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我一大狼卻躲在了好人的庇護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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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0號玩家開始發言】
    生門戰隊的0號流火底牌為一張平民,麵對這種大狼能夠不斷自爆且還不死的板型,他並沒有選擇上警,反而藏到了警下去。
    並不是因為他身為一張平民牌,不願意在警上多發發言,讓外置位的好人找到他是一張好人牌。
    而是因為他本身底牌就是一張平民,即便上警了,讓外置位的好人找到他是好人又如何?
    他又不可能幫助預言家做些什麽事情,畢竟他是沒有視角的平民,手裏什麽技能都沒有,惟一能為預言家做的事情,就是嚐試將自己偽裝成神牌,讓狼隊晚上把他給砍死,虧一個輪次。
    甚至事實上,他連預言家是誰,都還需要由他自己經過深度的分析以及不斷的聽取發言才能夠進行判斷,且都不一定能夠判斷的準確。
    因此與其上警讓別人多聽他一人發言,找到他是那張有可能的平民,從而直接忽略掉晚上砍他這個選擇。
    倒不如躲到警下去,反正投票也可以投給他認為的預言家,這才算是為預言家做了一些事情。
    並且還能夠讓狼隊難以直接判斷出他的身份。
    他若是能在警下投對票,狼隊會不會覺得他有可能是某張神職站對了邊呢?
    要是狼人之後接連自爆,能在他身上砍下一刀,他一張平民出局,隻要狼隊不轉刀平民,那就一定能追上一個輪次。
    而現在看到一張女巫牌單死出局,0號流火便更加為自己沒有選擇上警這個決定感到慶幸。
    “我底牌一張好人,警徽票上給的這張號,上票的理由則是單純覺得女巫起身報出自己中刀,盲毒了號,結果號卻隻是很淡定地退了水,不太像是一張狼人的作為。”
    “首先號女巫當時在警上的發言其實是有一定概率形成好人起身去炸身份的,但是在狼隊的視角之中,他們知道昨天到底砍了誰。”
    “因此除非號猜測到了狼隊會砍自己,或者說,他想去搏這個概率,去賭狼隊昨天砍了他,他起身給前置位雙跳預言家卻發同一人查殺的號甩一張毒口,看看號的反應。”
    “但這種概率很低,而且現在結果也已經出現在我們麵前,號確實是單死出局的,他就必然是女巫,這點就不用過多考慮了。”
    “而號不可能是其他好人在騙狼人,隻能是女巫出局,這點雖然可以在眼下確定,隻是他到底毒了誰,女巫自己倒是可以在警上利用一下。”
    “我想這才是號最原始的想法。”
    “並且號當時去聊,號是毒口的時候,發言真的很真誠,在現在我們已知號是女巫的情況下,狼隊在警上就已經知道號大概率是女巫了。”
    “那麽號如果是狼人,見到女巫昨天吃了首刀之後將自己毒殺,號若是一張大哥牌,他敢不自爆吞毒嗎?”
    “當時我雖然考慮了號有可能是其他身份的好人在炸號身份,但不管號的身份如何,號總歸扛住了號的一騙。”
    “並且根據現在的情況,我們能夠得知號是真女巫出局,狼隊的視角是一定的,所以結合現在場上的情況,我應該還是會選擇繼續去站邊號牌。”
    “站邊理由和我目前的站邊,我都已經聊過了。”
    “而前置位發過言的0號與號,我簡單點評一下。”
    “我覺得號的看法其實和我是有很多相似之處的,但號女巫在臨走時也確實如號所說,讓我們再考慮一下號有沒有可能是一隻小狼,見到自己的狼隊友有機會將警徽拿到手,因此寧死也不願自爆。”
    “否則的話,號起身發號查殺,這力度就很大了,而號如果硬頂著壓力不自爆,隻要女巫沒有真的把號毒殺,好人是很難分清楚號到底是不是狼的。”
    “就算女巫將號毒殺了,號吃毒出局,連這都沒有自爆,豈不更說明號是一張好人牌?”
