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邏輯太複雜!以退為進?被阿婆攻擊的狼王倒鉤阿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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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身為真阿婆,麵對前置位這張號牌在被號預言家查殺之後直接起跳自己的身份,他頓了頓。
    首先昨天平安夜,女巫已經用過解藥了,而昨天狼隊沒有砍死女巫,也就是說,現在場上的輪次是正常進行的。
    他即便跳出身份,隻要能夠保證自己不死,並且在白天將狼人放逐,總歸好人的輪次是足夠的。
    “這張號牌既然穿我衣服找我位置,那我也就隻能起跳了。”
    王長生穿著黑色隊服,這是黃曼妙專門請人設計的服裝。
    為了給自己戰隊打廣告,拉來更多的合作,王長生便將其穿在了身上,並且胸口還繡著他們戰隊的徽章,簡約而不失霸氣。
    一件灰色茄克隨意搭在肩上,透露出一絲隨性風範。
    王長生烏黑發絲微微淩亂,麵容俊朗,眉宇間透著冷靜,猶如利劍般鋒銳的劍眉勾勒著他的輪廓。
    此時他姿態放鬆,雙手平順地擺在桌上,眼眸深邃而明亮。
    一雙猶若沉沉黑潭的眸子瞥了眼號月下獨酌。
    神色帶著些許不羈,這是他刻意而為之。
    “昨天我拉的人是誰,首先我認為對方是女巫,其次,現在有狼人起跳我的身份,不管號和號有沒有可能是在打狼查殺狼的板子,號是那張狼王,號想讓號出局。”
    “我都隻能將我的身份跳出來,因為如果號是預言家,而我在警上不跳身份的話,警下的人顯然會將放逐票投給號。”
    “那麽號若是作為一張真預言家,我這個行為就會讓真預言家出局,這是我不能接受的。”
    “所以,本身我是不想將我昨天拉的人是誰報出來的,但現在為了向各位證明我是那張真阿婆,而號是悍跳,且號有可能是真預言家,我隻能聊出來了。”
    “號說他昨天拉的我,然而我底牌一張阿婆,昨天則去拉了這張號。”
    “我認為你號是一張女巫牌,那麽局勢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這一點我就明說了。”
    “你號如果底牌是一張真女巫,你起身可以去聊一聊昨天救的誰,以及我不可能是一張悍跳狼人牌。”
    “因為我如果是悍跳狼,首先我要和號成為隊友,然而現在號是否為真預言家我都不能肯定。”
    “畢竟這個板子有狼王在,有可能就構成小狼悍跳預言家,起身查殺自己的狼王大哥,從而讓號出局開槍。”
    “那麽第一,我起跳身份是因為有狼人悍跳我的身份,我不可能為了藏身份就置疑似預言家而不顧,我這邊的視角能看到並得出的信息,我一定要給在場的各位好人分享出來。”
    “第二,號現在到底是查殺號的一張牌,而號起跳了我的身份,從力度與邏輯上而言,號在我的視角中也都極有可能是那張真預言家。”
    “至於號,他發的號金水,警下除號之外,所有人投警徽票給號,首先我底牌是一張好人,其次號作為號的金水,都選擇反水上票給號。”
    “我並不認為號是狼人的狼隊友,更像是一張洗頭金,其次我認為你號是一張女巫。”
    “那麽最後就可以得出一個結論,我如果是一隻狼人,你這張號昨天晚上就已經死了。”
    “而在你的回合之夜,你要考慮的事情是該如何去毒人,而不是要不要救人。”
    “當然,如果你號底牌不是一張女巫,那麽你隻要不是獵人,你就把你的平民身份拍出,甚至你哪怕是獵人,你也可以拍出來,因為我身為阿婆,晚上是可以藏到別人家裏去的。”
    “你如果是獵人,首先狼隊不會砍你,當然你就算是獵人,你也拍一張平民就夠了。”
    “總歸你們外職位的神職哪怕全部跳出來,我身為阿婆,隻要我不在白天出局,晚上我就很難被狼隊刀死。”
