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狼隊配合上了!隻是好像沒用?狼人直接自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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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場上發過言的幾張牌,基本上都在點著正確的狼坑位。
王長生心中暗自滿意地點了點頭,也不虧他在前置位冒著被其他人打上有可能開超前視角,從而被標記為狼人的風險,在警下高置位就直接將號定義為狼王。
這號還想去墊飛真獵人?
門都沒有!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深林戰隊的號遊俠底牌確實如王長生所說,是一張女巫,並且昨天他開藥救下了起跳預言家的號。
本身對於號的銀水身份,他更傾向於認為號是一張預言家的。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號在高置位竟然直接點到了他的身份。
雖然說號是起跳阿婆,為了讓他相信他是阿婆,才點出了他的身份。
可也正是因為號牌的操作,是在讓他相信對方是真阿婆,那麽有沒有一種可能性,這張號牌會不會是故意和號晚上自刀操作。
試圖以這種方式來騙他,讓他一張女巫去站邊狼隊呢?
有概率,但是如此一來,也正如號所說的一樣,號知道他號的底牌大概率是一張女巫,那麽為什麽不在第一天就來砍他呢?
這種板子,難道是因為覺得阿婆可能會在第一天把他拉到家裏去?
從而導致狼隊一刀落在他的頭上,結果是一個空刀,所以不如直接自刀來騙他?
貌似也挺有可能的……
不過想了想,這張號牌本身在他眼裏就像是一張預言家,他哪怕是去盤這種極限邏輯,也要給在坐的好人說清楚才行。
“號發言。”
伴隨著號遊俠開口,外置位的目光皆是朝他投落而來。
“首先我底牌確實是一張女巫,如果走正邏輯,號點出我女巫身份,代表他如果是狼人,昨天確實有可能一刀落在我的頭上。”
“但號是我救起來的銀水,我本身並沒有倒牌,所以就正邏輯而言,號有概率是真阿婆,他昨天將我拉到他家裏去聊八卦了,為的就是避免我在我這個位置上被狼人一刀砍死。”
“那麽號自然就隻能是真預言家,因為號和號對跳阿婆,號站邊號,號是我的銀水,號點我身份,號疑似是真阿婆,那麽號為真查殺,號就隻能是悍跳狼。”
“這是正邏輯,自然也有反邏輯存在。”
“反邏輯無非就是號和號是兩隻狼人,號是真阿婆,號是真預言家,號昨天自刀騙解藥,同時他們判斷出我是女巫身份,並沒有第一天來砍我,無非就是覺得阿婆也有可能會抿到我的身份,從而將我邀請過去。”
“因此昨天他們來砍我,很可能就會產生空刀,我連解藥都省掉了。”
“不過號如果是狼人,號是真阿婆,號昨天拉的人不是我,也就是說如果號為好人,今天號打算在我的身上發動技能,其實狼隊還是要去判斷今天要來砍我還是去砍號。”
“當然,前提是這一輪號或者號出局,而號活到了晚上。”
“以及號不是一隻狼人,而是一張真阿婆,這是反邏輯。”
“不過這條邏輯有一點極限,因為狼隊隻要抿到了我的身份,應該會無腦來砍我的,畢竟是首夜開刀,狼隊也不可能百分百肯定我是女巫吧,就算他們能夠確定我是女巫,難道就能確定阿婆也能抿到我的身份,並且將我拉過去嗎?”
