否則我也無法斷定。”
“因此我現在能給到的結果就是我今天會下掉號,如果號是一張好人,你臨走時拍出你的身份,同時我會看投票環節有沒有人針對這張號牌。”
“講實話,其實我並不太覺得警上跳平民,警下跳守衛,能有多少個好人麵,但既然號、0號兩張牌都這樣聊,那我在這裏就可以給他一個機會。”
“如果一張票都沒掛在號身上,那麽號就是真守衛,我晚上便不會去毒死他,但如果有人掛票這張號牌,我就要再去判斷號有沒有可能是假守衛了。”
“因為縱然有人掛票給號,也不能證明號就一定不是那張守衛,所以我要看看掛票在號頭上的人是誰,再行判斷,以及考慮要不要毒掉號,或者說外置位去開毒。”
“且如果號不是守衛,那麽號、0號是需要在一定程度下進我的視野的。”
“畢竟號跳了一張守衛,號和0號在這裏都是要認下號的守衛身份的。”
“當然,號跟0號的發言要較為收斂一些,隻是說需要再去看有沒有人跟號對跳守衛,也不是說完全的就認下了號的守衛身份。”
“所以,具體要毒誰,我看完票型之後,晚上再去斟酌吧。”
“其他位置我就不多點了,純白之女沒有必要去進驗號,你就去摸號或者號裏的一張牌,我建議你去摸號,因為如果我認為號不是守衛的話,我有可能毒死號,也有可能毒死號,若號最後真的是一隻狼,我不希望我們兩個能夠追輪次的技能撞在一起?”
“至於守衛,總歸不管號是不是真守衛,狼人的視野裏,到了晚上,守衛的位置就一定是能夠找到的,因此你可以選擇自盾,沒有必要來盾我,去搏所謂的輪次。”
“當然你如果想去搏也可以,總歸晚上我的毒撒出去之後,我這張牌就沒什麽太大用處了。”
“過。”
【所有玩家發言結束,現在開始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號行動身為女巫,並沒有在這個位置點出他認為的狼坑,以及他看到的狼人陣營。
但卻聊了他的毒口,這也給狼隊造成了一定的壓力。
更別說號女巫還點了號、0號,雖說沒把這兩張牌一定點死為狼人,但就是如此,也足夠0號一張狼巫心驚肉跳的了。
【號、號、號、號、號、0號、號玩家投票給號,共有七點五票】
【號、號、號、號、號,共有五票】
【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號玩家發表遺言】
見到最終的放逐,結果發現是自己出局,號精靈揉了揉額頭。
“首先你一張女巫牌,既然起來要帶隊,我就希望你能夠把狼人給放逐出去,這樣一來,不論是純白之女查驗到金水還是查殺,總歸我們好人都會不太虧。”
“但現在伱把我一張平民牌給放逐出去了,純白之女今天晚上就必須要驗到狼人查殺,將其驗穿、驗死!”
“以及你女巫就必須要開毒且毒到狼人,我們好人的輪次才會重新追回來。”
“首先我的確不是守衛,但也幸好我不是守衛,否則好人就再也沒有機會出現平安夜,而現在號、號、號、號都跟著我的手去點了這張號牌。”
“我也很幸運,起碼現在在狼人的視角裏,守衛的位置,雖然範圍被收縮了一些,但總歸沒有能夠做到百分百的精準定位。”
“這樣一來,狼人想要跟神職牌進行博弈,便又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首先我不是守衛,我身份就直接交出來了,我是平民,雖然我也想把守衛的衣服穿上,讓狼隊覺得我是守衛出局,這樣一來,守衛或許便更好的可以去跟狼隊進行博弈,盡力開出一天平安夜。”
“但如果守衛真的盾出了一天平安夜,大家也自然知道我不是守衛,而守衛還依舊在場。”
“所以我並不想讓號的守衛麵在好人眼裏變得更大,那樣子可能會害到真守衛。”
“但總歸現在狼隊要從號、號、號、號裏去分辨守衛,就還好一點。”
號精靈麵色嚴肅,坐直了身姿。