    “這一點號一張悍跳我身份的牌已經聊過了,我不再過多贅述。”
    “不過我跳出來之後,代價就是,你們外置位的牌我很難去守了,不過這個板子,本身好人和狼人就是要拉開陣營,相互起來衝鋒的。”
    “第一天狼隊如果能抗推預言家,自然是抗推預言家,如果沒辦法將預言家抗推出去,狼隊最好自然也是狼王出局,開槍把阿婆或者女巫帶走。”
    “現在狼隊已經找到了我的位置,並且我為了讓好人們能夠認下我是阿婆,這張疑似女巫的號身份我也直接點出來了,確實冒著很大風險,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因為昨天對誰發動技能這種事情,騙人也沒有用處。”
    “所以女巫你可以晚上直接開毒了。”
    “而我認為的狼坑位,首先目前而言,號是一隻,其次兩張預言家,號大概率是悍跳狼。”
    “警下現在除了號之外,後置位的牌還都沒有發言,所以我就先不去聊了。”
    “我隻能說警上這張攻擊了號到號,像是一張狼人牌,並且還有可能是狼王。”
    “因此號你如果是一張女巫牌,我希望你能夠站對邊,並且晚上最好直接將這張號給毒掉。”
    “以及今天號你歸票也不要去歸這張號,你哪怕歸號都行,因為我覺得狼王不太會是這張悍跳的號,更有可能是號或者號中間的某一隻。”
    “我認為狼王一定會有著什麽操作的,無非就是悍跳或者衝鋒。”
    “而且號牌其實起來點號是狼,從而以號的身份展開視角,去分辨號和號誰是預言家。”
    “而他覺得號想要偏向號說話,反而對號重錘出擊,那麽號和號有可能是兩狼。”
    “本質上不就是在說這張號牌其實是要去站邊號嗎?所以號你但凡是真預言家,號、號,外加上這張號,就已經是三隻狼人了。”
    “你的警徽流可以往警下的號、號去驗。”
    “我認為這兩張牌中要再開出一隻狼人,雖然沒有聽過他們發言,但這是我在開牌環節時對他們卦相的判斷。”
    “因此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你號的警徽流打得算是比較符合我的心意,並且通過你警上的發言。”
    “我認為你和號、號應該是不認識的關係。”
    “那麽我覺得號和號有狼麵,你號既不認識他們,同時又要將他們留進警徽流,應該底牌為一張真預言家。”
    “眼下才意味著我可能要站邊你這張號。”
    “同時號起身對於號和號的點評,我認為邏輯很正。”
    “號是實打實的問題所在,而號對於號的描述,雖然有點如他自己所說的一樣,在吹毛求疵,但這又何嚐不是也從側麵說明了號是一張試圖努力尋找兩張對跳預言家的問題與錯處,並謹慎選擇站邊的好人牌嗎?”
    “號起身去打號,號身份不好,且他敢打號,我認為號的狼麵,或者說他的狼王麵會很大。”
    “狼隊大概的格局就是見到你號起身發號查殺,號不好外置位再發查殺,反而丟出一張金水,反過來搏力度,並且大概率一會兒發言可能會將你這張號打為狼王,或者將號打為狼王。”
    “讓你以為他這麽囂張,號有可能是狼王,而你查殺的號也有可能是狼王。”
    “你投鼠忌器,不敢去投號,以及號現在起跳阿婆,外置位分不清楚你到底是不是預言家的好人,也不會想讓你去投這張號。”
    “那麽號本身起跳,你認為其也有狼王的概率,或許你會轉過頭,將目光落在警上發言看似強行打了號,然而卻在最後站邊猶豫不決,但卻疑似偏向於站邊號的號身上。”
    “因為這張牌沒敢在警上直接給站邊,但卻攻擊過重點打了號的號。”
    “你覺得號有成為狼人的概率,並且號不敢在警上直接為號站台,具備求生的**,有種想要將自己的身份的感覺。”
    “但你不要去往這個方向考慮,我反而覺得號有概率成立為那張狼王。”
    “因為你仔細思考一下,如果號是一隻小狼,他要衝鋒就衝鋒,要倒鉤就倒鉤,他將號給打了,而號卻在發言上隻是點了你號的一點小毛病,他這張牌等於算是衝鋒不照號,倒鉤也不照號。”
    “那麽他這張牌是什麽牌?他就很有可能是狼王在裝小狼,試圖引導你去投他的一張牌!”
