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你沒毒死這7號?丸辣!好人丸辣!眼下,危局何解?!
字數:12280 加入書籤
【號、號、號、0號、號玩家投票給號】
【號玩家當選警長】
號屠刀吃到了全票拿到警徽,但他卻並沒有感到什麽高興的,畢竟昨天他們砍死的這張號牌起身跳了一張女巫牌,還將毒口甩在了他們狼隊的大哥,能夠不斷自爆的覺醒血月使徒身上。
如果大哥出局,就算他們將女巫首夜搞死又能怎樣?
好人有覺醒愚者可以守人,同時還有獵魔人能夠殺人,而在大哥出局,場上就隻剩下他們三隻小狼的情況下,三隻小狼惟一能做的,就是繼續按照正常流程,抗推好人出局!
心中帶著幾分忐忑。
號屠刀和其餘的兩隻小狼,皆是不安地等待著法官即將給出的死亡信息。
【昨夜號玩家死亡】
【請號玩家發表遺言】
“什麽?!”
看到昨夜是號單死,號、號以及號三隻小狼皆是心中震驚,旋即便是一陣欣喜!
這說明這張號牌昨天毒殺的人,首先肯定不可能是他們的號大哥。
其次,女巫一定毒到了獵魔人!
如果號能將這個信息聊出來,他們狼隊晚上要殺誰,也就有了更多的選擇!
當然,號屠刀心中也清楚,號看見眼下的死亡信息,警上都沒有將這件事點出來,警下的遺言就更不可能聊到了。
果不其然,號獨狼看到死亡信息中,隻有他自己出局後,眸光一閃,非但沒有皺眉不開心,反而裂開嘴笑了起來。
“還好還好,我沒一瓶毒把預言家或者覺醒愚者給毒殺。”
“我底牌女巫,號昨天不是毒口,昨天我顯然是毒到了獵魔人,但獵魔人在哪,我肯定不可能聊出來。”
“總歸號不是獵魔人,但現在號能否成立為一張狼人牌,我無法肯定,畢竟我警上敢報他毒口,他如果是狼人,一定是知道昨天我中刀了,我不相信他不原地自爆來吞毒。”
“既然他沒有自爆,我覺得號為好人的概率可能會高上一些。”
“這板子,覺醒血月使徒能夠三爆,隻要覺醒血月使徒不是最後一狼,他第三次自爆,也能在晚上再為狼人追一個輪次,當然,前提是獵魔人和女巫沒在第二次自爆的晚上把他給幹死。”
“但不論如何,現在我是一張女巫出局的,狼隊知道我是女巫出局,本來他們的刀不考慮別的,基本就夠了,現在三神在場,而他們卻不止三刀,號如果是狼,他很可能就直接自爆了,沒有必要在這裏和我們演戲。”
“雙爆把警徽吞掉,還管我們好人三七二十一呢。”
號獨狼搖搖頭,隻是忽然他又一頓,眼睛微微眯起。
“不過,號如果是狼人不自爆,其實還有一種可能性。”
“那就是這張號牌之中的一隻狼人同伴,不管是號還是這張號,號認為他的悍跳同伴大概率能夠拿到警徽,或者說起碼也能夠被我們外置位的好人認下是一張好人牌。”
“所以在能夠騙到我們好人的情況下,警徽掌握在狼人的手中,總比雙狼自爆,把預言家給砍死強。”
“這是在我看來,號是狼,但卻不自爆的唯一一種可能。”
“但我身為女巫,號沒有被我的炸身份給炸到,沒有在我麵前自爆,我肯定會覺得號更像是好人。”
“那號給號發查殺,號在我給他發毒口的時候放手了,號卻又起身給號發查殺,我認為有可能是一張真查殺。”
“至於號跳起來,把查殺發在號的頭上,我覺得不太可信,當然你們也可以覺得號如果是狼人,沒有必要把查殺甩給號。”
“但他若是狼人,他的做法怎麽樣都可以,他也完全可以這樣子和我們好人打心態。”
“而且號發言的時候自己就把這一點聊出來了,讓我更加覺得他像是一張和我們打心態的狼人牌。”
