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你一好人來給我狼人表什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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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爪爪眼睛微微眯起,姣好的臉頰露出一抹思索之色。
    “如果說號和號是兩隻狼人的話,那麽場上的倒鉤狼是誰呢?”
    “首先號是可以略掉的一張牌,號警上發言時,在號起跳完,就要去站邊號,現在號仍舊在保號是一張好人牌,而一定程度上模糊了他對於號和號的站邊。”
    “當然,現在看號的說法,他也是要去站邊號的。”
    “那麽,號的底牌有沒有可能成立為一張倒鉤狼呢?”
    “如果號是倒鉤狼的話,我覺得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因為號是我們現在已知的大概率的好人,號起身就能認下號的好人身份,很像是在試圖倒鉤的樣子。”
    “所以我建議號你可以先去摸一手號是什麽身份,至於第二警徽流,你可以看看0號和號那邊存不存在倒鉤狼。”
    “鑒於號起身對於0號以及號的態度,我認為其中可能會開出一張倒鉤狼,和號在這裏打不見麵關係。”
    “但0號和號誰是那張倒鉤狼,我是判斷不出來的,隻能通過你預言家去進驗。”
    “至於最後麵的號、號,號是警下的牌,沒有聽到發言,我很難去判斷他的身份,號是警上發言我認為偏好的一張牌,所以號我並不想去打。”
    “而且號如果是狼人,在那個位置,號起跳之後,看見號又起跳,總歸他若為狼,大概率也會在那個位置起跳才對。”
    “這個板子,我認為狼隊沒有必要硬賣自己的查殺隊友出局吧?”
    “然而號沒起跳,且也並沒有明確的去站邊誰,現在我們已知號是大概率的預言家,可號在那時候卻沒有去試圖博號的好感,而攻擊後置位即將要起跳的號。”
    “哪怕他後麵還有號和號兩張牌還沒發言,但如果號是狼,自然清楚號是他的狼隊友,這是一定的。”
    “那麽他就勢必會在一定程度上認下號的發言,多多少少偏向於像是一張預言家,不說完全站邊,也不說直接將後置位的牌打死,但總是要點一點後置位,向號表忠心的。”
    “那麽號既然沒有這樣做,並且我們現在已知號是女巫出局。”
    “因此我覺得,號底牌像是一張好人牌。”
    “且聽完號牌的發言,他作為沒有上警的一張牌,對於號和號的攻擊性極強,不但要出號,還要獵魔人獵殺號,更是讓預言家去找倒鉤狼的位置,完全不怕自己進驗。”
    “所以我覺得號要不是好人,要不就是狼大哥,然而場上沒有人起來去救這張號,首先我們要判斷一下原始起跳位在哪裏。”
    “現在我們已知號和號是兩狼,號也是警上的一張牌,且是首置位發言的牌。”
    “可號沒有選擇起跳,那麽我們是不是就能夠判斷出原始起跳位其實就是這張號呢?狼隊就是安排號起跳,結果卻被前置位的預言家查殺到了,而後置位已經沒有狼人了,因此也隻能由號原地幹拔。”
    “當然,其實號也有一定的概率成立為狼人。”
    “那麽號不起跳,反而讓號自己起跳,這就說明,或許號是那個狼大哥,而若是號是狼大哥,號就不可能是狼大哥了。”
    “如果說邏輯是這樣,那狼坑位其實就很明顯了。”
    “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首先號和號是兩隻狼人,且狼大哥是號,倒鉤狼就隻能開在號、號、0號、號之間,並且號需要重點懷疑。”
    “而另外一隻倒鉤狼是誰,總歸你在進驗完號之後,就在號、0號、號身上隨便挑選一張進驗吧。”
    “畢竟這三張牌都是警下的牌,我們已經聽過0號和號的發言,難以分辨出誰是倒鉤狼。”
    “所以如果號是狼,號、0號、號三進一的話,這個就比較看運氣了。”
    “你如果能驗出來,就是我們好人的幸運,你如果驗不出來,那我們也就隻能在另外的兩張牌裏找出最後一狼。”
    “我能提供的視角基本上就是這樣,同時我也是警下的一張牌,出於為好人考慮,我是不希望你號來進驗我的,因為沒什麽用處。”
    “但如果你懷疑我是狼,那麽你來進驗我也沒什麽問題,隻是我們就要從另外那幾張牌裏再塞一個好人進去,從這麽多張牌裏找出倒鉤的狼人,我認為不太容易。”
    “現在女巫出局,我們好人的容錯是很低的,幾乎每一輪都要精準地推掉狼人,並且讓獵魔人獵殺到狼人,最好覺醒愚者再盾住好人,我們好人材有可能獲勝。”
    “所以我希望號你能夠從外置位幾張牌裏去摸,不用來驗我,如果你非想知道我的身份,我明天可以把身份拍出來告訴你。”