“我認為這種邏輯有點過於極端,而且現在還涉及號和號對跳獵人,以及號一張我的銀水警上起跳預言家發言時,我對於他的發言內容聽得非常仔細。”
“我首先並不認為他的底牌是一張自刀狼,因為號是給號發查殺的一張牌,如果他是自刀狼,他像號一樣,給警下發金水,洗好人的頭,騙好人的票就足夠了,有必要直接往外置位丟查殺嗎?若是查殺到了強神,也是很麻煩的一件事情。”
“要說號和號,或者說狼隊認為我是女巫,會救自刀狼,以及將號,或者說阿婆加上獵人的身份都能抿出來,從而直接設計出這一場環環相扣的套路。”
“這未免也有點太過嚇人了一些。”
“所以我目前會走正邏輯,認下號和號的好人身份。”
“那麽今天我大概率會聽號的歸票,並且晚上考慮直接對著號和號中的狼王牌開毒,亦或者就聽你號的安排。”
“銀水是號,兩張獵人去站邊號,不管其中那隻狼人是大狼還是小狼,我認為像是一張在墊飛的牌。”
“本身我是不必起跳的,但現在號直接在前置位就把我的身份點出來了,逼著我站隊,我再藏著掖著,反倒不美,倒不如直接大大方方的聊出來。”
“免得我認下號一張阿婆身份,他昨天對我使用過技能,今天晚上我莫名其妙死在夜裏,沒人來救我,最後狼隊穿上我的衣服胡作非為,那是我女巫的問題。”
“因此身份我是一定要跳的。”
“至於兩張對跳的獵人牌,我其實認為號要更像一張真正的獵人牌,號有點像是在墊飛號,甚至是墊飛警下好人牌的狼王。”
“我今天的毒口指向誰,還是聽你號安排吧。”
“我個人是想奔著狼王去毒,但我站邊你號,號以及號就是兩隻鐵狼,所以穩妥地出一張毒一張,也可以。”
“或者也可以出掉號,我去毒死號,你則在號、號之中選驗,如果驗出查殺,明天出查殺,如果驗出金水,明天驗槍。”
“看你號怎麽選擇與安排吧。”
“過。”
號遊俠在這個位置隻是簡單地聊了聊自己的站邊以及毒口的位置。
同時說出了他對號和號兩種身份的判斷,緊接著很快便選擇了過麥。
中規中矩,沒有什麽太大瑕疵。
最關鍵的是,他的站邊是正確的,並沒有考慮太過極限的想法。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沒想到在這個輪次,自己居然沒有任何人願意來站邊。
雖說這有前置位號牌緊跟著號起跳阿婆的原因在。
可現在預言家對跳,阿婆對跳,獵人也同樣出現了對跳。
剩下的女巫,總不可能再派一隻狼人出來對跳了吧?再派個狼人出來,和女巫對跳,要墊飛女巫的票?
這也不現實啊!
更何況他的號狼隊友已經發過言了。
前麵那張號牌跟他隊友對跳阿婆的時候,直接在那個位置甩出號的女巫身份。
結果號現在真起跳女巫了,號的阿婆麵勢必就會如過山車似的一路高竄!
這號牌憑什麽?
號熱血暗自咬了咬牙,但現在這種情況,他也無可奈何。
就算硬著頭皮,也要聊下去才行!
哪怕打不動號,起碼也要讓號被放逐出局!
念及此,號熱血將視線投落在號遊俠身上。
“首先,號牌,你是我的金水,我希望你能夠回頭,你把你的身份跳出來去為狼人打支撐,我這張真預言家坐在這裏聽著你們發言,我真的很無力。”
“現在隻有號一張阿婆牌來站邊我,就連那兩個對跳獵人的牌也是全部站邊號的。”
“號起身說號試圖在墊飛他,而他不可能被號墊動。”
“那我請問呢?號本身就在警上攻擊了你這張號牌,他跳獵人身份,你也跳獵人身份,他去站邊號,你也站邊號,你如果是真獵人,他到底在墊飛你什麽呢?或者說他到底是要把你從號墊到我號的團隊裏,還是要從我這把你墊到他號的團隊裏去?”
“如果號底牌是一隻狼人,他顯然是在為號打衝鋒的一張牌啊,你怎麽可能把他理解為號是我的同伴,他要把你帶到我的團隊裏來呢?”
“號,我的金水牌,我說實話,你如果不是我驗出的一張好人,我真的沒辦法認下你這樣的發言。”
“因為你說你要打正邏輯,那麽號和號之間的正邏輯是什麽呢?就是號在為號衝鋒啊!”
“號起身說號在墊他的票,這邏輯難道不是反邏輯嗎?”
“你要盤正邏輯,正邏輯顯然是號在給號打支撐啊!號憑什麽在那個位置把我打為一張狼人牌呢?”
“全場有人覺得號是一張狼人牌嗎?號的發言難道不是一張真阿婆嗎?”
號熱血的發言帶著些許氣憤,怒氣衝衝的對著號遊俠質問。
他狀態很高,甚至臉頰都染上些許紅暈。
似乎有些紅溫了。
“現在號的查殺是這張號,我就想問問你們能不能聽出來號是一張狼人牌?如果你們聽不出來號是一張狼人牌,號不是發爆查殺的一張狼人嗎?”