    “因此說實話,我目前打算繼續站邊號,也有我覺得號是好人的原因在。”
    “而號給號發查殺,那就不可能是我眼中的真預言家了。”
    “基本要聊的就是這些,號的視角和我沒什麽太大的差別,隻是號的站邊遠要比我更堅定,以及他打人打的也更加不遺餘力。”
    “這點倒是有一絲可能說明他不是好人,而是身為狼人,看到自己的隊友拿到警徽,號和號又紛紛將自己的身份做得如此之高,恐怕很難出局,這才起身頭鐵衝鋒。”
    “不過總歸我沒覺得號的這番發言能夠打動我,從而讓我相信他是一張真正的預言家,所以我就先繼續站邊號。”
    “至於警上幾張牌,號女巫出局,號我認為他是預言家,號像是好人牌,號打了號,倒是可以稍微進入一下我的視野,號沒聊太多,可能是一張好人牌。”
    “且號如果是狼,既然號不跳,讓號起跳,我覺得可能是狼隊打算賣掉號,但現在號又沒自爆,很難說號是大狼還是小狼。”
    “有可能是小狼,那麽號其實有概率成立為大狼,不過這都是我警上聽的,警下就再聽一輪吧。”
    “聽一聽後置位的發言,號是否為狼,隻是我的猜測,畢竟現在我需要找狼坑,隻有號和號的話,剩下的狼人,難道都開在警下嗎?”
    “狼隊的格局,我們好人肯定是不知道的,所以不管是警上警下,但凡值得質疑的牌,都應該懷疑,並且多聽他們表水。”
    “再著重聽一下號、號以及其餘警下牌的發言吧。”
    “今天的輪次我認為可以先定義在號和號的身上。”
    “過。”
    0號流火底牌一張平民,但是發言卻並不唯唯諾諾,反而略帶強勢的點了不少的牌,給人一種他好像有底牌能夠鎮壓一切的感覺。
    這也是他刻意而為之。
    他要做的,就是希望狼人能夠晚上把他給砍死。
    一個站對邊的疑似強神,留著幹嘛?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一柱擎天作為警上首置位發言的狼人牌,在不知道號狼大哥為什麽不按商量好的戰術上警操作的情況下,為了尊重大哥,起手去打了號,試圖與號配合。
    結果現在號和號他的兩個狼人同伴,卻成了眾好人眼裏的好人。
    他一張狼人卻被打進了真預言家的團隊裏去,也是無語住了。
    該不會獵魔人晚上不去獵殺別人,等他們把這張號牌推出去之後,晚上直接來獵殺他吧?
    我靠!
    他現在想回頭了,還能成嗎?
    “我覺得號是有一定預言麵的。”
    回頭?
    回個屁的頭!
    既然現在號和號已經在外置位的好人眼裏成為了好人。
    他此刻不墊飛號預言家,還待何時?
    “我警上就已經說過了,我覺得號牌的身份不怎麽樣,我想聽一聽號牌的發言,結果號起身原地給我跳了一張預言家。”
    “當時我還想著果不其然,號的確是有身份的一張牌,不管他是悍跳狼還是預言家,總歸我沒有抿錯。”
    “可結果呢,號起跳,和號一起發號查殺,女巫去聊號的毒口,結果號不自爆反而選擇放手。”
    “那號現在是什麽身份?號不能是覺醒愚者,不能是女巫,不能是預言家。”
    “號是平民?這和我判斷的完全不一樣。”
    “所以這張號,我不可能認為他是一張好人牌,而號起身給號發查殺,先不說這個行為的力度如何,重點是正中我的下懷。”
    “因此我認為號是真預言家。”
    “至於前置位0號跟號起來給號衝鋒,說號如果是狼人,女巫報他毒口,他為什麽不直接選擇自爆?”
    “其實你們都已經把號這麽做的理由說出來了,他不就是在為號鋪路嗎?”
    “哪怕他被毒死,也要讓號成功悍跳預言家。”
    “所以我覺得號可能是那隻大狼,號則是一隻小狼,他反正被毒死就被毒死了,隻要號能夠拿到警徽,掌握局勢,把真預言家排擠出去,狼人仍舊占據著優勢。”
    “我覺得這就是狼隊的想法。”
    還別說,這應該真是號這個狼隊友心裏的想法。
    號一柱擎天反正是明明白白的把號心中所想說出來了。
    至於好人們信不信,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若是說實話還沒人信,那真是沒辦法。
    他下巴上長著一圈胡青,語氣帶著不羈,狀態甚至比0號還要強勢。
    “現在我們已知女巫出局,你們也不要說什麽女巫去炸號毒口,號沒有自爆,所以號是好人,那現在號還是被所有好人摒棄的預言家,我也沒見號自爆啊,號難道還能不是預言家?”