    “過了,今天下號。”
    號爪爪的發言可謂是情真意切,完全的將自己代入到了一個好人的視角中——當然她本身就是一張好人牌。
    隻不過卻是認狼作父,表水表錯了對象。
    一個平民對著一隻狼人瘋狂表水,還讓狼人晚上別來進驗她,去進驗外置位的牌……
    王長生不由在心中暗自搖頭感歎。
    這把他們狼隊近乎算是把全場都給騙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號屠刀一個悍跳預言家,卻被所有好人認下,還拿到了警徽的狼人牌發言。
    全場的目光也都聚焦在他的身上。
    號屠刀麵對這樣的情況,心中也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己一個狼人居然被好人捧上了預言家的神位。
    但無論如何,表麵上他都表現得非常淡定,麵色平靜,好似一切都運籌帷幄於掌骨之間。
    “警徽流先開號,再開號。”
    “號畢竟沒聽過發言,我先去把號摸掉,因為我聽號起身對於號的態度,如果說號與號在打不見麵關係,我認為是有可能的。”
    “尤其號起身說讓他去認號是一張好人,因為號的發言,號自己做不到,那麽其實號起來直接把號給打死就是了,結果卻聊出這種發言,讓我覺得號和號也不是沒有可能不見麵。”
    “當然,如果你號是狼人,那麽我現在已經把你留在警徽流了,你完全可以不用跟著我一起上票你的狼隊友,但你如果是好人,那你該投號還是投號,我今天肯定是會歸號的。”
    “第一警徽流就先開號,因為首先我警上就說了這張號牌,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張什麽底牌,他是起身給我的查殺丟查殺的。”
    “雖然他們有可能在打狼查殺狼,但我身為預言家不可能直接起來去把號給打死,隻能說到了投警徽票的環節,號如果還不放手,那麽號才能夠真正的構成和我悍跳的狼人。”
    “然而現在在女巫發言之後,號放手了,號自己原地幹拔,沒有任何力度的要和我對跳,發的查驗還是這張號查殺。”
    “加上女巫警上的那一炸,我很難將號當成一隻狼人,尤其是我身為預言家,號最終到底是放手了的。”
    “因此號我能夠認為一張好人,號起身要去站號的邊,無非就是兩種可能,一來是好人找到了好人,二來則是狼人想要倒鉤好人。”
    “那麽我今天就去驗這張號,如果驗出來是一張好人牌,外置位也就隻剩下號、號、0號、號。”
    “以及這張號牌,剛才的發言我大部分是認可的,至於號牌的定義,也要看號牌如何,我驗出號牌是一隻狼人,那麽號大概率就得是被狼隊放棄,或者說就是要安排號自己起來工作的狼大哥。”
    “那麽號則大概率是一張好人牌,基本上格局就是這樣的。”
    “警徽流先開號,其次開這張號,如果兩張牌都是好人,那麽隻能說倒鉤狼一定就是號和0號了。”
    “頂多再把號和號拉進來,你們到時候各自拍身份去聊。”
    “我肯定是活不到那個時候了,隻能說我盡力為我們好人找狼吧。”
    “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聊,今天將號放逐出局,晚上覺醒愚者一定要來守我一天,明天讓我自己嘎掉也行。”
    “號如果是小狼,那麽他出局就出局了,晚上我們神職照常工作,號如果是大狼,今天晚上我們的技能還得被封印一天,說實話,其實我說不定也就隻能驗出一天的驗人。”
    “但不管狼隊如何,他們現在不自爆,那就把他們一個一個放逐,而且隻要將號放逐出去,自然也就能分清楚他到底是大狼還是小狼了。”
    “而若能分清楚號是大狼,那麽號底牌就很難成立為一張大狼,也就是說,那樣的話,號在我眼裏就大概率是一張好人牌。”
    “所以最後其實還是要看這張號被放逐出局,到底離不離場。”
    “第一天驗出號是什麽身份,我大概率能報出來,但如果號是大狼的話,晚上我們神職技能被封印,隻有覺醒愚者可以行動,我驗不了人。”
    “那麽我等於說隻能在第二天通過警徽的形式告訴你們,我對於號的查驗結果。”
    “那麽,號是好人,我自然會把警徽給他,號是查殺,我就把警徽飛給號。”
    “而如果號不是一隻大狼,他出局之後,晚上我們神職的技能不會被封印。”
    “也就是說我可以順利查驗兩天的驗人,並且能夠將兩天的信息告訴給你們。”
    “那麽我驗號是好人還是狼人,我就直接報出來了,而如果狼隊直接自爆,不讓我開口呢,那麽首先狼隊自爆,我晚上技能可能還是要被封印,因為那天自爆,有可能就是大哥自爆了,那麽就還是按照我剛才所說的一樣,看警徽是飛給號還是號。”
