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怎麽是預言家這張爛牌?還差點全員上警!別搞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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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這個板型,王長生對於自己能拿到什麽底牌還是非常期待的。
    如果他能拿到騎士,警徽落地,就可以直接將不死者戳死。
    到時候狼隊直接少一狼。
    而他翻牌為騎士,好人們也勢必會著重的來聽取他的意見與看法。
    屆時還不是由他指哪打哪?
    或者他拿到一張女巫也不錯。
    不過若是他拿到女巫牌,肯定不會直接朝著狼大哥撒毒了,因為這個板子他並不能在夜晚毒死狼大哥。
    倒不如先對一隻小狼下毒手。
    而且如果狼隊若是第一天自作聰明,選擇自刀的話,那他更是可以直接笑納兩狼!
    屆時哪怕不死者能夠出局複活,讓狼隊再多一個輪次又如何?
    第一天狼隊就雙死,白天再扛推一隻狼人,就算狼隊能夠再多一個輪次。
    也隻不過是兩刀而已,這兩刀隨便對方怎麽砍,都殺不完四張神職牌。
    更別說還有守衛能夠盾人,有騎士能夠戳人,隻要騎士戳出來狼人或者好人,把邊站明確,最終還是得由他們好人獲勝!
    “或者拿到不死者也行,不過這張牌想要操作,難度可比拿到女巫或騎士難的多了,得費些腦子才行,完全不像那幾張神職底牌可以無腦工作。”
    伸手掀開擺在自己麵前的底牌。
    結果王長生卻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一張牌。
    “怎麽是預言家?”
    看到那頭頂著個光環的預言家,王長生眼前一黑。
    預言家這張牌也不是說有多難玩。
    隻是對於他而言,這種查驗性的底牌,首先並沒有什麽用處,其次他還必須要和狼隊在警上硬剛。
    他也不是怕跳不過狼隊,隻是這種牌,必須要和狼隊一起去搶好人的票。
    也就是說,必須得哄著好人玩。
    有時候將他們打的太死,反而會適得其反。
    這就讓王長生有點難受了。
    預言家的工作太多。
    除了要和悍跳狼在警上硬剛,搶奪那個警徽之外,還得苦口婆心地拉好人的票,為在場的好人盤出場上的局勢。
    而且盤的內容還要深入到好人的心裏去!
    否則好人的票能不能被拉過來,還是一個問題。
    王長生在心中深深歎了口氣。
    原本暢想著拿到騎士,直接對著大哥出手。
    亦或者拿到女巫。
    狼隊自刀,首夜不救,反而屠殺小狼,複刻他來到這裏參加的第一把比賽那樣。
    成就新一輪的滅世女巫!
    然而事與願違。
    他卻拿到了一張狗都不玩的預言家牌……
    “想拿一些無腦的牌,結果卻總是抽到亂七八糟的底牌。”
    王長生無奈。
    說起來,他好像已經很久很久,很久很久……
    都沒有摸到過女巫這張牌了。
    但沒辦法,遊戲係統不給他發這種牌,他也無可奈何。
    開牌時間到。
    場上的所有選手都在抓緊最後一絲時間,試圖向外置位抿著卦相。
    因此每一個人抿卦相都抿得很凶。
    忽然,十二名選手的臉上浮現出一副麵具。
    法官磁性而深沉的嗓音回蕩在這片虛擬空間。
    【天黑請閉眼】
    【守衛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守護的對象。”
    守衛之夜。
    荒野戰隊的號大腳怪睜開眼。
    他有著一雙金色瞳孔,眉毛濃密且略帶弧度,宛如劍鋒般英挺。
    他左右掃了兩圈,並沒敢在第一天外置位去盾人。
    因為他沒有抿到比較像女巫卦相的底牌,或者說他其實對於女巫的位置有所判斷。
    但他覺得像女巫的人有兩個,所以說守誰也是一個問題,既然如此,倒不如直接選擇不守。
    向法官輕輕擺了擺手。
    號大腳怪重新將麵盔戴上。
    【你選擇守護的對象為】
    【確認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狼人之夜。
    狼隊在第二個順序開始行動。
    號、號、號三張連坐的牌睜開眼。
    王長生身旁的號雲海也緊隨其後摘下麵盔。
    這張號牌是月光戰隊新派上場的隊員,代替了上一場被淘汰出局的月下獨酌。
    他底牌一隻小狼,起身之後,不禁看向自己的三隻狼隊友。
    結果發現他們卻是坐在一起的,不由眉頭微微一皺。
    三狼連坐,這可不是什麽好征兆。
    而且……
    既然都已經三狼連坐了,怎麽不直接將這張號牌也給拉進他們的狼隊陣營裏?