    “這條邏輯雙方都是能夠共用的,所以不要再拿女巫去對號的試探說事了,號是狼人,他想爆就爆,不想爆就不爆,就是這麽簡單。”
    “我認為號是真預言家,總不能全場隻有我一張號牌是號的隊友吧?”
    “外置位的牌,首先警下這麽多人上票給號,我就暫且先不聊了,我就聊一聊警上的幾張牌,我認為誰是狼。”
    “號和號是必然的兩張,號起身就要站邊號牌,不過號畢竟是在號之前發言的,聽完號的發言,現在號是什麽態度我不能確定,因此號進一個容錯。”
    “號沒像號一樣直接去站邊號或號中的某一張牌,算是偏好吧。”
    “且如果號是狼人的話,警上已經三隻狼人了,沒有太多位置讓號鑽。”
    “而警下的這張0號和號,我認為就要開一到兩狼,首先如果號是容錯,那麽0號號可能就直接開兩狼。”
    “後置位還給號投票的幾張牌,比如號、號、號,其中有沒有狼人我並不知曉,畢竟我在這個位置隻能聽到這麽多的發言。”
    “以及我站邊號,0號和號的發言我真的沒辦法認下,硬要說的話,我隻能說號比0號更像狼一點,0號有可能開容錯。”
    “如果0號是容錯,那麽後麵的號、號、號就有可能再開一隻狼。”
    “基本我認為的狼坑格局就是這樣。”
    “過。”
    號一柱擎天打的位置不少。
    但凡是好人,全都先打一通。
    自己的狼隊友也不放過。
    巴不得營造出一種萬世皆敵,我獨自背對的感覺。
    聽著號一柱擎天的發言,王長生也是心中一笑,這隊友算是努力了。
    一張真預言家,本身就不受其他好人待見,現在更是被他要墊到姥姥家去。
    恐怕外置位好人原本還會覺得所有人都上票給號而有些搖擺不定,然而經曆過號的發言之後,號的“隊友”已經冒了出來。
    而且還是鋼鐵為號衝鋒的隊友!
    外置位的好人也能夠紛紛找到發泄口,原本對於號的質疑或許也都會煙消雲散。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月光戰隊的號曠野底牌同樣為一張平民。
    他也同樣與0號一樣,是待在警下的一張牌。
    本來他覺得號其實是有一定預言家麵的,畢竟剛才號的發言,不得不說,真的非常打動人,可是現在聽了這張號牌的發言……
    他忽然又不想去為號說任何好話了。
    “我雖然認為聽一張牌是狼人還是好人,應該聽這張牌的獨立發言,可是現在這個位置,隻有一張號牌去站邊號,我很難去說號是真預言家,而號一個狼人在為號衝鋒。”
    “目前號站邊號,號和號能不能是共邊關係?很有可能,因為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前置位的0號和號都要去站邊號,警下所有人的票也都是上給號的。”
    “我個人自然是也想去站邊號更多一些,當然我也沒完全否定掉號的預言家麵。”
    “隻是現在聽完號的發言,我認為號就不太能夠是一張真預言家了。”
    果然如王長生和號一柱擎天想的差不多。
    號這張他們視角中的好人,起身就把號和號一起打成了雙狼。
    倒不是因為號的發言有多差,其實號的發言算得上是中規中矩,並沒有什麽太大的爆點。
    隻是沒辦法,真的沒辦法。
    眼下的情況,他們狼隊的優勢已經占據了百分之九十九!
    不管是女巫的死,還是女巫炸號的毒口,號不自爆,最後號還沒有出局。
    亦或者號和號精準搏殺到號這張真預言家牌,這一樁樁一件件,都化作成他們狼隊此刻碾壓全局,騙到所有好人的基石。
    按照正常邏輯而言,走.0路線,號就隻能是好人眼中的預言家!