“那麽號作為悍跳狼,難道我的底牌不是一張預言家嗎?”
“你們聽那張號的發言在聊什麽?他去點號是一張狼王,首先他這個視角是怎麽產生的?”
“他攻擊號,隻是因為號在警上攻擊了號,可號攻擊了號,他有去聊他要站邊我還是站邊這張悍跳狼人嗎?”
“他沒有聊,他在警上認為號和號可能是認識的兩張牌的情況下,都沒有選擇來站邊我,那我請問他到底要在墊飛什麽呢?他要墊飛你號的話,他警上就應該表明他想去站邊號了吧,怎麽還能把號跟號一起捆綁著打成狼人呢?”
“最後他警下發言又將號和我號打成狼人,你們覺得這張號牌在做什麽?他如果是狼人,他難道能夠成為我的狼隊友嗎?”
“甚至號打了號,號起來還要去認號為一張真阿婆,反手要去站邊這張號牌。”
“我現在都已經搞不清楚號和號到底誰是那張狼人了。”
“因為兩張獵人牌全部在站邊這個和我悍跳的狼人,那麽你讓我認你號是一張獵人牌,我認不下,要我去認這張號是一張獵人牌,我更認不下。”
“號的發言還算尚可,盡管警上打了我,那是我警上發言的問題,我接受批評,而警下號又因為號去站邊號,我也很難說他給的這個理由不正當。”
“號在我眼裏,景商重點打了我。前打了號警下去站邊,號有概率是狼號花裏胡哨的操作一堆,也有可能是狼。”
“但這兩張獵人牌,不管誰是狼人牌,都沒辦法跟我構成兩張見麵的狼人關係吧?”
“號警上重點攻擊的是我,號攻擊號卻不站邊我,我等於是被這個髒一下,被那個髒一下,結果卻完全被賣掉的牌,沒有任何人願意撈我,除了這張號。”
“關鍵號還是號的查殺,因為接到了查殺才來站邊的我,所以我的底牌難道還能不是一張預言家嗎?”
“我的隊友能夠構成哪張牌呢?現在警下有人來站邊我嗎?”
“你們都說號、號、號是三隻狼人,號、號要開最後一狼,別的我都先不論,我就想問號和號現在有沒有人站邊我?”
“如果號真的為那張預言家牌,號和號中間的狼人難道就不怕被這張預言家給進驗嗎?”
“號現在是不是拿著警徽,他有警徽,是不是能夠留下警徽流,讓你們知道他昨天驗的人是什麽身份?所以說現在誰是預言家,難道還需要我再多說嗎,我覺得應該不太必要了吧。”
“現在你女巫已經跳出來了,銀水是這張號牌,我覺得以你女巫的視角,應該能夠更加清楚,這顯然是狼人自刀吧。”
“我是發你號金水的,如果號的說法有用,我是不是也可以說我之所以發現你金水,是因為我覺得你有著神職卦相。”
“那麽我如果給你一張金水牌,你這張神職有可能站邊我,我就可以抬高我的預言家麵,那麽我如果猜到你是一張神職牌,我為什麽要去砍這張號牌,而不砍你這張號牌?”
“你就是我手邊的一張牌,我把你給殺掉,我再給你發一張金水,你能分辨我到底是否為預言家嗎?”
“退一步講,號如果和我是狼人,你覺得我之所以不殺你,是因為號要殺號。”
“那麽號殺了號,號又為什麽藏在警下?”
“這一點我不想拿出來多說,畢竟號和號全部都是待在警下的一張牌,他們本身的動作就符合阿婆不想在第一天暴露視角的心態。”
“不過現在號倒牌,號卻不上警,這本身就已經能夠說明問題了。”
“所以號必然是一張真阿婆,你們哪怕認不下我是冤家,那你們今天可以出,我也別把阿婆給抗推,這點ok嗎?”
“因為現在號和號對跳獵人,你們覺得號像是狼王,覺得號像是獵人,我先不論號作為一張狼王牌,他為什麽不起跳,反而派我一隻小狼來起跳,這會兒狼王更是去倒鉤號,完全不為我一張狼人牌說話,就等著我一張小狼出局,完全不講道理。”
“我就說現在兩張對跳獵人的牌,你們總該認為狼王要開在這兩張牌之間吧?”