“當然,我作為第一天就已經出局的一張女巫,我的視角看似比你們開闊些,但實際上,我的視野肯定是不如你們的,因為你們可以接下來繼續聽場上人的發言,而我聽不到了。”
“所以,我現在的發言隻能說給你們一定的參考,你們也不要完全的拿我的發言去打這張號牌,可以警下再聽一輪他的發言。”
“總歸號如果為狼,也確實沒有必要給號甩查殺,他大概可以給警下發金水,要警下的票,或者給警下發查殺,搏一搏力度。”
“但號沒有這樣做,反而起身說他昨天去摸了一張號,你們就再聽一聽吧,我也不能百分百的保證號就一定是好人,所以才在聽到我給他發毒口之後沒有自爆。”
“他如果是狼人,也有可能這樣子去做,去搏力度,但我覺得號即便為狼人,大概率也不是那隻覺醒血月使徒。”
“畢竟如果覺醒血月使徒吃到了我的毒,怎麽敢去賭我到底有沒有毒到他呢?肯定就直接原地自爆了,不可能將主動權掌握在別人的手裏的。”
“更別說覺醒血月使徒即便自爆了,第一天還能夠封印所有神牌的技能,他隻需要去和覺醒愚者拚刀法,第二天還能繼續自爆!”
“第二次自爆的晚上,哪怕獵魔人將其殺死又如何?場上還有三隻小狼,到時候狼隊還有兩刀!”
“可預言家卻一定死了,而我們不但需要找狼人的位置,還得繼續晚上和狼隊拚刀法。”
“我們就一定能夠抓到狼人扛推出去嗎?但凡狼隊藏起一隻,我們也是很難打的。”
“所以我個人認為號應該是好人,但你們再自己聽一聽吧。”
“凡事沒有絕對,多長個心眼總是好的。”
“我就過了,至於昨天的毒口是誰,既然他沒有跟我一起出局,我就不可能報出來的,那樣不是給好人在報信息,而是在給狼人報信息。”
“獵魔人自己想要什麽時候出來,就按照他自己的判斷來吧。”
“過。”
號獨狼在遺言階段語速極快地聊了許多。
他的視角是偏向於王長生是一張好人牌的。
這不僅是他認為狼隊沒有必要在號跳完預言家之後再派出一張牌起跳,更是因為他覺得如果號是狼人,那麽號若是狼,他倆沒有必要給號發雙查殺。
搏力度也不是這麽搏的,把自己完全賣在焦點位上,晚上隨時有可能吃毒,有些不值當。
他們亂跳的時候,起碼他這張女巫牌還沒跳出來。
而如果號是狼,號和號在玩狼踩狼,號是那張大哥,號沒必要退水,讓號給自己的號狼隊友發真查殺。
號若自爆了,坐實的是號的身份。
那麽號不如直接把自己偽裝成預言家,將號和號打成狼踩狼。
把號給扛推出局,或者說讓獵魔人把號在晚上給獵殺掉,最後將獵魔人自己反彈死,豈不更好?
而這些做法號卻都沒有去做,反而隻是在他女巫發言的時候默默地放手了,並沒有再給好人造成更多的視角上的困擾。
這更加印證了號像是他心中的一張好人牌。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死左或死右開始發言】
此時號屠刀全票吃到了警徽,心中的驚喜愈發盛烈。
見到昨天隻有號倒牌,雖說這張號女巫沒有將獵魔人的位置在哪裏報出來,可這沒有關係。
現在預言家是被所有人摒棄的一張牌,隻要將預言家扛推出局,號大哥又能跟他一起做成好人身份。
外置位的好人,豈不是隨便他們狼隊推?
而如果他能夠成功的將號預言家與外界的獵魔人打成捆綁的狼人關係,並將他們放逐在白天的話。
首先獵魔人自己看到自己有可能在白天出局,就必然不得不跳出自己的身份。
那樣子還不是能夠讓他們找到獵魔人的位置?
就算最終都沒找到也問題不大,隻要能夠外置位扛推好人牌。
不管是神職還是平民,總歸他們晚上能夠刀人的輪次是繼續增加的!
所以隻要可以成功抗推好人,他們狼隊就絕對不虧!