    不過王長生雖然欣慰,可卻又情不自禁的在心中想到:“要是現在號直接自爆……”
    獵魔人會直接把號給獵殺掉嗎?
    思索片刻,王長生在心中暗自搖頭。
    首先覺醒血月使徒在白天被放逐出局是不會立刻離場的,而是依舊會進入黑夜。
    那麽狼隊如果要在第一天自爆,肯定也是要安排覺醒血月大哥出來自爆,不可能讓小狼去自爆。
    否則的話,大哥很有可能就會在第一天被獵魔人給獵殺掉。
    這是狼隊不可能願意看到的事情,因此如果號自爆,結果號直接出局了,好人們或許立刻就能夠反應過來,號是在髒號的身份。
    到時候獵魔人或許都不會去選擇獵殺號,而是會外置位獵殺一張牌,甚至獵不獵殺都還不一定,畢竟女巫已經出局了。
    但總歸獵魔人很有可能會留著號在白天繼續發言。
    因此號不自爆,反而是一件好事。
    他隻要按部就班的墊飛好人的票,將號真預言家抗推出局就行了。
    隻要號出局,接下來狼隊就沒有什麽可遲疑的,甚至都不需要由他大哥來自爆。
    哪怕他最終死在了晚上,死在了獵魔人的獵殺之下,剩下的三隻狼人,隨便爆兩個,獵魔人和覺醒愚者都難以繼續生存下去。
    畢竟真到那個地步,他這張大哥直接死在晚上,外置位的狼人又不可能不悍跳身份騙場上的平民。
    如果狼隊悍跳了神職身份,真的神職還能不跳出來,任由狼隊扛推好人嗎?
    首先這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其次,今天他們如果能夠成功抗推掉預言家,不但預言家本身會出局,他們狼隊晚上還能白拿一刀。
    哪怕他今天死在夜裏,剩下的三隻小狼起來自爆,還能再拿兩刀。
    三刀砍兩神,而且還是不論之後的狼人能不能再次扛推好人出局,再次爭奪輪次的情況下。
    更何況有他在,都不用什麽三刀、四刀了,這些神職,不是一砍一個死嗎!
    就在王長生思索之際。
    此時號曠野的發言仍在繼續著。
    “總歸我現在無法認下這張號的預言家身份,所以我會選擇站邊號。”
    “而我認為的狼坑則是這張號以及號,但顯然目前而言絕對有倒鉤狼存在。”
    “其實我不是很能夠理解,現在女巫已經出局了,狼隊就起來衝鋒,起跳神職,去搶真神的衣服穿,然後自爆開刀不就好了。”
    “為什麽還要在這裏是負偶頑抗?難道以為能夠將號一張真預言家抗推出局嗎?”
    “不過不管如何,這張號牌我認為有可能是一張大哥牌,他不怕被放逐,所以自然也就無所謂自爆不自爆了。”
    “隻是號,你既然要去站邊號,號被放逐不出局,他總不可能給我拍出來一張覺醒愚者吧?”
    “你怎麽不在高置位直接拍出一張身份來站邊號呢?或許你能找到神職位置呢。”
    號曠野的視線投落在號一柱擎天的身上,注視了對方兩秒,這才將目光收回。
    “不管你怎麽說吧,你不拍身份,我就當你沒有身份,以及號被放逐,若是不出局,你就一定是支持狼人的狼人,號最終出局了,你晚上說不定還要被獵魔人獵殺,所以你這張號,我不覺得像是大哥。”
    “那麽我覺得有可能現在女巫出局,狼人不怕虧輪次,應該是抱著能騙就騙,騙不了拉倒,反正也有大哥能在之後自爆的想法。”
    “這樣說來的話,其實狼隊不自爆也就能夠理解了,女巫單死,狼刀輪次在前,我們好人雖然有獵魔人可以繼續追輪次,有覺醒愚者能夠盾人保輪次,但此刻依舊處於劣勢。”
    “那我接下來就要著重聽一聽號、號的發言了,前置位的0號和號沒太聽出來,畢竟他們和我一起站邊的號,想找到倒鉤狼很難,隻能靠預言家你自己去驗。”
    “我建議你就不用去管起來給號衝鋒的牌,你直接去摸倒鉤狼的位置,我們在第一天就直接找倒鉤!”