“我確定號不可能是守衛牌,原因是我作為一張好人牌,號即便要攻擊,也應該先攻擊號以及號,我底牌是純種好人,這是我能夠看清的。”
“號在那個位置拋開號,拋開號不管,反倒是要把我這張號給投出去,在我看來,他們就是拚命的尋找著有可能扛推的對象,而無所謂被扛推出去的人是誰,總之不是他們狼人就可以了。”
“號的思考量,在我能看清楚自己底牌的情況之下,絕對不是好人應該有的思考量。”
“所以號就絕對不是守衛。”
“我是平民,過了。”
【是否發動技能】
【、、、、】
伴隨著號精靈話音的落下,法官的聲音響起,詢問號是否要翻牌開槍。
但號根本就不是獵人,本身隻是一張平民牌,所以在倒計時結束之後,他的身形便逐漸消退,變成了一片漆黑的人形陰影。
【天黑請閉眼】
虛擬空間中的光線瞬間被黑夜吞沒。
隻有一輪血月緩緩升空。
【守衛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守護的對象。”
守衛之夜,號獨狼睜開眼。
他身為守衛牌,本身就不覺得號和號像兩張好人牌。
現在號直接拍他身份,以求苟活,他自然也就更清楚了對方的底牌是什麽。
隻是可惜,最後女巫畢竟不是守衛,也不敢在那個位置扛推疑似守衛的號,所以最後還是選擇推掉了一個貌似沒有在發言階段起到任何作用,同時也沒有上警,有可能成為狼人,再不濟頂天也就是一張平民的號。
不過女巫的行為,號本身也能夠理解,他如果是守衛拿警徽的話,號在那個位置起跳女巫,就算有女巫跟他對跳,他也不會在那個時候去帶票投死號的。
因為女巫的事情可以晚上解決,而守衛雖然不能自證身份,但起碼也可以再給一輪讓其辯解的機會。
“不過今天我要守誰?”
號獨狼開始考慮起更重要的一件事情。
號出局就出局了,總歸他是守衛,號是女巫,號跳了一張神,先不說號是什麽神職,隻是聽他的發言,很可能是那張獵人牌。
那麽純白之女藏在外麵,號出局便出局了,事實既定,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但號在他看來是一張好人出局,他也就更加需要在這個夜晚守住一天平安夜,那是最好的事情了。
如果守不到平安夜,很可能就是女巫或者號倒牌,當然狼隊也可能不太會去砍掉號,畢竟號也是去投號的。
如果號真是獵人出局,白天起來號就算被女巫毒殺,亦或者被純白之女驗死,總歸號團隊也不止號一人,還有號,以及疑似在警下環節為號發言了的號跟0號,還有率先開口,將矛盾轉移向號的號等等。
號若是能開槍。
狼隊真的敢去刀號嗎?顯然是不敢的,就算狼隊要屠神,也隻能把號留在倒數第一二輪去解決。
否則幹死了號,狼人自己也要麵臨極大概率損失一名成員的風險,實在太虧。
“所以今天狼人很有可能去找女巫,或者外置位找守衛以及純白之女,但純白之女有狼巫盯著,就算找到了也不會拿刀去殺,因此今天我覺得我其實是可以自守的。”
思來想去,號獨狼覺得自己既然已經把票掛在了號的身上,雖然外麵還有幾張牌跟著他一起去投了號。
但狼隊想要在這麽幾張牌裏去分辨誰是守衛,也不是過於困難的一件事情,因此為了以防萬一,號便打算自守。
女巫就讓他今天晚上開毒,然後拋一邊算了。
愛死不死。
手裏雙藥全部耗盡,沒有一瓶藥的女巫,哪裏有他這張有機會一直開出平安夜的守衛價值高。
權衡利弊過後,號向法官伸出一根手指。
【你選擇守護的對象是】
【號】
【確認請閉眼】
號守衛的臉上重新浮現出了一幅木質麵具。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守衛之夜結束,狼人之夜,號、號、號、0號齊齊摘下了麵盔。
號追影皺著眉頭:“這麽多人投我,你們有分清楚守衛嗎?號晚上該不會一瓶毒把我悶掉吧?”
