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既操當爹的心,又操當媽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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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一柱擎天身為女巫,聽完前置位三張牌的發言,不由挑了挑眉。
    “目前來說我沒辦法在這個位置直接給出我自己的站邊,因為前置位的這兩張對跳預言家的號與號。”
    “首先號是先起跳的預言家,號的發言不能說簡短,但總歸內容一定不如這張號牌聊的多。”
    “但若是要因此去判定號的預言家麵高於號,顯然不講道理。”
    “畢竟號是在後置位發言,可以去挑號的毛病,或者說對於號的點評等內容進行批判與反駁的。”
    “我底牌為一張好人牌,前置位號給我甩金水,我就不在這個位置直接把這個水反掉了。”
    “因為單聽號發言,號對於號的點評也好,對於他號的自證也罷,聊的都是比較正的邏輯。”
    “起碼我目前肯定是聽不出什麽問題的。”
    “同時我也要給號一定的容忍度,不可能在這個位置直接以號將號的點都駁了回去,便認為號發言不如號,從而將號打死。”
    “號在那個位置去給號牌甩金水,號為一張待在警下的牌,這個查驗倒是挺湊巧的。”
    “不過我倒還不覺得號和號認識,總歸看一看號的投票吧。”
    “目前前置位發言的號,我個人沒太聽出來什麽狼麵,號起手去保號,其實在我這裏是加分的。”
    “當然,號也有可能是作為一張狼人牌在保發言偏好的好人,但這些我都不盤了,起碼沒必要在這個位置去盤。”
    “而且我現在連邊都沒有明確找到,就看一看號會給誰投票,警下聽完一整輪發言之後,我們再拉起陣營,具體盤場上格局。”
    “目前號的投票是至關重要的,號是好人,雖說不一定能投給真預言家,但也有大概率機會給預言家上上一票。”
    “而號如果底牌為一張狼人,預言家是百分百拿不到票的。”
    “所以重點去關注號的發言吧,號起身悍跳,警徽流中卻沒有這張號,但打的理由我還較為認可。”
    “號雖然我認為發言偏好,但也沒認下來是一張百分百的好人,所以號去留號的警徽流,雖說我不是特別的滿意,但總歸號也給出了他的理由。”
    “在我能夠認可的情況下,我也不會在這個位置認為號就一定不是預言家,去反他的水。”
    “目前外置位我有沒有抿太多的卦相,不過號起身就去點號的狼麵大,留的警徽流也是號、號、0號三張牌。”
    “如果號底牌作為一張悍跳狼人,那麽其實他前置位看到號也上警,是完全可以給號發查殺的。”
    “因為號在他眼裏就一定是一張帶著神職卦相的牌,而且就算他不給號發查殺,那他給警下的號丟金水,又為什麽不給外置位的牌發金水呢?”
    “所以其實號在那個位置被號點了身份,號要麽給號查殺,要麽給號金水。”
    “因為號如果覺得號底牌不是預言家,給他金水,號給警上後置位尚未發言的牌發金水,且對跳預言家還沒有出現。”
    “隻要這張號牌不反水,號的預言家麵是無限高的。”
    “那麽號作為狼人,如果不敢給號發金水,但號又看出了號的卦相,最後為什麽不直接給號發查殺?”
    “這一點我不太能夠理解,所以其實號的預言家麵在我這裏也是有一定高度的。”
    “因此我就先聽一輪發言,最後看一看號會把票投給誰。”
    “號如果底牌為一張預言家,起碼號一定是一張好人牌。”
    “如果號底牌為一張預言家,號或許也是一張好人牌,因為我覺得號和號不認識,所以其實我覺得這一把我們是可以將選擇權交給號的。”
    “其他就沒有更多能給到的信息,過了。”
    由於發言位是從號開始順序發言,所以昨天自刀的狼人號,被這張女巫牌給救起之後,女巫並沒辦法聽到號的發言。
    因此女巫也無法通過號這張銀水牌的發言,去對外置位的牌進行身份的判斷。
    而現在女巫是以單純兩張對跳預言家牌的視角,對他這張真預言家進行身份點評與定義的。
    這對於王長生而言,既是一件好事,也不是一件好事
    因為號在後置位發言,且後置位,或者說警上末置位才要發言的號和號,是兩張連座的狼人牌。
    號或許很有可能就會起身給號直接衝鋒,畢竟剛才號的發言也沒有任何的爆點可言。
    隊友都已經打出這種高分發言了,作為同伴此刻還不衝,還要等到什麽時候衝?