    “隻要能找到倒鉤狼,不管他是小狼還是覺醒血月使徒,我們好人都是賺的。”
    “而且現在已經有兩狼的位置浮現出來,剩下的兩張牌,很有可能就會直接摸到大哥,那就逼著對方去自爆。”
    “讓狼隊自己起來賣視角,總比我們去推要好。”
    “今天我認為可以出號,晚上獵魔人獵殺號,覺醒愚者去盾號預言家。”
    “過。”
    號曠野就這麽水靈靈的直接站錯了邊。
    但他的發言也並沒有出乎狼隊的預料,畢竟號是拿著自己晚上會被獵魔人直接獵殺的風險,來墊飛好人的票的。
    結合場上狼隊大優的形式,這還能墊不走?那才是有鬼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王長生發言,他現在反而在考慮的是,他此刻要不要直接自爆呢?
    首先大家都覺得他是一張好人牌,認為號是一張狼人牌,如果他也猛打號一頓,結果轉頭原地自爆,炸好人一臉,壓根不給號發言的機會。
    獵魔人晚上會殺誰?
    覺醒愚者會盾誰?
    事實上不管他們如何操作,他都能帶著狼隊殺穿好人,因此,有必要讓發言繼續下去嗎?
    隻是他現在如果直接自爆,晚上去砍號或者號,狼隊會跟著他去砍嗎?
    號和號現在是沒有發言的牌,他該怎麽向別人表示,他是如何察覺到號或者號中的某張牌是一張神職呢?
    思索片刻後。
    王長生雖然知曉此刻狼隊占據著優勢的高地,但還是沒直接當場自爆,去封鎖神職的技能。
    如此大優的局麵,不將預言家扛推出去,都有點對不起女巫警上的操作了。
    等把預言家扛推過後,他便可以安心的直接自爆,兩刀砍死那兩張神職了。
    這樣一來,全場所有的焦點都將匯聚於他的身上,等到評分環節,他一個人占據的分數,恐怕能再次破出一個新高!
    “好久沒拿到0分了,好不容易給我一張能操作的牌,當然是要在我死去的刹那,讓遊戲也一同落幕了。”
    覺醒血月使徒第二天自爆無法封印神職的技能,為了防止他第三天起來再次自爆,硬頂一個輪次。
    獵魔人大概率會在第二次自爆時直接將他獵殺,讓他死在晚上。
    那麽今天隻要將預言家抗推出去,自爆兩個回合殺掉兩張神職,甚至都不需要兩個回合。
    因為今天放逐掉預言家之後。
    他們晚上砍掉一張神,明天起來他最後再砍掉一張神職,遊戲將會直接結束!
    他甚至都用不完他的自爆機會!
    “我底牌好人,至於號,以及這張號牌對於我的質疑,說我若為一張平民不該起來操作,如果是獵魔人或者覺醒愚者,也不可能起來這樣發言。”
    “那我就有些奇怪了,我能看清楚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牌,你們這樣子聊,那麽你們覺得我是什麽呢?”
    “你們定義我為狼,可我如果是狼人,我不管是大狼還是小狼,我直接在警上自爆去殺你們就是了。”
    “反正女巫已經被我們狼隊解決,我還硬剛在這裏,冒著有可能吃毒的風險,我不自爆吞毒,和你們表演什麽伉儷情深呢?”
    “我直接就把我身份拍出來好了,我底牌是一張平民,我就直接明告訴你們狼隊,你們想殺,你們晚上可以外置位去殺別人。”
    “現在女巫出局,號不選擇自爆,其中的邏輯其實很明顯。”
    “號想要聽完我們後置位好人的發言,好晚上去開刀。”
    “至於狼隊為什麽不起跳神職,來騙後置位的神職起跳,我認為也並不難以理解。”
    “首先現在場上的格局基本上已經能夠定義號是一張狼人牌了,而他不自爆的原因我已經解釋過。”
    “那麽狼人再次拍出神職身份,去給號衝鋒,首先真正的神職也並不會在後置位就傻傻的起來把自己身份給拍出來。”
    “因為現在女巫已經出局了,如果號在前麵跳一張覺醒愚者,難道真正的覺醒愚者也會起來跟他對跳嗎?”
