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狼人都沒發言,好人打成一鍋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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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TAR戰隊的號沸騰,身為一張平民牌。
    聽完前置位0號的發言,卻是陷入到了短暫的沉默中。
    片刻後,他緩緩開口。
    “首先我底牌是一張好人,其次,這張0號牌,發言在我這邊並不過關。”
    “我不太覺得0號的底牌像是一張好人牌,或者說,如果號真的是一張預言家的話。”
    “這個0號,有可能不太能夠成立為你號眼中的好人吧。”
    “聽聽他的發言就知道了,他是著重起身去攻擊我們後置位六張牌的一個人。”
    “反而前置位的牌,他要麽覺得像好人,要麽也覺得對方的狼麵不高,著重攻擊的,卻是六張沒有發過言的牌。”
    “你可以懷疑,或者說認為你的後置位有狼,這是必然的,隻不過是狼人或多或少的問題。”
    “那麽我認為你不像一個好人的點是,你對於後置位的判斷,是後置位一定會開多狼,而前置位不開狼。”
    “那麽你實際上就是把你後麵的這幾張牌全部給打了一遍。”
    “而現在這張桌子上,你既然覺得後麵出多狼,那麽你覺得號如果是預言家,後置位的狼人是不是能直接順著你的發言,將你和號打成兩隻狼人?”
    “就像是我現在做正在做的事情一樣。”
    “但我也說了,我起手發言就是,如果號是一張預言家牌,你這張0號不太像是一張好人。”
    “那麽如果號是一張狼人,你也不太像一個好人,不過號若真的底牌為狼,你其實也有概率形成好人。”
    “畢竟你的動作是在墊飛號的。”
    “所以我主要針對的還是你這張0號牌。”
    “至於號是不是真預言家,則聽一聽後置位的人怎麽去聊,以及後麵的人對你這個0號的看法會如何,有沒有人起來想撈你,或者說把你順著我的發言打死。”
    “後置位若是有人順著我的話去攻擊你,那麽號底牌作為狼人,你反而有可能是一張真好人。”
    “而如果號底牌是一張預言家……你是否為好人,讓號自己去判斷吧。”
    “不要說我現在把號打成狼了,我沒有去打號,我打的是這張0號牌。”
    “我覺得0號有可能構成一張打墊飛的狼人牌。”
    “因為他攻擊後置位,不就是讓後置位的狼人和好人一起起來去打他0號覺得像是預言家的號嗎?”
    “那麽在後置位好人分辨不清的情況下,狼人起來帶風向,那麽即將要發言的好人,會不會被狼人的發言影響,被迷惑,被騙到?”
    “這顯然都是有可能的。”
    “因此0號的這種發言在我看來並不好,而且他還沒有說明確要去站邊你這張號牌。”
    “也就是說,他幹了不太好的事情,卻不想承擔這個責任,那說不定他警下還要直接給自己的狼隊友衝鋒,或者看情況,如果真的墊到你號了,就要把你號給墊到死,最後在票形上變一手。”
    “所以你號但凡底牌為一張真預言家,我建議你的警徽流警下改一改,去摸一手這張0號牌。”
    “當然,你如果是狼人,那就再聊吧。”
    “目前我認為號和0號有概率,但不太像是見麵的兩張牌。”
    “所以如果後置位有人起身想打0號為狼,但卻不想去站邊號,反而去站邊號的話,那麽,這張牌的狼麵極高。”
    “目前我的觀點就是這樣,我不太想在警上直接去站邊,出於謹慎,我想警下聽完新一輪發言再聊。”
    “但若是硬要我在這個位置給出一些我的傾向,因為0號的發言,我現在暫且認為0號像是一張狼人牌,所以我覺得號有可能是一張預言家。”
    “但我不會在這個位置去站號的邊,警下也有可能會直接去站邊號,所以如果想要去站邊號的,你們不必在後置位攻擊我。”
    “過。”
    號沸騰在這個位置打錯了人。
    不過對於王長生預言家的身份判斷,卻意外地因為0號的發言。
    而在某種程度上站對了邊。
    畢竟這張號並沒有明說要站邊王長生,因此對於這張牌警下會如何去分辨,還真的很難判斷。
    這張號牌是認他號和0號是兩張對立身份的牌。
    然而他們的底牌卻一張是預言家,一張是平民,處於同一陣營,都是好人!
    狼隊還沒怎麽開始操作呢,好人自己便先打起來了。
    唉!