    而號和號在那個位置發言,不但可能直接給號狼隊友衝鋒,同時影響警下號一張平民牌的判斷。
    就連女巫,或許也會因為號的發言,因為自己銀水的發言,而偏向於號像是一張真正的預言家。
    而他號反倒成了一張有可能形成悍跳的牌。
    王長生自然知道警下的號底牌為一張好人,可也正是因為號底牌是一張好人牌,號才有可能投錯警徽票。
    “好人難打啊。”王長生心中帶著無奈。
    不過他倒也並不在意,此刻交出思想戰隊的評分已是全場最高。
    哪怕輸掉這場比賽,他的排名也不會有任何的變化,沒有其他戰隊能動搖他的排名。
    所以這一場比賽,他隻需竭盡自己的全力就好。
    如果結局是好的,那自然是好的,如果最終遊戲失敗,那麽他也要承認其他人的強大。
    拿到這張預言家的底牌,他的外掛完全沒了任何用武之地。
    但這也讓他能更加的聚焦於這場遊戲中他本身的發言能力。
    這一場戰鬥,恐怕會是一場非常焦灼與激烈的持久之戰!
    越是麵臨這種時刻,王長生心中的鬥誌,反而卻被激發了出來,昂揚向上。
    【請0號玩家開始發言】
    生門戰隊的0號生還底牌一張平民,沒有任何的視角。
    默默地聽完前麵幾張牌的發言。
    他首先對於剛剛過麥的號提出了一點異議。
    “號有一句發言,我並不是非常讚同。”
    “那就是你說的,號是看出了號有卦相的一張牌,號如果作為狼人,為什麽不起身給號發查殺。”
    “那麽我也要反問你一句,如果號底牌是一張預言家,他為什麽不在昨晚直接去進驗這張號牌?”
    “這總是鋼鐵邏輯吧?號底牌如果是一張預言家牌,號是被他抿出了身份或者卦相,起碼也是有狼麵的。”
    “號昨天晚上為什麽繞這麽多的位置,去進驗這張號,一張待在警下,唯一一張可以投票的牌。”
    “而沒有去查驗這張號,就在他手邊的牌?進驗號,不但可以判斷出對方的身份,同時還能像號進驗你號一樣。”
    “等拿到警徽之後,可以占據一定發言順序上的優勢呢?”
    “這個你要作何解釋?”
    “所以你號如果因為號底牌若是為一張狼人,卻不起身直接給號發查殺,而在你心中有著不低預言家麵的話,我認為是不妥的。”
    “或者我再說一點,號去點號的卦相,是在他的發言後半段,在非常靠後麵的末尾位置,才去聊的號有可能有狼人卦相。”
    “所以我能不能理解為,號對號卦相的點評,其實是在號發言時,對於號的表情變化而判斷出來的呢?”
    “有沒有可能號底牌是一張狼人,他在當時並沒有察覺出號的卦相。”
    “而在他發言時,或者說在他悍跳時,號一張真預言家牌,眼見前置位的狼人與自己悍跳。”
    “所產生的表情上的變化,被號捕捉到了,所以號在後置位,才給號塞了一個,可能是號、號以及我0號之中,身份最不好的一張牌的判斷?”