    “那晚上狼隊要刀誰也就有了新的眉目,就像愚者一樣,還要花費更大的精力去和狼隊博弈。”
    “因此哪怕前置位的這張號起跳了神職,要去站號的邊,壓榨後置位神職的空間,後置位的神職大概率也不會起跳的。”
    “更何況前置位的0號和號都是警下的牌,這兩張牌也都是要去站邊號的。”
    “號在那個位置根本就不知道0號以及號有沒有可能開出神職,別等到號起來跳完,後置位最終也沒有人跳,號還是要傻眼,他們狼隊也仍舊找不到真神的位置。”
    “以及我們也不可能因為一張神職起來去站邊號,就不去抗推號。”
    “這點也很簡單,因為神職是神職,神職可以產生對跳,這並沒有什麽關係,我們的輪次也不會改到對跳神職的身上。”
    “而號悍跳狼是悍跳狼,今天我們要分辨的是號和號誰為預言家,那麽現在顯而易見的是號為預言家,號就隻能出局。”
    “所以號在不可能因為起跳神職而找到後置位神職的情況下,他選擇不起跳,反而在一定程度上拉高了一些號的預言家麵。”
    “這就是在給我們的好人打反心態,不知道各位能不能夠理解我剛才聊的邏輯。”
    “最後我說的更明白一些,號哪怕是一張好人,且還是一張真正的神職,而號也是真正的預言家。”
    “我先不管我們今天的輪次是在兩張對跳預言家的身上,就說號如果起跳神職,他是真神,我們後置位的狼人就不能拍出神職和號對跳嗎?”
    “最後還不是雙神產生對跳,但分辨預言家依舊要從號和號的身上去分辨,我們不可能在今天把輪次改到兩個對跳神職牌的人身上吧?”
    “當然,或許有人會說,這和號為狼人悍跳神職怎麽可能一樣?”
    “因為號如果是狼人,他們是無成本起來穿衣服去找神職位置的。”
    “然而我也已經說過了,他不起跳身份,反而是為了抬高他們號狼隊友的預言家麵。”
    “這就是在和我們打反心態!因為號心裏肯定也清楚,這個輪次又不是他號的輪次,他憑什麽敢在這個位置直接把自己的身份拍出來?”
    “我們好像是絕對認不下號跳出的神職身份的。”
    “而如果號要拍出一張獵魔人的身份,晚上獵魔人依舊會獵殺他,他還不如不拍身份,讓獵魔人在女巫已經出局的情況下,不敢隨意獵殺別人而壓一輪手。”
    “這是很簡單的道理,我也就不過多再贅述了。”
    “最後我底牌一張平民,我直接拍出來,號這張牌,晚上獵魔人你想獵殺你就獵殺,你不想獵殺你就壓手,其中分寸你自己去思考與把握。”
    “或者你一會兒聽號的安排,我隻是號的一張反金,也不是號的金水,所以我就不對這些工作過多指手劃腳了。”
    “但覺醒愚者你肯定是要無腦去守號牌的,必須要聽號報出兩輪驗人才行。”
    “當然,哪怕覺醒血月使徒最後雙爆,也無所謂。”
    “警徽流在手,就算狼人自爆,要號閉嘴,隻要警徽安排得當,以及判斷通過發言順序,還是能夠知道號的查驗對象是什麽陣營。”
    “總之現在有了警徽,預言家就不怕沒法驗人,隻要覺醒愚者你能守住預言家。”
    “而狼隊在警上就沒有選擇雙爆,自然也知道現在他們解決不掉預言家,沒辦法直接讓預言家封口,所以他們大概率也會再多聽一輪發言。”
    “隻有他們能夠百分百的找到神職,並且成功和覺醒愚者拚刀成功,才能獲勝。”
    “因此狼隊既然沒有打算打生推局,直接在警上就幹掉預言家這個威脅,我們也就不需要太過擔心什麽,今天放逐掉號,號你想要查驗誰,你自己去聊。”
    “我本來雖然說警上去炸號的身份,還擔心有可能觸碰到真正的預言家,所以其實打算在號發言之前就退水的,結果沒想到號起來反而給我甩了一張查殺。”
    “我警上一張平民聽到女巫給我喂毒,我就直接退水了,不想讓外置位的好人因為我的操作而有太多視角上的差異。”
    “結果沒想到這張號以為女巫真把我一張好人給毒了,反而把查殺甩在我的頭上,想要站女巫的便宜,好讓我一個好人出局,先帶走一個他的狼坑,從而能在接下來的發言裏去保下外置位更多的好人牌?”
