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狼人的花操作,小心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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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孤獨者聯盟的號無痕作為狼隊的大哥,也就是那張不死者牌,輕輕托住自己的下巴。
    “首先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太過於執著號和號到底誰是那張預言家牌,既然摸不清他們的底牌,且你們前置位都不願意沾邊。”
    “那我們就出一張,毒一張,讓這兩張對跳預言家的牌全部打包出局就可以了。”
    “而且這其中還涉及到有沒有可能號以及號有不死者在悍跳。”
    “所以我們隨便出一張,說不定就能直接出到不死者,到時候女巫的毒口,不是就有了百分百的目標嗎。”
    “而且這個板子我們是有騎士和守衛的,騎士如果想找不死者的話,分不清楚誰是預言家,根本就不需要騎士去戳出來預言家的位置。”
    “我們隻需要把兩張預言家牌全部解決掉,如果其中有殺不死的,首先那肯定是不死者,但是第二天我們再繼續推掉對方就是了,隻要號和號之中存在不死者悍跳預言家。”
    “把他們全部打包,我們立刻就能分辨出預言家的位置,讓騎士保存力量,確定預言家之後,根據井下的沾邊,再讓騎士去戳,不是能百分之百戳死狼人嗎?”
    “所以無論如何,不管怎麽看,都是將兩張對跳預言家牌全部打包,才算得上最合理的安排。”
    “當然,介於你們可能也不太敢直接將兩張預言家牌全部打包,號你無法決定警徽給誰,你可以投給我。”
    “因為井下隻有你一張牌能夠投票,你如果底牌是一張狼人,我們好人隻能眼看著你把票投給你的隊友,你如果是好人,你還有可能投錯票,所以我覺得你不如直接把票投給我,我起來帶隊。”
    “這很合理吧?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你號隻要把票投給我,你號起碼能做實你百分百的好人身份。”
    “而且我拿到警徽之後,警下會直接把身份拍出來的。”
    “首先我總不可能是一隻狼人起來要警徽,不然到了井下,我是要被所有人推掉,直接撕警徽的一張牌,因此我不可能是一張狼。”
    “而且退一步講,你們覺得我底牌是狼,且有可能是不死者,我為什麽直接強勢要警徽?這不是把我賣在騎士麵前嗎?”
    “我的底牌確確實實是一張好人牌,你騎士首先別來戳我,否則你會直接斷劍的,其次希望號你若是想證明你的好人身份,你能把警徽票投給我,我認為我還是有一定能力可以帶隊的。”
    “以及我之所以想著說起來需要號的警徽票,是因為前置位已經這麽多張牌發言了,前麵難道沒有狼人存在嗎?顯然是不可能的,哪怕號是預言家,號是金水,0號、號、號、號這幾張牌,互打的互打,互毆的互毆。”
    “其中不可能不開狼人,他們既然不敢沾邊,但我底牌既然身為一張好人牌,我雖然也沒有百分百分清楚號、號誰是真預言家,但我可以起來要這張警徽票。”
    “如果你號不把票投給我的話,那麽你投票給誰,我可能就要考慮誰的狼麵或許會更高一些。”
    “當然你也可能是在墊飛,但我想如果你底牌為一張狼人,隻有你自己能投票的情況下,你這一票象征著你們狼隊能夠必定將警徽拿在手裏,因此麵對這種巨大的利益誘惑,我不太覺得你號作為狼人,會在井下去打墊飛這種動作。”
    “所以如果你把票投給我,我會認為你是一張好人牌,你若把票投給號和號中的某一張。”
    “且你井下沒辦法說出足以讓我信服的邏輯,那麽你在我眼中就是一張狼人牌,你投票的那張牌我也會認為是一張狼人牌。”
    “基本上也聊的就是這些。”
    “我個人覺得,號敢給號甩金水,是有點東西的。”
    “因此號你如果直接上票給號,我會考慮號底牌為狼,而你號有可能是一張不死者,不害怕出局,所以才敢井下直接去衝鋒。”
    “過。”
    號無痕選擇過麥。
    他的一番發言,引起了在場不少人的注視。
    王長生也看了過來,他不知道這個人是藝高人膽大,自信自己的發言不會在井下被騎士給直接戳死,還是純粹的作死。
    發言這麽愣。
    難道是想假意表現出他底牌有可能是一張不死者,然後讓騎士覺得他可能是小狼在裝不死者,實則他的底牌確實是一張不死者,最終躲過騎士一戳?