“那麽狼王開在號和號之中,首先我的底牌是預言家,但你們如果不認,你們的視角裏我也是一隻小狼,所以你們今天把我放逐掉,我是一定開不出槍的,對吧?”
“號底牌一定是一張真阿婆,無論如何,都要再留一輪。”
“因為我是一定會上扛抗推位的,現在兩張對跳獵人出現,我不可能再有機會成為號眼中的狼槍,而號哪怕作為查殺,狼隊扛推掉我一張真預言家之後,女巫和獵人的位置他們都已經找到了,晚上他們勢必要開始殺人。”
“所以阿婆其實很有可能就會被他們砍死,那麽你們就看晚上這張號牌到底死不死就可以了。”
“狼隊不管是要砍女巫,還是砍號,你號就對著女巫發動技能即可,也幸虧你昨天發動技能的對象是這張號狼人,今天可以對我的金水使用技能。”
“那麽你是要將號拉到你家裏,還是說你自己要來到號這邊,總歸這是晚上你要和狼隊博弈的事情了。”
“如果你能博弈成功,那麽我們就可以開出一天平安夜。”
“女巫如果能壓毒,明天起來能活著,自然就能分清楚預言家是誰,那麽女巫屆時再開毒,狼隊再花上一刀去砍女巫,我們好人的輪次或許還能追上來。”
“不過你這張女巫牌,同時也是我的金水牌,若是認不下我底牌為一張預言家,晚上又要去開毒,你也最好去奔著號和號裏的人撒毒。”
“因為其中必然是存在狼王的,你往他們兩個人這裏去毒,總歸有二分之一的幾率能夠毒到狼人,可你如果晚上要奔著我,或者說奔著號去毒,就一定會毒到好人。”
“那我們好人的輪次是一定不夠的。”
“目前我認為的狼坑位是對跳獵人的兩張牌中開一張,號一張,號一張,號、號開一張,這便四狼湊齊了。”
“必須要說,我去點號、號,是覺得號和號真的開狼,我和他們這兩張牌絕對不認識。”
“因為這兩張牌警下都沒有選擇來站邊我,以及外置位的牌我沒有聽出更多的狼人麵,那麽這兩張牌隻要開狼,就一定是號的同伴。”
“畢竟他們根本就不怕號的查驗,但凡他們其中有我的狼同伴,警下肯定要來給我衝鋒了,怎麽可能繼續去倒鉤?”
“所以反過來推,他們和號一定認識,那就隻能是夜間見麵關係的狼隊友,所以我的底牌是一張預言家。”
“我該聊的都已經聊到了,今天全票下這張號牌,好人們能回頭的就回頭,回頭不了的,你們也來點我這張號,別去點號。”
“號是一張能夠為我們好人追輪次的阿婆,如果讓號將號抗推出局,女巫還站錯邊,我們好人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警下我會去摸號和號中的某一張,目前沒有警徽,隻能聊到這裏,希望我的金水號你能回回頭,晚上別對著好人,甚至是神職開毒!”
“過。”
號熱血狀態爆棚,當真是滿腔熱血,都在為自己的身份洗白而做努力。
【請0號玩家開始發言】
0號生還底牌一張平民。
警上他的發言就被一些人認為是一張好人牌,警下更是沒什麽人來點他,他不知不覺,反而成為了全場比較高的身份。
輪到0號生還發言,他頓了頓,緩緩開口:“首先我個人是一張好人牌,其次我覺得這張號牌的發言雖然狀態非常高亢,隻不過,他一直在說希望能夠讓好人們回頭。”
“那也就是說,這張號牌的視角裏,其實大部分好人都是站錯了邊的。”
“然而警下投票的時候,就連你這張所謂預言家的金水號,都反水投給號了。”
“暫且先不管警下號和號的事情,警上投票環節,號是你的金水,剩下投票給號的幾張牌裏,號是一隻,那麽,其實你的視角之中,理應進一進其餘的牌。”
“然而你將所有的敵意都放在了號和號的身上,因為你覺得在場的人,比如說這張女巫,起碼現在看來這張牌應該是一張真女巫,去聊號和號要開狼,可是這兩張牌都不來站邊你,那麽一定是號的狼同伴。”
“但你自己應該也要去考慮,有沒有可能,比如說那張號牌,會不會是狼人的呢?”