    “顯然是在做夢。”
    “現在大家基本上都站對邊了,哪怕我當時被女巫帶走,我作為號的一個狼坑,外置位還有這麽多張牌成功站隊真預言家,他也不得不去將他們定義為狼。”
    “所以現在號的視角是爆炸的,他的狼坑也是爆炸的。”
    “我覺得沒有必要再多說些什麽,今天就將號放出聽一聽後這位有沒有號的狼同伴。”
    “不過想來號的其他隊友估計也都要去倒鉤了。”
    “起碼除了那個大哥之外的小狼肯定是要倒鉤的,如果最後狼隊沒找到神職,或者說沒把人殺完,狼隊肯定也要留一張牌和我們好人虛與委蛇,試圖扛推掉外置位的好人,來再爭取一個輪次。”
    “今天直接去找倒鉤狼吧。”
    “過。”
    王長生的這番發言,可謂輸出性極強,甚至強到爆炸!
    他不但去將號釘死為一張狼人,並且在方方麵麵都解釋了號為什麽是狼,以及他去打了自己的這張號狼同伴,可是卻沒有將號打的太死。
    這是因為他給了一個話口子,讓獵魔人去考慮他晚上到底要不要去獵殺這張號牌。
    事實上不管號這個獵魔人晚上到底要不要把號給獵死,都無所謂。
    他明天起來是要直接自爆的,連續兩爆,好人還是要輸。
    當然,若是能讓獵魔人在不對任何狼人進行獵殺的情況下,悄無聲息的將他砍死,應該會更秀一點吧?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回戰底牌一張獵魔人,警上聽完號的發言之後,起身還試圖去站號的邊。
    然而沒想到,號起來和號發了一樣的查殺,他還正在納悶是個什麽情況。
    號女巫又起來說自己中刀,毒殺了號。
    號緊接著又退水,不認這張預言家了,等於說他開局就直接來了一手站錯邊。
    好在最終這張他覺得像是好人的號並沒有被號女巫一起帶走。
    而場上的情況則是女巫單死,也就是說,昨天這張女巫牌其實毒掉的是他這張號。
    也還好他這張號是一張獵魔人,獵魔人不怕吃毒,因此隻是女巫單飛出局,而他沒有出局。
    從警上到警下這一個回合,搞得他可謂是心驚膽戰,一波三折!
    那小心髒就好像坐過山車一樣跌跌宕宕,時而急上九天,時而用飛速從雲端墜落。
    終於輪到他發言,他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組織著措辭緩緩開口。
    首先他是不可能在這個位置暴露出自己獵魔人身份的,因此他絕對不能讓外置位的牌察覺到他清楚昨天的毒口。
    這也代表他開口要聊什麽,就很明確了。
    “昨天不曉得女巫毒掉了誰,但總歸不論獵魔人的位置在哪裏,現在女巫已經出局,獵魔人和覺醒愚者就沒必要跳出來了,今天隻需要我們去分辨號和號誰是預言家就行。”
    “說到這一點,我就不太能覺得這張警上起跳預言家,隨後又緊急刹車壓手,卻轉頭被號發查殺的號會是一隻狼人。”
    “原因也很簡單,就是因為他的視角和我基本上是一致的,我們不用管神職的位置在哪裏,也不用管這張號牌會不會在前置位起跳神職身份。”
    “總歸後置位的神職都不會跳出來的,因為今天的輪次必然是號和號的輪次。”
    “哪怕有號拍出神職底牌為號站台,好人們也不可能把號留在場上,因為除了號之外,目前為止,大部分的人顯然其中不論是狼人還是好人,都選擇去站邊號。”
    “那麽介於這種情況,號就很難不成立為一張預言家牌。”
    “除非你們告訴我說好人全部站錯邊了,但這未免有些太過誇張。”
    “以及我也並不認為號是單打獨鬥的,沒有任何幫手的預言家,號很顯然就是在給號衝鋒的牌。”
    “既然號不是孤立無援的牌,號就不可能是預言家,因為有人和他認識。”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是,警上號牌起跳,我覺得號是有概率成立為真預言家的。”
    “然而縱然如此,在女巫起身發給號查殺之後,號沒有自爆,反而選擇壓手退水,不再繼續剛在警上,搶奪這個警徽,這難道還不能說明號的好人身份嗎?”