    “等繞過去聽號以及號的發言時,他們肯定也也會引導好人的。”
    “但我在這個位置直接就給你們提個醒,狼隊想要去投號,或者說想要將號推出去,我們好人是不可以相信的。”
    “號你們一會兒聽一聽他的發言,號你如果是女巫,你自己考慮你要不要把這張號毒死,以及就算你不想去毒號,起碼號和號這兩張牌,你總要開一瓶毒吧。”
    “因為我現在點你號有可能是女巫,你哪怕不承認,狼隊晚上還是有概率要去砍死你。”
    “而我自己的身份已經跳出來了,我是沒辦法去再救你一次的。”
    “並且我昨天已經拉過你了,所以從最真實的層麵來說,我不報你的位置,狼隊找到你的身份後,你還是要死,那麽我不如把你的身份報出來。”
    “而且這張號牌穿我衣服,我認為除了想要找我這張的位置,他是狼人,不像是大哥在裝小狼,有可能是小狼在幫他的隊友悍跳身份,從而增加號的原價麵。”
    “因此號其實大概率就是一張小狼牌,你今天就歸你的查殺,更別說他還是警下的一張牌,身為狼王的概率就更低了。”
    “其他就沒有什麽更多的信息能給到了。”
    王長生麵色平靜,語速卻極快,隻是他的談吐清晰,每一個字都讓人聽得非常清楚。
    這其實也是在座每一名職業選手的基本功,發言不清晰可謂是這張桌子上的大忌。
    而選手們為了聊出更多的邏輯觀點,又不得不增加語速,但若是讓人聽不清,反而等於沒聊。
    所以能坐在這張桌子上的人,起碼也都有口語證書,甚至基本上都會被評為最高等級。
    不僅如此,在高速發言的同時,在座的選手們也必須保證自己的邏輯能夠高速運轉,從而足以跟得上嘴巴的輸出。
    但凡邏輯不通順,中間卡殼了,那麽能聊的東西自然也會更少。
    以及底牌如果為狼人的話,聊得過快,說不定還有可能無意識地暴露出自己的視角。
    這也就是職業選手們之所以會聊爆的原因所在。
    因為大腦運轉的太快了,有時候很難控製得住自己的嘴巴,結果聊出一些原本要隱藏下去的事情,這也是非常偶爾會發生的。
    幾乎每名選手都會根據這方麵專門做長時間且頻繁的訓練。
    因此想要打好狼人殺,並且成為一名職業選手,真的極其不易。
    【發言時間到】
    王長生還想說些什麽,然而時間截止,他也被遊戲係統直接閉麥。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迷蹤戰隊的號見血封喉身為平民,本身是上過警的一張牌,且在警上他並沒有明確聊出自己的站邊與看法。
    到了警下環節,卻也算是高置位發言。
    他看了看號,又看了看王長生。
    旋即開口說道:“我個人覺得,號本身應該不太能夠成立為號的同伴。”
    “事實上我沒想到我能在這個位置,隻是警下第三張牌發言,就聽到前置位的兩張牌對跳阿婆。”
    “我個人認為警下的票型出來之後,號的預言家麵確實是更多的。”
    “號雖然剛才聊的非常有道理,也很用力,但是你號自己也說了,這個板子,好人和狼人大概率是要拉起陣營直接衝鋒的。”
    “那麽現在號隻有號一個被號查殺的牌上票給了他,他的隊友在哪裏,同伴在哪裏?我是不太能夠找到的。”
    “所以按照票型來講,其實這張號反而更有可能是預言家多一點。”
    “當然,如果按照你所說的,號對於號的攻擊,實際上是為了警下和號達成配合,從而抗推預言家,或者讓號去放逐號,也有一定的道理。”
    “但我認為的問題是,號為什麽不直接起身發號查殺呢?”
    “總歸如果狼隊不抗推預言家,反而要扛推號,號和號在你號的視角裏是兩隻狼人,那麽狼隊既然已經要花費兩隻狼人上抗推位,號不如直接查殺號。”
    “我覺得這樣操作起來也更簡單一點吧?因為現在在號的視角裏,他有一張悍跳可以出,有一張查殺可以出,狼王隻有一個,他就是從這兩張牌裏出,且狼王開在這兩張牌中。”
    “號也隻有二分之一的概率出到狼槍,所以我覺得號很難會在那個位置去出掉號牌吧?那麽狼隊為什麽還要給號發金水?”