“你隻因為這張號牌去給號和號發警徽流,所以這其中一定有狼,不怕吃驗,這個邏輯其實是不太講道理的。”
“因為他們也可以是兩張好人牌,而號是一張預言家,也可以是他們是兩張好人牌,號雖然為狼,他們哪怕站錯了邊,但他們之間不開狼,狼人可能開在那張一直都不敢交站邊的號身上,也可能開在我這張0號身上,或者是那張號牌的身上。”
“實際上你號的視角哪怕到了現在這個輪次,也是有所狹隘的,你還是認為警上警下開兩隻狼人,但號去點你的時候,不就是因為你去順著號的發言而發言,號說警上警下開兩狼,你就認為警上警下開兩狼?”
“你就沒有你自己身為預言家的思考量嗎?所以他當時警上重點打了你,去點的號反而是不痛不癢的話題,這是因為號確實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吧?”
“你這麽高的狀態,我不太清楚你是一張真預言家,警下沒有人來站邊你而生氣。”
“還是說你是一張狼人牌,覺得自己跳呲了,除了你的隊友,沒有人站邊你而生氣。”
0號生還壓根就不吃號的狀態。
在座的都是職業選手,高狀態在一定程度上能夠輔助別人判斷這張牌的身份,但不會有選手會完全因為這張牌的狀態而站邊他。
“不過實際上你這張號牌聊的也有一些的道理在,比如說號和號如果中間要開狼的話,誰是你的狼隊友呢?”
“貌似眼下看來,他們都不太可能成立為你號的同伴,而號警上就重點打了你,警下站邊的號。”
“號警上雖然沒有打你,但他打了號,警上他覺得號和號有可能是兩狼,警下結果他去站邊號,然而號卻也反手去站邊了號,那麽號這張牌到底是什麽牌?”
“他如果是你的隊友,是在試圖墊飛這張號牌,可他警上將號與號打成雙狼,他又去站邊號,恐怕很難墊飛這張號牌吧?即便警上他打號是為了做鋪墊,那警上也應該將號和你號打在一起。”
“這樣做才有可能將號成功墊到你號的團隊裏來吧。”
“所以號的操作也很迷,說號是號的隊友,我也很難接受,我目前是想站邊號,隻不過聽完號的發言,我雖然還仍舊想站邊號,但最終真正的站邊如何?我還是聽完號的發言再說吧。”
“看一看號要怎麽打。”
“今天總歸隻要投小狼出局,狼王開不出槍,那我們的輪次就是領先的。”
“而如果把狼王放逐出去,結果狼王開槍,將號或者說阿婆給帶走的話,好人沒有太多容錯,之後必須要每張牌都精準推走狼人,女巫也要毒對才行。”
“因此我們今天最好是能推小狼推小狼。”
“還有就是號和號,我覺得有可能他們之間不存在狼人吧,畢竟大家都要你去留號和號的警徽流,結果這兩張牌都來站邊你,絲毫不怕吃驗。”
“並且這張號牌對號和號的攻擊性這麽大,試圖將他們和你這張號牌捆綁在一起,也許他們之中真的不開狼。”
“那我建議你再往外置位考慮考慮,該留誰警徽流。”
“前麵號發言,自己認出,也要去保這張號……有沒有概率是狼王呢?其實有,如果號悍跳,號絕對是有概率構成狼王牌的,號在那個位置哪怕是號的同伴,也有可能是一隻小狼在那裏亂搞操作,試圖吃掉女巫的那瓶毒藥。”
“所以今天具體要歸誰,聽聽你號怎麽聊吧,我目前站邊你,但最後的站邊,還是要聽你發完言怎麽說,總歸今天無論投誰,好人們都不要分票了。”
“不管投對投錯,票型別分散,因為狼隊現在不管是倒鉤還是衝鋒,還是在打墊子,發言上隨便他們搞,投票環節都有可能直接衝起來。”
“所以好人們絕對不要分散票,投錯就投錯了,其實也沒什麽的,輪次一定要搞清楚。”
“如果各位聽完號的發言,願意去站邊這張號,那就跟著號的手去投號。”
“如果號在後置位歸票號,或者說歸票號,各位覺得號是真預言家。”
“那麽就跟著號的手去投,不要外置位掛票就行,哪怕對方有可能是一張狼王,也別分票,就算投死一張狼王,狼王可以帶神,總歸也是狼人先出局,大不了就三神三狼,我們真刀實槍的幹上一場。”
“而且狼王若是能夠開槍,我們起碼也能夠分辨出兩方陣營的格局,到時候狼王要是開槍帶女巫,雖說我們沒女巫的毒了,可阿婆能夠躲刀。”