    “畢竟我們坐著的這張桌子,是世界賽的桌子,而不是全國賽的桌子,遊戲係統對我們的身體壓製,並沒有那麽深入與貫徹。”
    “其他人在發言時,微表情這些還是能夠反饋出來的。”
    “因此要拿號對於號的卦相判斷,去認號有可能是一張預言家,這一點我是認不下的。”
    “當然,我聊這麽多,也並不是說我要在這個位置去打死號是一張狼人牌。”
    “以及我是被號留進警徽流的,現在號起跳了,也就是說,號肯定是要號和我0號順驗的。”
    “我底牌一張好人牌,我不怕查驗,如果號甩給我查殺,那麽是在教我站邊。”
    “當然,警下這一輪發言之後,首先號給號甩警水,號給號甩警水,輪次上沒有外置位牌出局的空間。”
    “也就是說,警下我們大概率是要從號和號之中分辨狼人,並且從其中去放逐狼人,那麽號可能也不一定能夠活到給我發查殺,或者金水的時候。”
    “所以我就聽一聽後置位怎麽聊。”
    “這張號牌,如果說他是號的金水,號總歸是一張好人牌,如果號是狼人,那麽號在這個位置,也去認了號的預言家麵。”
    “所以號無論如何,底牌大概率都是一張好人牌。”
    “號是好人,我0號是好人,號我也沒聽出太大的狼麵,號有可能是狼,有可能是好人,但我偏向於認為號是一個好人牌。”
    “當然,如果號是一隻狼人,那就警下再去聊,和我現在的觀點沒什麽關係,畢竟我連號的發言都沒有聽到。”
    “那麽我目前的視角就是,後置位要開多狼。”
    “所以我會著重聽一聽後置位對於號和號的判斷,看看後置位的人是給號站台的多,還是為號衝鋒的多。”
    “我個人是覺得號、號都有預言家麵,但號對於號有可能和預言家的觀點,我認為是錯誤的,所以我就著重聊一聊這個。”
    “不過我雖然駁斥了號的觀點,但我並不認為他是一張狼人牌。”
    “所以我也不可能因為號的發言去站號或者號的邊,而且號本身也就沒有站邊。”
    “個人認為,號、號無論是驗人的心路曆程,還是說警徽流的心路曆程,都算能夠接受。”
    “號是要略比號聊的全麵一點,但號在前置位其實也已經說過了,號占了發言順序的優勢,在號後麵發言,自然可以對號進行點評。”
    “而且我認為號對於號和號的身份定義,我其實不是特別的滿意。”
    “我覺得號對於這兩張牌的視角,是產生了一定偏差的。”
    “起碼我如果在號那個位置,我不太會去進驗這張號牌,我大概率會直接去摸這張號。”
    “給號留一張金警徽流,除了能夠驗證號和號的關係,此外也能一定程度上要一要號的警徽票。”
    “你號難道就不想拿到警徽嗎?”
    “但號給進驗號的理由,也並非不能接受。”
    “所以這一點還是警下再聽一輪,再判斷吧。”
    “我就先過了。”
    0號平民在這個位置去打了手號,王長生還以為他起手發言是要把自己打成一張悍跳狼人牌。
    結果後麵聽他聊著聊著,好像又開始去打這張號牌了。
    總歸是他號也打了,號也打了,最後卻沒有給出站邊……
    可以可以。
    實話實說,號一張沒有視角的平民牌,能聊到這種地步,在站邊上也選擇了謹慎。
    而沒有直接要站邊他,或者去給狼人站隊,已經算是不錯了。
    並且其實他的發言也都非常中肯。
    抨擊號認他號預言家麵比較高,因此所輸出的邏輯,也算得上是句句在理。
    事實上確實如此,他號在聊號卦相的時候。
    是在比較偏後置位去聊的,而沒有一開始就去將號打死。
    這是因為他並不想在開局就將自己的視角暴露出來,否則他直接去攻擊後置位的狼人,比如說號、號。
    或者號那個不死者。
    這三張牌就有了足夠的理由,起身不來站邊他號,從而直接去給號衝鋒。
    他不可能給狼隊這樣的機會。
    他需要讓狼隊自己賣出發言上的破綻,邏輯中的漏洞。
    “唉,拿到一張預言家牌,也就隻能既操當爹的心,又操當媽的心。”王長生在心中歎息。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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