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你想墊我?還好7號先把你打成狼王!我是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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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孤獨者聯盟的號無痕作為一張獵人牌,在警上就被這張號牌狂打一頓。
警下這家夥更是一邊錘自己是狼,一邊穿自己衣服。
堪稱無恥之尤。
這不是狼人,誰還能是狼人?
號這麽發言,他號的視角便很清晰了。
號說的沒錯啊!
這號不是一隻狼王還是什麽?
他想了想,目前已經出現預言家對跳,從而引導出阿婆對跳。
又因為阿婆在對跳中對於外置位的牌延展出的攻擊,導致狼王直接在警下起跳了他獵人的身份。
那麽他心中清楚,號是一隻狼人,且大概率是一張狼王,號並沒有點錯號的身份,那麽號大概率底牌是一張真阿婆。
也就是說,號有可能是狼人在悍跳阿婆,可是號起來反手去站邊號,以退為進,在他真獵人的視角裏,自是能夠清楚看到號和號並不共邊。
這也代表,如果他不將這一點聊出來,這個視角就很難被外置位的好人看到。
因為外麵的牌對於號被號攻擊過之後,卻還願意去站邊號,並且反手起跳一波獵人,要將號打死。
從邏輯上而言,這張號牌有可能是一張真獵人。
所以他現在為了不讓外麵的好人站錯隊,或者說找不到狼隊中的狼王,從而投錯票,他必須要起跳才行。
“首先我站邊號,其次,我底牌是一張獵人,號的操作,顯然是想墊我的票。”
“不過哪怕這張號牌起跳了我的身份,我也不會輕易被他墊走的,我並不認為號是一隻狼人,相反號點破了號的狼王身份,號還願意去站邊號,想髒死號,這是不可能的。”
“但我必須要說,也幸虧號站邊號,在前置位打死了號,否則的話,我還真不一定能站對邊。”
“以及我想各位現在應該都能夠明白,號的站邊是他自己隨意站的邊,他的那些發言是可以以他的意誌為轉移的。”
“然而號與號的站邊,則是他們不可更改的站邊,因為號發的號查殺,不管號和號是不是在小狼查殺大狼,而且這一點目前完全可以拋開不談。”
“因為前置位的這張號牌已經跳了我的身份,他既然敢跳獵人,顯然就是不怕出局的一張牌,那麽他的底牌就隻能是狼王,這是一定的。”
“那麽號發號查殺,就不可能是小狼在發大狼查殺,試圖讓大狼出局開槍。”
“所以號發號查殺,要麽就是狼人在發好人查殺,要麽就是好人在發狼人查殺。”
“以及號起跳,阿婆和號搶這個衣服穿,而號則在前置位去打了號是一張狼王。”
“那麽號的視角是很明確的,他是要站邊號的,可號起身還要去站邊號,顯然是想髒死號和號。”
“然而號起身打到的我是一張真獵人,如果號沒有去點號是狼王的話,我或許就站錯邊了,可能真的會被號墊進號團隊裏。”
“然而號在前置位已經點出他認為號是狼,號單方麵去認號是好人牌,在我這裏是行不通的。”
“當然,或許也有一定可能是這張號和號,以及這張號在打極限的花板子,但那種邏輯就太極限了,我並不想去盤。”
“若是說他們就是要打這種板子,來騙我一張獵人去站隊號,將真預言家號扛推出局,首先他們怎麽能確定我是一張獵人的?”
“我警上的發言也算是中規中矩,甚至我為了隱藏我自己的身份,根本就沒有聊什麽太過於強勢的發言,我隻是聊了聊號我認為不太好的麵,以及號在我這邊不太好的麵。”
“我打的是雙邊狼坑啊,號在警上所說的一樣,我發言的內容其實對於號的攻擊性是稍弱,而對於號的攻擊性是偏大的。”
“那麽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講,也應該將我打進號的狼坑吧?”
“如果就算是這樣,他們狼隊依舊能夠聽出我的身份,但這一點,總歸也要讓狼隊進行信息的交換吧?”