號狼刀搖了搖頭:“女巫會做出如何決定,看女巫自己的吧,總歸號和號全部投了你,雖然我們發言階段將號認了個好,但號跟著號一起要下你,他們就算有守衛,也不可能全是守衛。”
“而底牌不是守衛的,又憑什麽把票掛在你的身上,不聽女巫的安排,不去點那張號?如果出到了真守衛,他們拿什麽去彌補?”
“因此,明天起來我們可以借題發揮,把號、號、號以及號重新打進狼坑就是了。”
“至於號,第一天也許不該砍他,不過殺都殺了,就先讓他用銀水的身份囂張一番,之後再讓他好看!”
0號狼眼朝自己的三名同伴示意:“昨天我去驗了這張號牌,是一張獵人牌,所以我們沒多大必要去觸號的黴頭。”
“且今天我們也沒必要去找那張守衛,號不是平民走的嗎?守衛今天可能自守了,亦或者他去守了號女巫,但我們何必去跟守衛搏心態呢?外置位再砍一張平民,這樣一來,我們仍舊有三刀,就算女巫毒死了我們之間的某一個,我們還有兩刀,因此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在今天找到純白之女的位置,我去把他給弄死,免得他再摸到狼人,這樣一來,我們的狼刀就有些不太夠了。”
0號打出的手勢,在場的狼人都看明白了,如果今天能把純白之女幹死,是最好的結果。
如此一來,狼隊冒一冒風險,狼刀還是有可能夠的。
但若是再給純白之女驗死狼人的機會,那輪次夠不夠,就不能夠確定了。
“那我們今天就殺號吧,號一定是平民。”號咒術建議。
“但號是可以成立為被我們攻擊的對象的,不過嘛……”
號追影若有所思。
“畢竟我們白天的發言,有不少人都去保了號,現在再轉頭去攻擊他,也確實在外置位好人牌的眼中不太能夠成為一個好人的視角。”
“所以砍死號,我倒沒有太大的意見,大不了就說外置位藏著一個狼巫倒鉤去了,反正能跟著女巫的手投票,隻要能被女巫認下,就算出掉了一隻狼,對於狼巫而言,也沒有什麽太大的風險,隻要能夠藏下自己的身份,狼巫憑什麽不去做呢?”
“就算最後隻有狼巫一隻狼人還活在場上,這張牌又能驗死人,又能殺死人,保存自身,自然要比強行留住自己的狼隊友在場上來的劃算。”
號狼刀也是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就砍死號吧,我沒什麽意見,反正號跟我們也不是齊心的,甚至還認定了號是狼,號怎麽敢的?”
“而且號說不定還有可能是純白之女呢,萬一把他給提前砍死,我們也算是圓滿了,狼巫外置位去摸身份即可,就算號不是純白之女,頂天也就隻是一張平民,我們走屠民的路線,也是有機會能贏的。”
其餘狼人也皆是頷首。
於是四人又商討了一番,便向法官給出了一個手勢號碼。
【你們要擊殺的目標是】
【號】
【確認請閉眼】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號行動在女巫之夜摘下麵盔,睜開雙眸。
這一次,法官並沒有給他提示是誰倒牌,用過解藥的他看不到死亡信息,但此刻他的手裏卻還有一瓶毒藥可以使用。
“這麽多人點這張號牌?”
號女巫有些頭疼。
首先,如果隻有一張牌去點號的話,他可能覺得對方是那張守衛,但現在除了號之外,還有號、號以及他的銀水,都沒有聽從他的安排,把票點在了號的身上。
這便形成了一個有可能存在的團隊。
所以這些人投號,難道是為了救號嗎?
否則號就算一張平民牌出局,他女巫、純白之女,甚至是守衛,都能夠追人次的情況之下,號、號、號又憑什麽不聽他的安排去投死這張號,讓有可能存在的真守衛單票掛在號的身上?
這樣一來,守衛就算要跟狼隊搏心態,去守平安夜,好人起碼也是絕對不可能分票的,若號是真守衛,狼隊最起碼也不會將號給衝掉。
不聽他的安排,這不是給狼隊可乘之機嗎?