    “但如果今天號出局,不是狼大哥出局,而明天狼隊自爆,也不是狼大哥自爆,反倒是一隻小狼自爆。”
    “我能夠順利查驗兩天驗人,且狼隊起來安排小狼自爆讓我閉嘴,說不出號的身份,那麽如果號是好人,且號是好人,我將警徽給號。”
    “如果號是狼人,號是好人,我將警徽給號。”
    “如果號是好人,號是狼人,我將警徽給號。”
    “如果號和號都是狼人,那麽我將警徽給號。”
    “基本上就是這樣。”
    “但其實我大概率就隻能驗出一天的驗人。”
    “也就是這張號。”
    “那麽,獵魔人肯定在場,經過兩天之後,其實獵魔人的位置大概率也差不多會被狼人鎖定了,所以覺醒愚者可以再藏一藏,獵魔人等我死後,可以直接跳出來。”
    “由你告訴大家,狼隊究竟有沒有封印住神職的技能。”
    “當然,其實這一點,看狼隊自爆之後出局不出局,或者被放逐之後出局不出局,你們也能夠猜測得到。”
    “而我警徽飛給誰,我認為你們也應該可以自己推斷的出來,並不是很複雜的一件事情。”
    “相信我的查驗結果不會因為狼隊的出局或自爆而被吞沒。”
    “今天全票下掉這張號,我的警徽流之中有狼就直接衝鋒吧,也省的我們大家去盤這些有的沒的了,給獵魔人一個機會,讓獵魔人追個輪次吧。”
    號屠刀搖搖頭:“當然,如果我的警徽流之中有狼,結果狼隊就是要下掉這張號,根本不變票,也不怕我的查驗,從而避免獵魔人晚上將子彈對準他們,試圖讓獵魔人在晚上不敢隨意展開獵殺,那就沒辦法了,獵魔人你自己看著辦,如果晚上你能發動技能,你自己去考慮要不要解決掉這張號牌。”
    “過。”
    號屠刀這輪的發言並沒有十分的完美,王長生聽得很清楚,有不少地方存在些許瑕疵。
    更是是聊著聊著才突然意識到他有些地方沒聊,從而在後續的發言之中補了上去。
    但眼下局勢已定,他的發言是不是滿分悍跳發言,倒顯得沒有那麽重要了。
    以及不論如何,號總歸是在後續的發言中彌補了前半段發言所缺失的部分。
    即他的警徽流到底要留給誰,並且去判斷狼隊的大哥出局與否而產生的不同情況又該如何麵臨。
    王長生不能給號打滿分,但打個七十八分,也算是及格以上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狼星身為覺醒愚者,聽完前置位這麽多人發言之後,他可以算是在沉底位發言了,後麵就隻剩下一張號牌還沒有發言。
    簡單思索過後,整理好自己的思路,組織了一番措辭,他這才開口。
    “我個人聽完號的發言,其實是在一定程度上感受到有些說不出來的泥濘的。”
    “他前半段在聊的時候,先去聊了他要留的警徽流,我覺得沒有什麽問題。”
    “隻是他聊著聊著,似乎始終都沒有意識到他應該去安排一下如何將警徽留在場上的工作。”
    “當然,後麵他又把這個話題給聊出來了,隻是聊的有些太靠後了,如果此刻號是大狼,並且直接自爆呢?”
    “不過後置位還有我一張號,一個被場上大部分人都保過的牌尚且沒有發言,以及這張號警下的牌。”
    “如果我和號是兩張好人的話,在狼隊的視角之中,我們兩個好人說不定有可能會有人開出神職身份,聽完我們發言,狼隊才好有更多晚上殺人的選擇。”
    “那麽他們不自爆,倒也是有一定理由在。”
    “隻不過號你如果底牌真的是一張預言家,你總不可能讓狼隊考慮什麽時候自爆或者不自爆吧。”
    “你肯定是要先將你身為預言家的工作率先說明清楚,但我總覺得你好像認定號不會自爆一樣,所以發言才沒有那麽急迫。”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因為總體聽完你的發言下來,不說什麽泥濘不泥濘,通體而言,你是將大部分的工作都安排妥當了的。”
    “所以雖然你前麵的發言,讓我對你的預言家身份產生了些許的質疑,但後續總歸你把該聊的都聊出來了,以及此刻場上也確實沒有人自爆。”
    “那可能就真的是狼人想要聽一聽我這張號,以及後置位的號是什麽發言,從而來判斷我們身份了。”
    “這也代表,狼隊的視角裏,其實我和號有可能構成兩張好人牌,所以狼隊才不願意在沒有聽到我們發言的情況下直接自爆,那你號的警徽流我覺得留的還行。”
    “一張號,一張號,總歸是前置位的幾張牌找倒鉤狼,並且如果號不是狼人的話,除了號以及號之外,狼人大概率也就隻能開在那幾個位置裏了。”
    “我是一張好人牌,我的底牌是什麽,我就不用在這個位置聊出來了吧。”
    “你們認為我是平民,那我就是平民,你們如果認為我是神職,那我就是神職。”
    “總歸我的發言你們已經認可了是一張好人牌,那麽既然找狼找不到我的身上,狼隊完全可以試一試來砍死我,反正我也勉強算是公認的好人,也可以充當半個金水吧?”