“也就是說,如果他們狼隊是刻意安排出這種戰術,隻能說他們在昨天晚上就已經確認了,我大概率是一張獵人,或者說確認我有可能是一張神職牌,想要墊飛我。”
“這就未免有點太恐怖了。”
“因此我不太想去盤這種極限邏輯,甚至這其中還要牽扯號到底是不是真查殺,如果號、號、號是三狼,號底牌又為阿婆,他們狼隊還得在昨天晚上去確認阿婆的位置,有點過於誇張。”
“那麽就走正常的邏輯,我認為號是在墊飛我的狼人,而號和號則是兩張好人牌,所以號是真預言家,號是真阿婆,號是被號預言家查殺的狼人悍跳的阿婆,號想將我墊飛進號的團隊裏,號是悍跳的狼人。”
“號、號、號兩隻,另外的一狼去警下找,我認為可以考慮號、號。”
“至於號被號發了一張女巫身份,這點看號自己認不認吧,號、號、號這三個位置我在這裏都聽不到他們的發言,隻能繞過去等號你自己歸票總結。”
“而之所以隻點警下的號以及號可能要再開一隻狼人,是因為號牌在前置位的發言,我沒有聽出太大的狼麵,如果說到了這個時候,號還要起身試圖倒鉤,或者說偽裝自己是一張什麽都不知道的好人牌,我覺得也不太可能。”
“狼隊就那麽四個人,每一隻狼人都必須要盡可能的做出自己的工作,狼隊才有可能獲勝,尤其是狼隊,現在明顯在打板子,號是直接起跳獵人的一張狼王牌,身為狼王,他卻沒有悍跳預言家。”
“這本身就意味著狼隊打的格式,不是正常有狼王在的板子要打的格式。”
“所以如果號是狼人,他一定是要有所工作的,結果在我前置位發言,他卻隻是表現出了一副無法在此刻站邊的模樣。”
“而且他的發言中其實是不太想認這張號牌是一張獵人的,隻不過對於號和號的阿婆身份,他反而對於號牌提出了一些質疑。”
“但這種質疑我認為是正常且合理的,因為號在沒有跳出獵人身份之前,我也不太能夠抓住這張號牌像狼王的點,隻能說他有一定的概率是一張狼王牌。”
“可是號牌隻是單聽警上的一輪發言,就能夠在警下伸展出這條邏輯,而正是因為我的底牌是一張獵人,號穿我的獵人衣服,號在前置位打了號為狼王,我才能夠認下號是一張好人牌。”
“否則在這個位置,我也要糾結號到底是不是一張真阿婆,因為我認為他的視角其實是開的有些大的,隻是現在在確認號是一張狼王之後,再回顧號的發言,其實號點號是狼王的邏輯,也已經交待的很明顯了,不過是以當時的視角,我無法理解罷了。”
“隻能說這張號牌玩的好。”
“邊我已經站了,我可以允許你們外置位的好人分不清我和號誰是獵人。”
“不過你們必須要知道的一點是,現在兩張獵人都要去站邊號,也就是說真獵人和狼人都在站邊號。”
“這隻能說明號是真預言家,你們也不需要去考慮是不是我一張獵人站錯了邊。”
“我站錯邊,你們跟著我站錯邊,是我背鍋,可如果我站對了邊,你們不跟著我站邊,反而又要自己去投,結果站錯了邊,那是你們自己背鍋,好嗎?”