想到這裏,他思考片刻,選擇讓號自己的狼隊友率先發言。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讓號先發言,是因為他號在這個位置如果讓號先發言的話,他就是第三張發言的牌。
可如果讓號先發言,不但能讓號一張真預言家牌在前置位發言,更能讓自己在稍微靠後的位置發言。
即便最後有號、號兩張不在他們狼隊視角中的好人牌於末置位發言,可號覺得這完全無傷大雅。
警徽都在他手裏了,他最後能夠歸人。
讓兩張好人牌在末置位發言又能如何?
好人已經死了一張女巫,難道還能發起什麽浪花不成?
“號發言。”
“我底牌是一張好人,沒選擇上警,票是上給這張號牌的,簡單說一下理由。”
“其實女巫的視角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首先號敢跳女巫,我就不可能在警上環節認為號不是女巫,號隻能是那張女巫牌,而他說毒口在號位。”
“號和號的關係,按照警上前置位幾張牌的分析,號有可能是大哥,而號則是跟號同關係的小狼。”
“同時號也有概率和號是同身份的。”
“這也代表,好人是很難在號自爆之後,第一時間去分清楚號以及號誰是真預言家的。”
“而號見自己吃毒,號憑什麽不自爆?”
“號但凡自爆,難道獵魔人晚上要直接對著號或者號下殺手嗎?”
“那麽若是獵魔人獵殺到了預言家,結果第二天起來自己把自己給反殺出局,好人等於當場損失兩神,那狼人就可以隨便自爆,向真預言家以及剩下的覺醒愚者開刀了。”
“狼隊有幾百刀,還能殺不掉嗎?”
“所以號在警上不但沒有自爆,反而在號發言的時候直接放手了,那麽我認為號的好人身份是可以坐實的。”
“而號是好人身份,那我們接下來就隻需要以此為基點,去判斷號和號之間究竟誰跟號共身份。”
“警上前置位的人,我聽有人說號和號共身份,這一點在我看來並不見得。”
“因為如果號和號共身份的話,首先我們還要考慮號有沒有可能是狼人,但現在號大概率是一張好人牌,這是女巫經過驗證的事實。”
“那麽我們就不可能繼續說號和號共身份,號是好人,所以號是預言家,這個邏輯是不對的,其中沒有任何的點可以支撐這條邏輯。”
“且我們必須要重新去判斷這三者之間的邏輯關係,必須要證明號是預言家,所以號為好人,所以號和號是共邊的好人關係。”
“但是號給號發查殺,有可能是炸身份,然而現在號是起身給號發查殺的,如果號和號共邊,首先這就是不可能的一點。”
“因為兩者都給雙方發查殺,隻是現在號退水了,但號起身又給號發的查殺,號和號之間必然存在一狼一預言家。”
“那麽號給號發查殺,就不可能和號共邊,這是必然的,隻有可能是號和號共邊。”
“那麽號是我們認為的好人,號是不是就是預言家呢?”
“這是我上票給號的理由,且現在號吃到了警下全票拿到了警徽,我想外置位的好人同伴應該也都是這樣想的。”
“而警下如果有狼人存在,狼隊自然是知道他們的狼隊友號聊崩了。”
“給號發查殺,就不可能做得起預言家。”
“以及號是狼大哥,他其實也不擔心我們把票點給他的,因為即便把票點給他,他在白天被放逐,也能繼續入夜。”
“所以說也並不存在到最後關頭,號若為大哥,麵臨自己即將被放逐,就一定會自爆。”
“我認為他很可能會在發言階段拚盡全力的讓我們認下他是一張預言家,即便最後投票被放逐出局了,那又如何?也不過等於他自己原地自爆,再次進入黑夜罷了。”
“甚至當晚所有的神職技能還會被封印。”
“再加上號起身給號發查殺,我覺得有可能就是一個不想活了的大哥,反正小狼全部去倒鉤就是了。”
“哪怕預言家驗出來,小狼大不了也就是自爆。”
“現在女巫出局,狼人行事也少了不少的顧忌。”
“這是我的看法。”
“基本上就是這些,在我這個位置,我現在也聽不到號的更新發言,我會站邊號的。”
“過。”
號狩獵發言完畢,選擇過麥。
事實上在聽到號起跳一張女巫牌,對方還說他直接一瓶毒毒掉了號的時候。
號狩獵也是很慌的。
畢竟女巫出局就出局了,結果卻把狼大哥也帶走,那他們狼隊等於說把褲衩子都給虧掉了!