    王長生有些心累。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大腳怪底牌一張守衛。
    昨天並沒有守人,而是選擇了空盾。
    前置位的號和號預言家是誰,他還沒分辨出來。
    0號和號便先撕起來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號單方麵去找0號撕逼,0號並沒有應下。
    或者說0號是作為在號前置位發言的牌,此刻被號攻擊之後,無法立刻給與回應。
    因此他們暫且還不知道0號對於 號的態度與看法是什麽。
    究竟是互撕,還是單方麵的撕,這一點還需要警下再去聽一輪才行。
    他並不想在這個位置去對外置位的牌攻擊太多。
    但無論如何,總歸0號和號這兩張牌,是有可能開出狼人的。
    “首先前置位的各位都不站邊,我也不可能在這個位置站邊,反正警下就隻有號一個人,投票肯定是看他投的。”
    “我們無論如何發言,都影響不到號自己對於兩張對跳預言家牌的判斷。”
    “這總是一定的,沒什麽可多說。”
    “不過我也可以在這個位置聊一下,我傾向於想要去站邊誰。”
    “號的發言雖說先於號起跳,可是本身的視角完全挑不出任何毛病。”
    “其次他的警徽流打的也不錯,但後置位號起跳,給號甩金水,號本身又是作為號在警上就點過卦相的牌。”
    “我認為號不給號發查殺,就是號的預言家麵。”
    “0號的發言,確實像在墊飛這張號牌,先去反駁了一通號的發言,又沒把號打死,更是去認了號有可能是預言家。”
    “那麽你反駁號的觀點,目的是什麽呢?”
    “我認為有可能是在墊飛號。”
    “所以其實0號和號這個位置,我覺得有可能要開狼,但我不太能夠分得清誰是狼人。”
    “因為0號打了號,但反過來,他又把號認成好人,我不覺得這像一張狼人牌能做出來的事情。”
    “號起身去攻擊0號,但也沒將0號打為定死的狼人,反而隻是聊出了號和0號有可能是對立麵的關係。”
    “所以你要說0號像狼,有可能,你要說號像狼,也有可能。”
    “但如果要說這兩張牌全是狼人,那不太可能,以及這兩張牌全是好人,有概率,但概率不大。”
    “我覺得他們其中大概率可能開出一隻狼人,也有一定的小概率形成兩張好人牌。”
    “至於如果說他們是兩張狼人,這是我認為可能性極低,約等於沒有可能的情況。”
    “其餘外置位,比如說號和號,號已經點評過了,號其實很難從他那簡短的發言裏找到什麽狼麵,因此號有可能是一張沒有視角的好人,也有可能是一張劃水的狼人。”
    “但聽號本身的發言,我覺得他偏向於好人的麵或許會多一些,而且號牌起身就認下了號的身份。”
    “如果說號是預言家,號得是好人,號是狼人,狼人敢直接把自己的狼同伴無腦認下來嗎?”
    “而且號、號如果同為狼人,為什麽是號起跳,而不是號起跳?這也解釋不通,所以也是因為這一點,讓號在我這裏的預言家麵又稍微降低了一些。”
    “因為我覺得號偏向於好人牌,號還要去驗號開視角,個人覺得有些無法理解,或者說讓我不太能夠非常絲滑的接受。”
    “當然,邊我是不會直接站的。”
    “前置位的各位都沒有人直接站邊,我現在傻傻去站邊,後置位有狼人的話,直接把我給錘死,借著我的發言,去墊飛真預家,或者給自己的狼隊友衝鋒,我豈不犯大錯了。”
    號大腳怪憨憨地笑了笑。
    他一手撐在桌上,拖住下巴,神態放鬆。
    從狀態而言,極不像一隻狼人。
    不過在座的各位也沒誰狀態一眼看去會像是一張狼的。
    因此外置位的好人也並沒有因為號的發言狀態或身體姿態,就給對方更高的好人分。
    在這張桌子上,這些狀態與表情,都隻不過是沒什麽用的附加分而已。
    就像是卷麵大題上的解。
    屬實是寫了,說明態度好,但答案不行,還是沒用。
    而答案過關,這個解,才能被當作是否要扣掉那一分的重要憑證。
    對於一個人是否為好人的打分,自然是要通過對方的發言與視角,來打真實分數的。
    “目前就聊這麽多,後置位是開兩狼,還是開三狼,聽一聽他們發言吧。”
    “我就不去往後置位丟水包,給他們壓力了,總歸我底牌我一張好人,格局已經擠到了這裏。”
    “看看後置位會怎麽聊,還是說對跳預言家在高置位起跳,結果後麵沒一個人打算站邊的。”
    “那也挺有意思,不過情況若真是那樣的話,號牌有可能就不太像是一張好人牌了,因為警上的狼人完全不去試圖拉號的票。”
    “顯然是不怕號投錯票嘛。”
    “過了。”
    號大腳怪選擇過麥。
    他底牌一張守衛,觀點是前置位的0號和號要開出一隻狼人。
    但讓王長生欣慰的是,他起碼也說出了0號與號這兩張牌,也有小概率可以構成兩張好人牌。
    這樣一來,等到他警下發言的時候。
    也能見縫插針,順勢先讓相互掐起來的好人們暫且冷靜冷靜,並且從其中調停。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KY戰隊的號往昔底牌一張平民。
    前置位的人都不站邊,讓他有些沒想到。
    他的視線懷疑的在前置位幾張牌身上轉動。
    “要說你們這幾張牌沒表達站邊,我看不見得吧?”