“所以外置位的好人,希望你們投票就直接投在號或者號的身上,這一點你們去聽號歸票。”
“我一張獵人,我可以接受驗槍,如果要驗槍的話,我會打死號或者號,號留著晚上給女巫喂毒。”
“甚至你們如果覺得我有可能是一張狼王,我可以隻帶這張號。”
“畢竟我如果為狼王,號總得是阿婆吧,那我就隻在號,號我不管,你們就看明天白天起來誰會倒牌。”
“過。”
號無痕目光沉著,他一個很穩健的人,考慮到了許多極限邏輯,可並沒有順著那些極限的方式去打。
這也得以讓他真正的站對了邊。
有時候一條邏輯順下去,卻能延展出正反兩麵。
隻看你認為正麵是對的,還是反麵是對的。
現在號無痕穩健地選擇了正確的道路,反手擋了一波號狼王的墊飛。
甚至還拉著號狼王一起去站邊號,那麽外置位的好人見兩張起跳獵人的牌都在站邊號。
勢必也就會考慮號的預言家麵。
更別說本身在這個回合裏,就是號的預言家麵會更多一些。
畢竟警上的警徽投票環節,除了一張號被號查殺的牌之外。
其餘所有人都是把票投給了號的。
王長生對於自己在前置位的發言,會間接地影響到獵人的站邊,倒是沒有感到什麽意外,畢竟這本身就是他刻意而為之。
其實他本來對於號的站邊是沒有什麽太過擔心的地方的。
畢竟這張號獵人警上的發言對於號的攻擊,其實並沒有真正落到實處上去。
因為號作為首置位發言的預言家,聊的確實不錯,沒有什麽太多可以硬打的。
而反觀這張號牌,視角是真正意義上的要比號更加狹隘。
所以哪怕這一輪不去管他們兩張對跳的阿婆,單聽號和號的更新發言,他相信號也不會站錯邊。
不過號哪怕站對了邊,但號如果不拍出自己的獵人身份,外置位的好人,其實也就是那四張平民牌,究竟要怎麽去站邊,還是一個問題。
所以王長生在看到號一張狼王竟然不選擇在警上起跳,反而將起跳工作交給號一隻小狼之後,便能大致猜測到這張狼王如果想要出局開槍,可能會做出些什麽事情。
除了發言聊得更爆炸一些,其次自然就是要起跳獵人了。
若是能墊飛真正的獵人,也算是他的成功,就算沒有墊飛獵人,也有概率將真獵人抗推。
就算沒辦法將真獵人扛推,若是自己能被放逐出局,總歸也可以開出槍來。
畢竟隻要他跳出獵人,如果真獵人和他對跳,還能沒有驗槍的環節出現?
更別說警上號就去打了號,但當時號的發言還比較克製,隻是打死了號,而沒有去站邊。
因此號這一點也在外置位的好人眼中落下了些許好人麵。
那麽號若是想去墊飛獵人,或者說墊飛號,首先可能對方真的會被墊飛過去。
其次,好人們也會覺得號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甚至是真獵人。
這都是狼隊這番操作能夠得到的收益與好處。
那麽在判斷出號有概率會選擇墊飛號的情況下,王長生在前置位站邊號,卻將號可能為狼王的點毫不避諱的直接打了出來,哪怕外置位的牌會覺得他的視角有些過於超前,太過開闊。
他也必須要如此做,因為他要借此來提醒這張號,一張真正的獵人!
而現在號也確實如他所想一般,跳出了自己的身份,並因為他的發言,而成功站對邊,認下了號一張真預言家。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KY戰隊的號遊曆目光靈動,微微卷曲的黑發散落在額頭兩側,舉止輕鬆自如,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微笑。
身為狼隊的一員,對於目前場上的格局,他倒是並沒有什麽焦急與憂慮的情緒。
在這張桌子上,不論對方的發言多麽用力,又或者多麽完美,邏輯圓滿,讓你覺得難以匹敵,挑不出錯處。
那就不要挑。
直接撇過對方,聊自己的邏輯,或者說強行否認對方的邏輯,以任何一點對其進行攻擊。
每一個人都有著屬於自己底牌的視角。
對於外置位所有人的發言。
但凡不是跟其對跳的牌,勢必都會本能的去判斷對方的話語中有沒有不符合自己想法的點。
抱著這種挑刺的心態去分析。
那麽這個時候你要做的,起身不是一定要用什麽真正鋼鐵的理由將對方打死。
而是有棗沒棗,先打一杆子再說。
沒理的人都能說上三天,更別說硬要找理的人呢。
管他有理沒理,先說了再說,如果你有高狀態,再加上那麽一點邏輯,就能夠騙到不少沒有視角的牌。