畢竟女巫的毒藥和獵魔人的獵殺是在晚上進行的,如果真的成功作用在了覺醒血月使徒的身上,狼大哥無法像白天一樣被放逐或者自爆時都能夠繼續進入黑夜,大哥將直接原地出局!
覺醒血月使徒和惡靈騎士這種牌不一樣,甚至兩者截然相反。
惡靈騎士在晚上免疫一切傷害,可覺醒血月使徒則是在白天無敵,就跟覺醒愚者一樣,無法在白天出局。
所以聽到女巫一瓶毒居然撒在號頭上,號都想直接靈魂出竅,附身在號的身上,操控號直接原地自爆了。
結果令他心驚膽顫的是。
警上一輪言都要發完了,號都不選擇自爆,要知道號一張預言家是定死的位置,昨天更是查驗了號,那號直接自爆,反正把號殺死不就ok了?
甚至如果號自爆的早,號連查驗是誰都報不出來,盡管仍舊是號這張被號昨天查驗的牌自爆,可外置位的牌又不知道號的查殺是號。
號和號到底是共邊關係,還是說號跟號是對立麵關係,這點誰能直接分清楚?
晚上獵魔人敢去隨意獵殺嗎?
而號兩爆直接吞警徽,隻需要賣掉他一隻狼人的視野。
剩下的三隻狼人還是能夠藏起來。
哪怕號最後也被抓住,起碼號跟他號兩隻小狼總能夠把自己的身份藏下去吧?
號起身就打了號,號又自爆了,號的好人身份還能做不實嗎?
他又是警下的一張牌,警下有五張牌存在,他想藏自己身份難道還不簡單?
女巫第一天就出局,麵對如此優勢,狼大哥不自爆吞毒到底在想什麽?
號當時慌的不行。
然而現在卻釋懷了。
這大哥想必在聽號發言時就判斷出號這張被他們殺死的女巫昨天沒有對著自己的腦袋開毒!
號判斷出女巫在騙人,他不是昨天的毒口,所以才有恃無恐的不選擇自爆,而是硬挺著選擇了放手,再次做高自己和號的好人身份!
“這號,簡直神了!”號狩獵暗自心驚。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再次輪到號奔赴發言。
他眼見女巫出局,卻是孤單一人的化作黑影,號還好端端的坐在那裏,號一隻跟自己悍跳的狼人,更是吃到了全票拿到警徽。
眼睛都有些紅了,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
“我底牌預言家……”號奔赴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不知道你們現在對我的態度如何,但我認為應該能很明顯的聽出來,這張剛剛發完言的號牌,顯然是在為號以及號衝鋒的一張牌吧?”
“而且看到這樣的票型,我作為一張真預言家,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去點狼坑,因為我如果將號打死的話,後置位還有那麽多牌投票給號,且我在這個位置聽不到他們的發言,如果他們的發言也跟號一樣,那狼人就太多了。”
“但如果要我去認號是一張好人,就他這發言,我做不到。”
“號是悍跳狼,號必然是狼,號是查殺狼,號也必然是狼,號是我聽出來的,在為號和號衝鋒的狼人。”
“那後置位站錯邊的牌呢?裏麵就算隻開一隻,另外的牌,我要如何在狼坑裏把你們站錯隊的好人給找出來?”
“所以我希望好人們能夠自己找到我是那張真預言家!全場唯一真預言家,號是我查殺的狼人!”
“各位可以好好的想一想,如果我是一隻狼人,我就不用號所說的什麽警上那種我在跟你們打反心態的理由去聊了。”
“單就一條,號女巫已經在前麵給號發毒口了,我如果是狼人,我知道女巫是號被我們狼隊砍死的,他去毒號,首先號不可能跟我是狼隊友,否則他應該直接自爆!”