    “所以你說號是狼王,我不太能夠認得下,但號本身我警上也說了,我覺得他是一張有身份的牌,同時我也說了,我不覺得他底牌像是一張狼王,當然他也有可能是狼王,隻是我覺得狼王沒有必要和狼隊打這種配合和操作吧?”
    “這個位置我不太能夠直接站邊,總歸號如果是狼,那麽號和號顯然是雙狼,且號認為號和號之中開狼,那麽號和號大概率就是兩張好人牌。”
    “所以站邊號的話,狼坑位就是號、號,警上的號大概率是一隻,號、號開一隻。”
    “隻不過號我也確實沒覺得他底牌像是一張狼人,所以這個狼坑位可能會有一些差錯在。”
    “當然,我在這個位置也隻能模糊地點出可能存在的狼坑,或許不對,那麽被我打到的好人,我希望也不要在後置位直接將我打死。”
    “而如果站邊號的話,狼坑就更明顯了,號已經說了,他認為號和號開狼。”
    “那麽其中要開一隻狼人,剩下的三隻狼人,一張號,一張號,一張號認為的狼王號牌,這四狼就直接找齊了。”
    “可是有這麽簡單嗎?我甚至在考慮,有沒有可能號確實是一張阿婆牌,然而號身為狼人,他的隊友卻並不是這張號,而是這張號牌,並且號底牌才為那張狼王?”
    “那麽格局其實還要再次逆轉,號是一張預言家牌,狼人就得是號、號,號是被號小狼查殺的狼王,且同時在墊飛號預言家。”
    “而外置位的狼人還真不好找,首先號和號可能開一隻,那號就不太可能是狼人了。”
    “從發言上來講,號淺打了號,反而重點攻擊了號,那麽號有沒有可能是號的隊友呢?”
    “狼人則是號、號、號,剩下的一狼,有可能確實如號所說的一樣,開在號和號之間,也有可能是號。”
    “這是我認為的三套狼坑,具體的邊我就不站了,隻能說從第一層邏輯,我會選擇站邊號,第二層邏輯,我會站邊號,第三層邏輯,我還是會站邊號。”
    “因此總結下來,起碼概率上而言,站邊號,可能站邊正確的概率反而會大一些。”
    “這是我的想法,最後的站邊,各位還是看我的投票吧,但我的底牌為一張好人牌,這是我希望各位能夠認下的。”
    “甚至在號的眼裏,不管號是真阿婆還是一隻悍跳狼,總歸他也沒有覺得我底牌是一張狼人吧?”
    “那麽如果號是真阿婆,他是神職認可了我的好人身份。”
    “他是狼人,那麽我是被他賣白的一張牌,所以外置位的好人同伴,首先請你們認下我,其次我們好人找到對方,也能夠相信從對方口中說出的話,起碼不帶欺騙的成分在。”
    “現在我重點想聽的是這張號牌的發言,號點號是女巫,這個行為……因為號自己起跳了阿婆,所以我也不太好去判斷他的這個行為是好還是不好。”
    “聽一聽號和號,以及這張號牌的發言吧。”
    “最後看看這張號要歸票誰,我不太想去歸號和號中間的牌,所以號你到底要歸誰,也希望你能考慮清楚,這極大關係到我的站邊。”
    “過。”
    號見血封喉的聊法依舊如他警上那般圓滑,但他給出的三條邏輯線,也都是能夠說得過去的。
    因此王長生也並沒有因為這張平民牌,在自己之後緊跟著發言,而沒有明確的表示要站邊自己,感到氣惱。
    這張桌子上的操作和行為,以及觀點與邏輯,都是處於動態變化的。
    號起身沒有直接站邊他,並不代表投票時,號也一定不會站邊他。
    總歸聽完後置位的狼人發言,以及預言家歸票的發言。
    王長生相信這張號牌應該能夠站對邊。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冰封身為狼隊大哥,警上確實如王長生所說的一樣,已經在與自己的小狼隊友開始打配合了。
    並且因為他沒有直接起來悍跳預言家,甚至他在發言時也並沒有選擇站邊,反而隻是點了號。
    那麽他在展露自己身為狼人而出現攻擊性的同時,又隱藏了自己的狼王麵。
    最終導致的結果也很明顯。
    號一張不在他們視角中的好人牌,起碼在看完警下的票型之後,已經開始考慮起號的預言家麵。
    對於他們狼隊而言。這就是一件好事!