如果你的邏輯有很多,甚至你有屬於你自己的邏輯,且你的發言能讓別人跟著你的邏輯走,自然就能騙到其他的人。
“聽完這麽多張牌的發言,首先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牌,前置位你這張號,不管是不是獵人,你將號直接認下,將我和號打為狼人,我是不可能認可的,或者我就單純認為你在打號,那我倒是可以認下你的獵人身份。”
“因為我如果無腦認你是一張真獵人的話,你要其他人從我和號裏找最後一狼,那麽我的視角首先會認為你在打我,那麽我就不能夠認下你是真獵人,其次,我若是想認你是真獵人,我自然是認為你去打了這張號牌。”
“因為我的底牌必然是一張好人牌,號牌的身份我不知道,因為我還沒有聽到過他的發言,倒是你也不去考慮號的狼麵,你又覺得號是被號點出的一張有可能的女巫,所以你也不願意去打號。”
“那麽我就隻能認為你是在打這張號,也就是說,其實號的視角裏,他認為號、號、號、號是四隻狼人,這就已經齊了。”
“至於這張號,他首先和號同樣站邊號,也去打了號、號,隻不過他認為號是狼,而剩下的一狼開在號和我號,或者號之間。”
“其實單從兩張獵人牌的發言來說,號的戀人麵顯然是更高一籌的,起碼他還點了那張號,隻是因為他認為號是阿婆,而阿婆點了號和號,所以號認為號能夠點對,這才把我打進了狼坑之中。”
“然而號是起身直接將號撇出去的,首先我底牌不是狼,其次號我不知道是不是狼,如果號是狼,那號倒是沒有打錯。”
“我隻能說我在這個位置聽兩張獵人牌全部要站邊號,雖然對跳阿婆的牌各自有各自的站邊,但是我肯定要像號所說的一樣,我站錯隊了,也是號或者號自己的問題。”
“那麽我覺得狼坑位就是這張號、號或號,以及號、號。”
“我認為號像是真預言家。”
“那麽其實我若站邊號,號在我眼裏就是一張真阿婆,他點號是狼王,我肯定是要認號位真獵人,也就是說號打號,或者說號以及號一起打的號,總不可能是打錯的牌。”
“那麽雖然我沒有聽過號發言,不知道他是不是狼人,但總歸現在格局上已經將這張號擠進狼坑位置中了,號隻能是狼。”
“至於號,我其實沒聽出來他是否為一定的好人,但總歸現在也不是號的輪次,所以我就不去點號是什麽牌,我隻表達我對號發言中的一點不滿。”
“那就是他去點了我認為是阿婆的號不好,反而去聊號有可能是一張真阿婆,那麽號底牌到底是什麽?”
“還是說他其實像號所說的一樣,是一張好人牌,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總的來講,我現在選擇站邊號,號和號兩張對跳獵人的牌,我個人傾向於號可能是真獵人多一點,但他們兩張獵人牌誰是真獵人我就不管了,這件事本來也不應該由我自己來判斷。”
“甚至其中起跳獵人的狼人牌到底是狼王還是小狼,這一點我也不能在這個位置給出肯定的答案。”
“我隻是因為對跳獵人之中一定有狼人起跳,並且獵人和狼人一同站邊號,所以我站邊號。”
“同時我警下的票也是投給號的,這倒是因為警上我確實覺得號聽獨立發言要比號稍好一些,可能是一張真預言家。”
“而警下則是借助外置位的視角與信息,才讓我進一步站邊的號。”
“我個人的站邊,我覺得我聊的已經非常清楚了。”
“總歸目前現在已經出現三神對跳,必然意味著其中有三隻狼人,外置位的牌,其實也就這張號,或者說那張號,有可能是狼人。”
“總不能因為號是警上的牌,就直接完全不理會他,且將他認下為好吧?號我甚至都還沒有聽過發言呢。”
“站邊號,我認為的狼坑位是號、號開一隻,三張對跳開三隻,但我站邊號。”
“那麽號是狼,號是狼,號、號兩個獵人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畢竟他們兩張牌也全部是站邊號的牌,甚至我本身也是跟著獵人站邊的,那麽我自然不可能將其中的某一張牌打死。”
“過。”
號遊曆在這個位置繼續選擇墊飛好人,而沒有起身為號衝鋒。
首先他們已經找到了三張神牌,隻差一張女巫。
而前置位號甚至還已經點過了女巫的位置,有可能是這張號。
號就算是在打煙霧彈,總歸也給他們提供了一個思路,並且可以借號的發言,去聽一聽號會不會露出他身為女巫,或身為平民的視角。
現在獵人、阿婆以及預言家都已經跳出來了。