    “誰是大哥?”
    孤獨者聯盟的號無痕緩緩舉了舉手。
    號屠刀以及號狼爪戰隊的新成員結痂轉頭看向他。
    “所以,你要起跳預言家嗎?”
    號無痕眉頭微蹙。
    講實話,雖然他是狼隊的大哥,可他卻不太想做悍跳預言家這個工作。
    他覺得他如果能躲到外置位去靈活走位,或許對狼隊而言會更加有利,也能為狼隊做更多的工作。
    如果隻是生硬的起跳預言家,雖然說他哪怕沒有跳過真正的預言家,出局之後不會死亡,而是會活著進入夜晚。
    但是他出局不死,就和白癡一樣,會直接翻牌!
    而白癡自然不會被女巫毒殺,可是他是狼隊的大哥!
    白天被放逐沒死,活到晚上去,女巫豈不是有了百分百的毒口?
    就算沒找到外置位的狼人,起碼他也成了女巫撒毒的最後退路。
    所以他更想自己能夠在警上操作些什麽。
    最好先於晚上吃一瓶女巫的毒藥。
    這樣一來,他第二天還仍舊能夠活著。
    可他如果在白天被放逐之後翻牌,晚上再吃女巫的一瓶毒藥,第二天起來還是得死。
    這樣一來,狼隊是虧了隱性輪次的。
    想了想,他對著自己的三隻小狼隊友比畫道:“我覺得我們不如直接全員上警,不用到警下去倒鉤或墊飛了,直接在警上見機行事。”
    但最後號無痕還是沒有完全否定承接這份悍跳工作,而是要帶著自己的三隻小狼隊友一起上警。
    這是因為上一場狼隊的大哥狼王沒有起跳預言家,反而將起跳的工作交給了小狼隊友,結果狼隊的格局因此而崩盤這件事情,他還曆曆在目。
    所以他也不敢完全放任讓自己的小狼隊友們去起跳。
    不如大家都上警。
    看誰起跳的時機好,誰就起跳。
    號、號、號對視一眼,思考片刻,也皆是點了點頭,並沒有拒絕號大哥的提議。
    “那麽今天砍誰?”
    四隻狼人確定好全員上警的打法之後,卻並沒有討論更深一步的戰術。
    畢竟四狼都已經選擇全員上警了,連由誰悍跳也都是見機行事。
    那他們安排再具體的工作,也就沒了用處。
    因為悍跳的狼人可能並不是他們原本要安排的那個。
    一環若發生改變,接下來的所有環節自然也會變得不同。
    他們現在聊更多的戰術也隻不過是浪費時間,隻能說他們可以提前警示一下可能會在白天發言時遇到的一些情況。
    好讓心裏有個準備,免得到時候遇見了,一時間反應不過來要如何作出回應。
    最後導致爆匪發言,或者直接將自己的狼人視角展露在外置位好人的麵前。
    “沒找到太像女巫的牌。”號無痕搖搖頭。
    號屠刀躊躇片刻,而後示意:“不然我自刀吧?總歸第一天女巫大概率是要開解藥的,騙一個解藥,我有一個銀水身份,警上我們四狼上警,也能製造更多機會欺騙好人。”
    “你要自刀嗎?”
    你要自刀?!
    看到號屠刀一隻小狼打出的手勢,王長生躲在麵盔後麵的眼睛頓時瞪大。
    天殺的!
    這該死的遊戲係統怎麽不讓他抽一張女巫牌啊?
    要是他能抽到一張女巫牌,起碼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眼看著狼隊在這裏自作聰明的玩自刀,結果卻什麽都做不了!