    但想讓騎士不去戳他,首先他要麽得讓騎士覺得他這張牌的發言偏好。
    要麽還得有另外一個狼隊友起來給騎士戳。
    總不可能這張號企圖希冀著讓外置位的好人牌發言爆狼,然後讓騎士將好人牌給戳死,這也不可能啊!
    瞅瞅前置位那幾個已經開始互打的好人,發言都謹慎到什麽地步了?
    生怕站錯邊,結果小心謹慎的避開兩張對跳預言家,往外置位去打,打的位置卻全是錯的。
    那麽這張號牌的發言,他的目的,大概也就隻有一種可能性了。
    那就是這張號牌,想讓騎士認為他是一張裝大哥的小狼也好,為大哥發言的小狼也罷。
    總歸是想在騎士的眼裏營造出一副小狼麵。
    而且這張號牌最後去點號的那句話,也可謂是完全將他的狼子野心暴露了出來。
    號首先本身底牌就為一張好人,而他號為預言家,給號甩金水,隻是正常的流程。
    他這張號牌卻忽然起來,也不拍身份,反而去要號一張平民的票,如果號不投給他,他就將號打為不死者。
    這套邏輯,落在騎士的眼裏,雖然有概率成立,但可能性不高。
    那麽他的這番發言,就能深入到第二層。
    那就是讓騎士意識到他號可能是一張狼人牌,而號既然攻擊了號以及號這兩人。
    他們便有概率是好人牌,他號為好人,自然是預言家,那麽與號對跳的號,自然底牌就要為一張狼人了。
    如果騎士找到了號與號這兩張狼人牌,騎士對於要去戳誰,自然會有著自己的考量。
    首先他這張大哥牌,自然不可能送到騎士臉上去給騎士戳。
    那麽騎士若是抱著這種心態,會覺得這張敢起來不拍身份,就強硬去要井下惟一一張號票的號,是那張不死者嗎?
    不死者一定會在發言時暴露狼麵,讓在場的好人去抗推掉他,或者說勾引女巫對他開毒。
    從而為狼人追一波輪次。
    畢竟本身他自己也並不會因為死亡一次就導致出局——隻要他不被騎士戳死。
    那麽騎士就很有可能吃到號給他打的反心態,覺得號如此膽大的發言,或許是小狼在裝大哥,引誘騎士去戳他。
    從而保住真正的不死者大哥,也就是與號預言家悍跳的號。
    那麽,將騎士的目光引入號與號的身上。
    那麽騎士其實對於自己是否要從兩張預言家牌之中去戳。
    考慮的自然也會更多。
    而想的越多,自然也可能會錯的越多。
    騎士覺得他號是在保號打號,說不定號實則卻是號的隊友,反而刻意打號,轉頭引誘騎士去戳號,最後讓騎士斷劍,把自己搞死。
    事實上如果號底牌為一張小狼的話,這種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這便是號剛才發言的第三層含義。
    那便是讓騎士自己去思考,他號和號,到底誰才是他號的同伴。
    “不過發言上還是有些粗糙了。”王長生暗自眯了眯眼。
    這張號見血封喉起身的發言,就知道這家夥不是一個保守的人。
    這張牌拿到騎士,聽完號這發言,井下或許會直接不考慮那麽多,管你打不打什麽反心態,既然確定你有可能是了,那就先把你搞死完事兒。
    到了那時,號或許就會偷雞不成蝕把米,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屠刀同樣底牌為一張狼人,號、號、號作為三隻連坐的狼人牌,同時也是在警上後置位發言的最後三張沉底牌。
    三狼連續發言,號起身就開始搞操作了,王長生也不禁有些好奇,號和號這兩張牌又會做些什麽事情。
    號屠刀頓了頓,視線環顧四周,目光銳利,逼視著場上的每一個人。
    “前置位0號、號以及號和號,首先我認為其中要開狼。”
    “其次,這張剛發過言的號牌,我認為底牌不太像是一張純種好人牌。”
    “他給我的感覺,要麽底牌為狼,要麽底牌為神。”
    “總歸非狼即神,他這發言在我眼裏不太像是一張平民能發出來的言。”
    “但我沒辦法在這個位置去判定這張號牌是否一定為狼人。”
    “因為他說他如果拿到警徽之後,井下會拍身份,如果他是一張真神,我在這個位置打他,他警下肯定要回過頭來打我。”
    “到時候他是否又要把我打為狼,我是否要為了證明自己底牌為一張好人,再拍出我的身份呢?”