所以心中這麽比較下來,沒聽從他最後的歸票去點號的人,在號行動這張女巫牌的眼裏,是有很大的狼人麵的。
“但我今天也不可能不開毒,因為狼隊是有可能來殺我的,如果守衛沒守到我……”
那他一張女巫牌就有可能把毒藥給帶走。
這是女巫絕對不能允許發生的事情。
“既然如此,不確定誰是守衛的話,我就打一個平衡吧,現在號出局,號若是平民,號就大概率不為守衛,號不為守衛,號總歸不可能是平民。”
“當然號和0號也有可能是狼,但這兩張牌也沒一定說號不是守衛,或一定是守衛,而且他們也確實聽我的安排,投死了號。”
“雖然如果號真的是狼人,這兩張牌也確實存在狼人麵,畢竟號被投死,在他們眼裏,也隻是一個好人出局,但這些,卻不是我應該應付的。”
“那麽號是不是守衛,或者說號、號、號、號有沒有守衛,這都跟我沒關係,現在號死了,號是狼,我解決掉號,也隻是除掉了一個平民,輪次足夠,號是好人,那我更應該去除掉號。”
想了半天,號行動決定把這瓶毒藥用在號的身上。
【你選擇用(毒)藥的對象為】
【號】
【確認請閉眼】
【純白之女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具體身份的對象。”
自認藏的還算頗深的號回戰作為純白之女,在背景音樂的刺激之下,睜開了眼。
剛剛摘下麵具,他的目光便不由自主的在號以及號的身上來回轉動。
“女巫既然要考慮今天晚上會不會把號給毒死,我驗出的金水牌號獵人又建議我去摸掉號,所以,我還是去看一看號是什麽身份吧。”
猶豫了一番過後,號純白之女選擇掀開王長生所針對的號牌,同時也是一直都屬於焦點位的一張牌,看看是什麽身份。
【你要查驗的對象是】
【號】
【他的具體身份為】
【狼人】
【你的聖潔之力抹殺了對方】
【確認請閉眼】
既然自己摸出來的是一張狼牌,號純白之女的眼神略顯興奮。
在法官的提示之下,他重新戴上了木質麵盔。
【詭異狼巫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具體身份的目標。”
0號狼眼也不清楚剛才純白之女驗到了誰,更不知道號女巫把誰給毒殺了,甚至他就連純白之女的位置在哪都不能夠百分百的確定。
但今天他要去驗誰,他則是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目標。
“號的發言不太像守衛,應該是平民,但號的發言有些模棱兩可,所以這張號是什麽身份,我得提前知曉。”
想了想,0號狼眼最終決定去進驗這張沒有跟隨女巫歸票,反而投了異形票,或者說投在了他們狼人頭上的號牌。
【你要查驗的目標為】
【號】
【他的具體身份是】
【平民】
“村民牌??”
摸出號是一張村民,不得不說,倒是讓0號狼眼有些詫異。
畢竟在他的視角裏,雖然平民確實可以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但如果不是身在局中,被外置位的狼人攻擊,那麽作為沒視角的牌,應該會聽從已知神職的歸票,去點死號的吧?
怎麽會一票掛在號的頭上?
號又不跟號以及號一樣,本身就被狼人推在了焦點位上。
號哪裏來的視角去點這張號?
所以0號狼眼原本還以為號是那張守衛,亦或者是純白之女,但現在看來,完全是他多想了。
“所以守衛就一定得是號了,總不可能號是那個守衛吧?號如果是守衛,我們今天砍了號,他會不會選擇自守,開出一天平安夜?”
0號狼眼的心中思緒翻飛,帶著無數的想法,閉上雙眼,戴上麵盔,重新陷入沉睡。
【確認請閉眼】
【獵人請睜眼】
“你的技能發動狀態為。”
【可以開槍】
【天亮了】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後,分別為號、號】
【是否發動技能】
【、、、、】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見到昨夜雙死,剛剛摘下麵盔的號行動皺了皺眉。
想了想,他選擇讓號這邊開始發言,他也想聽一聽號昨天去歸號的理由。
按照常理來講,號如果不是守衛,那麽很難會把票掛在號身上吧?
現在號、號雙死。
首先號會死,沒有出乎他的意料。
但此刻沒有出現三死,難道純白沒有驗到狼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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