這張號阿婆有可能是平民在裝阿婆,但歸根結底,號的身份也就最多隻有三種可能性。
要麽為平民,要麽為女巫,要麽為阿婆。
甚至因為號本身就是號點出來的一張牌,號實際上就不太可能為阿婆。
畢竟哪有平民起跳阿婆去點真阿婆的。
大概率就是真阿婆起跳阿婆,去點外置位疑似女巫的神職,讓女巫找到自己是真阿婆。
也就是說號要麽為平民,要麽為女巫。
如果號也是女巫,甚至在一會兒直接起跳的話,可以說神職就完全拉起陣營,要和狼隊正麵死磕到底了。
號遊曆眸光閃動,在聊完自己的邏輯後,極其幹脆的選擇過麥,仿佛絲毫不擔心號有沒有可能在晚上來進驗自己一樣。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是荒野戰隊新派遣上來的隊員,名為大腳怪。
他整個人看起來略有些邋裏邋遢,但實際上他渾身幹淨整潔,隻是莫名給人一種他好像很邋遢的感覺。
尤其是他開口說話時,這種感覺便尤為更甚。
不過他的發言倒是蠻犀利的,開口便劍指號。
“這張號牌打我是狼,如果是因為你的站邊,倒也可以理解。”
“隻是你站邊的邏輯是,因為你認為號和號中的獵人站邊了號,你也跟著站邊號,同時要將我打為狼人。”
“那麽其實你話裏話外不就是在說,號和號在打我號是狼嗎?”
“而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我不太確定這張號是真的認為獵人打了我,所以他來打我,還是說你本身底牌是一張狼人,獵人雖然打了我,但同時也打了你。”
“而你身為狼人隻能打我,那麽我如果認號是獵人,認為號是預言家,我作為一張好人牌,其實我也隻能在這個位置打你號。”
“因為狼坑位的格局是順勢擠壓到我這邊的。”
“目前號是吃到大票型拿到的警徽,其中也有我的一票。”
“我本身的視角就會認為號的預言家麵更多一點。”
“其次我們將視角落回號和號這兩張對跳獵人的牌身上。”
“號起身說他認為號有可能像獵人多一點,但最後聊著聊著,他又說不想去管這兩張獵人的事情,讓獵人們自己解決,這本身難道不會很矛盾嗎?”
“因為本身號雖然被號攻擊為狼王,可是在這個輪次裏,首先號打號的點是在攻擊他為狼王,而不是一隻可以在今天被扛推出局的小狼。”
“其次今天號發了號查殺,號是號的悍跳,號給號發金水,而不是往外置位發查殺。”
“所以輪次一定是號、號、號這三張牌,隻是看他們雙方各自要歸誰而已。”
“甚至號沒有起跳獵人的話,我覺得號那個位置說不定還會起來要去抗推這張號牌。”
“到時候號隻需要說號是一張狼王,而號是被他查殺的好人,號跳阿婆顯然是在為號號票,並且不願意出局,那麽號在那個位置若是要站邊號。”
“以及號想找外置位的牌抗推,大概率就能找到這張號,隻是現在號跳出了獵人,號還能怎麽聊呢?”
“而且號本身沒有拿到警徽,他外置位去歸,歸得出去嗎?”
“警下這輪聽過來,首先號的發言確實有著一定的阿婆麵在,就如這張號所說的一樣。”
“如果說硬要去挑號的問題,肯定是點不出來的,除非女巫把身份跳出來,聊一聊昨天的刀口是誰。”
“不然阿婆的信息我們很難對得上。”
“甚至就算女巫把身份跳出來,把昨天的刀口聊了,我們也很難去對上雙方的信息,除非阿婆剛好救下了女巫。”
“而號直接把號可能是女巫的身份點出來,總歸這一輪下來,也沒見有人起跳女巫,隻能說號還真有可能是那張真女巫。”
“那麽如果號一會兒跳出女巫身份,號的阿婆麵確實是很大的。”
“畢竟現在警下出現的是平安夜,但凡昨天死的人不是號,號還敢在警下直接將號的身份點出來,很有可能就是一張神職而不是狼人。”
“尤其號是沒有在警上發過言的,號若是狼人,能通過聽一輪警上的發言,就直接找到警下的一張號是一張女巫牌?顯然不太能夠成立。”
“所以我個人其實認為,號大概率是一張真女巫,並且號選手在警下那個位置,隻更新了號、號和號的發言,卻能直接推翻自己警上的言論,不太像是一張好人牌。”
“今天的輪次我已經說了,一定就開在號、號以及號之間,隻是看他們自己要歸誰。”
“那麽其實哪怕號打的號是狼王,輪次上也是輪不到號出局的,除非號要去推號,可那也是在號沒有跳出獵人身份之前,現在號已經跳出了獵人身份,號有可能是一張真狼王,號還怎麽去推號?”