    王長生急得想撓撓脖子,然而此刻他的雙手扣在麵盔之上,卻是動彈不得。
    “你要是自刀的話,也行。”號無痕點了點頭。
    另外兩隻狼人也沒拒絕。
    “那你就自刀吧,其他的格式我們就不打了。”
    四隻狼人稍微又商量了一下可能會遇到的情況,緊接著向法官給出手勢,便各自戴上了麵盔。
    【你們選擇擊殺的目標是】
    【號】
    【確認請閉眼】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就在號雲海身旁的號一柱擎天,這一輪卻拿到了一張女巫牌。
    摘下麵盔後,他看到是那半圈的號倒牌,眉頭微挑。
    這張號牌他判斷是有著一定身份在的,但到底是狼人身份還是神職身份,這還真不好說。
    一半一半吧。
    但也正是因為這張號在他眼中有0%的概率可能構成一張神職牌。
    所以這一次號倒牌,他自然不可能不使用解藥。
    因為或許外麵的狼人也是看出了號的底牌有可能是一張神職牌,且號不在狼隊的視角之中,那麽狼隊一刀剁在號頭上,也就能夠理解了。
    所以想了想,他還是向法官給出了一個大拇指的手勢,示意自己要開解,要將其救下。
    【你要用(解)藥的對象為】
    【號】
    【確認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
    王長生在預言家之夜,摘下麵具,雙眸恨鐵不成鋼的看向把一張狼人給救了起來的號一柱擎天。
    不爭氣啊!
    就不能狠狠心,就是別用解藥?
    要是這一輪號把解藥留下來,不但一隻小狼會出局,後續女巫和守衛配合起來,還必然能夠打出起碼一天的平安夜!
    然而現在號卻一瓶解藥撒了下去,將原本可以倒牌出局的號給救了起來。
    王長生也隻能無奈的長籲短歎。
    而且他這些動作也不能表現的太過惹眼,這畢竟是全世界直播。
    因此他的目光隻是在號一柱擎天的身上停留片刻過後,便轉過頭,向外置位看去。
    首先他的視野裏,每一個選手的底牌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因此讓他去驗人,他還真不知道該驗哪一張牌好。
    想了想,他打算隨便外置位去摸一張。
    【你選擇查驗的對象為】
    【號】
    【他的身份是】
    【好人】
    【確認請閉眼】
    【天亮了】
    法官充斥著磁性的聲音響起。
    血月沒入這座黑暗森林的盡頭。
    天光大亮。
    所有人臉上的麵具如血霧一同散去。
    【現在開始警長競選,請想要競選的玩家舉手示意】
    【本局遊戲共有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分別為號、號、號、號、號、號、號、號、號、0號、號】
    【根據現場時間,由號玩家開始發言,請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在座的人都沒想到,這一輪竟然足足有十一張牌選擇上警!
    就差一張,這一局的警徽將直接流失!
    因為十二人上警,首先警徽想要落地,就隻有讓其餘的選手全部放手退水,隻剩下唯一一張牌留在警上競選警長。
    那麽隻有這一個人競選警長,無人與其競爭,自然這張牌也會無理由當選警長。
    然而事實上,這種情況卻基本上不可能發生。
    因為在見到十二人上警之後,狼人是不可能坐視警徽毫無阻礙地落入預言家手中的。
    所以其餘所有人都可以退稅,就算是上警的,另外三隻狼人也能夠放下手,然而卻必然。會有一張牌和真正的預言家鋼警徽不願意讓警徽落地。
    所以如果是真的十二人上警,板子中的強神牌倒是可以起身要警徽。
    如果哪張預言家牌不給這張強神放手,自然也就會被外置位的好人標記為狼。
    但強神也不是不能對跳。
    而且其實強神拿到警徽,也總比預言家拿到警徽要好一些。
    因此總歸實際的情況要遠比理論上複雜的多。
    但好在這次隻有十一人上警,除了狼人之外,幾乎所有的好人,就連王長生,也是在心中結結實實地鬆了口氣。
    這一局他底牌可是一張預言家,如果拿不到警徽,那麽他想要做的許多事情都無法順利的進行下去。
    索性,待在警下的那張牌,還是一張好人牌。
    而且還是他的金水牌。
    這倒是巧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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