“如果狼王要帶走阿婆,預言家是誰一清二楚,女巫還可以開毒,也是能夠繼續打下去的。”
“過。”
0號生還在聽完號的發言之後,給了號一定的預言家麵,但是卻並沒有來站邊號,這倒也是一個普通平民正常的視角。
並且他最後號票好人絕對不要分票的發言,視角也很正,起碼這張0號牌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大概率不會被質疑為狼人了。
當然,雖說本身也就沒有什麽人要點0號有可能是一張狼人牌。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號一柱擎天發言。
他一副迫不及待的猴急模樣,挺直了身子。
“終於到我了,我想各位現在大概率能夠分辨清楚我是那張預言家牌。”
“我先聊一聊我認為的狼王位置在哪裏,首先我覺得號這張牌構成狼王的概率並不大。”
“0號你說的確實有點道理,號如果形成一張悍跳狼人牌,的確有可能是狼王在悍跳,但在我的視角之中,兩張獵人對跳,今天的輪次是有可能改為驗槍局的。”
“因為號有可能會去扛推他的狼大哥,雖然號現在並沒有這樣做,反而還假惺惺的告訴外置位的牌,要出人可以先出他。”
“但不論如何,跟獵人對跳的狼人不怕出局,底牌就隻能有所加持,才讓他有底氣和獵人對跳。”
“至於號的發言,我認為他像是在裝大哥,從而讓我不敢去點他,同時他本身的發言也在死保號,如果我不點他,硬要去點這張號,很有可能就會在你們外置位好人牌的眼中不像一張預言家,反而更像一張想要扛推張阿婆在第一天出局的狼人,這點我沒說錯吧。”
“那麽最後我能不能繼續活在場上,都會成為不一定的事情,說不定各位會直接撕警徽!”
“這是我認為號的發言之中所在聊的事情,這是號設下的計謀,也蠻歹毒的。”
“那麽號我認為他有可能是狼王,我沒法點,我強行歸號,你們說不定會覺得我是狼人,反手把我歸了,號我也沒法點。”
“那麽號不敢歸,號不能歸,我其實隻能去歸那張號牌,反而號如果為一張狼王,他一槍打出來,對於我們好人而言才是不妥。”
“號起身沒有去歸這張號牌,算盤珠子都快崩到我臉上了,他不就是想讓我去歸這張號牌嗎。”
“因為我的查殺號悍跳的阿婆,我的視角裏,我清楚的知道這張號牌一定不是阿婆,那麽全場隻有號起身和號對跳阿婆。”
“號在我的視角裏就隻能是阿婆牌,不管他是真阿婆,還是一張平民牌在裝阿婆,號點號為狼王,這個意見我一定是要考慮的。”
“所以我如果要在這個輪次安排驗槍局,實際上號的發言我是不可能歸出去的。”
“因為警上他就是在重點錘號,雖然也打了我,可打我的那些點像是雞蛋裏麵挑骨頭,硬挑出來的,警下他直接站邊我,所以號我歸不出去的。”
“而號警上是想試圖將我和號打為同伴關係的牌,我不管號怎麽想,我的底牌是一張預言家,我的視角清晰,號不是我在夜間見麵關係的同伴。”
“那麽號警下雖然來站邊我,可他被號一個我視角中的純好人打過,同時他又在和警上發言我不覺得像是狼人發言的號搶身份穿,那麽我也就隻能歸這張號了,這是號在做的事情。”
“但現在我肯定是要去歸這張號牌的,至於警徽流……”
就在號一柱擎天聊完自己今天要歸票的對象,正打算轉而聊一聊自己的警徽流時。
忽然間,號熱血舉起手。
“自爆。”
【發言暫停,號選手選擇自爆】
【請號玩家發表遺言】
號熱血眼見這張號牌把自己發言中存在的目的全部點了出來,也是無奈的選擇了自爆。
他見到號警下去站邊號時,就意識到自己的狼隊友想要做什麽了。
實際上墊飛號,隻是順手為之。
其實這張號,應該是想讓這張號的口中說出歸票他號的話。
所以他號試圖和對方打一波配合,隻是現在看來,顯然這波配合沒有成功,號壓根沒吃他們這一套。
真是可惜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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