“以及他在這個位置直接起跳獵人,非但要站邊號,還認下了打自己為一張狼王牌的號,行為很詭異。”
“並且號警上攻擊者號雖然警下也繼續繼承了他警上的工作還是在打號,可是號警上是想將號與號捆綁在一起的,然而警下被號攻擊過後卻又瞬間倒戈。又將號和號捆綁在了一起,這種轉變如此之快,甚至他本身都沒有聽過號的發言,我覺得也蠻詭異,也有可能確實是在試圖墊飛號,隻是沒想到號本身卻是一張獵人牌。”
“但實際上也正是因為號本身是一張獵人牌,號直接起跳獵人,要去站邊號,確實有可能真的將號給墊到了號的團隊裏去。”
“那麽號剛才發言中所說,還好號在前置位就去攻擊了號有可能是一張狼王,才讓他沒有去考慮號是否為預言家。”
“隻能說號的視角的確超前,且他打號的點也確實在理,號警上對於號的攻擊太過強硬。”
“現在這麽看來,可能確實他警上的工作是在為警下的發言而作鋪墊。”
“所以我認為這張號牌的確有概率成立為一張狼人牌。”
“以及我認為最關鍵的一點是,這張號牌底牌如果為一張狼人,那麽他不管是號的狼同伴,還是號的狼同伴。”
“我想他都很難在這個位置起跳一張獵人牌,不但站號的邊,同時要將號打死,或者說,他不可能起身去跟號站同樣的邊。”
“號本身在警上的發言就不太能夠成立為一張狼人,或者說狼王的發言。”
“他在這個位置起跳獵人,這個工作該由他一隻小狼來做嗎?我覺得不太可能吧,更別說號是不認吃毒,也不認扛推的,而這張號牌卻願意驗槍。”
“再加上現在這張號牌吃到警下大票型拿到警徽,成為了警長,如果號和號是兩張狼人牌,號本身就已經起身去站邊號了,號再起身去站邊號,目的是什麽?”
“號若為號的同伴,他大可以直接劃水,以及在他的視角裏,號是一張站錯邊的獵人,他不就更應該起身為號發言,去墊死號的票嗎?”
“可他卻起身選擇了和號一樣的站邊,他的收益在哪裏?所以,號和號首先是我不可能認為成立的狼同伴關係,而號和號顯然也很難能夠捆綁在一起。”
“原因還是號和號同時起跳獵人,卻同時站邊號。”
“因此這張號牌的發言,我認為是偏狼性的發言。”
“隻不過他到底是狼王,還是說故意和我們好人打心態,在裝狼王牌的小狼,這個位置我比較難以判斷。”
“隻能說要先聽一聽號的發言,以及我目前是會站邊號的。”
“現在著重聽一下這張號的發言。”
“目前我認為的狼坑位是號、號、號、號。”
“號大概率是在倒鉤的一張牌。”
“以及他去打號和我號,我覺得他同時也像是在墊飛號的牌。”
“當然,具體號是否為狼,總歸他現在和我的站邊一致,我就不過多去聊了,輪次畢竟也不在這張號。”
“號你完全可以號號順著進驗,或者你摸不清號以及號的獵人身份,你在這兩張牌之中開一張,在我和號裏開一張。”
“基本上驗一張,就能夠得到你想要的結果了,號、號全部站邊你,卻對跳獵人,首先驗一張,就能夠得出另外一張是什麽底牌。”
“而我和號基本上是處於對立關係的,除非再把號、0號拉進來。”
“所以你驗我是好人,那號大概率就為狼,你驗號為狼,那我就是好人,可你如果驗出號是一張好人……那我就隻能將目光放在號、0號身上了。”
“基本就是這樣,目前號和號,因為號和號的關係,再加上號,所以會更傾向於號是真阿婆多一些,聽聽號發言。”
“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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