    誰規定狼王就一定要在第一天搞搞操作,爭取被放逐出局了?
    隻要狼王能藏住身份,不在最後一個死去,躲過女巫的毒藥,反而在中間為之開槍。
    也還是能夠追上輪次,並且直接帶領狼隊絕地反勝!
    號冰封眸光一閃,嘴角微微露出一抹微笑,緩緩開口:“我不太明白這張號牌怎麽打的我,因為我覺得你的底牌有可能是真阿婆啊!”
    王長生沒想到這張號在被自己打死並且定義為一張狼王的情況下,居然還轉頭想來認自己的阿婆身份,眼睛頓時微微一眯。
    他已經能感覺到,狼隊似乎要有所動作了。
    “聽完號的發言,雖然他將我打進了狼坑,但首先我的行為根本不可能成立為一張狼王牌,理由前置位這張號牌已經說過了。”
    “我首先認為號牌大概是一張好人牌,那麽我的底牌為一張好人,聽完號的發言,必須要說的是,號打我絕對是打錯了,號想的有點太多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號的思考量很大,連我是狼王這種事情都盤出來了,那麽我反而在這個位置會認為號有概率形成真阿婆。”
    “那麽狼人在我眼中基本就為號、號以及號。”
    “另外一狼或許開在號和號裏麵,號也有可能,這一點我不太清楚,畢竟我認為號是好人,那麽號去點號和號,應該是能夠點對的吧?”
    號冰封在這個位置直接來了一手以退為進。
    身為狼王,他並沒有狀態激昂的要起身去站邊自己的狼隊友號,並且打死號以及號,為自己的號隊友衝鋒。
    甚至他還倒退一步,居然要去認號一張打了他號是狼人,甚至還是狼王的牌為好人,反手將自己的狼隊友打死。
    這一步棋,不得不說,還挺高明的。
    因為王長生對於他的攻擊可謂是極為強烈,並且他點的位置,或者說狼隊要打的戰術與套路,幾乎打在了點子上。
    那麽他如果在這個位置起身要去為號站台,確實如號所說的一樣,站邊號的話。
    反而會讓外置位好人眼中,認為這張號牌的發言,說的就是對的。
    那他們狼隊才可以說是徹底在格局上暴露了狼人的位置。
    然而他現在一手以退為進,便能直接將王長生以及眾多好人打個措手不及。
    現在他非但沒有去為號站邊,反而認下了號的好人身份。
    那麽到底是號底牌為一張神職,而他號同樣是個好人。
    還是他號身為狼人,號同樣是一隻狼人呢?
    號冰封這麽做,目的就是為了墊飛號!
    至於墊飛預言家?
    那都是順手著的事情。
    號既然已經在這個位置把身份拍出來了,並且聽他的發言。
    號認為這張號牌大概率不會是一張平民起來強行為阿婆擋刀的牌。
    因為這張號牌的視角裏,難道號就沒有可能是一張真阿婆,被悍跳狼給查殺嗎?
    顯然不可能,而號既然起跳,那號底牌就隻能是阿婆。
    更別說號還去點了號,首先他們狼隊倒沒一定找到號是一張女巫身份,可號既然敢這麽說,他底牌還能不是一張阿婆嗎?
    那麽他當然是要把這張阿婆墊成狼人啊!
    哪怕他最後還是被號打為狼人,可他這種倒鉤的動作,難道不更能證明他的底牌大概率不是狼王,而是一隻小狼嗎?
    但凡號把他給出了,他還能直接開槍!