    “我覺得這都是在給狼人拍身份,所以我並不想在這個位置去將號打死。”
    “不過我雖然不想在這個位置直接將號給點死,但是他這種誇張的發言,不打他又對不起我一張好人底牌。”
    “所以我暫且還是先將這張號打入狼坑之中,看一看井下他怎麽聊吧。”
    “以及前置位發言的這幾張牌,除開這張號牌之外,我覺得令我印象最不好,比較有可能像狼的,是這張號牌。”
    “號發言在我聽來聽感偏狼性,因為他在發言時,對於狼坑位的定義是,號、號開一隻,號不定義,那麽號的發言到底在你看來如何?”
    “你其實可以借助號的發言,輔助性的去印證號是否為預言家。”
    “然而你卻直接略過了號不聊,這是你開口的發言,而後你緊跟著的第二句話,卻又在聊號想給號號票,號和號哪怕號底牌為狼,號也不太可能是狼,其實你本身對號就已經進行了一個好人身份的定義。”
    “那麽號既然你覺得像是一張好人牌,號是不是在你眼裏應該大概率像是一張預言家牌呢?”
    “可你不去聊號和號的預言家麵,反而順著號展開你的邏輯觀點,向後置位去聊0號、號。”
    “你說0號起身反駁號的觀點,但是沒敢打號,是因為他知道他打不動號,那麽0號為什麽還要起身去反駁號的觀點?”
    “是不是因為0號覺得號像是一張好人牌,但他不覺得號像是一張預言家,號發言時好像是在給號號票的樣子,因此0號起身去點了號?”
    “以及你前置位幾張牌都不攻擊,著重攻擊的是這張號牌,首先我就不覺得號底牌像是一張狼人,他的發言在我聽來還算可以,因為號聊出了0號和號,其實有概率形成兩張好人的可能性。”
    “如果號底牌為狼,自然是要打死0號和號之間要開出一張狼人,不管0號和號之中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狼人存在,總歸其中若有好人存在,號絕對是無成本打他們的。”
    “這一點其實你自己都聊出來了,可你為什麽還會覺得號敢去聊0號和號有可能是兩張好人牌,反而成了號像狼的點呢?”
    “那麽我是不是可以認為,其實0號和號有可能是兩張好人牌,號底牌也為好人,號聊出前置位有可能開出雙好人這一點是聊對了。”
    “因此你擔心我們外置位的好人將視角放在號的後置位,也就是你號和號這兩張狼人的身上,所以才去攻擊的號?”
    “目前我還沒有聽到過號的發言,所以我沒辦法將號打為狼人,但就前置位,要我點出兩狼,我會覺得你這張號和號是兩張狼人牌。”
    “井下的號,鑒於你號如此去對話,我也不能肯定號的底牌究竟是好人,還是狼人。”
    “但如果號底牌為一張好人牌,井下不開狼,井上直接開出四張狼人,四狼上井的格局,號、號開一隻,號、號兩隻,外置位還要有一隻。”
    “那麽我不確定是否為這張號,還是說你號、號是在強打做不見麵關係,或者號才有可能是你們強打出去的關係。”
    “這都是我沒辦法在這個位置直接給出的信息,隻能井下在聽一輪發言了。”
    “目前我能給出我視角中的邏輯就是,號牌的工作量很大,在我眼中像是一張狼人。”
    “號牌井下拍身份,井上要警徽,擱這兒搞信用卡還款呢。”
    “號、號兩狼,號、號開一隻,最後一隻有可能從號、號、號、號裏開。”
    “當然,如果我打錯號了,號井下拍出一張神職身份,並且沒有人跟他對跳,那麽警上我盤的這些都是錯誤的,我井下直接就和你號表水。”
    “但我覺得你號想要拍出一個沒有人跟你對跳身份的牌,估計也挺難的,所以我現在就打你了。”
    “以及這張號牌你不是說前置位的號不敢打嗎?我現在把你打死,你井下就給我表水吧。”
    “你如果表水不好,那我就找到你確實是一張定狼,我會以你為基點,去展開邏輯視角的。”
    “總歸肯定是要先分辨出號與號誰是真預言家的,看一看號會投給誰,以及號怎麽聊。”
    “警下再聽一聽你們的發言。”
    “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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