    “你們最後不也都說了傾向於誰更像預言家多一點嗎?”
    “如果你們真的不想說出自己站邊對象,或者說真的沒找到誰是預言家,從而沒辦法站邊的話。”
    “你們直接聊出號和號兩張對跳預言家牌各自發言中的問題不就夠了。”
    “有必要說出你們傾向於想要站邊誰嗎?”
    “說句不好聽的,這不是當了婊子還立牌坊,已經聊出自己的站邊了,結果說自己沒有站邊?”
    【請號玩家注意發言內容】
    遊戲法官充斥磁性的聲音忽然響起。
    號往昔一頓。
    緊接著立刻跟著說道:“直接聊我認為誰像狼。”
    “首先是號、號開一隻,號暫且不定義,因為號、號不管誰是預言家,號都不太像是一張狼人。”
    “號是預言家,號是金水,號是預言家,號甚至還想去給號號票的樣子,也很難說號、號是兩隻狼人吧?”
    “所以0號起身反駁了號的觀點,但0號沒敢打號,顯然也是知道他打不動號牌。”
    “號起身去打了0號,號起身點0號、號要開狼,卻又說這兩張牌有概率是兩個好人。”
    “先不管號打0號,0號對於號的態度如何,你號我覺得不太像是一個好人的視角。”
    “因為你竟然覺得0號和號這兩張牌有概率形成兩張好人。”
    “也就是說,號不能是狼人,號你說也不太像,0號和號如果還是兩張好人牌的話,後置位其實你是可以直接全部打死的。”
    “你如果底牌為一個好人,就發言強硬的,讓他們一個個表水就是了。”
    “首先我的底牌是一個好人,我不怕你打,你就算打了我,我大不了起來跟你互打也好,給外置位的好人表水也罷,都可以。”
    “然而你發言時卻說你對於後置位的牌就不過多去觸碰了,這一點我不能夠理解。”
    “你這張號牌的後置位,也就隻剩下我號、號、號、號這四張牌。”
    “如果你覺得前置位不開狼,也就是說,隻有號和號這兩張對跳預言家的牌產生一張狼人牌。”
    “那麽是不是這後置位就要直接開三張?四進三的格局,你這還不打死?”
    “那你不把後置位的人打死,我就要把你打死了。”
    “我認為你號牌有可能是一張狼人牌,因為你給出的視角,在我看來是奇怪的。”
    “你要麽就打0號和號要開一隻狼人,那麽前置位兩張狼人,後這位四張牌再開兩張狼人,所以你不願意去打到其中的一半好人,我可以理解。”
    “但你既然覺得0號和號有可能開出兩張好人,那麽後置位就算全部為狼。”
    “其中隻開出一張好人牌!”
    “你就把他跟著狼人一起打死就是了,其中的好人自然會更盡力的出來表水的。”
    “就像我一樣。”
    “以及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後置位的牌我還沒有聽到過發言,再加上你號牌我覺得不像是好人,那麽後置位這三張牌我是不會攻擊的,理由已經講過了。”
    “如果你想打我們,你就直接將我們打死,或者將0號和號打死,兩方一總要打死一方吧?誰都不想打,誰都不敢碰?”
    “大不了打錯了,警下再道歉,可你這種小心翼翼,不選擇站邊,實際上卻有站邊的舉動,還不敢隨意去外置位攻擊在你眼中有可能的疑似狼人。”
    “我很難覺得你像是一張好人牌,我甚至覺得0號和號開一隻你號的狼人同伴,所以你也不敢打死他們,給了他們空間。”
    “那麽你號也是一隻狼,號和號再開一張狼人,0號跟號開一個,這就三隻狼人了。”
    “號不管是不是狼人,我後置位再開狼人的概率是變小的。”
    “所以我覺得號、號、號,哪怕開狼人,也頂多開出一隻!”
    “因此我在這裏並不想去攻擊他們,我不管打到他們的誰,很有可能攻擊的都是一張好人牌。”
    “三分之一的概率,打到好人的可能要高於打到狼人,我自然是可以不去觸碰他們的,然而你號不管是二分之一,還是三分之四的概率,你都有可能更多的可能打到狼人,可你不這樣去做,我無法理解。”
    “因此我認為你號牌是一張狼。”
    好了嘛,全錯。
    王長生聽著號一張平民牌,自信無比的發言,隻能無奈的坐在那裏,靜靜地看著他表演。
    “至於站邊,你號的態度似乎是想站邊號的,那麽號我預言家麵在我這裏是被拉低的。”
    “不過你的這番發言,我很難判定你是不是故意這麽去聊,然後試圖要墊飛號的。”
    “如果是這樣,那你為狼,號就得是預言家。”
    “而具體的站邊問題,這點警下再聊。”
    “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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