    至於女巫的毒藥,隻要號覺得他是狼人,並且不覺得他是大狼。
    那麽號就一定會安排女巫去毒號自己認為的狼王,這是顯而易見的。
    “補充一點,前置位這張號牌,聽發言後半段,我是覺得號牌可能是一張好人牌。”
    “但是號是我認為的阿婆,被這張號牌在前半段攻擊了,雖然沒有說將號打死,但從這一點來講,我認為號一般。”
    “不過號最後也有補充說,他不太想從號和號裏去出,讓號慎重考慮出人的對象。”
    “基於這一點而言,號在我這邊的好人麵又拉回來了不少,所以我覺得號可能是不與號或者說號見過麵的牌。”
    “那麽號的好人身份,我大概能夠認下。”
    “而我在這個位置點的狼坑中,誰的狼王麵會更大一些,我覺得是這張號。”
    “首先號是我認為狼隊派出來和預言家悍跳的悍跳狼,那麽他悍跳的動作,本身就為他增加了許多的狼王麵。”
    “其次我認為是真預言家的號查殺了這張號,本來我是沒太聽出來號到底是不是狼,而經過號和號的對比發言之後,號的發言如此之用力,各位都是能夠聽出來的。”
    “他如果是一張狼人牌,是在為自己的隊友起跳,我覺得不至於,因為警上任何人的任何發言都沒有觸碰到這張號牌,號為狼,大可以直接倒鉤或者墊飛,最多在最後關頭投票就可以了。”
    “而狼隊大可以讓另外的狼隊友起跳,他自己又何必起跳阿婆,把自己擺在焦點位上呢?”
    “因此綜上所述,我認為號是真阿婆,那麽號就隻能是悍跳阿婆的狼人牌。”
    “所以結合號悍跳外置位神職想求自保的這個動作,我覺得號底牌應該是一張小狼。”
    “今天出號沒毛病。”
    “至於號,我為什麽堅持認為他是一隻狼,而他警上的發言其實在一定程度上模糊著他對號的好感,以不痛不癢的點卻打了號,卻著重攻擊了號。”
    “本來單聽號在警上的發言,我覺得他與這張號牌有可能構成共邊關係,然而目前聽完號和號的發言,首先因為這兩張對跳阿婆的牌,我找到了號是真預言家。”
    “且因為號在我眼中大概率是一張悍跳阿婆的狼人,那麽號警上的發言到底是要去站號的邊,還是號的邊。”
    “我在這個位置,基本上可以給出定論了。”
    “號警上看似要盤雙邊,實則是因為聽出自己隊友號發言中的瑕疵,他總不可能在警上不對號進行點評。”
    “以及他的底牌大概率是一隻小狼,他肯定要隱藏自己的身份,所以隻能起來去盤雙邊。”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如果是號的同伴,其實他壓根就沒有必要去聊號的爆點,這反而會成為他本身凸顯出來的問題。”
    “但他既然這樣做了,那麽他就自然不可能成立為號的同伴,他隻能是號的同伴,想要將自己髒在號的團隊裏去。”
    “畢竟如果他不去點評號,隻是一味的攻擊號,在我們外置位好人的眼中,是不是就有可能是在打墊飛?而他墊飛號,號是不是就有可能是真預言家?這顯然是號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而他現在假意去聊號的爆點,搞得我們好像覺得他跟號有所關係,反而在我們眼中,號卻有可能成為一張真預言家。”
    “但實際上,號和號才成立為狼同伴。”
    “這是我的觀點。”
    “最後,為了避免後置位的狼人也好,預言家也好,聊的方向發生偏差,比如因為號的發言,認為我是狼人,最後莫名其妙把我給扛推出局,我就直接把我身份拍出來了。”
    “我底牌是一張獵人,這或許也是你號覺得我有可能是狼王的原因所在吧,因為我和狼王都帶槍,總歸能夠開槍,發言自然有所底氣。”
    “但我不是狼王,我站邊號,外置位你們但凡有人敢跟我悍跳獵人!”