“這點各位想必也並不難以理解吧?”
“我是查殺的號,且在號給號發毒口之後,號沒有自爆,我還起身選擇給他發查殺,那麽他號不應該自爆來抬我一張悍跳狼人的麵嗎?”
“我給號發查殺,號自爆吞毒,哪怕你們外置位的好人覺得我是在跟號打配合的一張牌,獵魔人敢在晚上獵殺我嗎?”
“不管怎樣,起碼也不可能讓我死在夜裏,總要讓我在白天發言吧?但你獵魔人不動我,我知道我的底牌是預言家,狼人也知道,覺醒愚者如果不來盾我,狼隊一刀就把我砍死了,甚至都不需要雙爆!”
“以及號如果自爆,號有沒有可能是狼大哥?你們的技能會不會被封印?這都是難說的事情。”
“且我不知道狼隊的格局到底如何,因為我又不是狼人,我底牌一張預言家,狼隊打算如何操作,都是狼隊的事情,不管這號和號是否起來連翻起跳,又或者壓不壓手,發不發我預言家查殺,總歸我底牌是預言家!”
“現在我警徽也沒有,甚至我都不知道你們會不會選擇來站邊我,而女巫已經出局了,還好女巫昨天沒有毒殺到其它的神職。”
“盡管他說他毒掉號的時候,我還高興了很久,覺得不管我警上怎麽去聊,總歸狼隊會有一隻狼人,且還是我的查殺狼人被女巫毒殺,那麽我就可以直接在警下去扛推跟我悍跳的狼人,結果沒想到女巫卻是孤零零的走了。”
“我算是白高興一場,但也還好,總歸他沒帶著另外一張神職離開,反而毒到了獵魔人,也不知道該說這是我們好人的幸運還是不幸。”
“我底牌一張預言家,我已經把我身為預言家的視角完全剖析在你們麵前了,其他再讓你們相信我是預言家的話,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說,我現在已經被狼隊的操作給打麻了。”
“我隻能說,那號和號現在在我的視角裏,很清楚是兩張羅漢跳做身份的牌!”
“號警上在女巫有可能將他毒殺的情況下不自爆,不就是為了給這張號做身份嗎?號還直接放手了,他憑什麽能直接放手呢?他放手的意義是什麽呢?那就是不認他起跳預言家了啊!”
“可如果號是一張好人牌,他的底牌得是一張什麽牌,才能在警上炸我真預言家的身份?”
“獵魔人?”
“首先出局的女巫在遺言階段已經說了,他昨天的毒口並不是這張號牌。”
“所以這代表,獵魔人另有其人!”
“那麽號能是女巫嗎?號女巫已經出局了。”
“我和號在搶預言家的衣服穿,號還能是什麽身份?除了平民,就隻能是覺醒愚者,可覺醒愚者會在警上直接給我預言家發查殺嗎?”
“覺醒愚者肯定是要先藏著自己的身份,怎麽可能開局就把自己打上焦點位?”
“所以號若是好人,就隻能是平民,可如果他是一張平民牌,號怎麽敢在這個位置搞這種操作?而且號還是高置位發言直接發我查殺的,這不是在影響我們好人的視角嗎?”
“所以號必然不可能是一張好人牌,且他是我的查殺牌!”
“就算是女巫在發遺言時,想要去認號是一張好人牌,他也說了,讓你們再多聽一聽發言,給我一張預言家一點機會,我不想吃到全票出局,好嗎?”
號奔赴一臉的誠懇之色,他身為預言家,看到號吃到全票拿到警徽,女巫單死,並沒有將狼人帶走,深感此刻好人之危急。
然而他在警上就沒被好人們認下。
現在更是警上高置位發言,壓根沒辦法說些什麽能夠真正打動好人的話來。
狼人此舉可謂是陽謀!
就是當他的麵打板子,他又能如何?
因此,他能做的,也就是從狀態上,將姿態放的更低些,希望好人能夠找到他!
號眸子中帶著真摯與急切。
此刻情況看似明朗,可實則好人已經被逼入懸崖邊沿,隻差一步便會萬劫不複!
眼下,危局何解?!本章完
:..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