    “我都已經認下了號的預言家底牌,號起身又給號甩一張查殺,那麽號如果是號的狼同伴,號有必要起身重複號的操作嗎?”
    “你們如果說這兩張牌是在做身份,要幹掉號,首先他們又怎麽可能知道號一定是真預言家呢?這就是最大的問題。”
    “但凡外置位再起跳一張牌,比如說這張被狼隊昨天刀掉的號,他帶著銀水預的身份起跳,狼隊難道一定就能跳得過嗎?”
    “號若是起來撈這張號,那麽現在結局的走向是不是會截然不同?”
    “如果說號是另外的神職身份,狼隊接連起跳,給號發查殺,就是為了幹死號,不管他是不是預言家。”
    “但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號不是另外的神職身份,號自己起跳了一張預言家,而號起跳了一張女巫,號和號為了要幹死號,一個人發號查殺就夠了,既然狼隊抿出號的身份,就沒有必要羅漢跳去查殺號,其實這種力度在我們外置位好人看來,也並沒有多高。”
    “所以在我看來,號不可能和號成立為狼同伴。”
    “而如果號和號是狼同伴呢?”
    “號現在死挺著不自爆,就是為了等到放逐環節,我們好人將他放逐,天黑進入黑夜,從而印證他是狼人的身份,再次抬高號的身份,讓號打入好人團隊之中?”
    “可是號和號打的這麽凶猛,在目前必然存在倒鉤狼的情況下,雖然號大概率是一張好人牌,可是號難道就不會給號留一張警徽留嗎?”
    “但凡號進驗號,號和號這狼踩狼的格式,豈不是直接打崩掉?”
    “所以在我的視角裏,號也不太能夠成立為這張號的同伴,那麽我就認為號是一張獨立出來的好人,號查查號,號就隻能是狼,而號就隻能是預言家。”
    “我底牌一張好人,號拍出平民身份,我覺得號就是真平民身份,事實上,他哪怕是神職跳出一張平民身份,我也仍舊會覺得他是平民,至於他是不是神職,反正也不需要交給我來猜測,我隻要知道號是一張好人牌就夠了。”
    “這一輪我大概率會掛票在號身上,我站邊的邏輯就是這麽簡單。”
    “過。”
    號回戰這番發言,王場生看得很清楚,必然是想隱藏住他自己的真實身份。
    可這張獵魔人營造出他起跳一張平民,卻有可能是神職的感覺,完全就是在白費功夫啊!
    他本身就是狼人,其他的狼人也能看到他是狼人,所以號的這些發言,著實是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聽完他的發言,王長生感覺自己今天帶刀殺人應該就穩了,狼隊不會問那麽多為什麽。
    哪有那麽多為什麽,這神職牌都恨不得自爆在他們麵前了!
    他帶頭殺人,狼隊隻要不掰刀,那便無敵!
    王長生忍住了心中的笑意。
    不得不說,這張號牌真是節目效果十足。
    他身為獵魔人,作為好人陣營中能夠為好人追大輪次的存在。
    卻瘋狂對著外置位,對他一張狼人牌表水!而且還一副要拿自己性命來保他是一張好人牌的樣子!
    王長生都有些感動了。
    這世上還是好人多啊!
    看看那預言家,直接甩他查殺,恨不得要他死!
    再看看這獵魔人。
    多親切,多和藹!
    果然神和神之間,那也是不能相提並論的。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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