    “那女巫你就去把他們毒殺,別來讓我驗槍,免得搞得我好像是一張狼王牌起來悍跳獵人一樣,聽明白了嗎?我不驗槍,哪怕覺得我是狼人,把我留在最後出就行了,我不認出,也不接受吃毒。”
    “就這樣,我底牌獵人,號你要麽是女巫,要麽是平民,因為我實在不太覺得你能夠成立為號的狼隊友,更像是一張洗頭金,但如果你跳出獵人身份,那就要再去聊了,總歸你目前的投票,我認為你是站對邊的好人。”
    “過。”
    號冰封語速極快,一口氣聊了下來,選擇過麥,深深地長吸一口,而後吐出濁氣。
    他身為狼隊大哥,在這個位置的工作量極其之多。
    他要考慮的事情也不少。
    能聊到這個地步,可以說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墊飛號,順帶墊飛號,其次再把號盡可能打到號團隊裏去。
    他更是直接起跳了一張獵人,卻不願意搞驗槍局。
    這其實在某種程度上而言,反而讓外置位的好人覺得他真的有可能是一張獵人。
    同時他還去聊了號的金水號,但並沒有攻擊號,反而誇誇其談,認為號站對了邊。
    可他的這番發言,或許就會在號的視角之中產生一定的狼麵。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先鋒戰隊的號屠刀底牌一張平民。
    他沒想到自己在這個位置發言,前置位的戰況竟然就能如此之激烈。
    幾乎每一張牌都在跳身份,甩邏輯。
    他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痛的腦袋。
    “首先不管是號也好,還是號與號也罷,甚至是號,他們聊的內容站在他們的角度上,其實都能聊得通,可是他們輸出的邏輯,正著打也行,就按他們所說的一樣。”
    “但是如果反過來,其實也能夠說得通。”
    “唯有這張號牌點出的三套狼坑,大概率是場上會出現的所有可能性。”
    “無非就是號為狼,或者號為狼,然而這兩張牌誰為狼人,卻又牽扯著號、號,甚至是號以及號。”
    “具體的站邊……”
    號屠刀感覺自己的太陽穴都在跳動。
    他腦海之中的邏輯線條多到仿佛要爆炸一般。
    “我個人還是想聽過號、號以及號最後歸票的發言再進行最終的判斷。”
    “目前單聽號、號以及這張號牌的發言,首先我隻能說我認為號牌發言一般,號打號,說不定真打對了。”
    “但是號起身卻去認號為阿婆,並且借此打死了號和號,我不太懂這是一個怎麽樣的操作。”
    “如果號為狼,號也隻能是號的狼隊友吧,現在號的操作是在幹嘛?難道說,號和號才是狼隊友?”
    “然而號和號如果是狼隊友的話,號是將號定義為狼王的,他甚至還讓女巫去毒掉這張號牌。”
    “首先這個發言我覺得號聊的有一點太激進了,因為我沒太通過警上的一輪發言,就能夠找到號是那張狼王。”
    “我覺得如果號是狼王的話,他在警上打號雖然打得很死,可是他為什麽不敢去站邊呢?”
    “實際上號是沒有明確聊出他要站邊誰的,號打死號,卻沒有聊出自己的站邊,我們也無法通過號要站邊誰,而號打了號,從而確定號的站邊。”
    “而現在號更是直接跳了一張獵人身份,還不認出,不認毒。”
    “他不認毒,我可以理解,畢竟一張真獵人,自然不可能樂意見到自己晚上被女巫同伴給毒掉。”
    “不過他不認出,不想驗槍……難道號是一張小狼牌?”
    號屠刀目光閃爍,並不是非常能夠確定。
    “總歸號的發言在我聽來不像獵人,號、號已經跳了身份,兩人對跳的阿婆,而我底牌不是獵人,其次也不是阿婆,那麽就看外置位的牌還有沒有人起來和這張號牌對跳獵人。”
    “如果外置位有人和號對跳的話,我可能會著重考慮一下號的狼人麵,因為警下他的工作量是很多的,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他底牌為一張獵人,有著他的視角,但如果他是一張狼人的話,也有概率。”
    “總而言之,現在我在這個位置就不去站邊了,至於號和號誰更像阿婆,其實號聊的並沒有什麽問題。”
    “他如果底牌是一張阿婆,視角是很正的,或者說能很通順的理下來,在他的視角裏,這張號就一定是查殺,號就一定是預言家。”
    “其次,號本身就不是焦點位上的牌,他的發言也沒聊出太大的問題,但是號的攻擊性很強,並且號能找到號是狼王,這一點讓我不太能夠理解,號對於號身份的判斷,是不是有些太過篤定了。”
    “然而現在號不但認同號是一張好人牌,自己更是起跳了一張獵人,我就更不太能夠理解了。”
    “因此我會聽完後置位這幾張牌發言,以及參考有沒有人和號對跳獵人,來判斷這幾張牌的身份。”
    “目前我就不站邊了,更多的信息我也給不到,我本身是投票給號的,但是現在看完票型之後,我也不太能夠確定了。”
    “號、號、號是不在焦點位的警下的牌,或者說,其實隻有我這張號牌不在焦點位上。”
    “這幾張牌,有人去倒鉤,或者說有人在給號衝鋒,都是可以說得通的。”
    “再聽一聽吧,號、號、號的發言在我這個位置我並不能聽到,所以隻能投票即站邊。”
    “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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