    “將場上的明好人砍出局,首先有可能砍到神職,其次也能讓剩下存活在場上的狼隊,去扛推外置位的好人牌,對吧?”
    “因為扛推我,你們肯定扛推不動,這是一定的。”
    “或者你們也可以去砍這張號,他是號的查殺,是號的反金,也算是半個金水,號說不定也有身份,你們試試殺號也可以。”
    “萬一號是獵魔人呢?說不定他身為獵魔人,就是敢在警上搞那樣的操作,原地起跳一張預言家炸身份,然後又退水。”
    “其他沒什麽了,今天我應該會下號,號的發言,總體而言我還是能夠認下的,警徽流打的還算妥貼。”
    “相比之下,號警下因為沒有警徽流,壓根不需要管這些工作,所以號的通體發言是略顯蒼白的,並且號給的情緒很足,狀態也很高,可是一來號沒有輸出什麽邏輯,二來他也確實沒有聊到號一定為狼人的點。”
    “而問題的關鍵在於,號又是他的查殺,我在不覺得號像一張狼人的情況下,號著實沒辦法成立為我眼中的預言家。”
    “過了。”
    號狼星身為覺醒愚者,思考問題非常謹慎,號發言上的瑕疵,他甚至都能感受得到。
    不過也正如王長生所想的一樣,現在場上的局勢基本上已經定下來了,號一張獵魔人都站邊了號,場上沒人去管這張號,但卻有一張號牌起身為號衝鋒。
    號既有“同伴”,又有狼麵,那還能不是一隻悍跳狼嗎?
    這就是大勢所趨,形勢迫人!
    幾步棋走下去,完全將真正的預言家逼在了死路上。
    哪怕有人覺得站在懸崖上的那張號有可能是一個好人,可卻也難以提出什麽根本性的質疑,無非也就是像號狼星這樣,提出一些不痛不癢的指責。
    但他們該將號推下懸崖,還是要推的。
    這是眼下已經無法挽回的一件事情。
    “哎,如果由我來麵對這樣的局麵,我的底牌又是一張預言家,我哪怕能看清楚其餘狼人的位置,恐怕也很難脫身吧?”
    王長生不由在心中沉吟。
    他將自己帶入到號的視角中,首先發言順序和女巫的操作,都對他極其不利,反而讓狼人占盡先機。
    他能做的,恐怕也隻是將四隻狼人全部點出來,起碼把四隻狼人打死,讓他們沒辦法像號去墊飛號一樣,來墊他的票。
    到那時,他成為了一張孤立無援的牌,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被後置位的好人認下。
    這就是他能做到的極限了。
    沒辦法,狼人殺又不是真的在打仗。
    雙方陣營,大家都坐在桌子上玩遊戲。
    他麵對這樣的局勢,難道還能把桌子給掀了不成?
    最終也隻能自認倒黴。
    感慨時運不濟。
    以及預言家這張牌,真的是狗都不玩……
    “還好我是狼隊大哥,有底牌在身,能三爆殺人,還能清楚的知道其他底牌的身份,以及他們的行動軌跡,最後一殺一個準。”
    “這才是暴爽啊!”
    王長生在心中感歎,他能在一定程度上感受到號此刻心中的悲涼與孤寂,但卻沒有辦法真的感同身受。
    因為他一想到此刻這張號聽完號的發言之後,可能覺得終於有一張牌能夠認下他是預言家了。
    那種背對眾生的感覺,終於得到了陪伴與認可。
    反而心裏還偷著樂嗬,甚至感動的哞哞流淚。
    就情不自禁的想要發笑。
    好不容易有一張牌認可自己,結果卻還是一隻狼人!
    完全與自己陣營對立的家夥!
    “嘿,這有時候,快樂真的是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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